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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翡翠手在線閱讀 - 第141節(jié)

第141節(jié)

    這一把,曾良君的手中就有了五百多玩的籌碼!

    旁邊的陶志遠(yuǎn)徹底的興奮起來,他沒有想到曾良君竟然說到做到,還真將錢給贏回來,雖說陶志遠(yuǎn)認(rèn)為曾良君幫自己贏錢是非?;闹嚨氖虑椋约呵吩季腻X肯定要還,只是看到曾良君贏錢之后還是由衷的為他高興。

    接下來幾局,曾良君大部分都是棄牌,或者跟了一兩把之后棄牌。

    這就讓曾良君有點郁悶,有一把如果大家一致跟牌,那么發(fā)到曾良君手中的牌就是一套同花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跟了兩把之后就有人扔牌,排序被打亂之后,曾良君根本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牌。

    前面贏了五百萬,陸陸續(xù)續(xù)的丟牌,最終就剩下四百萬。

    就在這一局,曾良君終于看準(zhǔn)了一次機會。

    但是這個機會就要利用梭哈的規(guī)則了……

    曾良君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對牌了,場面上還剩下兩個人,眼鏡女和年輕人已經(jīng)棄牌,那兩人手中的牌也是非常順,一個早早的出現(xiàn)了三條,而年輕人手中已經(jīng)賭到了三張連牌,根據(jù)牌的排序曾良君已經(jīng)知道那個年輕人接下來的牌就是順子!雖然不是同花順,但也比較大了。

    曾良君的手指磨蹭了一下手中的牌,最終決定全梭!

    所謂全梭,就是以桌面上最小玩家的全部額度為注進行賭博,明顯曾良君這四百萬就是最小額度了,其他所有的人手中的籌碼都比曾良君的籌碼多,對方兩人牌好,這個時候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暫停的手勢,表示等一等。

    曾良君也不急,將桌子上面的一包煙拆開,隨即就分了一根給陶志遠(yuǎn),兩人點燃煙就抽了起來。

    第231章懷疑你是老千

    澳門的公共場合里面都是禁煙的,但是這個禁令在賭場里面都是擺設(shè),基本上賭徒的嘴巴里面都是叼著一根煙,若是沒有煙恐怕他們都無法下注。

    二樓上面的人的素質(zhì)明顯要高許多,這里抽煙的人很少,可是賭場方面還是備著各種好煙,方便客戶在需要的時候自己取用。

    曾良君點燃煙之后,那邊的眼鏡女明顯皺了皺眉頭,她不好說什么,只有用一塊雪白的手帕將自己的鼻子捂住。

    對面的那兩人考慮了一會兒,看樣子是終于決定了,兩個人推出了和曾良君同比例的籌碼,這一把賭的就有點大了,曾良君四百萬,那兩人是八百萬,桌子上總共是一千二百萬加底子錢,大約就在一千三百萬左右。

    “發(fā)牌?!弊寣Ψ酵馊笾?,反倒是急迫的想看結(jié)果。

    金鯊賭場的荷官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千萬級別的賭注他們也見過太多了,聽到發(fā)牌之后只是略微點點頭,就按照順時針開始扔牌了。

    相比荷官,坐在曾良君對面的其中一人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雖說能夠在這里玩的人,基本都有上億身家,但是有些人并不是豪賭客,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扔過這么大的籌碼。

    這個人約莫五十歲的年紀(jì),二十年前是老家一個國企的副廠長,只是那個時候的廠長薪資待遇也比工人高不了多少,基本也就是混日子的意思,只是后來國企開始紛紛改制,當(dāng)時靠著銀行和企業(yè)兩頭的關(guān)系,將這個國企作價三千萬買了下來,錢肯定不是他出的,而是在銀行貸出來的,這就是典型的國有資產(chǎn)流失了,當(dāng)時也算是一種普遍情況。

