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欺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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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汐一連幾天都不想見到她。 日日深居淺出,避開早安時的碰面,也刻意錯開所有蘇淺可能經(jīng)過的路線。 蘇淺許是知她生怒,也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讀書,不去招惹,如此,才錯開了見面。 待心緒慢慢平靜,蘇汐又開始暗中搜羅著關(guān)于陳家的消息,關(guān)心朝中動向,耐心分析糾錯在一起的每一條線。 一個販賣私鹽的罪名扳不倒陳家,不過是將他纏上一兩個月,找個替罪羊,就能拍拍手脫身。 好在秋闈將近,陳家瑣事纏身,也就不怕陳滄將手伸向蘇淺的考學(xué)之路。 如今圣上抱恙,平靜了多年的朝中暗潮洶涌,各路勢力暗中招兵買馬,壯大己身。蘇淺于此時前往考學(xué),契機(jī)與危險生死契共,卻是打了蘇汐一個措手不及。 思索了許久,眉心都隱隱作痛,蘇汐不停演算著,然而事關(guān)蘇淺,她卻忽然有些舉棋不定。 此時洶涌的朝局,不論如何,鹽鐵使一職都能充分發(fā)揮它最大的價值,一躍成為眾人眼中虎視眈眈的香餑餑。 且有私鹽官司在前掣肘,陳倉稟不管選哪條路,只要他再動了“鐵”,就絕無再翻身的可能。 這忽然翻涌的朝局,于蘇淺來說,是前途未料,但于陳倉稟來說,卻是招招致死。 蘇汐將腦中埋的蘇淺那條線漸漸隱沒其間。 此時需得虛中致實(shí),收斂鋒芒。 腦海中一瞬間浮過一塊明斂的雛鳳緋玉,還有那名叫越歌的紫裙女子…… 蘇汐嘆了口氣,一時有些恍然。 不在當(dāng)局,竟不知棋路早已重新排布。 “小姐,陳公子來了。”小環(huán)在門口低聲稟報。 蘇汐眉頭微蹙,心頭隱隱抵觸。然而待走出房門,面上卻只剩沉靜。 時機(jī)未定,她還需與陳滄周旋。 花園樹下,一名男子正坐在桌前乘涼,喝著涼茶,等著好不容易才又捉攏在手心里的未婚妻。 遠(yuǎn)遠(yuǎn)地,便瞧見蘇汐走來的身影。 如竹如玉,氣質(zhì)安然。 不過了了一眼,陳滄就已心動不已。 他將她哄著供著,便是為了最后吃到那一刻,能嘗到入髓的香甜。 他心念一動,上前迎來幾步,伸手便想將她抱進(jìn)懷里,卻見美人眉尖一蹙,不動聲色退了半步。 陳滄倏忽便冷了臉。 緩緩收了手,冷笑著俯身逼近她,道,“蘇汐,別再同我耍什么小性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蘇汐又偏了首避開。 又在他惱怒陰鷙的眼神中伸手輕輕扯住了他的袖子。 “陳公子,慢慢來,我自小如此,想改非是一朝一夕的事?!?/br> 聲音低柔,輕易就消洱了陳滄的怒火。再加上扯著他袖子的那只手,分明沒甚重量,柔若無物,卻讓他著了魔一般心頭生悅。 他盯著蘇汐依然平靜的臉,問道,“此時你卻不怕了?” 蘇汐安靜應(yīng)著,“你碰我,我便有些怕,我來碰你,卻不怎么害怕。” 陳滄心頭涌上些奇妙,看著她主動拉過來的手,忽然不想同她計較。 冷冷嗤笑一聲,“出息!” 便沒再與她為難,同她調(diào)笑散步,出府走了一遭,送了些她看過兩眼的首飾,最后又捏著蘇汐的手玩了片刻,便走了。 此時天色尚早,也不知他是回府去了,還是又去找了蘇浣。 然而蘇汐此時臉色泛了白,叫他最后捏手捏得呼吸不暢,自個兒回了屋歇息去了,哪里會去管他。 可終究此計不甚長遠(yuǎn),她忍得了一時,陳滄卻不是個傻子,任她扯扯袖子拉拉手就能甘心被牽著鼻子走。 即便他可以日日找蘇浣泄火,然而見著蘇汐這么個天天掛在嘴邊卻吃不著的美人,心頭卻是愈加渴望垂涎。 這日,蘇汐好容易捱到他平日要走之時,正要起身回屋,卻被抓心撓肝的陳滄捉著手不許她走。 呼吸熾熱,氣味濃郁,叫蘇汐動彈不得,卻又萬分難以忍受。 一手竟已摸在她腰間,些許流連,要解了她的腰帶伸手進(jìn)去。 