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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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必須曾良君出馬了,只是曾良君在偷偷探測數(shù)據(jù)的時候也有一點小郁悶:他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些數(shù)據(jù)是如何采集的。 之前曾良君能夠獲得那么多數(shù)據(jù),就讓他們有一些懷疑了,現(xiàn)在若是自己突然冒出這些數(shù)據(jù),肯定會加深他們的猜疑,就像陳方正等人,他們并不是那么好蒙騙的。 最終曾良君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實驗。 這種沒有鎖定目的的實驗,在研究所之中一般成為開合式實驗,也就是說完全隨機的一種實驗,曾良君要求進行這種實驗一度還讓周敏等人非常不解。 為什么周敏他們會不解?因為如果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具體的參數(shù),那概率毫無疑問更中五百萬差不多,這種實驗的各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這種開合式實驗也不是曾良君一個人干過,早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就有好幾個國家就是用這種方法做實驗,有些實驗重復下來就是幾萬次,幾十萬次都無法得出結果! 這就是為什么周敏非常不理解要做這種無用的實驗的原因。 可是周敏不理解歸不理解,曾良君肯定不會理會他們的抗議,反正曾良君還是很有時間的,他只需要慢慢讓周敏他們反復的做這個實驗,然后自己用已經(jīng)測量到的結果添加進去,偽裝成他們一次偶然所得就可以了…… 即便曾良君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非常不錯,可陳方正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只是用一副高深的表情看著曾良君,曾良君都懷疑陳方正是不是已經(jīng)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般。 這邊的實驗,曾良君就打算讓他們好好做兩個月,而林懷山的超級合金已經(jīng)開始生產(chǎn)了。 相比天鋼股份,林懷山的速度快許多,正所謂船小好調頭,天鋼股份想要調整一個產(chǎn)品的周期肯定比林懷山要慢許多,林懷山才得到了曾良君的解決方案之后,就需要按照曾良君的解決方案一步步的去完成,只用了半個月時間就將產(chǎn)品線升級完畢,然后就開始了試生產(chǎn)。 在曾良君手中是兩塊金屬,林懷山告訴曾良君在曾良君右手上面的那塊就是高等合金,而左手上面的就是中等合金。 從外表來看,看不出什么區(qū)別來,只是感覺高等的比中等的略重,而這種超級合金就是有一個優(yōu)勢,硬度比不銹鋼還強三倍,但是重量卻只有不銹鋼額四分之一。 “你們想好了名字沒有?”曾良君問道。 林懷山說道:“暫時還沒有想好名字。” 曾良君點點頭:“我覺得我們就叫它輕鋼。” “輕鋼?”林懷山咀嚼了一下曾良君的這個詞,點頭說道:“這個名字好,雖說之前有人提過輕鋼這個概念,但實際上還是一個模糊不清的概念,沒有一個標準定義,這種超級合金本身就很輕, 這個名字也是曾良君想了比較久的,商品的名字都不能夠取得太文藝,簡單容易記,好理解就可以了。 “林總,那五萬噸高級輕鋼這邊已經(jīng)有人定了,中級輕鋼你們就先投放市場?!痹季f道。 “已經(jīng)有人定了?誰這么積極?”林懷山雖然在這個事情上面非常積極,但是畢竟是新產(chǎn)品,對于銷路上面的信心不大,人們接受和認同一種產(chǎn)品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還有誰啊,軍方唄?!痹季Φ馈?/br> 分出一個高級和中級的產(chǎn)品級別,原因就是高級的輕鋼過于敏感,這種產(chǎn)品還是先拿給張倩他們比較好,張倩他們?yōu)槭裁赐顿Y這個研究所?