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求助
一連好多天,丁一不是對聞賦賢的話沒聽到一般,就是對他大發(fā)脾氣,然后又不好意思地道歉。公司,她也去得少了,就是去了,也會對著顯示器到黑屏也沒反應(yīng)。半夜,她經(jīng)常站在窗邊,再不就是坐在床邊看著他發(fā)呆。好幾次半夜醒來,都以為出了什么事,讓他清醒得也睡不著。問她,她什么也不說。他想不出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感到莫明其妙的。 “賢哥,小弟我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你真的甘心把大好的青春年華浪費在聞大嫂一個人身上?如果只是浪費也就浪費了吧,可你看你,頹廢、沮喪、消極、抱怨、哀愁……”看到聞賦賢瞪他的雙眼,文迪知道再說就過火了,可還是忍不住加上一句,“你看你,整一個怨男。” 呯的一聲,聞賦賢的拳頭在桌面上砸出細小的裂縫,聲音不大卻是怒氣十足地說:“文迪,虧我當(dāng)你是兄弟?!?/br> 騰地一下,文迪站了起來,沖著他吼:“不當(dāng)你是兄弟,鬼才管你是死是活?!?/br> “鬼才要你管?!?/br> “是哪個混蛋自己找來的?” “是,我是混蛋,我來錯了,我走?!?/br> “趕快滾蛋?!?/br> “從現(xiàn)在起,我們不再是朋友?!?/br> 毫無防備的聞賦賢被文迪一拳打中左臉,身形不穩(wěn),差點兒倒在地上,瞥見他的眼里沒有半點兒歉意,又向自己伸出了拳頭,快速地一腳踢去,疼得他大叫著收回拳頭用另一只手揉著,只兩秒,又撲了上來,兩人扭成一團。 近距離的攻擊失去了力道,似乎只是憑著各自的體重去壓對方,一會兒這個被壓在了下面,一會兒那個又被壓在了下面。 門被推開,一聲尖叫響起,本已扭打得精疲力盡的兩人竟然同時望向聲音的方向,中氣十足地同時吼出:“滾出去!” 門被關(guān)上,兩人都松開了對方,仰躺在地面氣喘吁吁,同時有氣無力地問:“還打不打?” “打,歇夠了再打。” 兩人都笑了。 “好多年沒有打得這樣痛快了,我們還是一樣的有默契?!?/br> “你剛才說過我們不再是朋友,哪還有默契?!?/br> “不是朋友,是兄弟?!?/br> “這還差不多?!蔽牡蠁柼稍谂赃叺穆勝x賢,“賢,你搞清楚了沒,你倒底當(dāng)她是你老婆,還是你老媽?” 認真地想了想,“好像都有,但我肯定,當(dāng)她是老婆多一些?!?/br> “比較一下,多在哪一些?!?/br> “我想每晚抱著她入睡,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她,想牽著她的手逛街,想給她一個特別的婚禮,想給她永世愛她的承諾,想她為我生兒子。對老媽,不會有這些想法?!?/br> “對老媽當(dāng)然不會有了,你這些全與性有關(guān)呢,大哥!” “你腦子里什么都是性。我和她的性,也是因為愛?!?/br> “你確信,如果換另外一個女人跟你相處一段時間,你不會有同樣的想法?” 想都沒想,就肯定的回答:“絕對不會?!?/br> “這么快就肯定?你還是想想再說。” “不用想,我早就已經(jīng)肯定了。之前那些女人,我連看都不想看。我每次是把她們當(dāng)成她的?!?/br> 文迪側(cè)頭看他,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沒有一絲摻假,那該是他的真實想法了,口出斷言:“你對她走火入魔,無藥可救了?!?/br> “我沒要你救。” “你不是來求救的嗎?” “你是要你給我想辦法怎么讓她沒有那些顧慮?!?/br> 文迪感慨著:“我就不明白,同是同齡人,你我為什么差別這么大。我從不為任何女人傷腦筋,從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你說的那些想法里任何一樣,你卻為一個超大齡女人變得快讓我不認識你了。” “那是你沒遇到你愛的人?!?/br> “有可能。只是,你這樣辛苦的愛她,值不值?” “我不知道?!?/br> “不知道?不知道你還為她做那么多?聞氏吶,誰不心動,你都可以任她玩。這可與你娶她的初衷相悖哦!” “我只知道現(xiàn)在我覺得這些都是我想為她做的、應(yīng)該為她做的。” “我是搞不懂你的想法,不過,身為兄弟,沒理由不幫你。我想問一下,你認為她愛不愛你?” “她對我也是有愛的,只是,她總介意她的年齡?!?/br> “只要她也愛你就好辦了?!?/br> “怎么好辦?” “要不了幾天,你驗收結(jié)果吧,保你滿意?!?/br> “先說來聽聽,我要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不會告訴你,免得你搞砸了反過來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