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度假島事件(2) ①捌м.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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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到白飛椋射完,盛曦才從高潮間回過神來,他摟著盛曦一翻身,半軟的roubang都不曾從xiaoxue里出來,讓盛曦趴在他的身上,忍不住問道:“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 盛曦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還行吧。” “我們多做幾次培養(yǎng)默契,之后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卑罪w椋摟著盛曦,親親摸摸,不多時剛開葷的小飛椋又硬了起來,盛曦稍稍訝異了一下,沒有推拒他接下去的求歡,兩人一直廝混到?jīng)]開燈的房間一片昏暗,云雨方才將將收歇。 盛曦正摟著白飛椋的脖子黏黏糊糊打個啵說一句不走心的情話,她向來不是很在意事后溫存,可對著白飛椋,她就忍不住想跟他撒嬌,就怪這家伙長了張風(fēng)流紈绔臉,內(nèi)里卻像一只大狗狗,這種反差真是戳爆了她的萌點。 忽然樓下門禁的鈴響了起來,盛曦一看時間六點半,這個時間段來的人能是誰呢? 一陣煩躁涌上心頭,察覺到盛曦的情緒不佳,輕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茶里茶氣地說道:“需要我回避嗎?” 盛曦冷笑一聲,離開他的環(huán)抱,從床角拿了自己的性感睡裙套上,又繞進(jìn)衣帽間拿了毛巾和洗干凈的新男士睡衣出來丟給白飛椋:“沒事,不用回避,你先去洗個澡?!?/br> 白飛椋聽話地拿起睡衣和毛巾,翻身下床進(jìn)了盥洗室。 盛曦找了條內(nèi)褲穿上,慢悠悠地接通了樓下的門禁,看到果然是高盛遠(yuǎn)拎著東西過來“查房”了,再度冷笑一聲給他解了門禁,索性靠在玄關(guān)邊,等他上來給他開門。?ōūsнūωū.ǐп(roushuwu.in) 高盛遠(yuǎn)還敲門,盛曦聽到他的腳步聲,便拉開了門,高盛遠(yuǎn)看到她的裝束,還有從鎖骨蔓延到領(lǐng)口以下的吻痕,還有她被吻得有點腫的薄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深呼吸兩下,一則摁下怒火,二則摁下yuhuo,隨后竭力平穩(wěn)地問道:“是誰?” 盛曦嘴角一勾諷刺道:“哥,知道的明白你來陪我吃晚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捉j(luò)ian呢?!?/br> meimei的言下之意,高盛遠(yuǎn)哪里聽不出來,他的炮友之位也是他求來的,她從未允諾過不找別人,也不可能不找別人,可自己的獨占欲就是壓制不住,明知親兄妹luanlun傳出去不好聽,自己也是靠著她放蕩不羈的性子才能走進(jìn)她的臥室,眼下卻仍對她找人約炮的行為感到惱怒難過。是了,喜歡meimei這么多年,同她上床從來不是什么HAPPY END,可能是痛苦的開始,可他就是陷下去了。 “近來哥哥有些忙,沒空陪你……”高盛遠(yuǎn)想說,等自己忙過這一陣,他就可以隨時等她召喚,或者在雙方空閑的時候一直陪她,只是他知道自己的meimei根本不想要這種被獨占的感覺,而且他多少也明白還有往事和眼前晃悠的“家人”阻隔著。 “你忙你的,我們的時間也很難湊上,彼此有空就聯(lián)絡(luò),沒空我也不會怪你不是?”盛曦抱著雙臂靠著玄關(guān)的裝飾墻同他說話。 “哥哥就算沒什么空閑,也想每周至少跟你一起吃一頓飯。”高盛遠(yuǎn)的話自嘴唇始,又回到自己的耳中,驚覺話語里染上了兩分祈求。 “真想跟我吃飯還是找借口來看看我有沒有帶別的男人回家?你這習(xí)慣是從過年后有的吧。”盛曦忍不住冷笑,“你懷疑我會跟白飛椋搞上?