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每天都在輪jian殺人,毒販子在你眼底下吸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傳奇農(nóng)夫、【黑籃】羅生門、雙向招惹、我本狂婿、我對象是黑無常、三郎今天來下聘[重生]、末世暴走法師、驕陽似我、皇恩蕩漾、不配
但柔婉妻子的反抗于他而言只是螳臂當車,男人幽黑瞳眸鎖住少女纖細曼妙的身影,見她氣惱顫抖地抗拒自己送她去泰國,卻不知該如何給她一個回應。 從十二叁歲離開寨子那天起,他在外一人漂泊,生死也都自己一人拿定。 如今,他得為她做決定。 可粗野男人勻不出耐性和小妻子講道理,只覺頭皮生疼。 霍莽躁悶不語,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大掌扯住她的手走出軍用帳篷,帶她走向后方那排簡陋木房。 是上次她第一次來軍營,和小孩子們捉迷藏,迷路走錯的地方。 夕陽余暉灑落于木頭囚房頂部,盡管東南亞暖風再濕熱,吹進木房周圍瞬間化為陰風陣陣,令人毛骨悚然。 囚房外面,藍晚心里慌張不安,上次被毒販子抓住裙擺拖倒的恐怖經(jīng)歷仍歷歷在目,腳步踟躕不敢再往里踏進一步。 于上次無異,木頭囚房散發(fā)出難聞腐爛的氣味兒,不少毒販子犯毒癮,見到窗外獨立軍長官帶著上次誤闖進來的漂亮姑娘,統(tǒng)統(tǒng)抓住木窗鐵欄桿,神智不清地扯著脖子向外張望。 他們向外發(fā)狂的撕扯吼叫,更有甚者跪地咣咣磕頭,滿臉淌血,求長官給他們打一針海洛因。 無一不是駭人猙獰的嘴臉,瘋子一般的行徑,是毒品控制人類精神最直接的證明。 霍莽黑眸淡冷掃過一眼,沒做停留,拉著她走向另一間牢房,正是上次她無意間看到那個面如女鬼的女毒販頭子。 門里里面正好走出一個剛瀉完欲,來不及提褲子的緬甸士兵。 士兵嘴角正咧起饜足的笑,見到門口的長官,慌里慌張系好褲子拉鏈,抬手敬個軍禮,得到長官點頭,才提著褲腰帶悻悻離去。 門沒關,霍莽攬住身邊驚慌戰(zhàn)栗的小妻子走進女毒販頭子的囚房。 她幾乎是被他推著進去,迎面惡氣撲鼻,滿地散亂使用過的避孕套和注射海洛因所用的針管,地上躺著四仰八叉剛吸完毒的赤裸女人。 赤裸女人腳腕鎖著鎖銬,一看就是長時間淪為士兵們玩弄的工具,已經(jīng)開始瘋瘋癲癲。 很難想象,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仍有軍隊將犯人作為發(fā)泄獸欲的對象。 她驚恐杵在他身邊,垂頭闔目,不愿再看眼前這污穢黑暗的景象。 “不去泰國,留在軍營你每天都得看這些臟東西。”他俊顏親昵貼近她耳側(cè),低啞沉訴,高挺鼻尖嗅她發(fā)間誘人沁香。 “我可以…可以回中國?!彼o閉著眼,耳廓因他雙唇碰觸發(fā)紅,掠過絲絲癢動。 他劍眉皺了皺,并不滿意她的回答,以為她害怕,就會乖順聽安排去泰國。 “你還是想回家?!蹦腥颂ь^,挑眉冷嗤,“永遠也學不會聽話。” “不,不是的?!彼{晚連忙搖頭,美目嵌開一絲縫隙,急慌向他解釋,“你聽我說,我只是不想繼續(xù)給你添麻煩…” 他聽這話俊面頃刻鐵青,盯她頭頂,沉聲低喝,“哼,麻煩?老子要是真嫌你麻煩就不會花五百萬買你回家!” 什么累贅,負擔,全是她想回家的托詞! 霍莽慍怒當頭,扯她手腕走到躺地的女毒販頭子旁,戾聲嚇她,“不走!好,看看!軍營每天都在輪jian殺人,毒販子在你眼底下吸毒,你怎么待?你待得了么?!” 他不愿小妻子成天面對金叁角軍營內(nèi)部的黑暗,白玉無瑕的明珠本就不該和這些骯臟丑陋一起生活。 姑娘縮著纖肩,不敢睜眼看地面裸體的女毒販。 她斂起眼簾,雙腿發(fā)軟轉(zhuǎn)過身,纖手發(fā)抖把住他小臂,溫聲懇求,“求求你,我可以待在屋子里不出門,真的,霍莽,我可以什么都不看,哪里也不去。