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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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之后,古譚紅說道:“就叫你小曾吧,小曾啊,你是如如何看到我這墻壁之中,僅僅只有這一副真跡的?” 曾良君點頭說道:“這個,古伯伯,我看東西一般都不準,都是憑一種感覺吧?!?/br> “真了不起,一個感覺都這么厲害!”顯然古譚紅也不指望曾良君會說實話,聽起來曾良君的話似乎很謙虛,實際上也是牛氣哄哄,僅憑感覺就能夠辨認真?zhèn)?,若是在古玩界有這個一個本事,那豈不是橫著走了? 當然了,古譚紅也不計較曾良君這個,能夠一眼看出真?zhèn)蔚娜?,絕對就算是有本事的,不管曾良君使用什么手段,也足以讓古譚紅高看一眼。 坐下來之后,常春平便道:“老古啊,上次擺脫你翻譯的仙家文字,你說已經(jīng)全部搞定了,現(xiàn)在是不是能夠拿出來看看了?”常春平也知道曾良君比較著急,所以就不扯家常了,直接進入主題。 古譚紅看惡劣曾良君一眼,隨后就走到后屋之中,從里面拿出了一些用塑料薄膜包裹的東西,他將這一包東西拿出來之后,就從中間掏出了曾良君的那一張影印件,將它平平整整的放置在了茶幾上。 隨后又從旁邊拿出一張表格,和另外幾張紙,古譚紅就說道:“老常,我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還能夠在別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種仙家文字?!?/br> 當年發(fā)現(xiàn)仙家文字之后,一直就有兩種觀點。 一種便是仙家文字其實是一種絕版文字,流傳并不廣泛,恐怕完全就是那個仙人墓的主人臆造的罷了,因為流傳的不廣泛,沒有多大的研究價值。 歷史上,像彗星一閃而過的文字太多了,大家不可能對每一種文字都要有徹底的了解,那不現(xiàn)實。 但是還有一種觀點,確是相反了,持有這個觀點的人一般認為仙家文字是一種非常嚴謹?shù)奈淖?,這種嚴謹?shù)奈淖纸^對不止有這一個出處,現(xiàn)在只找到這么一點仙家文字,是因為出現(xiàn)過時代斷層的緣故,導致這種文字流傳斷代了。 當時第一種觀點是占據(jù)主流的,畢竟沒有從第二個地方找到這種仙家文字。 只是這個爭論最終沒有一個正確的結果,因為誰都說服不了誰。 當初常春平就是堅持第一種觀點的人,而古譚紅則是堅持第二種觀點的人。 如今,那個語言小組里面的人,大部分都已經(jīng)辭世了,現(xiàn)在曾良君手中出現(xiàn)這篇文字,顯然就是第二種觀點正確了,只是這個結果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常春平點點頭說道:“看樣子,當年也算是我的錯誤了,呵呵!” “現(xiàn)在說對錯,也沒啥意義了,我們來看看這篇仙家文字里面說了一些什么!”隨后古譚紅就將表格之中,他分解的字羅列出來了。 “這篇文章,根據(jù)我推測的不錯,應該是古代向往修仙的道士所著,雖然通篇都是胡說八道,但是總體邏輯還是通順的!”古譚紅顯然對文章之中記錄的東西不相信。 曾良君將表格之中羅列出來的字結果來一看,就明白古譚紅何出此言而來。 按照這里面記載的東西,在常春平和古譚紅的角度來說,確實是非?;闹嚨氖虑椤?/br> 而這第一篇,確實就記錄了關于《長生道》第一篇之中的一些關鍵東西,其中一點,就讓曾良君明白了,之前修煉《長生道》為何一直領悟不通透的原因。 《長生道》第一篇的修煉是有一個大前提的,那就是筑基,筑基之后產(chǎn)生丹基,這樣才整個**修煉才是完整的,否則就是殘缺的,是無法修煉的。 這就是為什么魏遲老人,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都停留在《長生道》第一篇了,這邊是天生的局限性了,既然無法筑基自然是不能進入丹基境界的。 想起來,那天見過雙龍寺方丈刑勇的時候,刑勇也說曾良君雙手之中竟然擁有兩顆丹基,這一點直到現(xiàn)在曾良君都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從翻譯的文字之中,他就徹底明白了。 可是有一點讓曾良君沒有想通的是,即便是修煉筑基,一般人也只會在丹田之中產(chǎn)生丹基,但是曾良君的丹田里面屁都沒有,可是雙手之中卻產(chǎn)生了兩顆丹基,這卻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難不成自己的身體有異于常人? 