其中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將輕鋼運用在軍工行業(yè)。 “那就好,你到時候牽個頭,等我的五萬噸高級輕鋼全部出貨之后就給他們送過去?!绷謶焉叫Φ?,至于剩下的五萬噸中級輕鋼,那就直接面向普通市場,試試水,看看效果如何。 無論如何,林懷山還是占據(jù)優(yōu)勢的,他船小好掉頭,在旁邊還有天鋼這個龐然大物,后期的市場天鋼股份肯定會竭盡全力開拓,自己跟在后面撿便宜就好了,作為生意人肯定要先為自己的利益考慮的。 曾良君聯(lián)系了張倩之后,就將第一批試驗品先給軍方那邊送了過去,其中包括用輕鋼出產(chǎn)的鋼板,從兩毫米厚到兩百毫米厚的鋼板都有,至于這種鋼用在什么軍工業(yè)上面,這不是曾良君要cao心的。 曾良君也估計的出來,這種鋼材相比現(xiàn)在的一些金屬材料優(yōu)異很多,也廉價許多,完全可以用來大規(guī)模的裝備在戰(zhàn)機外殼,艦艇甲板等地方,既加強的產(chǎn)品的強度,也能夠最大限度的減輕重量。 第228章救急 輕鋼這個項目,就已經(jīng)開始不斷地運作,其中產(chǎn)出的價值曾良君也會源源不斷的投放到研究所里面,再用研究所開發(fā)出新的項目,這樣子進行有機的循環(huán)整個研究所會一步一步的踏上更高的臺階。 眼看著中秋快到了,曾良君采購了一批月餅,準備發(fā)放福利,這已經(jīng)是秋高氣爽的日子,曾良君突然接到了陶志遠的電話。 讓曾良君不解的是,陶志遠打電話過來,竟然是要借錢。 “你小子,怎么會缺錢?”曾良君不解的問道。 “你就先借給我吧,現(xiàn)在真的是江湖救急?!碧罩具h說道。 “到底什么事情,你得給我說說。” “哎,還能說什么,上個星期跟朋友去澳門玩,結果輸大發(fā)了,我現(xiàn)在還不敢跟我老頭子說!”陶志遠在那邊嘆了一口氣說道。 “澳門?你去澳門賭博了?”曾良君一愣,去澳門賭博,那輸錢就不是輸一點點的事情。 “是啊?!碧罩具h在那邊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事情也怪陶志遠自己,他本身不怎么嗜賭,只是上個星期有個朋友約他出去旅游,定了一個港澳臺半月游,去香港玩了一圈還好好的,結果到了澳門的時候,那個朋友就非拉著陶志遠去玩。 澳門本來就是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基本沒有什么好玩的,這個城市就是以博彩業(yè)為生的。 雖說陶志遠平常不賭博,但是既然來了一趟,肯定還是會試兩把,沒想到這試兩把就試出問題來了。 陶志遠只兌換了不到一萬塊的籌碼,上去之后都是隨便扔的,輸贏都沒所謂。只是他火氣特別好,一萬塊錢在半個小時里竟然贏了十二萬。 陶志遠雖說是工薪階層,但是老爸作為中科院院士,給人家做鑒定之類的一年也能賺不少錢,十二萬在陶志遠眼中也不算多,只是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會嫌錢多,輕輕松松就從賭場里面掏出十二萬,陶志遠的心態(tài)立即就不一樣了,或者說這本身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手上有十幾萬的籌碼后,他就開始加碼了,第一天晚上的運氣一直都非常棒,一個晚上下來,他手上就贏了四十多萬。 晚上在賓館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就接著去玩了,第二天好運就沒有站在陶志遠的身邊,這一天就將之前贏得錢全部輸了出去,就連第一天的那一萬塊錢的籌碼也輸光了。 陶志遠此時也是紅了眼,掏出銀行卡就去刷了十萬塊錢的籌碼,當時他還是能夠沉住氣的,就像十萬輸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結果一去就給輸了一個精光,至此陶志遠就是徹底淪陷了,或者說就是輸紅了眼睛。 隨后就是不斷的取錢,不斷的輸錢,和陶志遠隨性的朋友攔都攔不住,卡里面的錢輸光之后,陶志遠又找朋友借了幾十萬,隨即又找場子里面的人借了高利貸,零零碎碎算下來,陶志遠四天時間竟然扔進去了四五百萬! 