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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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界沒有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但是民間卻有不少關注科技發(fā)展的人注視著這個研究所的成果,之前既然已經報道過了,那么后續(xù)的報道就會陸續(xù)跟進,因為研究所不向外面透露信息,反而勾起了許多媒體的好奇心,這些媒體的好奇心其實也就是公眾的好奇心,于是研究所的周圍就經常有一些不知名的記者在那里轉悠,希望能夠弄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這個時候,曾良君就發(fā)現張倩是對的了,她的安保措施非常的嚴密,一身戎裝的軍人站在那里還是相當有威懾力的,若是不是這批軍人駐扎,研究所的安全系數恐怕會下降好幾個等級。 在研究所這邊順利運轉,消化石墨烯的研究成果的同時,曾良君這邊就跟陶志遠已經辦理好了去米國的簽證。 在羅叢的幫忙之下,簽證很快就辦理下來,曾良君就直奔燕京而去,在首都機場碰面之后,羅叢還拉著兩個人喝了一頓酒,才將兩人放上了飛機。 第247章去米國 陶志遠之前非要還錢給曾良君,但是經過曾良君幾次嚴厲的拒絕,陶志遠也就放棄還那四百多萬的賭債,但是這個人情陶志遠就覺得欠的有點大了,上了飛機之后,陶志遠都提到這件事情,于是曾良君就說道:“致遠,要是你再提這個事情,就這不夠哥們了,我也知道你不缺那幾百萬,可是我同樣也不缺,況且那天我還贏了幾千萬呢!” 被曾良君這么一說,陶志遠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含糊過去了,沒辦法,陶志遠雖然不缺錢,但是還談不上是什么富豪大款,但是曾良君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空中飛行,曾良君和陶志遠就到了米國的西海岸,圣佛朗西斯科。 這一次出行并沒有帶翻譯,曾良君和陶志遠的英語都還不錯,下了飛機就在圣佛朗西斯科找了一家旅店里面住了下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旅程,陶志遠第一時間就是要將時差給顛倒過來,不然人的生物鐘被顛倒,顯得非常難受。 曾良君自然不會存在這個問題,等到陶志遠在旅店睡覺之后,曾良君又開始研究自己的《雙星術》。 在《雙星術》的第一階段,曾良君就發(fā)現這本秘籍十分詭異,《雙星術》要求曾良君將手中的靈氣轉化為不同的屬性,然而曾良君壓根就不會將自己手中的靈氣轉化,曾良君的修煉就卡在了這個地方。 這一段時間,曾良君晚上都會抽時間在琢磨這個事情,實在不行的話,他還是打算問自己的師父。 但是就在今天晚上,曾良君突然意識到自己靈氣之中包含的那種七彩流光,這種流光是從天香茴體丸之中產生的,曾良君一直搞不清楚這種東西的用處,但是張洞人既然將這種東西交給自己,那么它就一定是有用的。 將那些七彩流光調集出來后,曾良君就試圖將它們各自分割出來,實驗了一下,曾良君驚奇的發(fā)現這種七彩流光還是非常容易分割的,整個流光本身就是一種特殊屬性的能量。隨即曾良君又將自己的靈氣與那一道道不同顏色的流光進行融合! “果然是這樣,將流光進行融合之后,我的靈氣就附帶了屬性!” 原來這七彩流光,就是張洞人讓自己分割屬性的,只是為什么自己的師父不提醒自己一下呢?而是要完全靠自己領悟?這一點曾良君想不通就不去想了,或者張洞人就是想要曾良君憑借悟性去領悟這些東西。 在進行足夠的融合之后,曾良君吸取了其中兩種屬性,一種是冰屬性,一種是火屬性,曾良君雙手一展開,亮絲靈氣就從自己的手中盤旋而出,一條靈氣之中散發(fā)著縷縷寒氣,而另外一條靈氣仿佛就像火精靈一般跳動著。 “這就已經完成第一步了,”曾良君滿意的看著自己雙手之中的寒冰靈氣和火焰靈氣,第一步僅僅只是將火焰召喚出來,第二部就是融合了,可是《雙星術》之中,融合的過程異常麻煩,而且會有危險,若是在這里引起爆炸的話,恐怕會相當麻煩,這里畢竟是米國。 況且,現在天色已經亮了…… 不久之后,門口就有人敲門,曾良君打開門,就看到陶志遠已經恢復了精神,對曾良君說道:“出發(fā)!” 