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多人相幫
各種不利的報道鋪天蓋地,警局也傳喚了她兩次,還到聞家了解情況,聞伯對她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變化,又回復到以前的冷言冷語,說一旦警方確定少爺是被她害了,他第一個要將她碎尸萬段。 最煩的還是那塊地開工的事,日子越來越臨近,丁一急得想跳樓。 還有一個人,聞先生說他肯定會幫我,他自己也說過同樣的話,也許他真可以幫我。 “祁總,明天有時間嗎?我想向你請教點兒事?!?/br> “小丁,你能向我開口,我很開心。我想這事應該很急、就不要等明天了,你在哪兒,我過來?!?/br> “不不,太麻煩你了,我過來吧!” “也好,我在我辦公室等你?!?/br> 丁一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端放在辦公桌上、里面是一支與自己平時慣用的一模一樣的筆,卻是多了錄音攝像功能。很簡便的*作,但市面絕對買不到。 這是誰給的? 早上醒來時已在自己床頭的,沒有只字片語。昨晚自己明明反鎖了房門,沒有自己允許是沒人進的。是誰翻窗而入,還是同與聞先生通話一樣神奇靈異? 這支筆我要對誰用? 丁一把筆再次拿起來端祥,還是沒想到用于誰。 管他呢,反正超大容量,又可無線上傳,沒用的再刪也很方便。 “丁一!”易越翔急沖沖地進來,連門也沒敲。 “易總,出什么事了嗎?”丁一對他不知從何時起直呼其名有點兒不滿,但此時并非糾正的時候??此鸺被鹆堑模喟胍彩钦嬗惺裁粗匾?。 “你昨天是不是去找祁豐年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 易越翔未作回答,反問:“這么說,他幫你是真的了?” “他是答應在那塊地的開工事宜上幫忙。這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我有幾個做記者的朋友剛跟我說,祁豐年以自已的股份向銀行擔保,要求聞氏的貸款明天到帳?!?/br> “我們并不缺少抵押物,祁總沒必要用他的股份作擔保??!” “所以外面又在傳你跟他有不正當關系了。你不該晚上去他的公司。” 丁一最恨這種不負責任的屁話了,氣得一拍桌子,“kao,男人幫女人就非得有不正當關系?” “嘴長在別人身上,要怎么說我們也沒辦法?!?/br> “有一點我沒想通,連我這個當事人都還不知道的事,記者怎么就知道了?““他們吃這行飯,還不得無孔不入?” 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商業(yè)機密呢,哪能才開始有動作就讓媒體知道?丁一看著他的臉,想找出謊言的跡象。她不知自已為何突然對他有所懷疑,是直覺吧。 他被她看得心慌,急急地說:“丁一,你不是以為我說的吧?如果不是他們告訴我,我不可能知道你去找祁豐年的。我也希望公司好,我也希望那塊地能馬上開工。有人幫,我高興還來不及,我怎么可能說些不利的話做些不利的事?” 他越是迫切表明態(tài)度,丁一越覺可疑。甚至推翻先前認為是商家一手策劃的想法,眼前這人,可能性更大。 但自己不能先動聲色。如果真是他,先看看他要如何,以他不夠沉著的個性,不會等太久。 “易總,你當然不會了,我只是感慨記者如此厲害?!?/br> “是啊,是啊,他們真很厲害。那這件事怎么辦?繼續(xù)接受祁豐年的幫助?” “我會另想辦法的?!?/br> “要不要我?guī)湍??其實我也有朋友可以幫忙的。?/br> “也好!” “那我約上他,今天晚上你有沒有時間?” 看了看日程表,皺頭略微皺起,幾秒鐘又舒展開,拿起筆將某幾項劃掉,對他說:“就今天晚上吧!” “好,我約好時間就來接你?!?/br> 易越翔出去后,丁一又頭疼了,昨天才請求祁總幫忙,人家滿口應承,今天就開始行動。她知道,祁氏的董事中的一個對他持有的股份虎視眈眈,而祁總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稍不注意就會讓那人超過,一旦超過,他將不再是祁氏總裁,也就是說。祁總以自己的地位身家為籌碼不遺余力地幫助她。這是讓她最為感動的。如果我現在跟他說,不要他的幫助了,他定是不會同意的,但如果不說,于心又不安。可眼前聞氏的困難自自己接手后前所未有,確需要有人大力支助。就讓我自私一下,先看看今晚約見的人能不能幫得到忙,如果可以,我再拒絕祁總的幫助。 有了決定之后,丁一的心情略有好轉。取出妝盒淡掃峨眉,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人看到自己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