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上元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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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眼神,給李周的感覺是龍陽之好的人,渾身打了個激靈,無法忍受小五曖昧的眼神,神情的注視著自己,恍如自己已經(jīng)是他口中的食物一般,李周腳踢過去,小五這次聰明了,站得很后,李周一腳踢過去,夠不到他的身子,嘻嘻笑著,李周埋怨道:“有什么話趕緊說,少爺我可沒有那個心情和你玩。” “小五,你不要管他,告訴夫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趙婉霜狠狠瞪了一眼李周,有正經(jīng)事不問,就會說些亂七八糟的廢話,李周掩面一笑,看到小五竟敢跟著笑,這不是擺明著嘲諷他嗎?李周冷眼凝視他,小五扭頭看向了趙婉霜,無視李周的眼神,說“夫人,出大事了,外面已經(jīng)傳瘋了那首詞了,街頭小巷沒有不知道那首詞的,怎么辦?夫人。” 束手無策,無助看向趙婉霜,趙婉霜絲毫不著急,壓手下來,小五可沒有那個心情安靜下來,這可是大事情,不能不急啊,趙婉霜看到小五更加緊張了,出聲道:“小五啊,外面是如何傳言的?” 小五遲疑看了一眼李周,欲言又止,李周從小五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好,準(zhǔn)備出聲阻止,趙婉霜壓住他的手,婉容也跟著上來壓住,大夫人有令,不得不從,給了李周一個歉意的眼神,整個身軀壓在李周身上,李周納悶了,平時想要如此待遇,死活不肯,今天我什么都不想要,你們就非要上來,這是在逗他嗎? 身子動彈不得,李周想要阻止小五都沒有辦法,趙婉霜趁你病要你命,居高臨下盯著小五,說:“小五,如實說來?!?/br> 小五不再看李周,以為他已經(jīng)被控制了,兩害之中取其輕,猶豫了一陣子,小五了有了判斷,笑臉迎向趙婉霜,諂媚道:“夫人有令,小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趙婉霜微微頷首,對小五的態(tài)度,識時務(wù)的感悟非常欣賞,手中捏著李周的手臂,壓在他身上,不管自己的波濤洶涌如何驚濤駭浪,動得李周眼睛上下上下的,無法集中精神,李周都不敢穿過臉去,另一邊是更加洶涌的曹婉容,夾雜著他,都不好對付。 “看來我天生就是如此的命運啊。” 感慨中有著喜悅,喜悅中又有著點點的興奮,其中夾雜著無盡的享受,最好是這樣一直下去,永遠(yuǎn)都不要終止,只可惜,事情總是發(fā)生著變化。 小五恢復(fù)心情,指著外面,咽下去一口吐沫:“夫人,你不知道,外面已經(jīng)傳瘋了一手詞,整個長安的街市都我不在討論著這首詞,而這首詞正是夫人你讓小的打聽的那首《青玉案 元夕》,據(jù)說真跡在顏令賓姑娘手中珍藏著,可寶貴著呢。” “而且,據(jù)小的所聽到的,聽說那首詞的字體真不咋樣?歪歪斜斜的,十足十就是一個還未讀書的小孩子寫的,據(jù)說比小的寫的還要難看,可惜了,小的沒有那個機會去看真跡,哎?!毙钦f到這里,眉飛色舞,手舞足蹈,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一個比他寫字還有難看的人了,棋逢敵手,同道中人,知己啊?。?/br> “咯咯” “咯咯” “哈哈?!?/br> “哈哈……?!?/br> 開始是抿嘴一笑,笑容逐漸忍不住了,開始發(fā)出聲音,開始是可兒,接著青兒,趙婉霜,曹婉容,紛紛笑出聲來,聲音動聽而刺耳,起碼聽在李周的耳邊是這樣的,肆意的笑聲,笑得小五滿圖霧水,自己難道說錯了什么事情嗎?為什么夫人們會如此大笑? 小五不明不白看著大笑的幾女,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來,映入眼中的李周那張繃緊得極度憤怒的臉蛋,他嚇了一跳,弱弱問:“少爺,你臉色怎么變黑了?誰得罪你了?” 無辜的臉蛋,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好像不是他惹李周生氣,李周臉色更加黑了,真是豈有此理,你敢在本少爺面前說本少爺?shù)淖殖?,你在我背后說我不要緊,可你在我面前說,這是在挑釁我嗎?你是在找死嗎? “小五,你是不是一段時間沒有去馬棚了?今日要不要去體驗一番?” “啊哈,那個……那個……今天天氣怎么那么好呢?” 小五抬頭看天空,被屋頂完全遮住的天空,烏漆麻黑,什么都看不到,他竟然能夠如此冷靜說這樣的話?你是猴子派來逗我的嗎? “滾?!?