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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A了嗎?怎么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多久了?怎么一回來就和柳隨水打競技場?柳隨水這臭傻.逼還敢?guī)е∪谡龑m面前晃悠?是不是轉風車把腦漿都轉沒了? 傾默胡思亂想著,知道打奶已經(jīng)沒用了,他轉火到了柳隨水身上。 “不可能,他不會給你四波圈的機會的,改打法吧,莫問霸刀轉。”他深吸一口氣,指揮道。 執(zhí)琴問劍雖然迷茫,但還是按照傾默的要求轉了火:“確定嗎?不打奶了?對面奶是誰啊?才打五分鐘,這也能認出來?” “不言語?!?/br> 一直沉默的己方奶歌手下一抖原地放了一個懵逼圈:“艸,真的假的?” 那這對面是什么頂級修羅場?。?/br> 執(zhí)琴問劍還在糾結剛才的那個問題:“你怎么認出來奶歌是不言語的啊,上次我們倆散排一隊一個下午你都沒認出來我,至少二十場吧,等我在對面就把我錘爆了?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五分鐘就把情敵認出來了?” 傾默沒好氣地罵他:“情你媽敵!會不會說話你?” 得知柳隨水那邊的真實陣容,執(zhí)琴問劍和奶媽心情起伏都很大,吃瓜情緒急速膨脹。 競技場一旦不專心,在高分段是容易被人抓點一波帶走的。 執(zhí)琴問劍還在糾結“你怎么能認不出我,怎么一下子就認出他”這回事,一個不小心就被漓鳶平沙帶到了角落,柳隨水配合著顏書的一波回夢、懵逼,順利將人抬走。 傾默難得沒在輸?shù)舾偧紙鲆院蠓皱?,他們本來就說好這一把打完就散的,所以傾默也沒多做停留,互道一聲晚安后就跳去了曲慕歌的YY。 曲慕歌這個孤寡老毒正在費力地散排吃雞,雖然可以跟著隊友躺尸拿幣,但絲毫沒有游戲體驗,見到傾默突然跳到自己YY后,喜極而泣,仿佛得到了救贖一般語氣激動:“默哥你怎么過來了!你是不是來帶我吃雞的嗚嗚嗚嗚。” “不是?!眱A默毫不猶豫地打破她的幻想,直截了當?shù)貑?,“顏……不言語怎么回來了?” “???”曲慕歌大腦突然卡殼,“你怎么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才看到言老師的。” 傾默頓了頓:“今天什么時候?” “就是晚上啊,他來帶我吃雞了,言老師好厲害,明明他也是第一次吃雞,就能帶我拿第二了?!鼻礁枵f,“但是后來柳隨水喊他去打競技場,他就去了。” 傾默揚了下嘴角,小聲嘀咕了一句:“廢話,他當然厲害了?!?/br> “?。磕阏f什么?”曲慕歌完全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 傾默轉移話題:“你知道柳隨水他們隊那個莫問是柳隨水的綁定奶嗎?” 曲慕歌:“知道啊,漓鳶嘛!怎么了?” 傾默還想問不言語知不知道,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問。 他有點煩躁,莫名的情緒猶如暴風雨一般在心底翻騰。 他聲音聽起來懨懨的,殃及池魚道:“不怎么,就是想說你下賽季十三段沒了?!?/br> 曲慕歌:“???” 她每賽季的十三段幾乎都要親友帶著才能上,得知這個噩耗,她滿頭問號。 她干啥了?。?/br> “還有接下來一個月的吃雞幣也沒了?!眱A默又補充了一句。 * 另一邊。 成功贏下一把競技場,還是從傾默那里贏的,柳隨水的YY氛圍不再那么壓抑緊張了。 “還打嗎?”柳隨水問,“言言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撤了吧?” 沒等顏書回答,漓鳶說:“不是說好了打到十二點的嗎?還有半個小時,再打一會吧。” 顏書:“我都可以。” 零點一過,顏書說了聲辛苦了晚安,就從YY里離開,頻道里只剩下漓鳶和柳隨水兩個人。 見人似乎不會再回來,漓鳶問:“柳隨水,你情緣經(jīng)常這么兇你嗎?” “?。俊绷S水有點發(fā)愣,“沒有啊,他平常脾氣挺好的,也怪我今天確實沒打好。” 漓鳶一改平時嬌蠻找事的口吻,用異常溫柔的語氣小聲說:“其實我覺得你手法挺好的,平時犯點錯也沒什么,又不是正式比賽,那么認真干嘛?。俊?/br> “言言性格就是這樣,比較認真,沒事的?!绷S水說。 漓鳶笑了一下:“你性格真好,要是我有個脾氣像你這么好的情緣,我才不會舍得和他吵架呢!” 像是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什么話,漓鳶頓了頓,又連忙打補?。骸拔覜]有那個意思,你別瞎想啊!” 顏書退掉了柳隨水的YY并沒有立刻下線,而是又去了曲慕歌的YY,但沒想到的事,她YY里已經(jīng)不像幾個小時前那么冷清了,大廳里掛了五六個人正在閑聊。 其中還有傾默的馬甲。 正想著還真是冤家路窄,顏書就看到YY馬甲的綠燈閃爍著,隨后耳邊傳來對方的聲音:“曲慕歌你還有認識的沒找到隊打大師賽的奶媽嗎?給我介紹一個唄。” 顏書愣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傾默講這么一長串話,柳隨水拜師當天就介紹過顏書和傾默認識,但當時對方也只是冷淡地嗯了幾聲,之后再也沒主動開過口。 只要有顏書在的時候,傾默基本不怎么說話,一開始的時候顏書還主動搭過話,但得不到回應后他也就懶得再沒話找話了。 傾默一開口說話的時候,顏書還以為柳隨水過來了,他再三確認了傾默馬甲的亮著的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