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訂婚宴風(fēng)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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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走兩步就到了二樓的休息室,門剛關(guān)上,盛曦主動摟住了高盛遠的脖子,湊在他耳畔問道:“哥哥,隔壁是兩位主角的休息室?” 她的吐息讓他的耳邊酥麻一片,幾乎立刻起了反應(yīng),他忍不住將meimei摟緊,勃起的欲望抵在她的下腹,兩人已經(jīng)有月余不曾見面,高盛遠午夜夢回時總?cè)滩蛔∠肫鹪谔m島那一夜的纏綿,他已對這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襲來的欲望早已不陌生,以往還能壓制住,自從她的身體從夢境走入現(xiàn)實,包裹住他的五感時,他便開始體會情欲的焦灼。嫉妒如影隨形,與日俱增,自己還沒有獲準(zhǔn)知悉meimei的住處,加之分居兩城,高盛遠十分害怕她就近再找一個炮友,甚至發(fā)展出些許感情,他只能拐彎抹角地詢問白蓁,最近忙不忙,得知meimei時常加班的消息,他竟然莫名心安。 盛曦這邊的想法倒是簡單得多,她早已渡過了最艱難的時期,過期的仇恨與糾結(jié)就應(yīng)當(dāng)同過期的食物一樣不留遺憾地處理干凈,因而于她而言,接受兄長作為炮友并不算什么事。更何況如果想要氣死高老頭,應(yīng)該不會比染指他最重視的兒子更好的辦法了,雖說不指望高盛遠真的幫自己氣暈高老頭,敲點邊角料的小情報也是不錯的。 手機在手拿包里震動著,盛曦松開了環(huán)抱著的高盛遠,正準(zhǔn)備去夠手機,卻被哥哥緊緊摟著。 “白蓁說今天她會把葉瑜帶在身邊。” “所以呢?”盛曦笑得動人,心想多半也不是公事上的消息,雪白纖細的手臂又纏上了高盛遠的脖子,她看著哥哥用深陷情欲的雙眼盯著自己,背德禁忌的快感讓她變得敏感,兩人糾纏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都讓她的花xue里涌出一股濕意、 高盛遠看著她狡黠的雙眼,知道她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傾身將她整個人籠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啄吻著她的耳垂:“不是急事不要管。” “啊嗯……那什么才是急事啊……”高盛遠不斷在她的耳畔和脖頸處吮吻,灼熱的吐息令盛曦腰腿發(fā)軟,她嬌喘著繼續(xù)調(diào)情,然而手還是勾到了包里的手機,利落地摁下靜音。 高盛遠埋首于她的頸項,肆意呼吸著她身上清新卻莫名勾人的氣息,他再次含住了meimei小巧的耳垂,嬌軀在他的懷里顫抖了一下,壓低聲音吐出兩個字:“睡我。” 真要命,這套哪里學(xué)來的,精準(zhǔn)地戳在了她的偏好上。盛曦嬌喘著將手放在他的胸前,高盛遠的心跳得很快,她隔著襯衫一路下滑,手指在他腹肌的紋理上游走。高盛遠的身體忽然緊繃,他將meimei的手扣住,將她托抱起來,很快丟到了床上,墨綠色的裙擺撩起,雪白的大腿露出大半。 高盛遠的手撫上她的膝蓋,一路向上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盛曦有些難耐地揚起頭吟哦著,偏過頭咬住了屈起的食指關(guān)節(jié)。 高盛遠沒再繼續(xù)緩慢地撫摸調(diào)情,瞧著meimei陷入情欲的臉,他根本忍不了多久,他很快撥開她內(nèi)褲的邊緣,花xue口已然濕熱一片,他用指腹輕輕撫摸著濕軟滑膩的花唇,另一只手扣住了她企圖并攏的雙腿。 “曦曦好濕啊,是因為哥哥嗎?”高盛遠的手指貼著花xue口摩擦,傾身壓在她的身上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盛曦瞇著眼睛看著高盛遠,但笑不語,高盛遠一時有些氣餒,yuhuo將酸楚的情感灼燒得有些扭曲,他將兩指迅速伸進了濕滑不堪的xiaoxue中,拇指尋到了她的蕊珠重重地碾壓著。 “啊……好舒服……”盛曦被他的手指刺激得發(fā)出嬌吟,腰肢忍不住扭動著貼緊高盛遠的手指,高盛遠趁機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她的津液,嘴唇輕碾之間發(fā)出嘖嘖的水聲,高盛遠的手指越發(fā)快速地在xiaoxue里進出著,如此挑逗之下,盛曦爽得眼角溢出了些許生理鹽水,曠了月余的身體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很快達到了高潮。 “嗯,嗯……”盛曦有些無助地嗚咽著,她的身體繃緊著,連帶著將高盛遠的手指也夾緊,溫?zé)岬乃核查g涌了出來。 他直起腰抽出手指,將meimei翻過身去,脫下了那小塊濕淋淋的織物,推高了裙擺,高盛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明明胯間已然腫脹不堪,仍舊將她的雙腿分開,嘴唇湊近她的xiaoxue,用舌頭舔舐著她方才噴出的花露,甚至將舌頭伸進去勾出更多。 “啊,哥哥,嗯啊……剛高潮過,不行……啊,別吸……啊啊……”盛曦抓著身下的床單,嬌喘著哀求,高潮過的xiaoxue被舔舐得很快涌出更多的yin液,平素嚴肅到被人說成是不解風(fēng)情的哥哥,眼下正做出如此癡漢的行徑,不得不說,盛曦從生理到心理都感到很爽。 