本來我也在猶豫……” 正說著話,白飛椋就從盥洗室里出來,見到兩人在玄關(guān)說話,心想自己除夕沒能讓盛曦驗成貨都怪高盛遠(yuǎn),想著高盛遠(yuǎn)摟著她進(jìn)臥室,自己只能睡衣帽間就不爽,于是走了過去,一把摟住盛曦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里,親了親她的耳朵:“寶貝,去洗澡?!?/br> 此時,高盛遠(yuǎn)看向白飛椋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活剝了一樣,后者抱著盛曦,不示弱甚至帶著幾分得意地看回去。 高盛遠(yuǎn)緊握著拳頭,知道自己如果同盛曦鬧起來,到頭來難過吃虧的還是自己,白讓白飛椋這小子撿便宜,于是咬著牙說道:“既然曦曦今天不空,那我明天再來跟你一起吃晚飯。” 白飛椋插嘴道:“明天也不空。” 高盛遠(yuǎn)用眼神狠狠剜了白飛椋一樣,卻不敢看盛曦,連聲再見都沒說就轉(zhuǎn)身離開。 假期過后,盛曦進(jìn)白蓁辦公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跟白飛椋睡了,高盛遠(yuǎn)上門生悶氣了”。 白蓁喝著葉瑜泡的咖啡,神態(tài)悠閑地“嗯”了一下,繼而說道:“沒指望你哥能給我多少有用的信息,我這邊對于度假島的那座島有點頭緒,我打算找人查一查,你那邊怎么做是你的事,反正我們互通有無?!?/br> 沒成想盛曦坐下來想要繼續(xù)談?wù)撨@件事,不過好在她還知道這是工作時間,先問了句:“jiejie你忙嗎?” “還行,你說吧。”白蓁放下這幾天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看的,從前白氏新能同泰麗絲酒店合作的度假島計劃。 “高盛遠(yuǎn)屬實讓我有點生氣了。” 白蓁瞥了她一眼,但笑不語,盛曦莫名被她盯得毛毛的,稍過了一會兒,幽幽地說道:“你就當(dāng)他是個普通炮友不就好了,難免有那種上著上著產(chǎn)生感情,繼而產(chǎn)生獨占欲的。” “嗯,你說得對,所以為了平衡心態(tài),我把白飛椋收了?!笔㈥刭澩攸c了點頭。 “辦公室戀情,你自己平衡好就行了?!卑纵枳焐戏笱苤㈥兀睦飬s想著是否要讓辛都給自己查實一下母親說的有關(guān)度假島地皮的八卦,卻又擔(dān)心那不過是太太們東拼西湊瞎說的。 “我知道工作時間說這個不好……” 白蓁回了她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我放在那邊的眼線進(jìn)度假島計劃了?!笔㈥剡B這樣秘密的事情都通白蓁說,可見彼此的信任程度。 “挺厲害的?!卑纵枭陨糟读艘幌?,原本她沒對那位眼線抱多大的希望,眼下因為事情發(fā)展得順利稍感意外,“那你去幫我問問他,能不能在虞西能源那邊看到島嶼拍給誰了?” “我猜想是拍給了哪個空殼公司……”盛曦覺得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讓虞西能源的普通工作人員看到。 “給個空殼公司的名字也行,我有辦法查。” 盛曦的鳳眼一轉(zhuǎn),稍顯促狹地問道:“是讓那位監(jiān)察官查嗎?” 白蓁笑著說道:“你們床上聊天沒話講了?” “白飛椋還跟我說,他從兩叁歲就開始練鋼琴,練到十五歲也參加了不少比賽,得了不少獎,最后還是放棄了?!笔㈥乩^續(xù)八卦道。 “哦……”白蓁對此興致缺,懶洋洋地應(yīng)道。 沒過多久,盛曦就套到了持有度假島四十年使用權(quán)的空殼公司的名字,而白蓁也發(fā)現(xiàn)這家空殼公司的名字居然作為第叁方出現(xiàn)在企劃書里,她幾乎下一秒就聯(lián)系了辛都約定了兩人什么時候一起吃晚飯。 收到白蓁的邀約辛都自然開心,可她同時也拜托了自己一件事,聽到她的請托之后,辛都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他忽然明白那天白蓁約自己去酒吧順便發(fā)生關(guān)系的理由了,是因為對他有所求。辛都看著手機,他應(yīng)當(dāng)拒絕她的請托,應(yīng)當(dāng)找個借口推脫同她的約會,可是順從于應(yīng)當(dāng)有什么好處呢?除了守規(guī)矩得到片刻的安穩(wěn),與大部分人歆羨的順風(fēng)順?biāo)?,然后呢?自己真的開心嗎?恐怕更多的事意難平,然后得隴望蜀地做著無聊的假設(shè)。 更何況她讓自己查的東西,并不觸及底線,已經(jīng)違背“應(yīng)該”一次了,此刻收手還能回歸常態(tài)嗎?不能了,之前接近本家不就是為了接近她嗎?