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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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萬?!?/br> 旁邊的幾個人也開始輪流出價。 這就是這些古玩藏家的厲害之處,他們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個木頭大概的價格,在一個什么區(qū)間之內(nèi),在這個區(qū)間之內(nèi)買到手中,他們能夠賺多少錢。 當(dāng)然了,中間還有一些預(yù)留的費用,這種木頭并不是那么好出手的,他們也要承擔(dān)一定的風(fēng)險,這些東西都要算在里面。 價格攀升的很快,轉(zhuǎn)眼之前就攀到了二十五萬的價格,開價的還是那個西域美女。 其他的幾個人,也都紛紛停止報價了,而那個三十歲的胖子,則搖了搖頭,這個價格再上去,利潤空間就比較小了,今天他過來一半的目的是看看曾富貴有沒有好東西賣,還有一半的目的是看看風(fēng)景的,所以沒有必要在這里殺的一個你死我活,于是也停止了出價。 曾富貴很興奮,他估計的價格,其實就在十五萬左右,現(xiàn)在這根木頭既然已經(jīng)拍到了二十五萬的價格,這已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預(yù)期價格了。 隨后曾富貴就問道:“二十五萬,還有沒有第二個人出價?” 見到眾人都搖了搖頭之后,曾富貴就大聲嚷嚷了一聲:“二十五萬,成交!” 曾富貴的這幅舉動,讓西域美女皺了皺眉頭,這家伙顯得太喜歡賣弄了一些。 胖子,還有另外幾個老板,都紛紛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那些村民們,則基本沒有什么笑意。 二十五萬,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大數(shù)目,這個價錢,他們之中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但是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曾富貴就賺了二十五萬,這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理解范圍了。 “你們兩個,把這個木頭放到后面去,放好!” 現(xiàn)在肯定不會進(jìn)行現(xiàn)金交割的,等到這個小型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才會在后面清算。 “富貴這小子,有本事??!” 曾漢民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這木頭,確實就是值這么多,不過我在想他這玩意是從哪里收來的。” “甭管人家是從哪里弄來的,能夠弄出來就算是本事!” 曾家村里面的人,可不會明白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他們才不知道有些木頭不能砍,砍的那就是違法的,要坐牢的,在他們的概念之中只要是長在山里面的東西,誰揀到就是誰的,哪里還會想這么多東西。 問題是他們也弄了不少木頭,可是那些木頭腰抱那么粗的,最多也就賣幾百塊錢一根,什么時候一根碗口粗的木頭這么值錢了?還是曾富貴這小子有眼光。這就是大多數(shù)農(nóng)民推斷事情的邏輯。 “接下來,我要展出的東西,是一幅畫?!?/br> 那兩個曾富貴請來的小子,將木頭扛回去之后,隨即就抬出了一張桌子。 將桌子擺放在院子里面后,一個人又進(jìn)去取出了一張畫卷,那人將畫卷展開,平整的放置在桌子上面。 “第二件展品,還請各位品鑒一下吧?!?/br> 這一次,曾富貴的笑意更濃了。 顯然,這幅畫是曾富貴很得意的一件字畫。 第一個上來的,依舊是那個胖子,那胖子走到桌子跟前,朝著畫卷掃了掃,臉色就是大變。 整個人都恨不得趴在了桌子上,看到胖子這么失態(tài)的表情,曾富貴更加得意了,顯然這個胖子如此失態(tài)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這是唐寅的百鳥朝鳳圖!”胖子一臉慎重的說道。 這也難怪胖子如此失態(tài),原因是這幅畫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若是這幅畫出世,也能夠堪稱國寶級別的畫卷了。 胖子的話一說出口,旁邊的幾個老板也同時動容,紛紛站了起來,他們也沒有想到能夠在這里碰到這種寶貝。 只有那個西域美女一動不動,喝了一瓶自帶的礦泉水,淡淡的看著天空,目光似乎十分的渙散。 