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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并肩著往屋里走,花園到屋子有一段距離,邊走時(shí)溫子瑜問他:“嫂子最近是不是跟宴廷哥吵架了?” 池清腳步頓了一下,悶悶道:“沒吵架。” “真沒有嗎?”溫子瑜肯定是不信的,他揶揄道:“可是我看宴廷哥最近心情都很不好,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br> 心情不好?池清以為自己還會很在意,可是真聽到了關(guān)于季宴廷的事情,除了內(nèi)心還有些波動以外,竟然沒有了其他情緒。 他這個人向來就是這樣,看得清放得下,既然求而不得了,就沒必要一頭撞死在南墻上。 有時(shí)候,學(xué)會放棄也是一件好事。 “溫先生,我和季先生已經(jīng)離婚了,和平離的婚,你也沒必要叫我嫂子,直接叫我名字就好?!?/br> 他底下頭看著腳尖,語氣淡淡,仿佛不是在說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而是訴說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離婚了?” 溫子瑜驚訝了,他知道季宴廷最近脾氣變得越來越怪,還以為兩人只是吵架了,池清被他氣跑了,結(jié)果兩人已經(jīng)鬧到離婚的地步,難怪季宴廷不去將池清找回來。 就季宴廷那心高氣傲的狗脾氣,還真不可能會放下身段來將人哄回去。 他悄悄的扶額,心底為季宴廷嘆了口氣,這么好的一個媳婦兒都能氣跑,活該他哥孤家寡人一輩子。 他是不想管他哥了,由著他去作吧。溫子瑜知道池清對他好像有些誤解,再過段時(shí)間他就要回M國了,可不想無端的背上一個不明不白的黑鍋。 他問池清:“我總感覺嫂子好像對我有些誤會,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他問得很直白,池清抿著唇欲言又止。他總不能說因?yàn)榧狙缤⑾矚g他,自己就討厭他吧?而且看溫子瑜的態(tài)度,他好像并不知道季宴廷對他的感情,最有可能的還是季宴廷在單相思。就跟他一樣,也是求而不得。 有時(shí)候他真的很羨慕溫子瑜,被一個人那么深情的深愛著。 他含糊的回答:“并沒有,只是我這個人比較慢熱,對不太熟悉的人都是這樣的,你別往心里去?!?/br> “哦,這樣啊,那我放心了?!睖刈予せ腥淮笪颍珔s將池清在敷衍他這一點(diǎn)看得一清二楚。 他跟池清只是見了兩次面,接觸的時(shí)間加起來甚至還沒超過半個小時(shí),問題肯定不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那么很大可能還是季宴廷在池清面前說了什么。 他裝作不知道,又問池清:“既然不能叫嫂子了,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吧?我挺喜歡你的。” 池清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個cao作,拒絕的話好像太過不近人情了一些,尤其剛剛他才幫過自己。他只好點(diǎn)頭道:“可以的?!?/br> “那可以問一聲嫂子叫什么嗎?” 這么久了,季宴廷都沒有在溫子瑜面前提起過池清的真名。池清似乎也不意外這個事實(shí),好像就知道會是這樣一般,倒是讓溫子瑜有些意外。 他忍不住想,他哥到底都對嫂子做了什么? 只聽池清語氣淡淡的說:“我叫池清。” “名字很好聽?!?/br> 溫子瑜也像穆唯安那樣說了同樣的話,池清道了聲謝謝。 兩人說話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走到了后院門前,穿過這道門就到了宴會的會堂大廳。 杜鋮鋒恰好見池清出去了那么久都沒有回來,穿過人群要來找他。 池清很疏離客套的對溫子瑜說:“我哥找我了,那么我先過去了,溫先生回見?!?/br> 溫子瑜道了聲好,有些失望的說:“其實(shí)剛開始回國的時(shí)候,我還以為能在婚禮上請嫂子和宴廷哥給我做伴郎,看樣子是不成了?!?/br> “你要結(jié)婚了?” 池清驚訝得尾音提高,說完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他尷尬的扯扯嘴角道:“啊抱歉,我好像有些太過激動了?!?/br> 溫子瑜眸光微閃,想到了什么,他面上不表,笑意盈盈的說:“是啊,下個月的婚禮。我跟我男朋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在一起也快十二年了,我們兩倒是不在乎領(lǐng)不領(lǐng)證,不過家里一直催著我們結(jié)婚?!?/br> “這樣啊?!?/br> 池清之前一直不理解季宴廷那么喜歡溫子瑜為什么不去追他,原來別人一直都有男朋友。 想到之前以為溫子瑜回國是回來跟他搶季宴廷的自己,池清忍不住心里罵自己思想骯臟。 再看向溫子瑜時(shí),池清的眼神變得真摯了不少,他微笑著祝福道:“那祝你新婚快樂?!?/br> 溫子瑜回了一聲謝謝。 杜鋮鋒已經(jīng)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池清和溫子瑜,蹙著眉走上前來扶著池清的肩膀,打量的目光落在溫子瑜的臉上。 “清清,這位是?” 池清回頭看向一臉防備的大哥,無奈道:“這是我朋友,溫子瑜。” 杜鋮鋒點(diǎn)了點(diǎn)頭,瞬間就將這個名字和B市的溫家下一任繼承人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緊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幾分,他們清清怎么和溫家的人有聯(lián)系? 比起池清似有若無的敵意,這位杜家掌權(quán)人的敵意幾乎如有實(shí)質(zhì)。溫子瑜始終保持著得體的風(fēng)度,既沒有主動攀談,也沒有率先離開。 看著無端端眼神交鋒起來的兩人,池清扯了扯杜鋮鋒的衣袖,壓著嗓子道:“哥,我跟他真的是朋友,你不用那么緊張?!?/br> 作為一個弟控,杜鋮鋒對于任何接近池清的人都抱有很大的敵意。在他的眼里,所有接近池清的,都是別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