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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了,自那過后,小主子再不敢與青竹做那事了,直到回了東華城。 青竹后來也明白了自己懵懵懂懂中是沒了一個孩兒,倒也不傷悲,反是有些慶幸的。 如果那孩兒還在,如今,卻是個小賤奴了。 倒不如不出生! 青竹想,自己倒是個鐵石心腸的! 六、 小主子推門而入時青竹真真是嚇了一跳。 一時慌亂竟是未及藏起手里捏著的蚱蜢。 小主子眼尖,走過來伸出手。 青竹哪里敢再藏? 頓了頓,仍是老實地把那只蚱蜢呈了上去。 小主子翻來覆去地看了一番,道:“倒也精巧可愛。青竹你何時會做這種小玩意?” 青竹垂著眼,小心回復(fù):“跟其他奴學(xué)來編著玩的。” 小主子問上這么一句后便不再問,并不是對手中的物事非常感興趣,可卻也沒有要把那只蚱蜢歸還給青竹的意思。 還是舍不得! 青竹見小主子隨手就要把蚱蜢收起來,再顧不上多想,攔道:“這只都陳舊了,待奴新編只給城主。”小主子清清冷冷的眼眸幽幽地望過來,青竹強(qiáng)自笑得溫婉。 “我就喜這只!”小主子盯著青竹道。 那只蚱蜢到底是沒能回到青竹的手里。 用嘴服侍了小主子弄出來一回,又被小主子抵在桌案上弄了一回,待兩人躺在榻上,青竹手口并用,盡心盡力,侍弄得小主子閉著眼舒服地直哼哼。 小主子道他想死了青竹的那處銷魂地,按捺不住偷溜回來的,不能多留,須在天亮前趕回西蒙城。 臨行前小主子依依不舍地抱著青竹親了好幾口才躍上墻頭匆忙離去。 入自己的城倒像個賊一般。 青竹倚在門邊,望著已是空蕩蕩的墻頭,倒覺得好笑,可又笑不出來。 青竹尋了棕葉要學(xué)如何編蚱蜢,學(xué)了幾日卻總也學(xué)不會,心里正失落時,喜樂卻是出現(xiàn)了。 喜樂突然就站在了院門口,黑瘦的臉兩排牙齒白得晃眼。 青竹站在院里怔怔地望著他。 “青竹,我回來了?!毕矘返?。 兩人躲在青竹的屋內(nèi),擁得緊緊的,兩雙唇也貼得緊緊的。 “青竹,我想你?!?/br> 青竹伸出舌纏住了喜樂的。 青竹和喜樂坐在石階上,挨得緊緊的,喜樂道他與爺爺回了家鄉(xiāng),爺爺身體仍舊硬朗,他的哥哥娶了妻,家里催他成親,他道他已有了意中人,待這次返家便會帶了意中人回去。 喜樂望住她:“你愿與我一同去我的家鄉(xiāng)嗎?” 青竹笑了,眼里卻掉出淚來。 傻喜樂,良民怎能娶一個賤奴?那是要遭人恥笑,連累家人在鄉(xiāng)鄰前抬不起頭的! 而且…… 青竹輕輕拉住喜樂的手,湊近喜樂耳畔,道:“你今晚留下來吧?!?/br> 喜樂連脖子都紅透了。 青竹仔細(xì)上好門栓。 喜樂站在床邊,眼神亂飄,一臉無措慌張。 青竹望著他,慢慢走了過去。 七、 青竹擁被而坐,心口漫上涼意。 喜樂視線在被褥上飄來移去,面色微微發(fā)僵。 青竹扯出一個笑來,“喜樂,你在找什么?”停了半晌,又輕聲道,“我并非處子,不會有落紅?!?/br> 喜樂垂了眼,呆呆坐著。 青竹從床上下來,慢慢穿上衣裙。 喜樂仍舊裸著身子坐在床上。 青竹坐回床沿,靜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喜樂精瘦的上身,又傾身過去吻他:“我大概是不能與你一同回去了,喜樂?!?/br> 喜樂離開時失魂落魄的,青竹想,也許,以后再見不到他了。 心里雖是做足了準(zhǔn)備,但青竹仍是落淚了。 小主子志得意滿地從西蒙城回來,與飛雪小姐的好日子已是定下來了。 東華城里一片喜慶。 “你走神了?!毙≈髯悠∏嘀竦南掳?。 青竹呻吟了聲,眼里清明了幾許,視線對上小主子陰陰的眼神,青竹馬上彎起唇角:“是城主弄得奴太舒服了?!?/br> 小主子盯住她冷冷地看了半晌。 青竹移開了視線,兩人下身還緊緊連在一處,青竹輕緩地微微搖晃了兩下臀部,大腿有意無意地磨蹭著小主子的腰胯,更是努力催動著那處吞咽絞緊小主子的那根。 小主子突然嗤笑了聲,抓起青竹跨在自己身上,自己往后靠上床頭,眼睛望住青竹,卻是要青竹自己動作。 青竹趴在小主子胸前,臉正對著小主子的兩顆乳粒,她張開唇去舔弄小主子的乳粒,腰也毫不含糊地扭了起來。 伺候得小主子盡興,青竹全身乏力地癱在床上,小主子撥弄開她額上濕透的發(fā):“jiejie是不是在難過?” 青竹疲倦極了,聞言只恍恍惚惚地看著他。 小主子湊近吻著她的唇:“jiejie不要難過,我即是娶了飛雪,也不會虧待jiejie的?!?/br> 青竹緩緩閉上眼睛,沉入黑暗中。 喜樂仍留在花苑做事,青竹聽了也不知心里是歡喜還是悲傷。 青竹不再去花苑,無事時只管坐在小院子里發(fā)呆。 她有些懊悔,她就應(yīng)該先讓喜樂編了蚱蜢再與他行那事。 這般想著青竹又覺自己十分可笑。 小主子大喜的日子漸近,青竹留在小主子房里過夜卻是愈發(fā)頻繁。 這日還是青天白日,小主子在書房里把青竹壓在案上不由分說扯了青竹的褻褲就抵了進(jìn)去。 不待小主子泄身青竹就昏了過去。 她的身子實在是受不住了。 青竹醒來時已是半夜,搖曳燭火中小主子的表情看著讓人駭怕,青竹忙不迭翻下床跪趴在地上:“奴錯了,城主恕罪。” “鞭子。” 青竹的身子顫了顫,卻不敢怠慢,忙起身去取了鞭子呈給小主子。 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咬咬牙自覺地除下褻褲,壓下腰抬高了白花花的臀。 細(xì)細(xì)的鞭子打在臀rou上,“啪啪啪”作響,疼,疼得淚珠子直掉,疼得想放聲哀嚎,青竹咬緊牙根,她忍耐著,因為一會后,疼到極致后,她就會痛快了,會開始恬不知恥地扭腰搖胯祈求小主子再賞賜幾鞭,那處會汩汩流著水,會萬分饑渴只盼著小主子那根來狠狠捅上一捅。 青竹整個背都抵在墻上,不過幾步路,已是冷汗淋漓。 青竹微瞇了眼望著亮堂堂的天。 “你……臉色不好,是病了嗎?” 青竹僵了僵,好一會才轉(zhuǎn)過臉。 喜樂一臉擔(dān)心地望著她。 青竹微微彎起唇,笑了。 青竹病了。 小主子聽聞后遣了大夫過來開了幾帖藥。 喜樂夜間偷偷地過來。 守在床邊,安安靜靜的,握著青竹的手,握上一個晚上,看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