幾個老板和胖子在這幅畫上面看了半天,臉上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又不斷地查看畫軸,還有其他的一些地方,偶爾還低聲私語一下,似乎是在討論這幅畫的細(xì)節(jié),最終才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嚴(yán)格來說,其實一般是不讓這樣子的,若是幾個人串通好了,那是可以壓低這幅畫的價格的,不過曾富貴似乎勝券在握,并沒有制止他們的這種行為,在曾富貴看來,只要自己的東西夠好,你們還不互相把價格咬起來? 只是輪到叫價的時候,卻讓曾富貴郁悶起來。 曾富貴說道:“各位都是行家,相比也很請粗話這幅畫的價格,我就開一個三十萬吧?!?/br> 這一次,村民門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了,他們已經(jīng)麻木了,雖然他們依舊想不通這樣一副破畫能夠值三十萬這個價格。 原本曾富貴以為這些老板會相互叫價的,到時候能夠叫出一百萬都有可能,雖知道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xiàn)了,現(xiàn)場竟然沒有一個人出價。 曾富貴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便問道:“難不成各位認(rèn)為我的畫是假的?” 為首的胖子,笑了兩聲說道:“你這個畫,是古董。” “那不就得了!這幅畫既然是古董,你們也知道唐寅的名氣,現(xiàn)在他的東西賣的價格才叫一個高!”曾富貴說道,自從唐伯虎紅遍大江南北之后,他的作品如今卻是都能夠賣出一個非常高昂的價格。 誰知道那個胖子搖搖頭說道:“這幅畫,雖然是古董,但是覺得不值這么多錢,我只說了一半,你聽我說完,這畫其實是一個偽作?!?/br> “偽作?”曾富貴一愣。 “是的,**時期的一個偽作,你別以為只要現(xiàn)代的人造假,**時期造假的人也是大把存在的,我們剛才已經(jīng)看過了,不管是畫卷還是畫紙都有**時代顯著的特征,這幅畫拿出去賣的話,倒是能夠賣一個兩三千塊錢,你要是真想賣,五千塊錢我買了。” 胖子的這番話,得到其他的幾個老板的贊同,顯然他們也是從內(nèi)心贊同胖子的這個意見的,大家都是行家,你這個價格想蒙誰???你以為咱們是那么好蒙的? 曾富貴咬咬牙,他當(dāng)時為了收這幅畫,可是花了一萬多才拿下的,這下子算是虧本了。 只是他的心態(tài)倒是出奇的好,沒過一會兒就恢復(fù)如初而來,顯然從被打眼的沮喪之中恢復(fù)過來,總體來說他還是賺的嘛,誰沒有一個出差子的情況呢?他曾富貴也是神仙,能夠在古玩字畫界一輩子都不打眼。 在國內(nèi),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老的專家也有走眼的時候,心態(tài)放平和一點,才能夠過的下去。 隨即,曾富貴就命人講這幅畫收起來,就在曾富貴剛剛說完,那兩人準(zhǔn)備將桌子和畫撤開的時候,人群之中突然就蹦出來了一個聲音。 “這幅畫,我要了,你開個價?!?/br> “咦?”曾富貴也納悶,這邊的人可都是村里的,村里面的人誰會吃飽了沒事做買古畫? “你誰啊你?別搗蛋行不?”曾富貴呵斥道,顯然他認(rèn)為村里有誰在跟他開玩笑呢。 隨即,曾良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道:“三十萬貴了一點,這幅畫你便宜一點,我買了?!?/br> 曾良君小時候和現(xiàn)在的長相有些不一樣,曾富貴的印象也不深,自然沒有認(rèn)出來,大為驚訝的說道:“你是誰家的兒子?” “富貴,他是曾良君,是曾漢民的兒子!”旁邊有村民提醒道,這個時候曾漢民也走了出來,他臉上也是詫異,心想自己的兒子到底是怎么了,人家拿幾個藏家可都是給這幅畫下了死刑,你還往上面湊什么熱鬧? “哦,你是曾良君啊,那個時候這么大一點的,想在都這么大了?”曾富貴還是無法將曾良君小時候的模樣和現(xiàn)在聯(lián)想起來。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富貴哥,你開個價,這畫我買了。” 曾富貴也是滿臉的狐疑,目光又掃了一眼那邊的幾個人,顯然也有些拿不定注意。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村里面還會蹦出一個人出來,想買自己的古玩。 于此同時,那些村民們自然也是大為奇怪,他們都知道曾漢民的條件,去年還在工地上面搞事,三個子女讀書,能有什么錢? “漢民啊,你這兒子是不是亂胡鬧啊?別讓人家外面的人看笑話?。 迸赃呌腥送绷送痹鴿h民一下。 “是啊,這可不是好玩的啊,動不動就是幾十萬啊,你們拿得出來嗎?” 曾富貴卻也不好拒絕的太僵硬,于是說道:“要是你買,我低價就定低一點,十萬!我還是走拍賣的過程,那邊的老板要是想反悔的話,能夠參與進(jìn)來拍賣?!?/br> 這話就說的比較外行了,那幾個老板心里也是有些膩歪,心想這曾富貴真的是不死心,都給你判了死刑了,竟然還想讓我們出價,都是在這個行業(yè)混的,能不能厚道點?