這四五百萬,陶志遠慢慢的掏肯定也是掏的出來,或者開口找陶金要,也能要得到。問題是陶金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嚴厲的人,若是知道陶志遠去澳門甩了四五百萬進去,陶志遠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而陶志遠不將賭場里面的高利貸還掉,賭場里面的人肯定不會放他走的,陶志遠想了想去,最終就給曾良君打了電話。 “五百萬?”曾良君心里沉淀了一下,說道:“我借給你,不過你現(xiàn)在澳門等著我,我過來看看?!?/br> 雖說曾良君信任陶志遠這個朋友,上一次若是沒有陶志遠給羅叢報信,自己能不能出來還是一件兩說的事情,但是陶志遠的話又不能夠全信,道理很簡單,曾良君不知道陶志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是不是被人脅迫著跟自己說的這段話? 況且聽到陶志遠在澳門賭場輸了五百萬,曾良君也覺得自己有必要過去一下,真讓陶志遠欠著自己的錢,估計陶志遠也難受,還不如自己去澳門跟陶志遠找回場子? “你真過來?”陶志遠在電話那邊問道。 “恩,電話里面說,我不放心,我直接帶錢過來?!痹季蛯⒆约旱囊馑济髡f了。 陶志遠自然沒有別的想法,倒是覺得曾良君這個朋友很誠心,于是就在那邊等著曾良君。 曾良君并沒有停歇,走快速通道辦理的港澳通行證之后,帶著銀行卡就直接上飛機直飛澳門機場。前一天陶志遠給曾良君打得電話,第二天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飛行行程,曾良君就到了澳門國際機場。 澳門確實比曾良君想象中的還要小,一般機場都設立在一個城市的偏遠地區(qū),到市中心恐怕要花費數(shù)小時,但是在澳門國際機場到澳門市中心,的士僅僅只用了二十分鐘。 到了市中心之后,曾良君就給陶志遠打了電話,“致遠,我到了?!?/br> 陶志遠隨即就將自己下榻的酒店和門牌號告訴曾良君。 這條街上面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個酒店,還有幾家賭場,曾良君很快就找到了陶志遠下榻的酒店,進入酒店之后,曾良君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就找到了陶志遠的房間,而在房間的門口站在兩個穿西裝的年輕人。 不用介紹,曾良君都明白這兩個年輕人應該就是過來“看住”陶志遠的,他們就是賭場放高利貸的那幫人的手下,曾良君沒有理會那兩個年輕人,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陶志遠看上去有些頹廢,臉上的胡子估計都有好幾天沒有刮了,和在燕京見面的時候大不相同。他看到曾良君之后,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笑道:“你來了?” 曾良君拍了一下陶志遠的肩膀,笑道:“這才兩個月沒見你,怎么就鬧成這個樣子了?” 陶志遠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別提了,我這毛病就是這樣,不服輸,贏了還想贏,輸了更想贏。” 曾良君明白這種心理,其實這種心理每個人都有,但是像陶志遠這樣的人非常重,他從小就的生活就過的十分順利,在學習上面,在工作上面都要求自己出類拔萃,問題是他還希望自己能夠在賭博上面出類拔萃…… 賭博這東西說明白的,其實靠的就是運氣,運氣如何出類拔萃?再聰明的人如果運氣不好,絕對賭不過一個運氣逆天的傻子,不管是厲害的,還是不厲害的人,坐在賭場上面他們的機會都是對等的。 “別說了,實際欠多少錢?” “總共欠四百一十六萬,算上今天的高利貸,應該是四百四十萬了?!碧罩具h苦笑道。 “靠,這么高的利率,他們怎么不去搶??!”曾良君怒道,一天就是十幾萬的利息,這也太離譜了,而且還計算復利,若是一個月之后陶志遠恐怕就要還八百萬了。 聽到曾良君這么說,陶志遠也不多說話,只是嘆氣而已。 “我現(xiàn)在幫你還了吧,他們在哪里結算?”曾良君問道。 陶志遠就帶著曾良君出了門,對站在門口那兩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說道:“現(xiàn)在去還錢?!?