下樓后,兩人攔了一個的士,陶志遠說在燕京的時候,他就已經給鮑爾發(fā)送了一個郵件,請求約見,對方也答應了,會在今天中午給出一個小時的時間。 米國佬辦事都是非常講究效率的,不想華夏國人,辦事的時候總是需要走一個漫長的流程——洽談——喝茶——吃飯——唱歌,這一套搞下來恐怕就要幾天的功夫。可是自己這邊千里迢迢從國內趕過來,對方竟然只給一個小時的時間。 搭乘的士,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行駛,就進入了硅谷區(qū)域。具體來說,硅谷并不是一塊小地方,而是一個長達三十公里的一片扇形區(qū)域,的士司機是一個米國黑人,在路上的時候用英語詢問陶志遠之后,就在的士里面放歌了。 米國的歌曲,曾良君沒有聽過,但是音樂風格是米國的鄉(xiāng)村音樂,旋律具備動感,但卻又有一種豪邁的風格。 半個小時之后,就到了陶志遠的指定地點,時間控制的十分精確,約見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 到了這家公司的門口,陶志遠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來米國之前陶志遠是開通了國際漫游的,接通了電話后,溝通了幾句,沒過多久就從公司的門口出來一個人。 這個白人很胖,看上去年紀并不大,大約就是二十出頭的養(yǎng)子,一頭彎曲的卷發(fā)和方便面一樣耷拉在頭上。 白人上來之后,就跟陶志遠,還有曾良君握握手,隨后鮑爾就將兩人帶到外面的一個小餐廳。 “你們對我的研究報告非常感興趣?”鮑爾用英文說道,他的那兩份報告,曾經在短時間里面引起過轟動,可是因為石墨烯遲遲無法量產,對他設想的這兩項假設很快就偃旗息鼓了。 “是的,鮑爾先生,上次電子郵件之中我寫的很清楚,我希望能夠雇傭你?!碧罩具h的英語相當流利,小時候他出國留學多年,溝通上面不成問題。 曾良君的英語雖說過了專業(yè)六級,但是在對話上面還是有一定的困難。 “雇用我?這可有點難!” 鮑爾是在米國土生土長的那種美國人,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其他的國家,對其他國家的了解僅限于媒體上面的渲染,在鮑爾看來華夏還是那種平窮落后滿城市自行車的年代,他不清楚自己的技術到那種國家能過做什么,況且這兩個華夏人還不知道能不能付出足夠的薪水,在印象中華夏人都是很窮的! “我們會付你足夠的薪水。”陶志遠并不著急,以他們現在的財力,和米國的企業(yè)談判恐怕有點難度,但是對付一個普通米國人,并沒有那么困難。 “薪水?你們能夠付多少?我聽說你們現在的平均工資還不到300美金?!滨U爾笑道 聽到這句話,陶志遠微微一笑道:“五倍,你現在的薪水?!?/br> “五倍?”鮑爾瞪了一下眼睛,說道:“你知道我現在的薪水是多少嗎?” 陶志遠說道:“硅谷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的工資大約是5000美金左右,五倍,我每個月給你兩萬五美金?!?/br> 兩萬五千美金,對鮑爾的吸引力還是非常大的,但顯然不足以完全將他打動,在鮑爾的印象中,去華夏工作的風險太大,那么貧窮,落后,甚至于骯臟,和非洲也差不了多少。 “兩萬五千美金……”鮑爾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說道:“不去?!?/br> 陶志遠盯著鮑爾問道:“要上面樣的要求,你才會去?” “什么樣的要求我才會去?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我去,我知道你應該是看中我兩項根據石墨烯特性推理出來的設想,想請我過去,問題是你們現在手中有石墨烯這種玩意嗎?”鮑爾笑道。 “如果說我們有呢?”曾良君插了一句話。 “你們?有?”鮑爾微微一笑,隨即就站起來拿起椅子的外套,估計是聽到曾良君說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根本不相信面前的這兩人了。就在鮑爾正要離開的時候,曾良君的手中忽然就亮出了一塊黝黑的東西。 “鮑爾先生,我承認米國的研究能力十分強大,但我想告訴你,這一次我們華夏,站在了世界的最前端?!痹季种心且粔K黑色的石墨烯看起來十分普通,就像一張厚厚的黑色紙片。 