這個已經(jīng)毋庸置疑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肯定有異于常人,但是難道自己跟那些仙人也不一樣? 將這篇仙家文字的翻譯內容看完之后,曾良君心里已經(jīng)明悟了一般,隨后便對常春平說道:“非常感謝你,常教授,還有古伯伯,這個就算是這一次翻譯的報酬了?!?/br> 隨后曾良君就從包中取出實現(xiàn)準備好的錢,這一筆錢就是之前曾良君從常春平家中取走的買黑色蓮臺的那筆錢,現(xiàn)在這片文章已經(jīng)為曾良君翻譯出來了,那么之前曾良君承諾過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了。 第66章專利與論文 古譚紅看到茶幾上了十幾萬塊錢,皺了皺眉頭,問道:“老常,這是什么意思?” 常春平哪里知道,曾良君真的會將這句話當真,看到曾良君真的將錢掏出來,常春平的臉色頓時也變了,便道:“小曾,上次不是說過了嗎?這報酬我們不要!” 聽到常春平的口氣,古譚紅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一點,讓他幫常春平這個忙,他肯定是不愿意收錢的,他還以為常春平跟曾良君合伙起來,故意讓他收下這個錢。 不過這情況,應該是曾良君和常春平之間的事情了,所以他就不說話了。反正常春平這段時間經(jīng)濟緊張,作為老友他也清楚的很,拿下這筆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常教授,不管你們收不收下,這錢肯定是要付的,之前您可是跟我說好的,現(xiàn)在可不能反悔,再說了,這篇仙家文字對我的作用真的很大,能夠將它翻譯出來,我就已經(jīng)很感謝了,以后恐怕還有事情要麻煩您們的?!痹季布钡?。 最終常春平還是收下了這筆錢,同時嚷嚷著說要花幾萬塊錢買個筆洗給古譚紅,畢竟這真正的翻譯還是以古譚紅為主的,要不是古譚紅這仙家文字肯定就難以解讀出來了。 “什么?你那里還有相關的這種文字?”古譚紅頓時也來了興致,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手上還不止一篇這個玩意。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我那里自然還有這種文字,下一次還得過來麻煩您?!?/br> “麻煩倒是不至于,只是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上面記載的東西是真的?”古譚紅聽到曾良君說上面記載的東西對曾良君很重要,心里就有點狐疑了,該不死這個年輕人聽信了什么東西,還以為上面記載的這些玄乎事情是真的,還真想羽化成仙? 盡管這是科技時代,人們也不可能那么愚昧,況且曾良君還是一個研究生??墒欠彩露加欣猓@么好的一個研究生,被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糟蹋了,那可就不好了。 “這個到不至于,哈哈,純粹興趣愛好!”曾良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哪里敢承認自己翻譯這上面的玩意,就是要修煉才用得著??! “那就好?!惫抛T紅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年輕人就應該實事求是,一步一個腳印,要是弄這種迷信東西,這可就是“毀人不倦”了! 回去的時候,常春平一直都很高興,若是說他不在乎這十幾萬塊錢,那是假的,他已經(jīng)接近退休了,雖說教授的退休工資都有四五千,在這個城市里面一個老人的花銷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但是誰也不會嫌錢多,況且難道他就真的不理會自己的三個兒子了?若是自己的兒子最終混不好,自己說不得還是得幫扶一把。 常春平的這種想法,和曾良君自然沒有什么關系。 現(xiàn)在暑假才過去一半,學校宿舍里面還是空蕩蕩的,曾良君回到自己的宿舍之中,開了電風扇,就將那份表格打開了。 在這篇仙家文字之中,還有一些獨特的東西需要注意,雖說曾良君自己也摸索出一套鍛煉的方法,但是曾良君發(fā)現(xiàn)仙家文字記載的東西更加詳細,其中靈氣在體內運轉的情況給予了曾良君一定的啟發(fā),在鍛煉的時候將自己的經(jīng)脈收縮,這種方法似乎更似乎修煉《長生道》。 過了兩天之后,曾良君就將自己的畢業(yè)論文交給而來陳樸良。 