求你,別送我去泰國好不好?” 什么都好,只要不送她去泰國,她不想父母連自己唯一的蹤跡都斷無可尋。 除了妥協(xié),別無他法,她見過他的生死搏命,更見過他的可怕。 如今面對一個強硬到連死都想拉自己殉葬的男人,她才十七歲,又能有什么辦法反抗他。 許久,久到她心底忐忑不安,怕他仍執(zhí)意將自己送走,剛想啟口,頭頂才傳出年輕男人一聲若有似無的粗嗓沉嘆。 他攏住她走出囚房,領她步向前營一處二層竹制小樓。 與她在緬北寨子住的不同,小樓外觀樸素,內(nèi)部卻結(jié)實寬敞許多,上下兩層,分成四個房間供長官居住。 二樓左拐第一間,門是老式掛鎖,屋內(nèi)陳設簡單。 墻邊是張光禿禿的大木板床,窗邊擺置木頭柜子,四壁是原木竹子壘起的墨綠墻體,地面一塵不染。 即使許久無人居住,也看得出是常有人打掃。 曾經(jīng),叁位年輕壯碩的緬甸長官共同生活于這棟小樓,以赤誠血汗守護家鄉(xiāng),捍衛(wèi)腳下這片千瘡百孔的罌粟之國。 直至兩年前,經(jīng)過那場慘烈戰(zhàn)役之后,這里早已人去樓空。 再次踏入這間屋子,他仿佛又回到兩年前并肩作戰(zhàn)的日子,只是這次,是帶著他的小妻子。 門口,藍晚雙手十指糾在身前,美目四顧,這間房雖小,倒比鐵皮倉庫整潔干凈,也見不到擺放槍支武器的鐵架子,倒讓她心里略感放松。 霍莽走到窗邊,抬手扯拽窗簾那塊藍布,鋪蓋到床側(cè)。 木床板一半鋪窗簾,另一半是硬木頭。 他睡得了硬板床,小妻子細皮嫩rou總得墊塊布。 “天黑不能下山,軍營洗不了澡。”粗蠻男人受傷昏睡一天,倒也記著小老婆的習慣,“你先湊合湊合在屋里洗洗屁股得了?!?/br> 他當她的面隨手拽掉大褲衩,問話仍和初次問她一樣粗魯,穿條子彈內(nèi)褲半裸精悍身軀晃出門,留雙頰緋紅的溫婉姑娘一個人在屋里。 等他端盆熱水進門,見她安分地坐在床沿,看本鋪在一側(cè)的藍布完全鋪開,平整覆蓋整張木床時,進屋的腳步又頓了頓。 藍晚在他的炯炯注視下低眸斂目,纖指難為情地揪住裙擺,白皙臉頰連著鵝頸紅潤成片,連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 大概連她自己都不懂,自己為何要把藍布鋪滿床?;蛟S是因為他受傷了,亦或是不想讓他把自己當作負擔送去泰國。 還沒等她反應,霍莽放下手中水盆,長腿跨兩個大步,雙手一撐將她抱起。 她眼前景物迅速前后翻轉(zhuǎn),嬌呼一聲,兩腿細白美腿岔開跨坐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霍莽呼口粗重急躁的氣,單臂錮住她纖腰,又猛抓兩把自己后腦勺的細碎短發(fā)。 打水這一道,他已經(jīng)考慮找軍醫(yī),強摁住她打兩針鎮(zhèn)定劑,再連夜送她上直升機去泰國,但回來看她溫順乖巧地待在屋里,還鋪了床,心覺自己這強硬手端并不可取。 他要聽話溫婉的老婆,不是對自己滿腹仇恨的怨婦。 “你去曼谷可以成天泡浴缸?!彼蛩t潤玉顏,總算是憋出一句和小妻子講道理的話。 “我真的不想去?!彼{晚長睫微顫,細若蚊喃的拒絕。 他劍眉不舒,俊毅五官湊近她姣美面容,大掌扣住她小巧下巴,沉聲迫她選擇,“我說了,軍營太臟你待不了,你是我老婆中國你也回不去,不去曼谷你還想做什么?” 她聽他強迫自己選擇,抬起濕漉美目,急切慌張的承諾他,“我答應你,霍莽,我不出去,哪都不去,你讓我留在這里,好不好?我真的聽話,爸爸mama都說我很聽話…” 霍莽黑瞳微闔,見她著急慌張竟有些語無倫次,唇瓣掀起一絲弧度。 他審過太多金叁角骨頭硬的毒梟,逼迫他們說出制毒窩點,更何況從不曾撒過謊的姑娘,已經(jīng)在他凌厲迫人的追擊中,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