鮑爾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這塊石墨烯上面,從rou眼上面來看,是無法判斷出這是石墨烯還是別的什么尼龍布之類的玩意,看到鮑爾疑竇叢生的樣子,曾良君說道:“我可以陪同你去做一個小小的實驗,我想你能夠很快分辨出這是不是石墨烯,你甚至可以借用你們公司高倍數的電子顯微鏡,同樣也能夠看到我手中這玩意的結構?!?/br> 鮑爾點點頭說道:“你們跟我來?!?/br> 隨即鮑爾就帶著曾良君進了他的那間公司,鮑爾雖然年輕,但是畢業(yè)于斯坦福大學的他在學術方面非常強悍,畢業(yè)之后就再這個公司任職,已經四年了,為公司做過不少貢獻,所以在這家公司里面的職位還是非常高的。 鮑爾帶著曾良君和陶志遠進了公司之后,很快就來到一間半封閉式的實驗室,他刷了自己的卡之后,三個人就進去而來。 隨即鮑爾啟動了公司里面唯一一家高倍數的電子顯微鏡,這種倍數的電子顯微鏡用來觀察石墨烯并沒有太大的難度。石墨本身的排列迅速都非常有規(guī)律,但是石墨烯又不一樣,因為它每一層都已經從上一層脫節(jié)出來,粘合他們的并不是強相互作用力,而是另外一種力量。 看到這一幕之后,鮑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問道:“這種東西,你們已經能夠量產了嗎?” 曾良君微微笑道:“大概算是?!?/br> 研究所這邊還沒有開始量產,如果量產的話需要建立專門的車間和工廠,在此之前曾良君會公布自己的成果,并且還要申請專利。 “我為我之前說的話抱歉?!滨U爾看到石墨烯之后,內心已經產生而來極大的震撼,腦袋里面也在快速思索著。 米國人在這方面的思考,比華夏人恐怕就單純許多,他們做事情都是在規(guī)則內行事,如果以華夏人的思維,這個時候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這沒有什么,人與人之間都有許多不同的無解,我能夠理解?!碧罩具h說道:“如果我現在聘用你,你現在還答應嗎?” 鮑爾很快就點點頭,他已經意識到這兩個華夏人并不是來求自己的,而是給自己機會的! 鮑爾的判斷很有道理,鮑爾只是最早提出設想,并且做出詳細記錄的那個人,但是和鮑爾有差不多能力的人在硅谷里面并不少,如果其他的人親眼看到石墨烯之后是很難拒絕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機會的。 從小就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之中長大,鮑爾對于錢的概念比較模糊,相比錢來說,他更加喜歡的是夢想和榮譽,例如成為晶體管之父和互聯網之父那樣的人物,因為他們從小就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中長大。 “我很愿意,這是實話,并且愿意去華夏任職,辭掉我現在的工作,可是有一件事情,恐怕我不得不說?!彼贿呎f著,就到旁邊泡了三杯咖啡,將咖啡放在曾良君和陶志遠跟前之后,鮑爾就說到:“我現在恐怕無法出境?!?/br> “為什么?”陶志遠問道。 “我的弟弟欠了許多錢,為了幫他還債,我也透支了許多張信用卡,在沒有將這些信用卡的漏洞補上之前我恐怕無法還賬。”鮑爾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會幫你支付欠款的部分,只是這筆錢會議你的薪水來抵消?!痹季Φ?。 米國人也不是人人都有錢,許多人都有很大的債務危機,幾乎人人都是寅吃卯糧,這一點和華夏國人很大的不同,在華夏共和國里面很少有巨額的負債,大部分人即便是再窮的人,一般都不是負債。 “謝謝你,可是我還是走不了,如果我無法將我弟弟解救出來,恐怕……” 聽到鮑爾的話,曾良君也有些郁悶了,真沒想到這個美國佬屁事竟然這么多,“說吧,你弟弟難道也欠著錢?” 看到曾良君有些惱怒的表情,鮑爾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看到石墨烯這種東西之后,非常想跟你們過去,但是我弟弟現在還在其他人手上……” “你弟弟是干什么的?” “他是一個賭鬼?!?/br> 第248章地下黑拳 圣弗朗西斯科,曾經的罪惡之城,在地震重建之后的一百多年得到了迅速的發(fā)展。 