蘇汐靠在樹邊,差些就要將他推個倒仰。不想須臾,耳邊傳來一聲慘呼,身子一跌,就跌進(jìn)一個熟悉的柔軟懷抱。 陳滄捂著肚子蜷臥在地,一雙眼睛憤恨地盯著抱住蘇汐的少女。 他輾轉(zhuǎn)親近個把月都不曾近了蘇汐的身,日日對他糊弄推脫,此時她將蘇汐抱得這樣牢,蘇汐卻毫無反應(yīng)。反倒柔弱惹人憐地,叫蘇淺抱了滿懷。 “蘇汐!莫要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驀地再度響起慘嚎。 蘇淺又狠狠踹了他一腳,抱起蘇汐,轉(zhuǎn)身便走。 腳步匆匆,將蘇汐揉在懷里揉得分外地緊,瞧這方向,卻是直接將她往屋里抱去。 蘇汐心頭發(fā)緊,冷汗涔涔,將將才從陳滄那里脫了身,卻又被蘇淺抱在了懷里。 “蘇淺,你放我下來……” 她慌忙抬手掙扎,蘇淺卻是不為所動,見她抗拒得厲害,干脆俯了身在她額上印了個guntang的吻。 燙得蘇汐一驚,倏地閉了眼,總算乖覺地縮進(jìn)她懷里,任她抱了回去。 門板一合,光線一暗,蘇淺呼吸急促,緊緊抱著她上了床,兩人交迭著胡亂倒在褥子上,在她頰上不停烙吻。 蘇汐躲也躲不得,幾乎快要窒息。臀后感覺到那根一月前才撫弄過的灼熱元具,被蘇淺挺著腰,不時在她臀縫里跳動。 她僵著身子被蘇淺壓在床上,衣襟半敞,一張臉上血色全無,死死咬著唇,“蘇淺,你別太過分……” 話音剛落,便又覺蘇淺在她頸后吸咬,嘬著挑弄,半分也不松開。幾分刺痛之后,就留了個梅花烙一樣的印子。 蹭弄間,蘇淺莽莽撞撞將手探進(jìn)她的衣襟,隔著松軟的抹胸,將她酥乳輕輕攏在掌中揉捏。 蘇汐顫著輕哼一聲,身子又軟,氣得直發(fā)抖,“蘇淺……你瘋了么!” 蘇淺剛喝了息寧湯,腦中卻還纏著她被陳滄輕薄的模樣。她日日藏在暗中,看見蘇汐扯著陳滄的袖子,小鳥依人一般地撒嬌,心頭一口暗血日日瘀堵。 她聽不清蘇汐說了什么,只覺得她的聲音如此動聽,撫慰過她心頭的嫉妒。 一手輕輕揉按著漸漸蘇醒的乳尖,一顆乳珠在上頭軟軟翹立。 蘇汐難以控制地輕嚶一聲,縮著身子艱難躲閃,手卻又被蘇淺捉去,按在她兩條細(xì)腿間跳動的元具。 “蘇淺!”蘇汐臉上復(fù)又漲滿紅意,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密密麻麻的吻印在頸上,蘇淺制著她的手替自己taonong,一邊口齒不清地嘟囔,“jiejie騙我……便是喝過息寧湯,一樣這般難受,沒有jiejie,定是捱不過去……嗯……” 蘇淺在她耳邊喘息,不知是被勾到了哪里,興奮得舔吻上她的頰,揉握著酥乳的手磨蹭著一松,將她翻了過來。 正想穿過她的抹胸,揉握住她真正的柔軟。然而剛觸到一點(diǎn)溫軟的腰,蘇汐死死按在她手上,“蘇淺……你放肆!” 蘇淺看著她羞憤難平的臉,心中卻是思念滿溢,討好地吻上她的唇,在她乳珠上捻過幾次,專心地拉著蘇汐的手taonong起自己。 柔荑微彎,套著底下那硬韌光潔的元具,用自己的柔軟,包容著那粗碩莽撞的沖擊。 蘇淺的喘息斷續(xù)哼在耳際,聽得蘇汐心里又躁又亂。輕吻亂人心,追逐惹人煩。躲閃愈增趣味,低呼誘人犯罪。 床榻吱搖動蕩,倏忽戛然而止。蘇淺癱在她身上,喘息著隱忍偷香,在她手里歡快地射著精。 蘇汐每每失神,總愛握著她的元具勾著手指在前端打轉(zhuǎn),就像她思考之時無意捻動手指,似磕著什么硬物,才能思考順?biāo)?。倒叫她酣暢之余,受用得緊。 蘇汐又一次叫她欺負(fù)了個遍,這次連床褥也沒有幸免,在她噴射那一刻,淅淅瀝瀝的jingye從指縫中流出,順著衣物淌下,滲進(jìn)褥子里。 蘇汐累得香汗淋漓,手腕子酸得像浸了陳醋,酥了骨頭。無意識地被蘇淺親了嘴,攪了舌,方才氣惱又悔恨。 “滾……”她簡單攏了幾下衣物,強(qiáng)撐著坐起來,冷聲將蘇淺斥走。 又不敢叫小環(huán)看見狼藉的床榻,只得自己親手將褥子換下漿洗。 搓著褥子的手酸軟發(fā)疼,蘇汐看著水里浮起的白漿,眼睛疼得發(fā)酸,輕輕一眨,在水盆里濺起一圈漣漪,又悄然平靜。 ———— 距離加更只差十幾顆珠珠啦!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