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繆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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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意他會帶他去宴會?他夜不歸宿,第二天回家卻穿著你的衣服,你倆那點事太清楚了。”葉柏榮道:“所以我作為朋友才要提醒你,我那個弟弟可不是看上去那么乖?!?/br> “上次我沒記錯,是你叫我來隱秘接他的吧。你在隱秘撞見他,就不好奇他以前來沒來隱秘,來隱秘干過什么?” 宋會慈腳步一頓,轉身看葉柏榮,神色冷得驚人。 “你想說什么?” 葉柏榮桌下的手刪除那條消息,摁熄手機屏幕,他道:“我說了你也不一定信,地下一層s05,我弟弟現(xiàn)在在那里,你可以親自去看?!?/br> “眼見為實不是嗎?” 宋會慈一言不發(fā)轉身就走。 葉柏榮靠在沙發(fā)上,唇角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s05,葉柳園雙手被拷在床頭的欄桿上,一個人推了推針管試了下,緊接著扎進他皮rou里,將冰冷的液體推進他體內(nèi)。 葉柳園對發(fā)生的一切全然不知,他只是覺得身體很熱,而且有越來越熱的趨勢。整個人僅剩的那點力氣被抽干了,人像沒骨頭一樣癱在床上。 那人解開手銬,用力拎起他,將手銬拷在懸掛下來專門的鐵環(huán)上。 葉柳園沒力氣,在床上跪不住,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可憐的手腕上。 近乎脫臼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一瞬,身上緊接著升騰的熱度卻沖昏了他的頭腦。 緊接著某種物品的破空聲呼嘯而來,當尖銳的痛成條狀自胸膛向四肢百骸擴散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那是鞭子! 艸! 緊接而來的異常尖銳的痛楚讓他清醒了幾分,晃眼的燈光下,他只能看見一個男人一鞭子抽向他! 艸,艸他媽! 葉柳園全身無力,想躲躲不了,最關鍵是他發(fā)現(xiàn)鞭子帶來的痛太異常了! 哪怕他之前沒經(jīng)歷過,但鞭子下來打到他身上的時候痛的讓他以為自己皮開rou綻。那種痛就像一條毒蛇,一頭扎進骨血筋脈里。然而實際上他身上只是鼓起一條條血愣子,連皮都沒破多少。 更詭異的是,他越疼,身上的體溫就越高。白皙的皮rou沁出一股異樣的粉,又印上一條條的血痕。 疼痛噬咬他的皮rou,他幾乎控制不住地痛呼出聲。 媽的,媽的! 葉柳園心中大罵,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 不對,太不對了,葉柳園勉強在心里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怎么了?” “葉先生,你被注射了某種未知的神經(jīng)類藥物,暫時增強了神經(jīng)末梢的感知能力?!?/br> 葉柳園痛的意識模糊,出了一身的冷汗。鞭痕的疼痛過去,鼓起的愣子開始發(fā)熱發(fā)癢,又疼又癢又熱,讓葉柳園恨不得伸手把那片皮rou扯下去算了! 他意識不清楚,只聽道系統(tǒng)說什么“藥物”“神經(jīng)末梢”,他就知道是藥!可問題是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逃嗎? 他手上奮力掙動想逃脫,但他感覺里的奮力實際上在藥物最作用下基本等同于無。倒是因為沒力氣跪不住,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手銬上,雙手硬生生被累出慘烈的紅痕,一雙不屬于他的手摸上來時他更是惡心到近乎反胃。 cao,cao,cao! 疼,真的太疼了。 現(xiàn)代人摔一跤腿上蹭掉一片皮rou都疼得眼眶冒淚花,更何況是注射了藥物,感知被放大數(shù)倍的葉柳園,鞭子真真切切抽過來的時候他是真的疼到了rou里,眼淚口水流了滿臉。 葉柳園想破口大罵,但聲音從喉嚨里冒出來,就被鞭子打散成一聲聲近乎呻|吟的慘叫。 人被逼到了極限,葉柳園甚至腦子里混亂地過了一遍該怎么和面前的人同歸于盡,但緊接著更絕望地是他發(fā)現(xiàn)同歸于盡在目前這個狀態(tài)下他也是做不到的。 但天無絕人之路,下到地下一層的宋會慈面色恐怖地站在s05門外,虛掩的門藏不住里面往外飄的聲音。只是那痛呼飄到外面就轉了個味兒,聽在宋會慈耳里更像是呻|吟。 他站在門前,臉上的神情陰沉到近乎恐怖。他聽了幾聲,然后突然踹開了門。 一進臥室,他就看到被吊在床上滿是鞭痕的葉柳園和他面前上手摸的男人。 宋會慈伸手拍了下那人的肩,那人也沒想到居然有人進來,轉身面向宋會慈時,宋會慈一擊直拳照著他腹部沖去! 這一下打的夠狠,緊接著宋會慈右手奪過鞭子,照著那人狠辣地甩了下去。 鞭子這東西不是誰都玩的好,有人鞭子甩不好還能抽到自己,宋會慈顯然玩的很漂亮。