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的妄想(九)
書迷正在閱讀:冒牌道士、上等婚姻、廝混娛樂圈、反派男配重生系統(tǒng)、大神對我蜜汁關(guān)愛[電競]、被前情緣的師父求婚后[劍三]、信息素被校草占領(lǐng)的日子、考古娘子做皇妃、炙熱溫度似深淵、霸總和我離婚后他真香了
這次全然沒有什么溫柔可言了,alpha霸道的信息素盈滿狹窄的桌下,讓葉柳園幾欲窒息。 中間賀玉山還接了一個視頻通話,他就被困在桌下,看不見他的樣子,只看到他腳上那雙皮鞋。漂亮的淺口露出腳踝,坐的姿勢讓西裝褲上移了一些,恰好露出一小片皮膚。 這是一次毫無安撫意味的幫助,甚至充滿了強迫的意味,葉柳園得到了足夠的信息素,卻覺得這和用醫(yī)院中冰冷的提取液沒什么區(qū)別。 賀玉山很少別墅里過夜,過夜也是和葉柳園一起住主臥,這次結(jié)束卻去了次臥休息,搞得和鬧別扭的幼稚鬼一樣,靠用分房睡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下一次安撫發(fā)生在次臥,葉柳園被體內(nèi)的燥熱驅(qū)使著敲開了次臥的門。 賀玉山剛沐浴完,浴袍大敞,露出緊實的胸肌。 葉柳園腿一軟撲倒在他懷里,雙手撐在他胸肌上,被折磨的滿臉緋紅,像盛開的玫瑰,又像飽滿的水蜜桃。 葉柳園迫不及待地推著賀玉山往房間內(nèi)走,他那點力氣哪里能推動賀玉山,只是賀玉山順著他的力氣,被葉柳園推倒在床上。 剛沐浴完的賀玉山身上味道幾乎沒有,他本人也很冷漠,似乎沒有任何主動幫助他的意思。 “賀先生?!绷晳T了冰雪和松香的安撫葉柳園焦急地近乎快要哭了,他把自己貼在賀玉山身上,試圖從他身上得到一些讓他解脫的涼爽。他蹭開了賀玉山的浴袍,把臉貼著他胸肌上,聳著鼻子狼狽地試圖聞到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賀玉山的體溫也在增高,也不清楚是被葉柳園身上的熱度染到的,還是因為血液沸騰、心跳加速導(dǎo)致的。次臥溫軟的床和身上的溫香軟玉,折騰地賀玉山身上除了一層薄汗。 體|液中都含有微量的信息素,賀玉山的體溫增高,讓葉柳園得不到撫慰了,被折磨得理智全無的他直接俯身,伸出一截舌,舔吻他的側(cè)頸,又焦慮地往下到胸肌。 賀玉山的呼吸粗重起來,從他看去能看到葉柳園彎起的頸項,他看著葉柳園柔軟的后頸。用力吸了一口氣,又略帶暴躁地吐出,忽然抬手來回撫摸葉柳園的后背。 像安撫一只貓咪一樣,從頭擼到尾,又提著他和他接吻,告訴這只被發(fā)|情期弄昏了頭的小貓正確的解渴方式在哪里。 賀玉山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風雪松林,春天還是快要來了。 發(fā)|情期漸進尾聲,葉柳園也聯(lián)系好了房源,打算搬出去了,但這時賀玉山卻忽然給他發(fā)了消息,讓他準備一下,要帶他去一家畫廊。 畫廊? 葉柳園腦海中閃過什么,又很快意識到,這恐怕是個機會,他答應(yīng)了。 去的時候是賀玉山親自開的車,葉柳園被賀玉山示意坐副駕駛的時候還很驚訝,賀玉山很少自己開車。有時是司機,來他這里就是吳特助開車,這還是葉柳園過來后第一次見他自己開車。 黑色穩(wěn)重的車混入車流中,看方向是往城郊開,所以路上也沒怎么堵車。 這家畫廊看上去不太像是一般常規(guī)的畫廊,反而像是私人收藏館,低調(diào)又隱秘。 “下車,等我一起進去。” “好。”葉柳園收回好奇的目光,下了車站在一邊等賀玉山。 賀玉山鎖好車帶著葉柳園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充滿了書卷氣的男人,外表很年輕,葉柳園猜他估計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男人的目光掠過賀玉山看到葉柳園,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次驚訝,緊接著道:“進來吧?!?/br> 進去后,葉柳園才發(fā)現(xiàn)房內(nèi)有幾位和他們相似的訪客,零零散散站在展示出來的畫前觀賞著。 “賀先生,您來再多次都一樣,我很喜歡那些作品。我清楚您對那位畫家的作品的執(zhí)著在圈內(nèi)都是出名的,可您也不能奪人所愛啊?!蹦腥说目谖呛苁菬o奈。 男人很清楚賀玉山的目標,帶著他往內(nèi)走,走到一間房前,回頭道:“今天是小型展覽,這個展廳是那位畫家的專題,您來看看可以,但畫我是一幅都不會賣的?!?/br> 說完他目光轉(zhuǎn)到葉柳園臉上,頓了頓,自我介紹道:“您是...葉柳園葉先生吧,我也是??茨碾娪昂碗娨晞?。在下姓蘇,單名一個醒字,字無迷,是這里的所有者?!?/br> 葉柳園點了點頭,喊了一聲:“蘇先生?!?/br> 不知為何,蘇醒看葉柳園的目光有著微妙的怪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轉(zhuǎn)頭跟賀玉山道:“這...賀先生,這帶葉先生進去,您這...