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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yuǎn)處女君卻兀自道:“星盤溶于大陣,啟明星位于陣盤之中,定是不會暗。逆天改命改的只能是一人的命運,卻不能動這個世界命運之子的氣運,否則星盤崩,天下大亂。”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祁連已是聽不清楚。 薄唇輕啟,唇角掀出一抹細(xì)微的冷嘲:“這一世奈何不了他,且容他去吧!總歸有要他還回來的時候?!?/br> ―― 禪房內(nèi),炭火燒的正旺。 柳長寧帶著一身冰霜從屋外走進(jìn)來。 床上的男子早已睜大了眼,見她進(jìn)來,眼底瀲滟生輝。 方才醒來,不見她,心底失落頓生,好在她只離開了一小會兒。 裴元紹泛白的唇不自覺的翹出一抹弧度,燭光之下,墨眸熠熠生輝。 屋內(nèi)碳火正融,屋外繁星密布。 飽暖思□□,這兩日,他精神已是大好,今夜良辰美景,可……嗯,一夜春宵。 裴元紹垂下眼皮,將眼底小心思遮掩的一干二凈。 見她走至近前,支撐著身子坐起身,靠坐在床頭。 身上的中衣隨著他的動作幅度,滑落了一小半,白皙如玉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柳長寧將木門迅速關(guān)上,三步并兩步,走至床側(cè),皺眉脫下身上的大氅,罩在他的身上。 裴元邵躲了頓,沒躲過。別扭的低下頭,雙手掙了掙。眼底小心思一閃而逝。 好不容易,孤女寡男共處一世,話本里,女子見了男子香肩半露,便是要化為禽獸撲上,行那等羞恥的事情了。 她倒好! 對他引誘視而不見,將他裹成難堪的棕子。 裴元紹垂下眼皮,心中千頭萬緒,面上并不顯。 他雖沒有哥兒的羞臊,但好歹也是一男子,今夜已是主動引誘至此……她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木頭女人,莫不是嫌棄他此刻不美? 裴元紹垂著頭,唇邊勾出抹勢在必得的笑。。 掙扎的動作不著痕跡的大了些,順著她拉扯的力道,不動聲色的將里衣又褪了三分。 上半身只剩一件敞開的披風(fēng),內(nèi)里肩若削成,秾纖得衷。腰無贅rou,側(cè)臀渾圓。 柳長寧眸子暗了暗,黑著臉,一把為他拉上錦被,惱火道:“聽話!不許露出身子,否則……” “哼……否則什么?又想打我……那那個地方……” 裴元紹仰頭,憋紅了臉,胸口起伏,白皙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瑩白的光澤。 頭頂?shù)呐痈┥?,茶色的眸子定定的看向他,眉目間蹙起一道細(xì)細(xì)的褶痕,正經(jīng)又刻板,那模樣似真的要打他。 裴元紹不由縮了縮脖子,捏緊錦被,別開視線,語氣微弱:“倘若你想……想摸摸,輕一點兒,也不是不可。嗯……”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胸膛皆是染上了一層淺粉色。 見她依舊黑著臉,沒有半分憐惜。聲音帶著絲委屈:“柳蒼云你到底行不行?我只是受了區(qū)區(qū)箭傷,三日了,已是大好。你當(dāng)年走時,承諾一年后回來娶我,如今整整晚了一年。合該補償我才是!……我就是要……要些……榆木疙瘩!” 燭火下的男子桃花眼眼尾泛紅,滿眼落寞的看向她。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錦被再次從他身上滑下。 柳長寧的視線沿著他刀刻的五官,一路向下,床上男子玉白的身子與大紅色的錦被相襯,每一寸便皆是誘惑。 幾萬年了,心頭的不甘與渴望噴涌而來。 她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極細(xì)微的熱度。 五指成拳,眸色漸深,啞聲問:“補償?我的邵哥兒想要什么補償?” “以……以身……相許!”裴元紹別開視線,垂著頭,支支吾吾道。如墨的眸子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逝。 他想要了……幾年不見,經(jīng)歷了生離死別。再重逢,仿佛只有填充,放能令心底叫囂的空虛得到安放。 可柳蒼云是個榆木疙瘩的女人,他若不主動爭取……刺激她,在他受重傷的這種時刻,她定是不會要他! 想要,就要自己爭取。 長帝卿捏緊錦被,心中泛著絲羞恥的得意。 柳長寧見他垂頭不語,腦袋幾乎要埋在正紅的繡被中。 愧疚、欲念叢生,腦海中最后一根稱為“理智”的弦崩裂。 越身上床,雙手支撐在他的身側(cè),眼底洶涌成海。 見他縮了縮脖子,抬手利落的剝開套在他身上的大氅,俯身壓了上去。 低低啞啞道:“不要后悔……” 卻不料,眼前的男子根本不牌理出牌,雙手攀在她的肩膀上,棱唇微翹,勾著她的脖子,很是熟稔的在她耳邊頓?。骸捌拗?,我冷!” 聲音沉郁,是柳長寧最喜歡的音色,以往歡愉時,聽了這等聲音,她會忍不住將他抵在身前,狠狠的愛。 裴元紹為此,空暇時,特意羞澀的練習(xí)過…… 如今看來,效用甚佳! 眼前的女子瞇著眼,唇對上了他的。 身上熟悉的草木誘香濃郁噴涌而出,幾乎將他整個鼻端填充。 裴元紹垂下的眼皮倏然睜大,整個人僵直成一塊木頭。 閉了閉眼睛,不是夢,是求而不得香味,她亦動了情。 心底被巨大的驚喜淹沒,如墨的眸子中瀲滟生輝。 他不可置信的喘著粗氣,空氣中那股幾乎要令人失去理智的香味順著口鼻不送反抗的滲入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