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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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看了師姐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也就不再說話了。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弄清楚了,謝小盟,你是我們洪州市委的工作人員??赡憬裉斓乃魉鶠?,已經(jīng)給市委市政府抹了黑。我是市委辦公室主任,我現(xiàn)在就可以宣布,你被停職了?!睏铈矛幰痪湓?,謝小盟不但不敢反駁,而且還得連聲稱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驕橫。 這小兩口,一個大明星,一個是自己頂頭上司,唉,自認(rèn)倒霉吧。誰叫自己流年不利,碰到上他。 “另外,你,”楊婷瑤的手指向了派出所所長?!澳闵頌樗L,不但不秉公執(zhí)法,反而偏袒謝小盟,現(xiàn)在我就可以代表組織上通知你,下崗吧?!?/br> 所長早就一身冷汗了,聽見楊婷瑤這句話,連連點頭道:“是,我一定深刻檢討自己。” “而你,身為領(lǐng)導(dǎo),縱容下級濫用刑罰,造成了極惡劣的影響!齊副市長,你認(rèn)為他應(yīng)該怎么處理?”楊婷瑤指著那位韓局長問道。 韓局長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當(dāng)知道楊婷瑤和張少宇的身份之后,他是追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要來淌這灘渾水??!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嗯,楊主任說得對,身為領(lǐng)導(dǎo)同志,不能以身作則,反而縱容下屬,徇私枉法?,F(xiàn)在,我代表市政府表態(tài),對于韓局長縱容下屬,知法犯法一事,先停職,后檢查。如果觸犯了國法,我們絕對不會護短!” “另外,我身為分管治安工作的副市長,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有失查之責(zé)。在些,我僅代表市委市政府,向張少宇先生,表示最誠摯的歉意。并承諾,我們一定會給予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和合理的賠償。”這副市長倒也識大體,明知道自己也難逃干系,干脆自己先坦白了。 “那最好不過,希望我們的公安部門里面,不要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為人民服務(wù),不是一句空口號。我會據(jù)實上報省委機關(guān),希望各位好自為之?!?/br> 張少宇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他心里明白,在這兒,楊婷瑤是領(lǐng)導(dǎo),自己不得不為她著想。一旦出了這個派出所,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沒瞧見嗎,李丹一直在沖他使眼色,這事兒臺面上看起來是解決了,好戲還在后頭。 在當(dāng)場宣布了一系列處理決定之后,楊婷瑤,張少宇,李丹一行人出了派出所。 李丹攙扶著張少宇,兩兄弟一路無話,向外面走去。路上,李丹一直納悶剛才張少宇為什么一言不發(fā)。 “少宇,這就完了?”李丹終于忍不住,向張少宇問道。 張少宇笑了起來,扭頭向后面看了看,輕聲說道:“算了?我張少宇可不是這樣的人。出了這個大門,生死各安天命!” 李丹一聽,這才是我的大哥嘛,當(dāng)下憤憤的說道:“成!我就怕你就這樣算了。放心,咱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楊婷瑤,以及她那在省委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爹,張少宇并不打算聲張。政府要處理,要賠償,那是他們的事兒。他只按他的原則來處理這件事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下) 去醫(yī)院驗了傷,上了藥,李丹開著車把張少宇拉到了成都萬豪國際大酒店。打算給張少宇壓驚。楊婷瑤公務(wù)在身,自然不能陪同,再說了,要是有她在,事情也不好辦。 酒店的礦泉沐浴場里邊,李丹和張少宇兩兄弟正赤裸著身子,泡在溫泉里面。李丹身上,一頭張牙舞爪的麒麟刺青分外顯眼!更顯眼的,是那一身的刀疤!張少宇看到這些,猜也猜得到李丹今天的成就,是靠著什么打回來的。 “少宇,身上的傷沒問題吧?”李丹見張少宇的胸前,背部,全是淤青的傷痕,不由得擔(dān)心道。 張少宇捧起一把水抹在臉上,身子向后一靠,雙手?jǐn)傇诔刈舆吷?,笑道:“小意思,皮外傷。咱們可是身?jīng)百戰(zhàn)啊?!?/br> “那是,我的人已經(jīng)出去了,一會兒人就該帶到了?!