第七十章 燕三爺:借花獻(xiàn)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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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人經(jīng)過的拐角處,倚在墻面上,目光淡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半晌,靳孤南自嘲的笑了笑,所以說……才不敢在別人面前碰琴呀…… 頹唐的垂下手,后腦勺抵在墻面上,目光愣愣的看著上面。雖然以前她不曾在彈琴,但那時對外,她每次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和殺意的時候便會找到無人的地方去彈琴,所以慢慢的,自己的琴中再也沒有美好和輕松,有的只是無盡的怒怨恨戾。 而今天,幸好……不然的話,若是自己沒有忍住將玄氣注入,那么自己那琴音便不再是琴音,而是殺音了。 “在這里做什么。” 轉(zhuǎn)眸瞧去,看著出現(xiàn)在身邊的燕戎北,靳孤南微頓,隨即掩去一身的疲憊,調(diào)侃道,“燕美人這是在我身上按了什么追蹤香嗎?每次找到我的總是你?!?/br> “追蹤香?”燕戎北淡笑,“現(xiàn)在還沒有人有能力制作這些東西,不過追蹤器倒是有,只不過……對你沒有任何的用?!?/br> 沒有追蹤香?那么追蹤器又是什么? 靳孤南微微挑眉,將剛剛燕戎北說的暗暗記在心底,又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是我先問你的?!?/br> 看著燕戎北抬步來到自己身側(cè),靳孤南輕嘖一聲,“能做什么,擔(dān)心自己彈得太好被人追著拜師,所以來到這里躲躲?!?/br> “那是應(yīng)該躲躲,”燕戎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畢竟你竟然讓彥靖輸了,他的粉絲可能會撕了你。” “……這么嚴(yán)重?”靳孤南瞪大眼睛,“我這么柔弱好看他們也忍心下手!” 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靳孤南,燕戎北突然笑出聲,拍了拍靳孤南的頭,“放心吧,在我身邊不會有人撕了你的。” 靳孤南也笑,傾身抱住燕戎北的胳膊,可憐兮兮動情哀求道,“求公子收留小爺一宿吧,小爺初來乍到就遇到如此情景,真的是無力反抗,求公子相救呀!” “好,”燕戎北抿唇輕笑,“今晚留你一宿?!?/br> 聽到燕戎北那含著笑意的聲音,靳孤南不由一頓,猛地直起身子,哼笑一聲,抬腳踹了燕戎北一腳,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副紈绔公子模樣出聲,“小爺豈是他們說撕就撕的,要是小爺真的被那么幾個小姑娘撕了那此時天大的笑話了?!?/br> 燕戎北沒有在意靳孤南踹自己那一腳,只是淡笑,“怎么不裝了?!?/br> 靳孤南嫣然勾唇,無辜聳肩,“自然是懶的裝了。” 說著,對著燕戎北揮了揮手,“走走走,回去了,我得看看我的笛子到了沒,還有你的酒擺上了沒有……” 瞧著走出拐角的靳孤南,燕戎北無聲的勾著唇角,但是想到剛剛走進(jìn)來時少年的模樣,不由面色一沉。 “三爺。” 淡淡抬眸,面無表情抬步走出拐角,抬手接過來人手上捧著的箱子。 打開,垂眸瞧著里面黯淡無光的玉笛,不由頓了頓,冷聲道,“安排妥當(dāng)了?” “是的,殷先生那邊沒有之前的任何怨言,反而是十分痛快的將笛子交出來了,只不過……” “說?!?/br> “殷先生希望能夠認(rèn)識一下南爺,他說……他現(xiàn)在有一部片子正在進(jìn)行拍攝,需要南爺幫助。” 漸漸走出陰影,面色淡淡的看向來人,那人正是小樓的經(jīng)理。 燕戎北面無表情將玉笛拿到手中輕輕撫·摸著,“他不是音樂人嗎,怎么轉(zhuǎn)去做導(dǎo)演了?!?/br> “聽說是和人合伙的?!睏罱?jīng)理沉穩(wěn)回答著。 漫不經(jīng)心的細(xì)細(xì)打量著手中的玉笛,飯仿佛是要將著玉笛的每一個紋路都看的清清楚楚一般,半晌,突然問道,“楊明,你看這笛子,好看嗎?” 楊經(jīng)理不由微愣,但是還是仔細(xì)的看了那笛子道,“雖然有些陳舊,但是從紋路看制作者應(yīng)該是用了極大的心……我粗淺的認(rèn)為,不應(yīng)該說是好看,應(yīng)該是別有味道。只不過……我聽說這笛子好像無人能夠吹響,應(yīng)該是個啞笛,不知道三爺為何……” 聽著楊經(jīng)理的話,劍眸微斂,“啞笛……” 隨即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唇,面色淡淡的將玉笛裝進(jìn)箱子收了起來,“只不過是將它歸還……不,是送給有緣人罷了,也算是借花獻(xiàn)佛了。” 箱子啪嗒一聲落鎖,聲音冰冷,“告訴殷先生,我燕三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凡是我看上的都會直接搶過來,若不是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我燕三連著錢都不會出,現(xiàn)在趁著我還好聲好氣讓他適可而止。若是他還想做別的,讓他自己想辦法,若是南南不愿意,誰也逼不得她?!?/br> 將箱子放到楊經(jīng)理端著的托盤上,抬了抬下巴,“送進(jìn)去吧,不要多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