    就是因為走對了這一步路,他一下子就發(fā)達(dá)了,國企私有化之后企業(yè)的業(yè)績蒸蒸日上,順著十幾年的發(fā)展資產(chǎn)也順利過億。

    年近五十了,在廠里面打拼了一輩子,這個年紀(jì)就想著出來玩玩,沒想到來了澳門一下子就賭入迷了,賴在這里就不肯走了。好在這人一向都十分精明,在金鯊賭場玩了一個多月也沒有什么大輸,只是玩的越來越大,一顆心臟真有點受不了,四百萬的籌碼——放在他老家一個廠里面的工人要做三百多年才能夠賺回來。

    畢竟是從一線工人一步步爬上來的,雖然現(xiàn)在發(fā)家之后,他還是將錢看的比較重。不像二樓賭場里面的其他人,推出上百萬籌碼的時候都是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模樣,仿佛自己推出的一堆籌碼根本就是廢紙一般。

    第四張牌和第五張牌都丟了下來,曾良君接過荷官發(fā)下來的牌,當(dāng)旁邊的陶志遠(yuǎn)看到曾良君發(fā)下來的牌的時候,就重重的在后面拍了拍手,臉色越來越興奮。

    現(xiàn)在的牌局已經(jīng)是全梭了,后面就不用叫牌了,而是直接將剩余的牌發(fā)下來,進行比牌。

    對面的兩人的牌都很不錯,但是當(dāng)他們的目光看到曾良君翻開的同花順之后,兩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同花順就是梭哈之中最大的牌,對面的兩人仿佛不相信一般,目光死死的盯著曾良君的那副同花順。

    直到荷官將場面上所有的籌碼推到曾良君跟前的時候,兩個人才頹然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面,碰到這種牌也算是兩人倒霉了。

    一桌子的人的目光都望向曾良君,看著這個如此淡定的年輕人,同時眼中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曾良君剛剛的那副牌還是非常奇怪的,雖說曾良君已經(jīng)拿到了三張小順的牌子了,可是在梭哈之中三條同花順根本就不算大牌,按照一般人的邏輯,這個時候不可能進行梭哈的,因為曾良君對方的兩家表明都已經(jīng)看出一對牌了,若是再接下來的第四輪和第五輪曾良君要不到自己需要的牌,那絕對輸定了。

    敢在這種情況下全梭的人,不是瘋子就是老千。

    問題是發(fā)牌的人是金鯊賭場的荷官,曾良君就連牌都不能夠碰,他如何能夠作弊?

    所以大家傾向于第一個答案,曾良君就是一個瘋子一般的人物。

    剛才那個雙手顫抖的人,手中雖說還有不少籌碼,輸了四百萬之后看樣子是不打算玩了,只是顫顫巍巍的仿佛一個老人一般,將自己的籌碼收起來之后,轉(zhuǎn)身離席。

    “小君,要不咱們走吧?”陶志遠(yuǎn)在旁邊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千三百萬,和曾良君剛開始的投入現(xiàn)在已經(jīng)翻了三十倍!絕對夠本了。

    陶志遠(yuǎn)的家庭雖說重來不缺錢,但是想要弄到一千多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曾良君僅僅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賺到了一千多萬,從陶志遠(yuǎn)的角度來看,絕對夠多了。

    曾良君和陶志遠(yuǎn)不一樣,自從獲得異能之后,曾良君憑借自己的異能賺到的錢已經(jīng)有兩個多億了,幾個小時賺一千多萬從曾良君看來已經(jīng)不算大不了的事情,須知道曾良君幾乎倒騰古董和賭石幾乎都是轉(zhuǎn)瞬之間就賺了幾千萬甚至于上億。

    “慌什么,多玩玩再走!”曾良君笑道。

    桌子上少了一個人,并沒有影響桌上人的熱情,其他的人很快就恢復(fù)了漠然的表情,開始繼續(xù)玩牌!