只是陳樸良這段時間比較忙,好幾個大學請他過去演講,這種自然是有出場費了,現(xiàn)在教授們一個個也忙著走xue了。陳樸良雖然不缺錢,不過在楚南市的一些重點大學里面指定陳樸良,他也不太好意思拒絕,畢竟都是在學術圈里面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嘛!況且陳樸良在楚南市里面名氣確實很大,許多學生都比較買賬。 兩天之后,陳樸良才有時間看曾良君的論文,這篇論文陳樸良過目之后,就會運用他的關系幫曾良君登在國家一級刊物上面。其實能不能上國家一級刊物,陳樸良的把握不大,只是他在將曾良君的論文讀完之后,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陳樸良一向嚴謹,平常授課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笑容,根本不像一個學者,反而像一個刻板的老頭。但這一次被曾良君震驚的那叫一個不輕,這片論文的質量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陳樸良的想象了。 如今的高校,不管是本科,研究生,博士等等,他們的論文大多數(shù)都是沒有創(chuàng)新的,而是逮住一個門類的小地方進行深化,這種方法寫出來的論文比較保守,其實也沒有任何實際價值,因為這種論文根本就不會帶來革命性的改變,僅僅只是在一個大家都不太注意的地方進行賣弄。 當然了,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卻是因為國內年年擴招,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強求這多么人在論文之中搞創(chuàng)新,搞研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隨后陳樸良就打開計算機,對曾良君論證的東西,進行了反復的復核式的運算,最終他才興奮地得出了一個結果:這一片新興合金的可行性報告是完全正確的,絕對可行的! 這個曾良君,還真是沒有看走眼,去了一趟茂山研究所,就帶回來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出乎陳樸良的意料之外了,想到這里陳樸良就拿起電話,將曾良君叫了過來。 “老師。”曾良君一進來就恭恭敬敬的喊道。 “你這篇論文,是你自己一個人獨立完成的?”陳樸良開門見山的問道。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是的,怎么了老師?!?/br> “難道你打算現(xiàn)在就將這篇論文,發(fā)表出去?難道就沒有想到一點別的什么?”陳樸良慎重的問道。 曾良君的嘴角抿了抿,沒有說話,老師就是這個樣子,在關鍵的時候就喜歡用上質問的語氣。 “雖然現(xiàn)在沒有能力去驗證你實驗的東西,但是我已經(jīng)能夠肯定你研究的這種新型合金后面蘊含的價值,所以我覺得在發(fā)表這片論文之前,要先申請專利!” 陳樸良顯然非常重視曾良君手中的論文。 曾良君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一點疏忽了,關于論文與專利的關系,曾經(jīng)在課堂上面也有老師提過,陳樸良也提過。 一般來說,發(fā)表論文之后,別人就無法申請專利了,但是自己同樣也無法申請專利了。 專利法是有一個規(guī)定的,論文在公開的刊物上面發(fā)表之后,就失去了新穎性了,那么這個專利就已經(jīng)失效了。 曾良君急著做論文,倒是忘記了這個茬了。 “這個成果,我會拜托學校的經(jīng)紀人幫你申請專利,不過專利的所有權要歸學校一半?!?/br> 陳樸良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老師提出的這個要求,并不是很離譜,畢竟曾良君現(xiàn)在是科大的研究生,研究這個論文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曾良君借用學校的資源才將專利研究出來的,這也是一般學校通行的做法。 不過曾良君眼前其實還有其他的選擇,例如自己運作,將專利申請下來。申請專利當然不僅僅限于國內,還有一攬子外國專利,這一套辦理下來的費用大約也要幾十萬左右,憑借曾良君自己的財力他也能夠做到。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直接跟云落合作,為研究所的成立做一個注腳,這也是一種可行的辦法。 