/br> 李周憤怒一腳踢過去,小五早已經(jīng)溜走了,留給了一個嘚瑟的背影給眾人,趙婉霜笑容依舊沒有停止下來,對著李周繼續(xù)說:“夫君,你的字好丑,竟然比小五的還要丑,啊哈哈,笑死我了,我忍不住了,婉容,我忍不住了,哈哈?!?/br> 趙婉霜一手扶著婉容,婉容抿嘴笑著,確實是丑了點,可是也不能比小五的還要丑吧?小五的字她們可是見過的,完全看不出來那是一個字,簡單的一個一字,在他手中可是會變形的,霎時間就是一個半圓了,可想而知,是多么不堪入目。 “夫君,我真的不想笑的,可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 趙婉霜盡情大笑,搞得忍住的婉容跟著笑出聲,見過李周字的可兒,沒有了激動,沒有了那種嘲諷的大笑,站在那里,腦海中回想起昨晚讓人羞澀的那一刻,恨不得找個洞鉆進(jìn)去,兩位夫人竟然在聽墻角,而自己卻叫喊得如此大聲,真的是很丟臉,沒臉見他們了。 李周更加悲劇了,昨晚被她們偷窺,今日還要如此嘲笑他,這兩人還是他的夫人嗎?不是說唐朝的女子都是很溫柔,很體貼,很善解人意的嗎?為什么奇葩的都來了我家了? 暴力的可兒,傻懵的青兒,搞怪的趙婉霜,有時候正常,有時候瘋狂得像是胡蹦亂竄的猴子一般,無論如何勸誡,都停止不下來,必須要等她自己冷靜了,就婉容是正常點的,可是在趙婉霜的帶領(lǐng)之下,她也開始不正常了,做著一些瘋狂的事情。 總之一句話,正常的人變得不正常,不正常的人更加不正常了,就是沒有一個正常人,至于西門北,那就不需要多說了,昨晚消失之后,還不見蹤影,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還是被人給劫持了,毫無消息。 “夫君,那首詞真的是你所作的?” 親眼所見,看著李周一字一句寫上去,不像是假的,可是怎么也看不出來這位搞怪的夫君會有那樣的本事,能夠?qū)懗鋈绱艘黄@天動地泣鬼神,動亂長安嚇朋友的詞,想了很久,她都沒有得出一個結(jié)論。 李周直接否認(rèn):“不是我寫的,你夫君我哪有這樣的文采,這首詞是在我小時候,一位經(jīng)過我家門前的道士留給我的,說是報答我對他的一飯之恩,少爺我呢沒有什么優(yōu)點,就是喜歡助人為樂,這點也是少爺我最大的缺點,人家太善良了,沒辦法,你們都知道的?!?/br> 李周侃侃道來,臉不紅,心不跳,仿佛事情就是如此,迎接李周的是幾雙白眼,李周要是那樣的人,他們可不相信,再說了,小時候李周可是在皇宮居住的,有什么道人如此厲害,連飯都沒得吃了,還能進(jìn)出皇宮,說出來不要說別人不相信了,他們心中都覺得李周在欺騙她們。 “夫……君……?!?/br> 嬌喋的聲音,靠過來的嬌軀,趙婉霜絲毫不顧身邊有人,什么大夫人的威嚴(yán),夫人的風(fēng)范,儀態(tài),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有的是小女人模樣,李周可是來者不拒,一把攬過來身邊的婉容,左擁右抱,兩者還不爭吵,這可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生活。 三兩媳婦,幾個丫鬟,有事沒事逗弄一番,實乃是人生幸事。 “真的,你們不相信,夫君我也沒有辦法?!崩钪苁抢湄i不怕熱水燙,事情就是這樣,你們無論如何詢問,都是如此,趙婉霜兩人傻眼了,呆萌凝視李周,眉毛眨動,眼珠子轉(zhuǎn)動,時而看向婉容詢問,沒有答案,又看向了可兒,可兒擺手不知道,趙婉霜眼睛再次落到李周身上。 “夫君!??!” 嬌喋的聲音酥軟了李周的骨頭,渾身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細(xì)聲回答:“哎!!!” 拖得很長的聲音,延綿不斷,幾女被李周說話的模樣給逗樂,李周都如此賴皮了,她們再次詢問也不會有結(jié)果,趙婉霜趴在李周懷中,喃喃自語:“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 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br>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那人?夫君,你當(dāng)時在找誰呢?是不是西門姑娘?”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真的很靈敏,一說就中,李周心中一抖,差點露餡了,趕緊掩飾過去,道:“哈哈,都說了那是道人給我的詞,不是我寫的了,你們小腦袋可不要亂想些什么?!?/br> “我了個去,誰說我家女人傻了,這不,聰明得不得了了。”李周心中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