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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凌唔了一聲,輕聲道:希望如此。

    程尋又嘆一口氣,有意轉(zhuǎn)移話題:誒,前天你生日,你那么忙,我也沒見到你。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呢。

    她說著取出一個細(xì)長的匣子來,遞給蘇凌:你打開看看。

    她仰著頭看他,秋水樣的眸子里寫滿了期待。

    蘇凌在她充滿期盼的目光中打開了匣子,見是一支簡單干凈的白玉簪。他揚了揚眉:嗯?

    你以前送我簪子,我也還你一個。

    蘇凌笑笑:很好,我還以為,那天的平安符,就是你準(zhǔn)備的生辰賀禮呢。

    不是,那是特意給你的,和生辰?jīng)]關(guān)系。不一樣的。程尋擺了擺手,有些遺憾的模樣,可惜那天沒給你準(zhǔn)備壽面。

    現(xiàn)在補也來得及啊。蘇凌不以為然。

    程尋斜了他一眼:江嬸說,生辰只有提前過,沒有推后過的。

    那就當(dāng)是提前過下個生辰。蘇凌隨口接道。

    程尋眼中不覺漾出了笑意,輕輕推了蘇凌一下:都快一年了,這提的也太靠前了。

    蘇凌勾一勾唇角,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那就只能等下一個生辰了?

    那就下一個生辰。程尋重重點頭。

    午后的陽光穿過窗欞灑了進(jìn)來,暖洋洋的,也勾起了人的困意。

    蘇凌這段時日,精神一直高度集中。此刻陽光正好,呦呦又在身邊,心放松下來后,不覺困意來襲,他以手掩口,打了個哈欠。

    程尋更加心疼:你困了嗎?要不要睡一會兒?

    好。蘇凌唇角勾起細(xì)小的弧度,直接將頭靠在了程尋肩上。

    程尋微微一怔,轉(zhuǎn)頭看看蘇凌,她想了想,輕輕搬著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

    蘇凌猛地睜開眼:嗯?

    這樣你能自在一點。程尋解釋,臉頰卻一點點紅了。

    她以為蘇凌是去寢宮休息呢,沒想到他竟然就這么靠著她休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蘇凌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疲態(tài)。他肯定是累極了。

    她越發(fā)心疼,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脊背,軟語道:那你睡一會兒。

    蘇凌合上眼,有些哭笑不得。他枕在她腿上,鼻端縈繞的盡是她身上馨香的氣息,這么一來,困意還能剩下多少?不過,他是真的很喜歡現(xiàn)在的溫馨。

    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然而不知不覺,思緒放空,人也真正放松下來,終于沉沉睡去。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程尋心知他是睡著了,也不敢亂動,只低頭看著他,看他濃黑的眉毛,看他長而密的睫羽,心中一時甜甜的、滿滿的、脹脹的。

    這是她的蘇凌啊。

    蘇凌只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就醒了過來。一瞬間的怔忪過后,他睜開眼,正好撞進(jìn)程尋的視線中。

    抬起頭,他沖她笑了笑:呦呦

    嗯?你醒啦?有沒有覺得脖子酸痛?要不要活動一下?程尋眨眨眼,連聲問道。

    蘇凌靜靜地看著她,唇畔揚起笑意:這樣真好。

    什么?程尋不解。

    一睜開眼就能看見你啊。蘇凌聲音很輕,回答得也極其自然。

    程尋臉頰有些發(fā)燙,只當(dāng)沒有聽見,胡亂道,我要去崇文館了。她站起身:明天見吧。

    她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然而走了幾步之后,她又停住腳步,小聲道:我也希望這樣。

    什么?輪到蘇凌不解了。

    程尋深吸一口氣:一睜眼就能看見你啊。

    她感覺這表白不亞于蘇凌,我喜歡你,而且仔細(xì)一想,好像隱約還有點想成婚的即時感。這么一想,她臉頰更燙了,也不管蘇凌的反應(yīng),大步走了出去。

    在她身后,蘇凌微微一怔,繼而勾起了唇角。他睫羽低垂,心說,既然她以為他擔(dān)心皇帝的病情,那就讓她繼續(xù)這么以為吧。

    反正他答應(yīng)過她,不會殺皇帝。他這一生,永不動手,好好養(yǎng)著就是了。

    姚皇后薨逝之后,其棺槨在殯宮停留了二十五日才下葬。

    在這期間,皇帝的病情一直不見好轉(zhuǎn)。直到姚氏下葬,他都未曾出現(xiàn)。

    坊間盛傳,皇帝對皇后娘娘情深意濃,因為姚氏之死而憂傷成疾,是以纏綿病榻。

    對于這樣的傳言,程尋并不算很意外。因為這和她知道的也差不多。

    老百姓大概很喜歡動人的愛情故事,而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又身份尊貴,無人能比。一時之間,皇帝癡情的名聲傳得極響。

    而作為準(zhǔn)繼承人的太子蕭瑾毫無意外控制住了局面。雖皇帝有恙,卻并未造成任何混亂。

    果然是情深意重。程瑞輕嘆一聲,聽說世上沒有獨活的雁,皇后這一走,只怕皇上也

    程尋暗自一驚,忙做噤聲動作:小聲一點啊。這話要是叫人聽見,只怕該說咱們詛咒今上了。

    程瑞挑眉,小聲道:就是沒外人,才敢這么說的?;噬喜∵@么久,還不見好轉(zhuǎn),多半是

    瞪了他一眼,程尋道:你還說!她環(huán)顧四周,壓低了聲音:咱們不說這個。

    她不清楚蘇凌是怎么想的,但是背后議論他父親的病情,她總覺得不大好。

    于是,她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前些日子,恍惚聽說端娘的婚期定下了?

    是啊,是定下來。溫家那邊的催的急,不過這有國喪,再急也得等一等。程瑞晲了meimei一眼,你這做jiejie的,不會反而落在meimei后面吧?

    程尋心說,她大概轉(zhuǎn)錯話題了。她隨口道:我還小呢,不急。而且蘇凌近來也忙啊。

    小什么?都十七了。

    程尋反口道:是啊,你也不小了,十七了,我還不知道我三嫂在哪里呢。

    誒誒誒,你這丫頭,說你呢,怎么又到我身上了?程瑞愣了愣,咱們的情況能一樣么?我是

    他這一句我是男子尚未說出口,就被程尋打斷。

    她笑道:是啊是啊,當(dāng)然不一樣了。我好歹是有婚約的,不像你

    那又怎么樣?我如果想有婚約,還不是易如反掌?只不過男子漢,先立業(yè)后成家罷了。程瑞想起一事,抬手在meimei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我還沒說你呢,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說什么婚約不婚約的?

    程尋摸了摸腦門:不是你先提的么?

    胡說,明明是你先提的。程瑞脫口而出。

    兄妹倆干脆倒回去,要好好辨一辨究竟是誰先提的,過了許久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