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中的那兩位緬甸長官,年輕氣盛,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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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緬甸街景隨東南亞暖風呼嘯而過,兩旁,東南亞熱帶棕櫚樹急速倒退,飛機標識閃現(xiàn)于寫滿緬文的路牌,標明距離仰光國際機場還剩兩千米。 純黑吉普穩(wěn)當行駛,那是中國特警在緬甸的專供用車,送他們?nèi)C場的警員準時準點前往機場。后座,秦梅攥住女兒纖手,溫和勸慰著,“等回家以后,mama給你辦轉(zhuǎn)學,你放心,上了大學認識新同學,日子一長這些事就忘了。” 時間并不會消滅一切,她再年輕,對感情再朦朧不清,心里明白自己此生也無法忘卻這段經(jīng)歷和那個男人。 他走了,孤身奔赴兩年前那場似曾相識的戰(zhàn)役,察頌還在雇傭兵手里奄奄一息的活著,海洛因尚存于針管,一切還來得及。 副駕駛座,藍謙之透過后視鏡,瞥見女兒雙目滿載憂心忡忡,對母親的話也置若罔聞,出言勸告:“晚晚,爸爸mama愛護你,尊重你,但你要明白,紳士君子和深山猛獸是什么區(qū)別。” 藍晚聽父母對自己說話,暗自捏緊蓄滿汗水的手心,片刻停頓后,才開口:“你好,警察會去救他,是嗎?” 藍謙之回頭,與妻子相視而覷,他們知道女兒聰慧懂事,聽得懂自己詞里話外的意思,但這是第一次,女兒并未回應他們的話。 駕駛座開車的警察稍愣,并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是對自己說的,點點頭,叫她放心,“會的,溫局已經(jīng)派人跟過去了?!?/br> 可警察的話難以平復她心里逐漸放大的不安,仰光機場大樓近在咫尺,不知為何,日日夜夜盼念歸家,此時此刻,她竟然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將要回家的喜悅,只覺如鯁在喉。 難過,藍晚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如此難過,似是心被人牢牢緊揪著,比上次在拳臺看他昏迷倒進血泊還尤為過之。 她才十七歲,卻連說句話都用盡平生所有力氣,緩了口氣,抬目望向身邊的母親,輕聲請求:“mama,能不能...” 話音未落,車內(nèi)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后視鏡里,軍綠色重型皮卡車直直撞向吉普車尾燈。 咣——! 吉普車后,撞沖出震耳巨響,尾燈頃刻炸碎,車身前后猛顫顛簸,自動引擎急剎熄火轉(zhuǎn)向道路一邊。 外面,方才高速沖來的皮卡車轉(zhuǎn)頭沖過車前身,里面探出一個全副武裝的外國人,揮臂向吉普車駕駛座的車窗投擲煙霧彈。 煙霧瞬間彌漫整個吉普車廂,咳嗽聲四起,霧氣帶有暫時迷醉的功效,不會對人體產(chǎn)生傷害,吸入后半分鐘之內(nèi),人會失去意識,可時效不長,只能保持二十分鐘昏迷狀態(tài)。 皮卡車緊急停剎,里面迅速下來兩個身強力壯的外國人,拉開吉普車車門,將里面昏迷不醒的一家叁口運上后面車斗。 “約恩上校,我不同意你動用這種手段,畢竟他們是中國公民,那個女生是云南一起拐賣案的受害人?!逼たㄜ嚭笞簧砗诘木兌纠暇煺笪W?,憂慮地手捏眉心。 旁邊,身形魁梧,穿軍綠短袖的俄羅斯上校壓低鴨舌帽,嘴里嚼著口香糖,打眼一看便是常年投身戰(zhàn)場訓練的軍人。 “溫,你請我是為了確保你的協(xié)調(diào)內(nèi)容萬無一失?!?/br> 約恩上校后靠車座,闔上湛藍眼眸,語氣不乏贊嘆,“你看中的那兩位緬甸長官,年輕氣盛,骨頭太硬。而在國際SERE訓練中,我的任務是,打斷他們的骨頭?!?/br> 【小貼士:SERE,常年用于獵人學校訓練,鍛煉特種兵耐力,忍受力,常用與敵后被俘情況,保證軍方人員在任何時候不泄露軍方機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