/br> 兩個年輕人聽到陶志遠的話,十分恭敬的點了頭,就帶著曾良君和陶志遠下了賓館的樓,隨后就來到賭場通過一臺和內地銀聯(lián)有聯(lián)網(wǎng)的機器,直接將曾良君卡里面的錢轉了過來。 在機器旁邊cao縱的是一個杵著拐杖的中年胖子,臉上堆著笑容,對曾良君和陶志遠非常恭敬,還錢之后兩人一出來陶志遠就罵道:“媽的,你是沒看到他們前兩天的嘴臉,欠他們一點錢就就拽的跟而二五八萬一樣?!?/br> 曾良君就是笑著搖搖頭,哪里的人都一樣,欠錢的滋味不好受,永遠都要裝孫子。 在外面轉悠了一圈之后,曾良君就說到:“你還想玩嗎?” 陶志遠想了想,此時他已經(jīng)從那種賭徒的心態(tài)之中解除出來了,反倒是沒有什么想法了,前兩天的經(jīng)歷對于陶志遠來說完全就像失控了一樣。 “不想了,我看咱還是回燕京吧,這賭博還真害人?!碧罩具h說道:“你拿錢我的分期還給你了,小君你就給我一年時間?!泵總€月還幾十萬,陶志遠還是負擔得起。 聽到他的話,曾良君搖搖頭。 看到曾良君搖頭,陶志遠就急了,說道:“要我一次性還你?這可有點難,你知道我家老爺子摳門,這事可千萬別讓他知道?!?/br> “我是說這錢不用還?!痹季Φ?。 “不用還?這可不行,小君,朋友歸朋友,我陶志遠不是那種人,你要是不用還,那咱們這朋友以后都沒得做了?!碧罩具h滿臉通紅,雖說曾良君幫他還了錢,但是陶志遠還是一個非常高傲的人,在錢方面還是必須算的清清楚楚。 “我去將你輸出去的錢贏回來!”曾良君笑道。 “贏回來,你還想去玩?” “恩!” 說罷,曾良君就往賭場里面走進去,誰知道陶志遠將曾良君一拉,說道:“小君,還是不要去玩了,這賭場玩不得,其實我都算過了,贏錢的概率雖說比內地好一點,但是普遍達不到百萬只五十,玩下去最終還是得輸給賭場的?!?/br> 陶志遠畢竟是高學歷人才,計算方面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早就將贏錢和輸錢的概率算出來了,莊家是絕對不會輸?shù)摹?/br> 然而陶志遠怎么想得到曾良君的能力?曾良君只要擁有這種能力,幾乎就不可能輸錢。 “放心,致遠,我有分寸的,你進來就看著好了,我還真能給你報仇!”曾良君說完之后就率先走了進去,陶志遠也十分無奈的跟在曾良君的后面。 這個賭場就是澳門大名鼎鼎的金鯊賭場了,一進去曾良君就看到一拍美女站在金鯊賭場的門口,一個個都穿著花枝招展。 第229章金鯊賭場 在澳門是最不缺少美女的,以人均長相水平來算,澳門美女的水平絕對在全國算得上首位,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全國的美女都打破頭的往澳門鉆,原因不用多說了,澳門這邊的賭客多,而十賭九嫖,賭客門出手又是極為大方的,一天下來的輸贏幾十萬,輸了的時候找個美女安慰安慰,反正都輸了幾十上百萬了,扔個一個女人萬兒八千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贏了就更不用說了,贏的錢根本就不是錢,那是紙。 曾良君目不斜視的繞過了這群美女,直接就進入賭場的大廳里面,在大廳的前臺,曾良君兌換了大約四十萬的籌碼。 在來澳門的飛機上面曾良君就好好思考過的,曾良君可以以極少的籌碼贏更多的錢,可是這樣子就太招人注目了,別說四十萬,依靠曾良君的能力就算是四千塊,也能夠讓他贏到幾千萬,這個過程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為了避免別人的懷疑,曾良君一口氣就兌換了四十萬的籌碼。 帶著籌碼走進去之后,曾良君圍繞著賭桌轉了幾圈。旁邊的陶志遠可是玩怕了,這會兒都不敢往賭桌上面看了,乖乖的跟在曾良君的后面一眼不發(fā)。 大廳里面有玩撲克的,玩輪盤的,二十一點的,還有玩骰子的。 這里玩的普遍比較小,大多數(shù)都是兩千塊,五千塊的下注,為了安全考慮,曾良君決定就在這里玩起來。 一開始曾良君就坐在了其中一張賭桌上面,這桌子上面玩的是骰子。 荷官是一個二十八九的女孩,穿的很莊重,她看到曾良君坐下之后,陶志遠還在旁邊站著,馬上就揮揮手讓旁邊的服務員在曾良君的臺旁邊加了一張椅子。 這個臺上面還有四五個人在玩,聽口音都是內地人,兩個東北的,還有兩個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