崩畹ばΦ溃S即打了一個響指,自有手下人端上酒來。這偌大的澡堂里面,只有他們兄弟兩個人。 李丹端過一杯酒,遞到張少宇的手上,自己也端起一杯:“來,給我的大哥壓壓驚,媽的,今天太晦氣了,一會兒兄弟我好好給你出口氣?!?/br> 張少宇抿了一口酒,舉起酒杯,看著那杯中血紅色的酒,臉上突然閃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李丹,咱們兄弟這么多年,你什么時候瞧見我吃這么大的虧?” 李丹深有感觸,嘆道:“是啊,想起來真窩囊,讓一群小角色給擺了。少宇,一會兒你要是不方便出手,我來替你做。” 張少宇搖了搖頭:“不需要咱們動手,他自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br> 正說著,有人推門進來,李丹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幾個手下,正擁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謝小盟。這會兒,他跟驚弓之鳥一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這一切。 這么大一個溫泉館里面,只有張少宇和李丹兩個人泡在水里面。池子旁邊,負(fù)手站著一些人,估計得有十來個,一看就知道,絕不是善類。自己先前從派出所出來,正打算回洪州去。沒想到半路讓人來截住了,也沒說要搶人,只是說有人想見自己。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張少宇。 謝小盟這人倒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這件事情不算完。于是,爽快的跟來了。 “大哥,人帶來了,怎么處理?”走在最前的,是一個光頭,神情剽悍,估計三十多歲。李丹揮了揮手,抬起下巴向著張少宇點了點:“他是我大哥,問他吧?!?/br> “是,張哥,請問怎么處理?”光頭又向著張少宇問道。 張少宇光著身子從池子里面站了起來,一身傷痕讓人為之側(cè)目。一個小弟捧過一條浴巾,替張少宇披上。張少宇把浴巾把腰里面一纏,在池子旁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李丹隨后也上來了,看了謝小盟一眼,冷笑一聲,躺在了張少宇的旁邊。 “過來?!睆埳儆钫辛苏惺?,謝小盟乖乖的走了過去,站在兩人的椅子前面。 “看看?!睆埳儆钪钢砩系膫?,對謝小盟說道。謝小盟不敢抬頭,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他心里明白,今天自己肯定得栽在這兒,只是不知道,張少宇會怎么對付他。 “小小一個秘書,在我嫂子手底下混飯吃,居然狗膽包天,把我大哥弄成這副模樣。你自己說吧,怎么辦?”李丹這會兒還忍得住,瞪著謝小盟問道。 “我賠償?shù)狼?,賠償損失?!敝x小盟小聲的說道。 “賠償損失?你賠得起多少?”李丹冷笑道。 “我可以出很高的價錢,只當(dāng)給張先生道歉,兄弟我,我,我實在不是有意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小盟是個明白人,這一次不止得罪了上級,而且還招惹了這些亡命之徒,如果不把事情擺平了,別說仕途就此中斷,只怕生家性命也…… 張少宇縱聲狂笑:“高價錢?多高?我們現(xiàn)在在十二樓,遠離地面,算是在天上了。你能比天高嗎?” 謝小盟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舉動,倒是讓張少宇和李丹有些意外。 “張先生,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角色計較。”面無表情,謝小盟像截木樁子似的杵在那兒。 李丹看著他,冷笑道:“小角色,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小角色了?媽的,一個針尖大的公務(wù)員,也橫得跟他媽什么似的。實話告訴你,要弄死你,跟掐死一只螞蟻似的。可我不愿意那么干,因為我嫂子的關(guān)系。你也看見了,我大哥一身的傷,都拜你所賜,給個交待吧?!?/br> 謝小盟面如死灰,狠狠咬了咬牙,大聲說道:“請大哥借樣家伙!” 李丹扭頭看著張少宇,等著他的吩咐,見張少宇沒有反對,便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給他?!币粋€小弟走了過來,從后腰抽出一把短刀扔在了謝小盟的面前。 謝小盟伸出顫抖的手,慢慢的拾起短刀,背厚刃薄,刀尖上挑。看著明晃晃的刀,他卻害怕了。 “怎么?連這點膽子也沒有?”李丹冷笑起來。謝小盟抬頭看了張少宇一眼,只見他正拿著酒杯,若無其事的喝著酒。 謝小盟遲遲不動手,李丹火了,突然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走到謝小盟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腳,把人給蹬了一個倒栽蔥。謝小盟還不敢怠慢,趕緊爬了起來,在原地跪好。