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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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梨也是越加堅決,“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絕對不會把孩子帶走的,而且你也別想對她怎么樣!” 夕月對這個孩子如此厭惡,誰知道她會背地里如何傷害這個孩子,可對于夕月的心事,沈梨必須要弄清楚,而且她可以肯定,這件事和章天澤脫不了關(guān)系。 果不其然,夕月悔恨的淚水再一次止不住的落下,在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敘述中,沈梨終于明白了章天澤設(shè)下了一個多么大的陰謀。 一直以來,夕月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嫁給章天澤,可是從始至終章天澤都沒有透露過想要迎娶夕月的意思,她也知道章天澤的心里其實沒有自己,所以在章天澤離開章宅而她還必須要依靠沈婉容的時候,夕月為自己找了一個章天澤的替身。 夕月說那個男人和章天澤很是相似,每次看到那個男人夕月都感覺章天澤就在自己面前一樣,那個男人也是沈梨在章宅看到和夕月纏綿的男人,當(dāng)時她甚至還誤以為那個男人就是章天澤。 不過天底下居然有個男人和章天澤如此神似,就連沈梨也分不清,可見他們是多么相像。 夕月只是把那個男人當(dāng)做發(fā)泄欲望的工具而已,順便幫她調(diào)查章天澤的消息,僅此而已。 后來章天澤把夕月從章宅帶走,然后兩個人在一起,一直以來,夕月都以為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章天澤,還費盡心思的想要懷上章天澤的孩子。 可是當(dāng)她真的懷孕的時候,章天澤卻告訴了她一個晴天霹靂。 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章天澤的,而是那個一直被夕月視作章天澤‘影子’的男人的孩子,既然夕月能利用‘影子’來探聽章天澤的消息,章天澤自然也會把夕月的一舉一動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夕月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章天澤嫌棄到這種地步,她一直以為章天澤會和自己結(jié)婚,一開始說如果夕月懷孕就結(jié)婚,到如今她都快要生了都不見章天澤履行自己的諾言,章天澤究竟是怎么想的,夕月怎么會猜不到。 只是她不愿意承認而已,不愿意承認章天澤不想和自己結(jié)婚。 到了后來,章天澤對夕月越來越冷淡,她也為此糾纏過,誰知章天澤竟然連最起碼的耐心都沒有,直接了當(dāng)?shù)陌阉浗谶@棟別墅里,不讓她和外界聯(lián)系,可章天澤卻對沈婉容下手了,也是章天澤親口告訴她,從始至終,她都不過是章天澤用來迷惑沈婉容的工具而已。 “我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工具你知不知道!”夕月瘋狂的笑著,儼然癲狂一般。 沈梨不敢置信的望著夕月,不敢相信這個幾乎和章天澤一起長大的女孩竟然會被章天澤利用,就算夕月讓章天澤不齒,他大可不予理會就行了,為什么要給她希望,再讓她失望呢。 難道夕月對于章天澤來說,真的只是一塊成功的墊腳石? 那自己呢?自己對于章天澤來說算是什么,他可以對別人如此決絕無情,那對自己又怎么會網(wǎng)開一面呢? 網(wǎng)開一面,多么可笑的詞語,章天澤以為他是誰,連誰都可以利用。 在心里再三思量之后,沈梨的情緒平靜了很多,“我會把孩子帶走,也會把她撫養(yǎng)長大,可對于你還有章天澤的一切,我一丁點都不會提起,因為你們不配當(dāng)她的父母,你聽到了沒有?” 夕月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沈梨懷中的孩子喊道“你以為我是真的想生這個孩子?她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個累贅而已,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孩子了,我恨死他們了!” 曾經(jīng)被父親斥責(zé)辱罵的話一一浮現(xiàn)在夕月的腦海中,因為沈婉容的離開,她成為父親的拖累,稍有不慎就開始打罵,她早就習(xí)慣了,冷漠,是她唯一的保護色,對待這個孩子也是如此,她不需要,這個孩子只會成為她的牽絆而已。 “走,你馬上走,把她帶走,離我越遠越好!”夕月大聲咆哮著,把沈梨懷中的孩子都嚇到了,沈梨于心不忍,趕緊把孩子抱緊,最后看了一眼夕月,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窗外響起了救護車的車鳴聲,夕月高高舉起的手終于無力的垂落下來,一滴淚水順著她的臉頰落下,她的悔恨和哀怨一起落下。 夕月意外生產(chǎn)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章天澤的耳朵里,可是對于這個消息章天澤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連陳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總裁,您不去看看嗎,畢竟那也是一條生命啊。” 章天澤眉頭緊鎖,掃了陳昊一眼,反問道“你有沒有找到沈梨的下落?” 陳昊立馬低下頭去,有些心虛的說道“沒有,我現(xiàn)在就去找?!?/br> “等一下?!本驮陉愱浑x開的時候,章天澤突然又叫住了他。 “醫(yī)生那里怎么說?” “大出血,而且孩子沒保住,估計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 這樣的后果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殘酷,可章天澤只是點了點頭,恩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回應(yīng),陳昊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同情又有什么用,歸根究底只能怪夕月太過狂妄,當(dāng)初種下什么因,現(xiàn)在結(jié)什么果,誰也幫不了她。 夕月已經(jīng)住院一個星期了,期間沒有一個人來看望過她,在第八天早上醫(y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卻只看到一個空蕩蕩的病床。 “病人呢?”醫(yī)生轉(zhuǎn)頭問跟在身后的護士。 醫(yī)院經(jīng)過調(diào)查監(jiān)控攝像發(fā)現(xiàn),夕月在前一天晚上的時候離開了醫(yī)院,從此再也沒有行蹤,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章天澤突然接到消息,在一個多星期前,在偏遠山區(qū)里接連下起暴雨,造成山體滑坡,把一個村莊都淹沒在泥石流下面。 盡管村子里盡快組織人員逃離,卻還是有一小部分人被埋在下面,其中就有安昊。 這個消息來的太過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章天澤也沒有想到,可為什么安昊會出現(xiàn)在那個山村里,倒是成為了一個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