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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巴甫洛夫與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46頁

第46頁

    可他始終拒絕再見我。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抗拒見我,我懷疑他身上有傷。于思海攢了個局,還是那次轟趴的幾個人,只有李睿因?yàn)楦呖伎荚疫x擇復(fù)讀而沒有來。于思海好說歹說連蒙帶哄地終于把唐書禾拽了出來,天可憐見的,于思海居然能把唐書禾叫出來。他們在一家KTV唱歌,本來于思海的意思是,他先把唐書禾叫出來,然后我再過去,我心里雖然覺得這么做實(shí)在是死纏爛打,到底還是去了。我站在包廂門口,昏暗的走廊過道上,手機(jī)上于思海不停地給我發(fā)信息催我趕緊進(jìn)去,說唐書禾要走了,我的手搭在包廂的門把手上,說什么也使不上力氣。我看見于思海給我發(fā)的一張照片,KTV昏暗的燈光中唐書禾抱著手臂坐在沙發(fā)的角落,低著頭盯著地上的啤酒筐發(fā)呆,眼神非常不耐煩,戾氣很重,又躁又冷,一點(diǎn)也不像我記憶里那個唐書禾,我看著那個照片里的人,突然失去了所有推門而入的勇氣。我不敢想象我進(jìn)去以后唐書禾會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承擔(dān)不了。我把額頭抵在門上,給于思海發(fā)消息:“你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新的舊的都算?!?/br>
    于思?;氐煤芸欤骸翱戳丝戳?,擁抱的時候看了,沒有傷,你快點(diǎn)進(jìn)來我拖不住他了!怎么像條小野狗似的他!”

    我說:“我不進(jìn)去了?!?/br>
    于思海說:“你他媽矯情不矯情??!”

    我說:“你……你勸他接一下電話好嗎?!?/br>
    看起來于思海真的很憤怒,他連“cao”這個字都單獨(dú)打出來發(fā)了給我。

    我給唐書禾打了電話。振鈴響了很久,他才接起來:“喂?!?/br>
    我貼著門板,緩緩滑到地上。我說:“唐書禾……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那邊是不是很吵?!?/br>
    他嘆了口氣,一下子,周圍變得安靜了,應(yīng)該是進(jìn)了包廂自帶的衛(wèi)生間。

    他的聲音還是沒變,輕輕的,他說:“怎么了?”

    我聽見他輕聲問怎么了的時候一下子就繃不住了,有一滴水突然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擦了擦,說:“我……好久不見你了,想和你說說話。”

    他沉默。

    我蜷縮起來,說:“嗯……你以后會,就是,步入正軌的,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對嗎?”

    他頓了頓,說:“會吧。我也不知道。”

    “挺好的。你爸媽,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了,挺好的?!?/br>
    唐書禾不說話。

    我說:“其實(shí),其實(shí)如果你不想掙扎了,累了,我們可以,可以不像原來那樣,我們可以悄悄地,不讓你爸媽知道……”

    “路懷,”他說,“你別這樣?!?/br>
    那你他媽怎么就能這樣對我呢。我把臉埋進(jìn)手中,嗓子緊得說不出話,手上全是水。

    他不說話,也不掛斷,只是默默地聽著,半晌,輕聲說:“路懷,我希望你能好好的?!?/br>
    “那,”我說,“那我們就算是,斷了,分手了嗎?”

    他說嗯。

    這句話問出來以后,我突然意識到,縱然只有一門之隔,我也再沒有資格抱他了。

    我說:“我知道了?!?/br>
    我慢慢地爬起來,從KTV的走廊里走出去。那一路各個包廂里傳出不同的歌聲,我不停地祈禱不要聽到那首歌千萬不要讓我聽到那首歌,我跌跌撞撞地逃出去,萬幸沒有聽見那首《信仰》。

    我懵懵懂懂,轟轟烈烈的一場大夢,就此一筆勾銷。

    后來啊,后來我考上了北京的那所大學(xué),畢業(yè)了以后寫字,出書,寫劇本,住在博雅世家3單元A棟205,養(yǎng)了一條金毛叫路博文,認(rèn)識了文藝青年文瑞修。李睿復(fù)讀了一年以后考得比上一年好一點(diǎn)了,于思海落在了一個離我很遠(yuǎn)的城市,劉宏博出國了,許茹也是。我們偶爾小聚。至于他……至于他。

    八年后,他在李睿的婚禮上,叫住了我的名字。

    “不會再走了?!?/br>
    “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吧?!?/br>
    “你相信嗎,愛是一種本能。”

    “我一直在想,我想你還胃疼嗎?你還喝咖啡嗎?你還熬夜嗎?你還喝那個牌子的啤酒嗎?你還在彈那把琴嗎?”

    “懷哥,這八年你開心嗎?”

    “不是你給我下降頭,就是我自己太他媽賤了?!?/br>
    “可是我真挺想你的,書小禾。”

    明知風(fēng)塵鹿鹿,青春虛擲,偏偏一步三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章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我才醒,宿醉之后特有的感覺,聽東西看東西總像是隔著一層什么透明的膠,讓人不想起床。我閉著眼睛伸手摸到手機(jī),瞇著眼睛摁了一下,屏幕亮了。

    我盯著屏幕的通話記錄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嚎了一嗓子捂住了臉。

    太他媽離譜了,這都是什么人間疾苦。

    文瑞修,我,唐書禾喝了場莫比烏斯接力酒,然后我就把自己家的住址不打自招地說了個底兒掉,我還企圖透露這破小區(qū)物業(yè)極差,然后我就開始痛罵唐書禾,我說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處男,八年過去,我已經(jīng)無痛當(dāng)媽了,草。

    真有你的。路懷。

    我晃了晃腦漿子,努力想了想,我說完那句話以后……不對,我好像沒給他完整說話的機(jī)會,我說完很想他之后嘴就他媽跟個破拖拉機(jī)一樣突突突突不停地說話,我……等會我想想啊,我說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