本來,像他這種有點小背景的人,不至于如此不堪。 可沒有辦法,誰叫他遇到的是張少宇,而張少宇的女朋友,又是他的頂頭上司。 “算了,別在這礙眼,一邊呆著去。自己想辦法,我要是滿意了,你就可以走了?!睆埳儆顡]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話音一落,幾個大漢撲過來,提小雞似的把謝小盟提到了一旁。 一聲長嘆,張少宇放下手里的酒杯,望著上空怔怔的出神。 “少宇,怎么了?”李丹見狀,出言詢問道。 張少宇沒有回答,這次的事件對他的心靈沖擊是很大的。一方面,這次事情激起了他往日強橫的心態(tài)。二來,正是因為信心的恢復(fù),讓他感嘆生命的可貴。現(xiàn)在自己可是數(shù)著天數(shù)過日子了,還有一年多的日子…… “李丹,怎么你會在成都?”張少宇這個時候突然問起這個話題。 “哦,有點生意上的事情,到這邊來處理一下。那天碰到小陳,就一起喝了杯酒。要不然,你這次出事我還不知道呢。”李丹回答道。 張少宇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李丹嘿嘿一笑,端著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還不錯吧,這條長途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天下了。兄弟我在廣州買了車,買了房,別人有的,我都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有?!?/br> 張少宇聞言一笑:“哦,這么說是上流社會了?” “上流社會?去他媽的上流社會,看著我這一身的刺青嗎?有這玩意,一輩子都是混混。我從踏進江湖的那天,就知道沒有退路。混我們這行的,一只腳在太平間,一只腳的監(jiān)獄,時間遲早而已。”李丹自嘲的笑道。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怎么不見好就收?畢竟,這不是長久之計?!睆埳儆顔柕?。 李丹的目光有些茫然:“收?我能收嗎?大哥啊,以前看電影,里面經(jīng)常說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以前認(rèn)為那是扯談,可現(xiàn)在我才明白,還真是這么回事。唉,沒有回頭路了……” 這時,后面?zhèn)鱽硪魂嚒芭九尽钡穆曇?,兩兄弟回頭一看,原來是謝小盟跪在角落里面,正狠狠的打著自己耳光呢。一聲冷笑,兩兄弟都沒有理他,又自顧自的談了起來。 “兄弟,聽我一句勸。趁早給自己想好后路,我可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出什么事情?!睆埳儆羁粗畹?,認(rèn)真的說道。 不知道怎么的,李丹聽到張少宇這語氣,總感覺不對勁兒,怎么有種,有種交待后事的感覺? “我說大哥,你沒事兒吧,別嚇我啊,搞得跟交待身后事一樣。”李丹苦笑著說道。 張少宇神色平靜:“我回縣城的時候,碰到劉磊了?;斓貌辉趺礃樱易屗麃沓啥?,至少婷瑤可以幫他一把。那樣的話,這群兄弟們就算都有了盼頭,我就是死也瞑目了?!?/br> 這時,后面的謝小盟越打越響,李丹有些不耐煩,扭頭吼道:“他媽的,小點聲!” 回過頭來,李丹琢磨著張少宇剛才的話,總覺得不對頭,試探著問道:“少宇,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我怎么聽你口氣不對?” 張少宇沒有回應(yīng),而是靜靜的看著他,男人一輩子,責(zé)任太多,牽掛太多。上有父母雙親,中有兄弟朋友,下有知心愛人?,F(xiàn)在,父母和愛人,都安頓好了。梁進在自己店里面上班,有一成的干股,劉磊也打了招呼,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就剩下這個最要好的兄弟還在混黑道,終究不是個事兒啊。 “別,大哥,別這么看著我,我砍人的時候都沒有害怕過,可你這眼神讓我心神不寧啊。”李丹連臉色都變了,顯然,張少宇的眼神讓他害怕了。 “兄弟,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收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生意,給自己留條后路?!睆埳儆钅樕系膰?yán)肅之色,李丹以前還從來沒有看過。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這位大哥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一夜之間,老成了許多。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各懷心事。倒是背后那一陣陣打耳光的聲音讓他們有些心煩。 “別打了,過來過來!”李丹叫道,兩個手下架著謝小盟來到前面,一把扔在地上。張少宇一看,謝小盟那張臉,早已經(jīng)腫得不成人樣。烏黑發(fā)紫,嘴角還淌出血水來! “少宇,怎么辦?”李丹問道。 張少宇看謝小盟那副慘樣,肯定打得不青,這臉,沒十天半月只怕是好不了了,恐怕連牙也打掉幾顆吧? “算了,滾吧?!