    合理的使用異能,適當(dāng)?shù)臈壟?,在后面的賭局之中曾良君手中的籌碼不斷地增加,賭桌上面的人除了開始的那個眼鏡女,換了一撥又一撥,一直贏到晚上五點,陶志遠(yuǎn)已經(jīng)看的麻木了,這個時候曾良君的籌碼已經(jīng)到了五千萬左右。

    就在此時,曾良君和陶志遠(yuǎn)后面出現(xiàn)了幾個穿西裝的人,隨即其中一個人就對曾良君說道:“先生,可以暫時離開一下嗎?”

    曾良君手中正捏著兩個紫色的籌碼,聽到后面的話,曾良君站起來問道:“請問有什么事情?”

    和曾良君一個賭桌上面的杜克看到那幾個穿著西裝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這些賭場的老手對賭場非常熟悉,這幾個穿西裝的人就是賭場里面的保安,相比一般的保安他們的工作還是有些區(qū)別,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出現(xiàn)的,可是當(dāng)賭場上面出現(xiàn)出千者的時候就歸他們出場了。

    “曾先生,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調(diào)查。”其中一個人低聲說道。

    看到這幾個人,陶志遠(yuǎn)也皺起眉頭,問道:“什么事?”

    “是不是出千啦,贏了那么多!”賭桌上面的一個中年人已經(jīng)cao著濃重的普通話叫了起來。

    中年人一說話,其他幾個人也鼓噪起來,他們這幾個人雖說坐在桌子上面的時間不長,但是被曾良君贏走的錢還是不少的。

    “胡說!牌都不在我們手上,怎么可能作弊?”陶志遠(yuǎn)怒道,他的憤怒是有道理的,他一直就坐在曾良君的身邊,曾良君有沒有作弊他就是最清楚了,雖說陶志遠(yuǎn)也納悶曾良君今天的運氣,仿佛有如神助一樣,可是曾良君沒有作弊確實鐵的事實,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金鯊賭場眼紅曾良君賺的太多。

    “有沒有作弊,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之后再下定論好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老千承認(rèn)自己出千?!闭f著,那幾個人又更進了幾步,看樣子只要曾良君他們不配合調(diào)查,就會動手的樣子。

    曾良君跟陶志遠(yuǎn)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陶志遠(yuǎn)不要再說話,隨即陶志遠(yuǎn)便說道:“沒關(guān)系,我配合你們的調(diào)查?!?/br>
    那人看到曾良君表態(tài)了,隨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曾良君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收拾好了之后,陶志遠(yuǎn)和曾良君兩人就跟著那群穿著西裝的人離開了。

    “嘿嘿,配合調(diào)查?這兩個家伙要倒霉了,只要配合調(diào)查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賭桌上一個人笑道。

    “你說他有沒有出千?”另外一個人剛才在曾良君的手上輸了一百多萬,現(xiàn)在看到曾良君被帶走,心里肯定念想著自己那一百多萬是不是可以拿回來。

    “這個就不好說了,不過被帶走的人,就算沒有出千最后恐怕也會成為老千!”

    這句話就說的有點意思了,金鯊賭場對于小賭的人可能是一個比較公平的地方,但是對于那些贏了大錢的人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若是一些沒有背景,沒有后臺的賭客,即便自己真的是靠運氣得來的,很可能也會被當(dāng)做老千直接處理掉了。

    曾良君和陶志遠(yuǎn)就跟著這幾個人從二樓的電梯上去,直接到了金鯊賭場的四樓,進入四樓之后,曾良君和陶志遠(yuǎn)就被帶進了一個隔間里面,

    曾良君注意到這個隔間是全封閉的,進去之后曾良君就皺了皺眉頭,陶志遠(yuǎn)也不是傻子,看到這樣子問道:“你們想怎么檢查?”

    為首的那個人臉上笑了笑,說道:“怎么檢查?對付老千,你說我們怎么檢查?給我坐下!”

    那人指著旁邊的兩個凳子,大喝一聲!