經過這一百多年的發(fā)展之后,圣弗朗西斯科已經發(fā)展成全球數一數二的工商業(yè)城市,在米國的經濟之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 沿著舊時代建立的街區(qū)前進,街上垃圾桶林立,地面骯臟不堪,在街邊的暗巷里面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雖說這座城市的經濟不斷的增長,卻難以掩蓋在高速增長之下的高犯罪率。 鮑爾很不喜歡來這里,但是為了自己的弟弟,他不得不來。陶志遠也有一些緊張,有過國外生活的陶志遠很清楚這種地方是多么亂,尤其是米國根本就不禁槍支。 倒是曾良君十分輕松,慢慢的更在鮑爾的后面走著,轉過一個街角之后,就到了一棟建筑的后門,在鐵門的門口站在兩個黑人大漢。 鮑爾走上去,帶著一絲略微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是謝爾蓋的哥哥,我今天拿錢來了?!?/br> 其中一個大漢打開了鐵門,但是就在曾良君和陶志遠要進去的時候,其中一個大漢才伸手說道:“你們不能進去?!?/br> 曾良君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鮑爾回頭說道:“我想你們應該讓他們進來,因為我沒有錢?!?/br> 聽到鮑爾的這句話,兩個黑人才將曾良君和陶志遠放了進去。 進去之后,曾良君迎面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囮囁缓鹇?,似乎還有人在興奮的吼叫,鼓掌。 原來這棟建筑,其實就是一個大型的地下拳擊賭場,此時拳擊場上面有一個壯碩的黑人用力擊打著一個白人,這場斗毆正進行到**處,白人奮力的抵抗之下,更加激發(fā)了黑人的斗志。 眾所周知,黑人的爆發(fā)力是非??植赖模@名黑人退后幾步之后,在臺上狂嚎一聲。這一聲吼叫得到了觀眾們的回應,隨即黑人就迅速沖向白人,以一**雨般的組合拳轟在那個白人身上,每一記拳頭出手都十分重! 白人被揍趴在了地上,奄奄一息,最后被人從拳擊臺上面拖了下去。 這就是圣弗朗西斯科著名的地下格斗,這里的格斗采取的是無差別格斗,無差別格斗的含義就是允許任何人參加,不會考慮體型差異,而且允許以任何方式攻擊,以擊敗對手為目的的格斗比賽。格斗方式極為殘忍,為了最大表現出格斗的殘忍,比賽甚至是沒有時間限制的。 在米國,這種格斗是違法的,所以也只能夠存在于地下,因為格斗的方式沒有任何限制的原因,有些人甚至一出手就能夠致人死亡,死人的事情在這里屢見不鮮。 鮑爾進去之后,就找到了一個掛著金鏈子的黑人,說今天已經帶錢過來了,希望能夠將他的弟弟帶回去。 那人問錢在哪里。 曾良君就掏出了厚厚的一疊美金,這是兩萬美金。 說起來真的可笑,鮑爾本身一個月的薪酬就有幾千美金,但是在關鍵的時候竟然兩萬美金都拿不出來,即便是在經濟遠落后于米國的華夏,一個普通老百姓若是出了事情,想要湊出兩萬美金也并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但這種事情在米國非常普遍,絕大多數平民都是負資產,手上是沒錢的。 將這兩萬美金遞過去之后,那個黑人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隨即說道:“今晚過后,你的弟弟可以走了。” “為什么不是現在?”鮑爾差異的問道。 “你來晚了,我今天安排了你弟弟上去。”黑人說道。 原來鮑爾的弟弟謝爾蓋是一個業(yè)余拳擊手,雖然不參加這種黑拳,但是卻喜歡在這個地下賭場里面賭博,地下賭場是按照選手的力量進行賠付的,就像眼前的這個黑人,在這個賭場已經連續(xù)贏了四十四場,所以作他的對手賠率相當高。謝爾蓋在這里輸了不少錢之后就開始嘗試借錢,但是借錢之后他的運氣還是沒有好轉,最終就因為換不起賭債就被扣押了。 謝爾蓋作為一個業(yè)余拳擊手,也是能夠送上臺當當炮灰的,觀眾們并不在乎比賽的公平與否,他們只是希望宣泄自己的情緒,特別是看到弱者被擊倒的瞬間就是他們最快樂的時候。 “可是我現在已經拿錢過來了,你不能讓他上去?!滨U爾有些著急,他很清楚這個時候被送到拳擊臺上面會遭遇什么樣的下場,謝爾蓋雖然是業(yè)余拳擊選手,可是上去之后真不夠人家兩拳頭掄的,若是被揍了,很有可能重傷,甚至于死亡。 “不不,你說了不算,今天我已經安排好了賽程!現在我們這里也嚴重缺乏對手!除非你代替他上去!”掛金鏈子的黑人揮舞著手說道。 鮑爾聽到就更加郁悶了,他上去恐怕就像一只豬一樣任人宰割,那個黑人一拳頭估計就能夠將他腦袋給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