睆埳儆顡]揮手說道。 “聽見沒有,讓你滾蛋!記住了,這臉上的傷可是你自己打的,沒誰逼你啊?;厝ヒ院?,好好湊點票子,給我大哥孝敬上來。要是我大哥不滿意,我還得找你?!崩畹ふf道。 謝小盟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慢慢的點了點頭,在李丹小弟的攙扶之下,向外面走去。 “呸!孬種!”李丹在背后罵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上) “什么?全停職了?私下賠五百萬?婷瑤,這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你可千萬別為了我犯錯誤啊。”酒店的房間里面,張少宇一手按著筆記本的鍵盤,一手拿著手機,正跟楊婷瑤通話。 “放心吧,我知道的。哎,少宇,你那部戲還要拍多久???”楊婷瑤似乎并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倒是關(guān)心起張少宇還能夠在成都呆多少時間來。 張少宇想了想,回答道:“估計快了,賀歲片一般都要趕進度,再沒多久就要過年了,年前一定得拍完?!?/br> “哦……”楊婷瑤哦過這一聲之后,沒有了下文。 張少宇知道楊婷瑤在想什么,當(dāng)下笑問道:“怎么了,婷瑤,是不是想問問我過年在哪兒過?” 電話那頭,楊婷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猜對了,我正想問這個呢。我爸爸mama都問過好幾次了,問你什么時候到我家作客?!?/br> 以前如果碰到這件事情,張少宇肯定是顧左右而言他,極力逃避??涩F(xiàn)在不同了,自己還有兩年命,必須利用這兩年的時間,讓所有愛自己的人都有一個美好的回憶。既然楊師姐盼著自己去見她的父母,那自己去就是了,只要她高興就好。 “好吧,今年過年,我就去見見叔叔阿姨?!睆埳儆钏斓拇饝?yīng)了下來。他一說完,那邊的楊婷瑤就開心的笑出了聲,說了這么多次,哪次張少宇不是找借口推脫,總是說自己太忙,這一次倒是爽快。 跟楊婷瑤通完電話,張少宇心情不錯。不僅是現(xiàn)在,這兩天他的心情都不錯,原因就在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成為一個廢人。還是那么能打,還是那么堅強??磥磉@得不得癌癥,沒有什么區(qū)別嘛。 記得剛知道自己得了癌癥那會兒,自己郁悶得不行,就跟一具尸體一般?,F(xiàn)在算是想明白了,無所謂,死就死吧。在死之前,老子干幾件轟轟烈烈的事情,也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了?,F(xiàn)在自己身邊所有人都安頓得好好的,就算自己去了,他們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為自己而努力了。在死之前,自己還有三大心愿,出專輯,開演唱會,拍《邪神》。 專輯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了,只要再創(chuàng)作兩首歌曲,公司就會替自己出專輯。只要出了專輯,開演唱會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拍電影了。 兩個億的投資,現(xiàn)在只有幾千萬,還差老大一截啊??磥砩馍厦孢€得使把勁兒,力爭在掛了之前把《邪神》拍出來。 一時間,張少宇如重獲新生一般,感覺渾身都是勁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頹廢。興沖沖的奔到床邊,拖過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了自己那把當(dāng)初一百多塊錢買的吉他。 這東西雖然不值錢,可卻陪著自己走過了好幾個年頭,這會兒看到它,張少宇跟見著老朋友似的,輕輕的撫摸著。再過一年多,可就沒有機會再抱著你彈了。 輕輕撥動弦,彈了幾個音,感覺還不錯,張少宇靈感如潮。取過一個本子,一邊彈奏,一邊記錄下來。生命,對每一個人來講,都是非常重要的。生命是每一個人在世間最基本的權(quán)利。 是人,都會熱愛生命,尤其是將死之人。張少宇醉心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他要把自己對生命的熱愛,和無限的眷戀都表達出來。還有那種坦然面對死亡的心情,一一用音樂的方式來呈現(xiàn)。 整個房間里面,只聽見張少宇手中的吉他發(fā)出美妙的樂聲。他微微閉著眼睛,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笑容。如果不知道內(nèi)情,誰能想像得到這是一個將不久于人世的病人? 一個月之后,馮導(dǎo)的賀歲片如期拍攝完成,總算趕到年關(guān)之前把電影拍好了,整個劇組上上下下一片歡騰。馮導(dǎo)尤其對張少宇的敬業(yè)大加贊賞,在電影殺青的記者招待會上面,一向不喜歡奉承的馮曉鋼導(dǎo)演絲毫不吝惜贊美之詞,向媒體的朋友大加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