    曾良君眉頭皺起來,實話說來這里玩他真的不想惹麻煩,不過他重來都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看到對方這么差的態(tài)度,曾良君也有一點煩躁了。

    “我配合你們調(diào)查,但是你們應(yīng)該也拿出誠意來,如果你們這幅樣子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配合了?!闭f著曾良君就拉著陶志遠(yuǎn)往外面走去,但是沒走兩步,那些人就站在了門口,同時一個個手上也已經(jīng)拿著兩根黑色的皮棍,看那樣子是想動手了。

    “朋友,真的想把事情鬧大嗎?”曾良君轉(zhuǎn)頭對那為首的人說道。

    那人已經(jīng)將自己的西裝拖了掛在旁邊的架子上,手上已經(jīng)戴了兩個帶刺的拳套,聽到曾良君的話,面目猙獰的笑道:“鬧大?你們有什么本事把事情鬧大?最多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我們?nèi)映鋈?,大牛,將他們的籌碼繳了!然后我們再好好的混?!?/br>
    陶志遠(yuǎn)看到這個樣子,已經(jīng)慌了,這個時候他可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身份了,就算讓自己老頭子知道了,也比在這里被人揍一個半死的好,陶志遠(yuǎn)隨即說道:“我是從燕京來的,我想你應(yīng)該好好考慮一下后果?!?/br>
    “燕京?嘿嘿,你有背景我就沒有???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是從皇宮來的沒用!”那人活動了一下身手,對陶志遠(yuǎn)自報家門絲毫都不買賬。

    曾良君長吸了一口氣,嘆道:“看樣子今天是無法善了了,致遠(yuǎn),你靠邊上站著?!?/br>
    他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像一支利箭飆了出去,仿佛一個鬼魅一般,面對面貼在了脫掉西裝的那人跟前,兩人站的非常近,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一起。

    第232章白錫

    那人壓根就沒有看清楚曾良君是怎么接近的,只是眼前一花這個人就貼到自己跟前來了,他驚恐之下,條件反射的用帶著拳套的手向曾良君砸過去,他的拳套上面帶著尖利的鐵刺,一般人被他砸一拳頭,身上立刻就要多幾個血窟窿。

    可是曾良君的身體素質(zhì),基本不可能被他砸到,就見曾良君雙手一剪,就將他的一只胳膊從前面扭到了后面,途中還伴隨著骨骼斷裂成幾節(jié)的聲音,除了骨骼斷裂的聲音,還伴隨著那人凄厲的慘叫。

    除了這個動作,曾良君還沒有打算放棄,而是一腳踢在他的腿部,讓他整個人都砸在了地面,等到這人的嚎叫停止之后,曾良君才用平淡的聲音說道:“我說了,我不喜歡把事情鬧到這一步,你還不放手,找死!”

    站在門口的那幾個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呆住了,那人的身手在他們幾個人之中是最厲害的,面對曾良君沒有一點兒還手之力,這種實力就有些恐怖了,在短暫的呆滯后,那幾個人紛紛就從門口沖向了曾良君。

    曾良君也站起來,迎接這幾個人的圍毆,不過這個時候不能夠用圍毆來形容了,而是用碾壓,曾良君用自己的實力將這幾個人碾壓了一遍,那些人還來不及揮舞出手中的皮棍,就被曾良君一拳頭擊打在各個關(guān)鍵部位,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們站不起腰來。

    將這些人解決之后,曾良君并沒有離開,澳門就這么大,跑也是跑不了的,只是將其中一個傷的較輕的人說道:“叫你們的上級來,我覺得有必要好好談?wù)劻??!?/br>
    那個人聽到曾良君的話,心里也是一陣納悶,在這里大鬧之后竟然還不準(zhǔn)備逃走,竟然還在這里找自己的上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但是這對他是很有利的,于是就一瘸一拐的的跑了出去。

    陶志遠(yu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呆住了,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家伙,曾良君竟然沒有絲毫的驚慌,還掏出一根煙對陶志遠(yuǎn)說道:“先等等,不急,抽根煙!”