不過曾良君還是選擇將這個專利交給科大去做,陳樸良是自己的恩師,在讀研一的時候,老師可是幫了自己許多,正所謂滴水之恩泉涌相報,曾良君也不是那種白眼狼,在這種事情上面他自己拿捏的非常清楚。 “老師,要是這樣解決,那就是最好的了,我沒有異議!” 陳樸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自己的學生有出息,他的臉面也光榮。 起初曾良君說要做這樣一個論文的時候,陳樸良還是很擔心了,太冒險了,也很難出成果。 現(xiàn)在世界范圍內,對新型合金的研究都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瓶頸期,難度不是一般的高。陳樸良之前只是覺得曾良君想要做一個新型合金發(fā)展的討論,或者總結。 論文并不要求一定出成果,即便曾良君緊緊只是做到這樣,也照樣能夠順利畢業(yè),順利過關。 但是結果出來之后,還是讓陳樸良大吃一驚…… 這小子根本就不是隨便弄一個發(fā)展討論這種虛的東西,他是真正的研究出了一種新型合金!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里獲得這么多數(shù)據(jù)的,陳樸良可不是那么好蒙的,他一眼就看出曾良君在論文之中涉及的一些數(shù)據(jù),即便是國外的頂級實驗室之中,恐怕也是難以獲取的。 他真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小子了,在曾良君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只是作為老師,他也不好開口問太多,只是他太清楚這片論文一旦發(fā)表之后,將會在國內,乃至于國際形成何等大的波瀾? 不過申請國際一攬子專利需要一些時間,最快也要一個月左右。 這段時間,曾良君就給自己破例放了一個月的假期了。反正現(xiàn)在還是暑假階段,好久也沒有好好休息一下了,他這個暑假就沒有必要去科大實驗室?guī)兔α恕?/br> 回家之后的這段時間,曾良君每天就陪著父親下下棋,偶爾還打打牌。 這種悠閑的日子,曾良君覺得非常愜意。 八月份的這天早上,父親一大早就起來,將放在閣樓上的魚竿取下來,隨后就將還在睡夢中的曾良君和曾小兵叫了起來,說是釣魚去! 家里的交通工具只有一輛老舊的嘉陵摩托車和一輛山地車,等曾良君和曾小兵都準備好了之后,曾漢民就載著曾小兵,曾良君騎上山地車就往南湖那邊趕去。 南湖曾經(jīng)是楚南市最大的一個湖,不過這些年南湖的面積一直呈現(xiàn)萎縮階段,而且湖水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好了。等他們趕到南湖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湖邊垂釣了。 曾漢民將摩托車挺好之后,就開始做釣魚錢的一些準備工作,曾小兵一向也熱衷于釣魚,幫著父親捏飯團子,隨后就往水里面扔出去三個飯團子。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之后,三個人就開始往湖里面甩魚竿了。 第67章釣魚 小的時候,家里的條件比現(xiàn)在還要苦,那個時候曾良君的母親還在,只是農(nóng)村人在地里刨食,確實賺不到幾個錢,家里實在沒有什么菜的時候,曾漢民就會帶著他們兩小子去弄魚。 有一次連著一個暑假,都在吃魚,那一陣子吃魚吃的曾良君可算膩歪了,隨后曾良君就帶著曾小兵去抓河蝦,螃蟹。 如果運氣好,還能夠抓到小鱉苗,那一段時間市面上的王八被炒到了一個高價,抓到的小鱉苗一個都能賣二十多多塊錢,只是小鱉苗在河里基本都被捕光了,可不是天天能夠抓到的。 后來搬到黃鎮(zhèn)之后,距離湖邊和水庫都比較遠了,從黃鎮(zhèn)跑到南湖這邊騎摩托車都要一個多小時,盡管曾漢民喜歡垂釣,但是心疼那點油費,所以也很難過來釣魚。 現(xiàn)在的情況則不同了,須知道家里賣了一副破畫,竟然就有三百萬啊,對于曾漢民來說三百萬恐怕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在曾漢民的腦海之中三百萬,三千萬,三個億其實也差不多,反正就是很多錢了,這點油費自然也算不了什么了。 不過這三百萬在曾良君心里,還是比較少的。 現(xiàn)在通貨膨脹這么厲害,三百萬能夠干點啥?。孔疃嗑蛪蛟诔鲜械闹行膮^(qū)買一棟不錯的房子罷了。 釣魚的時候,曾漢民就問道:“君啊,研究生讀完了還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