您這跟葉先生透露過什么嗎?” 透露什么? 葉柳園老神在在,賀玉山?jīng)]透露過什么,但既然帶他來了,肯定會讓他明白的。 “沒關(guān)系,帶我們進去吧?!辟R玉山道。 蘇醒也是沒辦法,賀玉山性情古怪,人脈也廣,他要真一點面子不給賀玉山,賀玉山叫人砸了這里可怎么辦。 蘇醒暗暗嘆氣,道:“行,那跟我來吧。” 蘇醒推開門,帶著葉柳園和賀玉山進了展覽室。展覽室內(nèi)站著十幾個人,室內(nèi)墻上掛了兩幅作品,這些慕名前來、非富即貴的參觀者觀賞著,贊嘆不已。 一踏進展廳,看到那兩幅畫,葉柳園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大腦轟得一聲,一片空白。 不為什么,因為那兩幅畫他眼熟,他真的眼熟。 靠,這不是宋會慈的畫嗎?畫得還是他! 這兩幅畫不是葉柳園最熟悉的宋會慈的成名作《自縛的人》,也不是最后他離開前驚鴻一瞥的那副作品,而是后期他當了宋會慈的模特后,宋會慈給他畫的。 葉柳園第一想法就是,被人圍觀赤身果體也太羞恥了!但定睛一看覺得還好,雖然宋會慈給他畫過很多畫,但公開展覽這兩張沒什么特別刺激的畫面。只是簡簡單單,筆調(diào)偏向明朗。 一張是他抱著比他還大捧的玫瑰花,在看著畫外的人笑。葉柳園不記得他有過抱過這么大捧的花。畫有著印象派的風格,大塊大塊的色塊鋪陳開來,卻不會刺眼,而是覺得讓人覺得熱烈。 另一張是他躺在床上沉睡,陷入柔軟的被褥中,黃昏的余暉給他的身體鍍上一層金紅色的光芒。明明是黃昏,畫面卻沒有悲傷凄慘的意味,反而像梵高的向日葵般充滿金黃的生命力。 葉柳園都不知道宋會慈居然能畫出這樣的畫,他印象中宋會慈的畫總是壓抑的、掙扎的、陰暗的,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畫。 “這兩幅出自同一位畫家之手,可惜已經(jīng)佚名了,畫中人也完全沒有記載。這兩幅是偶然被人發(fā)現(xiàn)的,幾經(jīng)輾轉(zhuǎn)到了我手中,賀先生一直想要買下它們,但我拒絕了?!碧K醒站在葉柳園身邊,看著這兩幅畫道。 “賀先生對于這位佚名畫家的作品的執(zhí)著圈內(nèi)人盡皆知。上次有個相關(guān)的拍賣會,拍賣會的主辦方一直知道賀先生的執(zhí)著,公開拍品之前就給賀先生透了底,賀先生也二話沒說直接攔截下來了?!碧K醒感嘆道:“讓那種大型拍賣行撤下原定的拍品,賀先生恐怕花得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br> “可您明知道賀先生也會給您一個天文數(shù)字,卻仍舊不肯賣給賀先生?!比~柳園道。 蘇醒搖了搖頭,失笑道:“真愛無價啊!” “這兩幅畫看著就讓人覺得熱烈,這樣的熱烈筆觸和飽滿情感,太讓我著迷了?!碧K醒笑著道:“我雖然字無迷,實際上也不過是個貪嗔癡俱全的俗人,心頭所好,萬金不賣。” 葉柳園望著這兩幅圖,嘆道:“那這樣賀先生注定失望了?!?/br> “也不一定?!碧K醒意味不明地對葉柳園道:“賀先生帶您來,也許是得償所愿了也說不定。” “說實話第一次在電視上見到您我也很驚訝,您太像畫中人了,像的好像里面的人活過來了一樣。那種感覺,怎么說,該說是見到畫妖呢?還是看見皮格馬利翁的雕像?” “反正很奇妙,我還去檢驗了一下畫的歷史,差點以為是暗戀您的某個當代畫家畫得,結(jié)果一查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歷史了,知道比葉先生年紀還要大。這就不得不然人感嘆這個世界的奇妙了?!碧K醒道。 葉柳園也覺得奇妙,但他覺得更奇妙的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他在腦內(nèi)對系統(tǒng)道:“系統(tǒng)先生,請問這個世界是出了什么bug嗎?第一個世界的畫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抱歉,葉先生,這個世界并沒有bug,至于為何宋會慈的畫作會出現(xiàn)在此處,系統(tǒng)暫時沒有權(quán)限查詢?!?/br> 葉柳園疑惑,但也不太在乎,但他覺得,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任務(wù),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賀玉山對這些畫這么執(zhí)著,而他和畫中人長得一模一樣,不,該說他和畫中人本來就是一個人,那么—— 賀玉山的白月光,就是他本人,難道不對嗎? ※※※※※※※※※※※※※※※※※※※※ 深夜更新!猜猜葉柳園的答案是正確的嗎?感謝在2020-02-19 00:07:15~2020-02-23 01:30: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蘇玊 80瓶;無方之宴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