    兩人坐在椅子上面,這個時候曾良君突然就想起了楚南市的那個楓丹白露酒店的金經(jīng)理,楓丹白露是國內(nèi)著名的五星級大酒店,在國內(nèi)外都有分店,澳門自然也是不例外的,看樣子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找一個人出面協(xié)調(diào)一些。當(dāng)然,如果協(xié)調(diào)不好,曾良君不介意將這個金鯊賭場給拆了。

    一個電話打過來,那邊的金先生很快就接額電話,語氣還是客氣異常。

    “是金經(jīng)理嗎?我是曾良君。”

    “我知道,是曾先生對吧?請問您有什么事情?”

    “呵呵,我在澳門賭場贏了點錢,他們就不讓我們走,還跟他們打了一架。”

    “澳門賭場?是哪家賭場?”聽到曾良君畫,金經(jīng)理還是有些擔(dān)憂,連忙問道。

    “金鯊賭場,我現(xiàn)在在他們的四樓。”

    “好的,曾先生,您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要被別人傷害,我會通知那邊的楓丹白露酒店的總經(jīng)理白錫,他在那邊很有能力,我現(xiàn)在先掛電話了!”金經(jīng)理急匆匆的說道。

    “別著急,金經(jīng)理,你知道我的實力,我只是想避免在這里將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否則額不需要一個中間人來說情了。”曾良君笑道。

    “好的,我這就通知白錫?!?/br>
    掛了電話之后,曾良君就悠閑的坐在椅子上面抽煙,陶志遠(yuǎn)也點燃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但是他就沒有曾良君那么淡定了,這個金鯊賭場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好惹的,曾良君在這里等著不是等死嗎?

    五分鐘之后,門口就傳來零零散散的腳步聲,隨后就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矮子,之所以說他是矮子,因為這人看樣子連一米五都不到。那個矮子穿著一套白麻色的西裝,嘴巴里面還叼著一根雪茄,后面還跟著幾十號人,進來之后這個矮子就掃了一眼房間里面的情況,臉上露出冷笑,將雪茄從嘴里摘下來之后就說道:“你膽子還不小,打了我們金鯊的人,竟然還不會走。”

    曾良君淡然的看了那個矮子一眼,問道:“我為什么要走?”

    “這么囂張的人,我田宇好久都沒有見過了,不錯,說吧,年輕人,你的依仗是什么?”田宇看著曾良君說道。

    “我沒有什么依仗,今天完全就是你們金鯊找事?!痹季⒅镉钫f道。

    “找事?”田宇哈哈一笑,隨后就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zhǔn)曾良君說道:“年輕人,我田宇的人找的事不少了,也不缺少這兩件,我只問這一個問題,要是你沒有什么依仗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給你的家人打電話,給你收尸了?!?/br>
    曾良君將煙在自己的嘴里吸了一口,才緩緩的說道:“有這樣的上級,才會有這樣的手下,難怪……我明白了,看樣子今天是不能夠善了了,說著曾良君動了動腳步,伸手就將那個田宇手中的槍奪了過來。

    “你說這算不算是依仗了?”曾良君用手槍頂住了田宇的腦袋問道。

    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絕對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后面的人看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紛紛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槍反過來對準(zhǔn)曾良君,并且口里面說道:“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形勢這下子就變得比較微妙了,曾良君也不想走到最壞的一步,即便是這個情況下曾良君還是有把握干掉這個田宇之后,再脫身,最所身上受點傷罷了,但是對方這么多槍,陶志遠(yuǎn)可還在這里,他又不像自己這么強悍,隨便一顆流彈都能夠要了陶志遠(yuǎn)的性命。

    田宇不由自主的將手舉了起來,同時心里納悶,今天實在是見鬼了,這個年輕人的速度怎么這么快?自己的手槍眨眼之間就到了他的手上。

    “不要開槍,年輕人,有話好好談?!碧镉钸@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