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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依然我行我素,這種情況已經(jīng)嚴重到兩人明明已經(jīng)分手,他依然能夠表現(xiàn)得就像繪里依然是他的所有物一樣。 加賀臨根本就是她所期望的完全相反面,他滿嘴都是對她的愛,總是能夠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什么叫做加賀臨對他喜歡的女孩子所懷有的占有欲與控制欲。 繪里沒辦法說他的愛就不是愛,只是,就像她很久以前就發(fā)覺到的,加賀臨的愛并不適合她,繪里雖然生活的很艱難,但歸根結(jié)底她還是一個正常人。 可加賀臨他一開始就不正常,他之所以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完全只是因為一個原本就不正常的人,因為陷入了愛情,所以變得更不正常了。 如果他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正常一點,哪怕只是稍微正常一點點,繪里都絕不會忍心想要離開他…… 可是一言不合就發(fā)火、強jian、囚禁,以至于后來發(fā)生在她身上的性虐與性愛派對,那些事情絕對已經(jīng)超過繪里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了。 她想起了緒方奏剛才說的那句讓她加油,低頭笑了笑,然后很輕地搖了搖頭。 這不是她想聽到的話。 眼前的安全感,說到底也還是不屬于她的。 繪里不再多做留戀,她朝著緒方奏淡淡笑了一。ΡO(jiān)⒈⒏嚸℃OM 下,然后轉(zhuǎn)身進入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她靠在門上,失重的滑坐了下來,雙手捂著臉,好像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的沉默。 其實她只是緒方奏的一個麻煩吧,他之所以對她那么溫柔,并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緒方他對誰都很好,被她這個格外倒霉的可憐鬼發(fā)現(xiàn)之后,兩人之間一個拼死求救,一個又無法坐視不理,于是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繪里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她心底的悲觀因子又開啟作祟,原本開心的一天,最后卻由大哭一場作為收尾。 本來都沒錯的事情,到現(xiàn)在看來,全都變成了奇怪的東西。 一開始她以為獨立了就能獲得幸福,但現(xiàn)在她又明白了,一人獨處的孤獨和寂寞,在某些時刻是完全足以摧毀一個人的。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聽到了鬧鈴響,可是身體卻異常沉重,頭也昏昏沉沉的,眼皮重的睜不開。 她強撐著起床下樓,給寧寧準備了早餐,然后留了一張身體不適要去趟醫(yī)院的字條,很快又回了樓上,關(guān)上門拉上窗簾,倒回了被子里。 頭痛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睡覺還是處于清醒,怎么躺也總有種睡不好的感覺,好像醒著,可是眼睛又無論如何也睜不開。 身上一會冷一會熱,這種虛弱的感覺,差點讓她以為自己就快要死在這個小屋子里了。 這種不妙的感覺一直持續(xù)了很久都沒有任何消退,就在她難受到差點想要翻身起床去衛(wèi)生間里嘔吐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接起了電話,是寧寧打來問候她的。 “繪里,醫(yī)生是怎么說的?你還好嗎?” “還好,只是有點感冒,打過針應(yīng)該就好了?!?/br> “你在哪家醫(yī)院呀?我過來照顧你吧?!?/br> “不用了寧寧姐,你在家趕稿吧,對不起,沒能幫上你的忙?!?/br> “繪里,你不要這么客氣了,記得回來的時候給奏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你?!?/br> 聽到他的名字之后,繪里愣了愣,然后突然就失去了心情。 她回應(yīng)完電話,掛斷之后放下手機,蒙起被子忍著惡心與頭痛開始睡覺,可是沒過兩分鐘,門外突然又傳來了敲門聲。 不會是寧寧聽出來了什么,上來查看來了吧? 繪里在床上躺著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壓根沒有要走的跡象,只能硬著頭皮爬下來,然后去開了門。 “對不起……寧寧姐,我……” 她剛開門就張嘴道歉,可是門外人的身高是與寧寧完全不同的,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心突然就漏了一拍。 加賀臨顯然是剛從美國趕回來,他戴著鴨舌帽,背了一個包,身邊放著行李箱,上面還系著國際航空的托運條。 兩人對視了一眼,繪里連忙低頭想要把門關(guān)起來,但是平時就已經(jīng)不是對手,病中的她更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他直接一把抓住了細弱的手腕,把自己的箱子帶進來,然后反手利落的關(guān)上門,順便還上了鎖。 繪里自知要完蛋了,下意識地想要甩開他的手,結(jié)果卻被他直接打橫抱起給放到了床上,然后被他用被子給死死的包住捂好。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根剛買的溫度計,拆開包裝之后,一言不發(fā)的去洗過之后擦干看了看溫度,然后插進了繪里的嘴里。 大概是也不明白繪里現(xiàn)在是怎么個病法,他放下包,一股腦的把里面裝的各種藥全倒了出來,轉(zhuǎn)身離開去給她燒熱水。 繪里含著溫度計,看著他來來往往的身影,突然感覺鼻頭發(fā)酸,眼淚漱漱地就掉下來了。 加賀臨過來的時候看見她眼里兩汪淚水,臉色黑的更難看了。 他拔出了溫度計,仔細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難道……” 繪里嘴里少了溫度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