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 當(dāng)他查到白蓁想知道的信息后,卻有些猶疑了,他故意在辦公室呆了一陣,就好像在給自己最后退縮的機會,距離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刻鐘,辛都這才忍不住開車向約定的餐廳。他理應(yīng)早點過去,也就不會遇到高峰時段,最后,二十分鐘的車程愣是拖到了四十五分鐘,辛都一路上焦躁地看著時光飛逝,他很想打電話讓白蓁別走,然而他又該如何解釋為什么會遲到呢?編個謊言嗎?他或許心里暗暗期待,白蓁等了這么久,然后給自己發(fā)一條信息說,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這樣的話,就沒有下次了吧…… 辛都忐忑地拉開約定餐廳的門,不大的預(yù)約制餐廳,一眼就能看到所有用餐的人,白蓁坐在靠窗角落的位置,正安靜地翻閱一本小開本的書籍,角落的暖色照明落在她的身上仿佛洗卻了她的一切野心,襯出叁分安寧靜好來。辛都脫下外套讓侍應(yīng)生寄存下,來到她對面的位置。 她抬起頭,微笑著合上書本,沒聽他遲到的借口,只是招來的服務(wù)生:“上菜吧?!?/br> 辛都正欲開口解釋自己為何會遲到,白蓁卻搶先開口:“路上真堵啊……我把今天推薦套餐里的酒水換掉了,怕你忙,要隨時開車回去加班?!?/br> “啊,哦,謝謝……”辛都看著白蓁,“最近你工作忙嗎?聽說有個國際新能源的會議,我看到受邀名單里有白氏新能?!?/br> “哦,我不去,派了飛椋跟我的特助一起去。公司有個項目比較頭疼……” 辛都看到了她眼下的些許憔悴,心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翻涌著,前菜上來了,白色的盤子里放著半個百香果,里面還放了什么,辛都沒有認(rèn)真去辨認(rèn),許是有心事,兩勺吃完,也沒品出什么滋味來。白蓁坐在對面,似乎對這道菜也并不算十分中意,草草兩口也用完了。 到兩道主菜過后,兩人都沒提及白蓁讓他查詢的事情,只是根據(jù)菜品發(fā)表一些毫無意義的評論,順便扯扯最近的天氣。 辛都到底比白蓁年輕兩叁歲,第一道甜品上來時,他便忍不住將一張放在西裝內(nèi)袋折迭得很小的紙張遞給了她,白蓁十分自然地接了過去,似乎并不好奇上面的內(nèi)容,將它丟進(jìn)了放在腳邊竹筐中的小包里。辛都咽下那句“你不看看嗎”,隨之一起滑下去的還有未曾咀嚼的一大塊奶凍,看他被甜嗆的模樣,白蓁笑得眉眼彎彎,隨后遞上了自己那杯沒動過的檸檬水。 辛都看著她的笑容,感覺此前的糾結(jié)散去了大半,唯有一件事仍然梗在心頭,在喉嚨口的癢感消失后,他盯著白蓁的眼睛問道:“白小姐怎么看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呢?” “你覺得我在跟你睡了之后就找你幫忙,感覺像是rou……”白蓁還沒說完辛都就覺得心如刀割,他伸出手去握住了白蓁的右手腕,俊逸青年的目光中漏出幾分哀求。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毙炼家е麓?,眼眶忽然就紅了。 白蓁輕聲嘆了一口氣,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你這樣子倒像是我在欺負(fù)你一樣,你這么為難的話……” “沒有,不為難!”辛都連忙否定,放軟語氣,“我真的喜歡你,想跟你見面,做什么都行……” “那你剛剛還叫我白小姐?”白蓁調(diào)皮地問道。 “蓁蓁……”辛都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只是喊她的名字,氣流在唇齒間的震顫,就讓他心醉神迷,她就像是一條魔咒。 晚餐結(jié)束時,兩人之前放氛圍又回到了第一次在酒吧見面時。 “晚上,呃,我今天不用值班……”辛都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邀約。 白蓁挽著他的胳膊,親了他一口,故作遺憾地說道:“可是寶貝,我要加班啊……” “哦……”辛都的語氣里透著藏不住的遺憾。 “司機來接我了?!卑纵柚钢鴮γ婢従?fù)O碌囊徊亢谏廊A轎車說道。 “嗯,下次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