高盛遠顯然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他拉下了褲鏈,隨后也拉開了她連衣裙背后的拉鏈,將肩帶褪下她的肩膀,手繞到前面揭下乳貼,揉捏著小巧得正好能用手掌包裹住的rufang。 “哥哥,快進來……”盛曦忍不住撅著屁股,蹭著高盛遠的roubang。 總算沒像上次那樣把自己當(dāng)成陌生人,高盛遠覺得自己真容易滿足,輕輕掐了一把meimei的小屁股,扶著roubang緩慢地插入水xue,guitou剛被內(nèi)壁包裹,他便感受到快感沿著脊髓酥酥麻麻地一節(jié)節(jié)攀升,當(dāng)他一寸寸推入時,盛曦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當(dāng)他的roubang完全進入,甚至?xí)數(shù)交ㄐ?,那種酸爽感令盛曦欲罷不能,她向后仰著脖子,高盛遠將她纖細的身體從墨綠色的裙子中剝出,就像是綠色花萼下的白玫瑰,他從身后將她摟入懷中,嘴唇貼在她的肩膀上吮吻,roubang不算快地cao著xue,yin液沿著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流下。 走廊上忽然想起了兩道人聲,盛曦暈乎乎間有些緊張地夾住xiaoxue,高盛遠被她弄得呼吸一滯,險些交精,只能退出大半roubang,輕輕揉著她的乳rou讓她放松下來。 人聲越來越近,女方似乎想要壓低自己的聲音,卻因為惱怒而顯得尖利,毫無疑問是兆思歸的聲音,而男方也被拱出了火,言語不多卻顯然不是在安撫女方。 盛曦被cao弄得頭腦暈乎乎的,只能勉強分辨出兩人的聲音,隨后便繼續(xù)沉淪在快感中。而經(jīng)過多方打聽得知殷以楷跟meimei之間過往的高盛遠卻難免亂吃飛醋,更何況之前殷以楷還追到meimei身邊,像是在質(zhì)問什么。 高盛遠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說什么,醋意卻跟情欲一樣無法忍耐,他重重往里一搗,在她的呻吟溢出前,他捂住了meimei的嘴巴。 他輕輕啃咬著meimei的耳廓:“隔壁有人,別叫出聲?!?/br> 粗長的roubang在xiaoxue里搗得盛曦快感連連,加之隔壁有人越發(fā)令她興奮,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高盛遠的掌心,他如同觸電般地移開手掌,盛曦轉(zhuǎn)過頭,輕聲問道:“哥哥,你在吃醋嗎?” 高盛遠捏著她的下巴,灼熱的氣息再次襲來,兩人的舌頭很快勾纏到一起,盛曦能感覺到xiaoxue里的roubang一下下戳刺著她的花心,搗得花xue口汁液四濺,她沉浸在別扭哥哥給予的略帶粗暴的樂欲之中。 隔壁兩人的刻意壓低的爭吵簡直就像是在給兩人助興,盛曦的嘴角帶著一絲壞笑,很快又被哥哥發(fā)現(xiàn)。roubang抽出xiaoxue,讓她一時間空虛不已,高盛遠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面對自己,盛曦驟然被打斷了快感,她有些不滿地撅起嘴巴:“干嘛……” 高盛遠推高她的膝蓋,將她花汁淋漓xiaoxue分開,roubang再次搗了進去。 “嗯……你明明就很想讓我叫,叫出來,啊哈……”盛曦壞心眼地夾了一下roubang,意外地,對于哥哥這種吃醋變得不像他自己的行為她并不反感。 高盛遠沒有反駁,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或許很想讓隔壁的某個潛在渣男情敵知難而退,他俯下身含住了一側(cè)嫣紅的rutou,舌尖在深粉色的乳暈上打轉(zhuǎn)。 “哥哥……我忍不住了……”盛曦嬌嗔著,毫無氣勢地瞪了他一眼,高盛遠吐出濕淋淋的rutou,她忽然覺得兄長飽含欲望的眉眼真是過分讓人心動,忍不住抬手撫摸著他的眉尾。高盛遠怔愣了一下,心頭涌起了無限的柔情,兩人氣息交融,嘴唇再次黏到一起。如此情意綿綿的氣氛下,高盛遠的roubang卻越顯侵略感,他保持著高頻率,又重又快地cao弄著meimei的xiaoxue,將她的呻吟悉數(shù)吞下。 直到她的xiaoxue再次顫抖起來,盛曦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隔壁的爭吵,她的耳邊只有兩人唇舌糾纏還有性器摩擦的水聲。 “一起?”高盛遠將她緊緊摟住,湊近她的耳邊問道,盛曦咬著下唇,有些難耐地點了點頭,很快花心就被一股股jingye澆灌到顫栗著再度高潮…… 高盛遠摟著meimei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等待情潮地退去。 盛曦的眼尾泛著桃色,抬起頭看著高盛遠:“哥哥學(xué)了很多嘛……我很滿意哦?!?/br> 方才纏綿悱惻的氛圍一下就被打破了,高盛遠心里難免產(chǎn)生了落差的酸楚。隔壁的兆思歸同殷以楷業(yè)已離開,周圍十分安靜,盛曦啄吻了一下哥哥的下巴:“橫豎也沒什么事了,要不再來一次吧?!?/br> 白飛椋坐到前排車座,足足等到了下午叁點,餓得頭暈眼花,忽然高盛遠的車遠遠駛來,他定睛一看,是高盛遠開的車,而副駕駛上坐的正是一臉慵懶媚意的盛曦。 不會吧,不會吧,可能是他送盛曦回去呢?白飛椋正欲自欺欺人,沒想到在等停車場橫桿拉起的時候,高盛遠竟然探過身去親吻了盛曦的臉頰。 他十分慶幸自己提前支走了司機,不夠他認為自己屬實需要時間來平復(fù)一下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