鞭子抽在那人的左肩上,一下就能讓他抬不起左手來。 “你…” “滾!” 那人咬了咬牙,見眼前人拿著鞭子眼都紅了,怕惹急了他出什么事,捂著肚子連滾帶爬狼狽地走了。 那人滾了,宋會慈反手鎖了臥室的門,手上卻還拿著鞭子。 葉柳園身上都是鞭痕,一條一條的愣子在玉一樣的皮膚上縱橫交錯,看得人心驚又眼熱。一層帶著血氣和熱度的薄紅從皮膚下透出來,趁著他整個人像個是快活的妖精。 葉柳園這是疼出來的,可落在看得眼里就是一層艷色,一層勾人心魂的艷色。 宋會慈著魔一樣伸出手指,微涼的指尖沿著鞭痕劃過。那點涼意給火熱的痕跡降了溫,讓葉柳園反射性挺了挺胸膛,然后那點涼意就轉化成蝕骨的癢,讓他想要蜷起身子躲避。 葉柳園睜著一雙淚眼朦朧的眼,反應了一會才意識到面前拿著鞭子的人換人了,而要命的是,換的是宋會慈。 葉柳園既希望是他又不希望是他,希望是因為至少他不用擔心今晚交代在這里,不希望是因為不想砸了他和宋會慈之間的關系?。?/br> 他倆頂多有點心照不宣的曖昧,今天這事被他撞見,倆人之間怕是要吹。 “宋…會慈?”葉柳園發(fā)聲的時候牙關還不停地磕在一起,他真的是太疼了,還沒力氣。宋會慈要是把他扔這里不管了,他今天絕對自己走不出去這道門。 然而宋會慈沒有回應,眼見著他臉色越來越不好,葉柳園無奈只能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先生,請問有什么解決辦法嗎?” “葉先生,鑒于您收藏達到50,系統(tǒng)將給你另一項幫助?!?/br> 【欲仙|欲死:生還是死,這是個問題。痛還是快樂,這也是一個問題?!?/br> ? 葉柳園腦子里冒出個問號,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 他身上持續(xù)性的疼痛瞬間轉化成了等價的快|感,直沖大腦,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cao!他!媽!的! 那瞬間葉柳園眼前如同有琉璃墜地,一片五光十色。 頂峰是一瞬間的事,過了就過了,可疼痛這東西是持續(xù)性的,只要傷痕還在就會一直疼。這回好了,他好像被硬生生架到山巔,在上面被強風吹了個七零八落,想下來還不行。 葉柳園肌rou緊繃,身體痙攣了幾下,嘴里更是發(fā)出亂七八糟聲音。 宋會慈皺眉挪開手指,緊接著葉柳園身上的開關就被關上了,疼痛再次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來,他瞬間從山巔被扔進海底。 “cao!”葉柳園罵出聲了。 他今天罵的娘比他前二十年加起來都多,那點臉和素養(yǎng)全丟在今天了。 他發(fā)現(xiàn)了,宋會慈只要捧他,和他有身體接觸,疼痛就等價轉換成另一個東西。只要他不碰他,該怎么疼還是怎么疼。 宋會慈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他一碰他,眼前底下那只雛鳥振振翅膀想飛,他手一拿開,就蔫頭耷腦的縮回去不動了。 眼前人詭異的反應讓宋會慈眼中涌起了些古怪,他隨手扔掉鞭子,伸手沿著葉柳園的脖子摸到他的肩膀。葉柳園沒出息地又喊又叫,眼淚口水流了一臉。 “cao!宋會慈…別看!”葉柳園哆哆嗦嗦地話被緊接著一聲尖叫頂回喉嚨里。 他也是要臉的好嘛,雖然已經(jīng)習慣了在他面前赤|裸,但不代表他能當著他的面靠著他的手和一點點接觸一副快成仙了的樣子。 太他媽cao蛋了!誰想到看似正經(jīng)的系統(tǒng)這么坑,給的是什么東西??! 宋會慈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轉頭找到了鑰匙解開手銬,抱住了葉柳園。 之后那晚葉柳園沒什么印象了,他只知道他身上能流水和不能流水的地方全流水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糊了他和宋會慈一身。 他再醒來就是在宋會慈家的主臥里,什么也沒穿裹在被子里,身上青青紫紫紅紅,色彩斑斕。 醒來后葉柳園默默看了會兒天花板,覺得完了,他在宋會慈那里絕對成了個變|態(tài)。 不變|態(tài)誰能被一碰就要成仙了那樣! 他早知道科學證明男性體內(nèi)含水比例比女性高,但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能成漏水的水龍頭,真他媽cao|蛋! 葉柳園真的生無可戀又不像面對,但宋會慈過了一會進來了。 “我...”一開口葉柳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到不行。 宋會慈走過去將床頭柜上擺著的一杯溫水遞給葉柳園,葉柳園一摸,居然是溫的,喝道嘴里還是甜的。 溫的蜂蜜水,潤過唇舌的葉柳園神色復雜地放下杯子。 ※※※※※※※※※※※※※※※※※※※※ 抱歉最近三次太忙了,回來更文了,orz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洛洛紅瑾 10瓶;絲纏鐵石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