真當(dāng)我們是傻瓜??? 當(dāng)然了,這話他們不會說出口,只是在心里想想罷了。 “十萬,我買了?!痹季f道:“不過這次回來我手上沒有帶現(xiàn)錢,到時候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就將錢轉(zhuǎn)給你。” 曾富貴聽到曾良君說的那么肯定,心里也是納悶,不過還是點頭說道:“好,我曾富貴說道的事情,就不反悔,我也希望你這十萬一定要到賬!” “恩?!?/br> 隨后曾富貴就退了回去,將這幅畫拍了下來,賺錢給他就可以了,他不想多生枝節(jié),要是曾富貴問他為什么要花十萬拍下這幅畫,他怎么回答? 這幅畫,確實是一個仿品,沒有錯。 第71章得手 但是這幅畫在被拿出來的時候,曾良君就已經(jīng)查探過了,畫里面也蘊(yùn)含著極為厚重的靈氣。 而且通過查看數(shù)據(jù)的能力,曾良君也很清楚,這幅畫其實是雙層的。 表面的上這幅畫,還有畫卷,畫軸,都是**時期的,但是畫的內(nèi)層還有一幅畫。 通過掃描的能力,這幅畫的圖案已經(jīng)在曾良君的腦海之中現(xiàn)形了,在這幅畫的圖案上面,落款也是唐寅,看樣子這幅畫中畫原本就是唐寅的真跡,只是后來人為了將這幅畫隱藏起來,所以就將畫軸等東西剔除了,然后通過巧妙的手法將他隱藏在一幅假畫的后面。 不管是十萬,還是三十萬,曾良君都明白,絕對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個價錢! 所以這幅畫,他肯定是志在必得的,現(xiàn)在曾良君有點后悔沒有帶多少錢回來了,他們雖然有這個心思回來看看,村里還有沒有以前遺留下來的古董,但是曾良君又不是神仙,怎么會預(yù)料自己會碰到這種情況,自然準(zhǔn)備的就沒有那么充分了,只有等自己回去將錢取了再跟曾富貴交易了。 拍下這幅畫的時候,那個西域美女詫異的看了曾良君一眼,那個胖子的眼睛也在曾良君身上掃了掃去,他們這個時候?qū)υ季袃蓚€判斷,一個就是曾良君是冤大頭,這家伙壓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古董,被他們宣判了死刑之后,這幅畫根本就不值錢,這個時候還開出一個高價,不是傻瓜是什么? 二個就是曾良君就是曾富貴請來的托,曾富貴看到他們不肯出價就弄出一個托來,用來證實這畫絕對是真的。 這些老板比較偏向于第二個結(jié)果,但是想想又不是,曾富貴可是明白他們都是些什么人,這點小把戲就將把他們蒙了?有這么簡單?有這么容易?這不是一個笑話嗎? 沒有糾結(jié)這些事情,曾富貴雖然心里還不相信曾良君能夠拿出十萬塊錢買下他的這幅畫,但是接下來的拍賣還有舉行,接著他又回去屋里面,讓兩人搬出一張?zhí)珟熞巍?/br> 這種太師椅也非常的重,兩個人搬的比先前還要吃力。 “紅木椅子!” 這一回,就連村民之中也有人認(rèn)出來了。 十年前,有一段時間,就是很流行去農(nóng)村收購這種紅木家具,一開始村民們都是以極低的價格賣出去的,不過后來村民也發(fā)現(xiàn)這種東西的需求量很大,那些村民也都學(xué)聰明的,開始漫天要價。 后來還發(fā)生了村里人互相盜竊紅木家具的事情,因為有時候一張小小的紅木家具就能夠賣出十幾萬出去,農(nóng)村里面的防盜措施又不是很好,有時候一家人農(nóng)忙都去田里干活了,家里自然居被盜了。 經(jīng)常這十多年的收購,紅木家具已經(jīng)被收購一空了,這東西可算是寶貴的,所以許多村民在這椅子被搬出來之后,一眼就瞧出來這東西的來歷了。 農(nóng)村里的人,只是沒有見過市面,但是只要他們了解的東西,那就非常在手了,所以當(dāng)曾富貴報出這張椅子價格的時候,他們自然就不會奇怪了。 最后這張椅子,以二十萬的價格被拍走了。 此行一共來了五個老板,其中只有兩個人有收獲,其他的老板倒也沒有什么,古玩這行,不是天天都能夠撞見心儀的東西的,可以說一年半載能夠收到一兩件好東西,就能夠賺大發(fā)的。 這個時候,熱鬧算是看完了,這幾個老板也沒有留在這里吃飯的打算,紛紛起身。 其中那個胖子,和西域美女拍下古玩,這個時候就是掏錢的時候。 于是曾富貴就開始趕人了,少說這也是幾十萬的交易,怎么的也有一些避諱,他們的錢都放在車上面的保險箱里面,打開車門,原來車?yán)锩嬉恢倍甲鴰讉€小伙子,這些精壯的小伙子看上去可不好惹。 村民們慢慢的就散去了,曾良君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被曾富貴叫住了。 “曾良君,你過來一下。” 曾富貴其實并沒有將曾良君剛剛的交易當(dāng)一回事,一來那幅畫可能真不值什么錢,二來他也覺得曾良君掏不出這十萬塊錢來。 “你是真想買畫嗎?”曾富貴現(xiàn)在看村里人都像土包子一樣,和曾良君說話的時候隱隱約約也帶著一絲輕慢。 “是啊,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