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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上他的視線,淡聲道:“殿下您可知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木桶狹小,她松開鉗制他的力道,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如無骨支撐的皮囊,順勢跌坐入她的懷中,水花四濺。 兩人嚴絲合縫的貼合。隔著薄薄衣衫,可以聽見他如鼓點般心跳聲。 房內(nèi)一時安靜。 “蒼云,我熱!”裴元邵艱澀的張了張嘴,手順著她的光果的腰,攀上她的肩頭。 老干部柳長寧幾世為人,沒被如此露骨的勾,引過。 方才對他生出的萬丈憐惜仿佛是個笑話,她瞇著眼,懵逼臉…… 懷中的男子比她高出半個頭蓋,黑衣盡濕,腹肌分明,窄臀細腰。 身姿大半掩藏在水底,若隱若現(xiàn),舉手投足間,皆是勾引。 柳長寧的心頭突突的跳,茶色的眸子暗了半分。 裴元邵低頭,湊至近前,他的唇頓在她唇前一指處,紅色的柔軟伸出,舔了舔干澀的唇角。 啞聲低語道:“嗯,我知道!蒼云,我好熱……” 他灼熱的吐息聲噴灑在她的面上,所過之處,毫毛直豎。 柳長寧反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伸頭,湊至他的耳邊,沉聲問:“哦!殿下可是又喝醉了?哪里熱?要不要草民幫你紓解紓解?” 裴元紹打了個激靈,耳朵尖幾不可查的豎了起來,緋紅一片。 他抖著唇,羞恥的嗯了一聲。俊臉滿是期待。 柳長寧默了默,抬手…… 一指推開他的頭,她倏然起身,打橫將他抱起,不容反抗的將他扔在木桶外。 木桶的水溢出滿地。 柳長寧看著跌坐于地的男子,似笑非笑道:“屋外涼涼無邊夜色,最是適合殿下解熱。不若出去,便能好?” 她雖是涼薄的將他扔了出去,可是方才拖著他的臀,盡量壓低了三分高度,是以即使裴元紹摔倒在地,卻并不疼痛。 他起身,斜斜的靠在木制屏風之上。 唇邊溢出淺淡的shenyin,:“嗯……疼!” 衣衫濕盡,明明該滿是狼狽,卻又……處處皆是引誘。 柳長寧看著他這幅模樣,便覺滿是惱火。 臉上的淡然的神色今晚再度消失無蹤,她語氣不善道:“殿下有何吩咐盡管說,大可不必如此自甘……!” 三月的夜晚尚有些涼風,客棧內(nèi)的窗口打開,一陣風吹來。 斜靠屏風壁的男子不自覺輕咳兩聲。 柳長寧瞇著眼,臉上黑黑沉沉,她起身,在他發(fā)直的視線下,取下屏風上的衣衫,快速套在身上。 不理他震驚的神色,三步并作兩步,走進他,彎腰將他抗在背上,扔到了內(nèi)室。 她背過身,不容置喙道:“脫衣,鉆入被子中?!?/br> 說完走出客棧,深夜敲開隔壁大街成衣鋪子的門,被掌柜的大罵一通,方買了男子所穿的一應衣衫。 柳長寧黑著臉推門而入,惹禍精正睜著一雙如墨的大眼看著木門發(fā)呆,見她回來,眼底流光四溢,璨若星河。 臉上的歡喜必不是偽裝。 柳長寧向前的腳步頓了頓,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莫非此人今夜又將她認錯成了他的妻主,可也不對。方才他可是叫的她的字,且并無酒氣。 柳長寧將手中的衣物遞給他,背過身。 裴元紹咧嘴,眼底含笑。 身前的衣衫,疊的整整齊齊,中衣外衫一應俱全,皆是按著他往日的穿著樣式而買。 他忽的想起三年前,花石鎮(zhèn),同樣在客棧,她亦為他添置了薄衫。 那時她似乎窮的連飯也吃不上,卻舍得給他買一件錦衫,如今,她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可性子依舊不變,“窮自己,卻不能窮家人。” 這是當年她親口說的話,他以為自己一輩子只能回憶那樣的溫柔,卻沒想到……她還在…… 所有的溫柔俱在! 這樣的柳蒼云,他如何舍得放手。這一次重逢,他主動些。 她雖不行……嗯,性冷,俗話說烈女怕纏郎,戲文里說了,男子的主動些,女子定是受不了的。、 今日雖誘惑失敗,漫漫長路,還有下次! 明德長帝卿的人生中,絕與退縮,只有一往無前。 八仙桌上,點著蠟燭。 柳長寧命小二姐送了一壺茶水進屋。燭光搖曳,她清冷的眉目掩藏陰影內(nèi)。 素手端茶,唇湊上杯沿。卻不料茶盞被人躲了過去。 柳長寧眉心淺皺,仰頭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殿下今夜寫意風流,費盡心思,可是有要緊事?” 她說完端起茶壺,那了桌邊青瓷茶杯。作勢又將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裴元紹眼疾手快的上前,將她手中的茶壺也一并奪了過來。 他翹起的唇壓了三分:“夜里不能喝茶,蒼云喝白水可好?” 他說完不待她同意,轉身為她倒了一杯熱水,置于桌上。 柳長寧挑眉,看著他那雙骨指關節(jié)分明的手,半晌方抬眼看他:“殿下,若無事,便離開的好,夜色漸深……” 她揉了揉額頭,故作倦怠道:“草民……要就寢了。" 她在趕他走! 裴元紹勾唇,咧開嘴笑容燦爛,他眼底瀲滟勾魂:“嗯,本殿也困,不若一并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