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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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宇一時為之氣結(jié),苦笑起來:“算了,我怕了你了,怎么兇也兇不起來。不過我真沒有那意思,咱們是朋友,我怎么會不歡迎你呢?!?/br> 冷哼一聲,張莉端起面前的酒杯大大喝了一口,把杯子放桌上一放,說道:“還說不是,你一直在刻回避著我。我就那么讓你討厭嗎?” 又灌下一杯酒,張少宇吸出一口氣。今天這事兒,還是趁早說明的好,張莉似乎對自己還有一些想法,但要知道,自己有女朋友,而她也有男朋友。她這樣做,有些不厚道的感覺。 “張莉,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焙冒胩欤瑥埳儆畈畔露Q心講出這句話。 張莉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我知道啊,楊婷瑤嘛。” “而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 “男朋友?”張莉不知道是喝高了,還是一時沒有轉(zhuǎn)過彎來,柳眉一擰,奇怪的問道。她這樣一來,張少宇也覺得奇怪了,是啊,你不是有個男朋友,叫白楊的嗎? “白楊啊,他不是你的……”張少宇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破綻,緊緊盯著張莉看。 張莉立刻把頭扭向一邊,不讓張少宇看到,略顯慌張的說道:“哦,是的。” 察顏觀色可是張少宇的強項,一看張莉神色有異,立刻意識到這里面有什么問題。當問她男朋友時,她一臉的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這回事,當經(jīng)過自己提醒之后,又神色慌張的承認。這是為什么?跟男朋友鬧了別扭,又或者是其他事情?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睆埳儆钅獪y高深的笑道。 張莉仍舊躲閃著他的凌厲的眼神,顧左右而言他:“你跟楊婷瑤怎么樣,很少聽你提起過,朋友過問一下,不算過分吧?!?/br> 張少宇見她不肯說,也沒有多問,畢竟那是人家的事情,輪不到自己管。當下微微嘆了口氣:“唉,吵架了?!?/br> 見張少宇不再追問,張莉如獲大赦。她不是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張少宇,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就直接告訴他,我之所以當初和你分手,就是為了刺激你,讓你上進,讓你發(fā)奮嗎? 這種在電視里面才有的情節(jié),張少宇會信嗎?別說他不信,有的時候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只怕自己一說出來,倒讓張少宇以為自己是反復(fù)無常的女人。 偽裝,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自己保守這個秘密這么久,看著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感情日益加深,那份苦楚,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在想,這一切是不是值得? 為了他,自己付出那么的多,可到頭來換到的,卻是張少宇離自己越來越遠。不過,現(xiàn)在總算有些欣慰了。張少宇果然發(fā)奮了,他這一發(fā)奮,簡直不得了,成了偶像巨星。而現(xiàn)在的他,成熟了,穩(wěn)重了,雖然那份狂傲不改,可卻已經(jīng)不是一個令人害怕而且討厭的家伙。 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把這個秘密永遠保守下去呢? “她讓我和她結(jié)婚?!睆埳儆钶p聲說道。 這一聲輕輕的話語,在張莉聽來,無異于晴天霹靂,手里捧著的酒杯一不小心,失手打翻在地上,摔得粉碎。那破碎的聲音,好像自己的心一般??粗厣蠞M地的碎玻璃,張莉半晌無語。 結(jié)婚?那代表著自己?那代表著,自己再沒有機會了,自己活生生把心愛的人送到了別人手上。 “怎么了?”張少宇越發(fā)覺得今天的張莉不對頭,聽到自己結(jié)婚的消息,她的反應(yīng)如此的強烈。此時,張少宇不放過張莉任何一個神情的變化,力圖在從她臉上找出問題的答案來。 “我給你換個杯子?!睆埳儆钫玖似饋?。 “不用,我自己來?!睆埨蚪铏C出逃,快步向廁所奔去。張少宇看著她,心里越來越懷疑了。不對頭,如果僅僅把這一切解釋為她的驚訝,肯定說不過去。剛才提起她男朋友白楊,她一臉的茫然,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蹺。 她在隱藏些什么? 正當張少宇出神之際,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嗯,這不是自己的手機啊。四處望了望,才發(fā)現(xiàn)是沙發(fā)上,張莉的挎包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張莉,電話。”張少宇沖著廁所的方向叫道,可沒有反應(yīng)。手機仍舊在響著,張少宇走過去打開張莉的包,拿出了她的手機。 一看之下,巧了,真是想誰來誰啊,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白楊! “張莉,電話!”張少宇又提高竟是沖著廁所的方向叫道,可廁所門緊閉,張莉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沒有任何反應(yīng)。正在猶豫不覺時,鈴聲停了,對方掛斷了。 張少宇看了看那手機,心里的感覺很奇怪,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兒。正要把手機放回去,卻又傳來一陣鈴聲,屏幕上顯示有新短消息。按了一下查看鍵,來短信的還是白楊。 偷看別人短信,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蓮埳儆畲藭r,卻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看看這位把張莉從自己身奪走的男人,會說些什么。 大拇指放在閱讀鍵上,卻遲遲按不下去。如果張莉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偷看她的短信,會不會生氣?這樣做,可是不道德的事情啊。 終究,手指還是按了下去。這一看之下,張少宇呆立當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表姐,怎么不接我電話?” 表姐?白楊叫張莉表姐?古今中外,從來沒有男朋友叫女朋友表姐的吧?這說明什么,這說明白楊根本不是張莉的男朋友!那她剛才為什么先是一陣錯愕,然后承認白楊是她的男朋友? 自己現(xiàn)在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沒有必要騙自己的啊。是的,她一定在隱瞞著什么,不想讓自己知道。廁所那邊傳來開門聲,張少宇趕緊把白楊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刪除了那條短信。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把手機放回包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張莉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在桌前坐了下來,對張少宇笑道:“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br> 張少宇含糊的應(yīng)付著,腦袋里面滿是剛才那條短信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這里面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哎,你剛才不是在叫什么電話嗎?”張莉突然問道。 張少宇心中一動,抬起頭回答道:“是啊,剛有人打電話找你,你一直沒有出來?!?/br> “哦,把手機遞給我一下?!睆埨蛘f道。張少宇伸手拿過沙發(fā)上的挎包,從里面掏出手機,遞了出去。張莉伸手接著,卻發(fā)覺張少宇不放手,而且眼光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怎么了?”張莉奇怪的笑道。 張少宇神秘的笑了笑,放開了手。張莉接過手機,翻開一看,未接電話,白楊。該死,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是誰?。俊睆埳儆罟室鈫柕?。 “哦,一個朋友。”張莉故做輕松的回答道。說完,又端起酒杯,倒上啤酒,舉到了張少宇的面前。微微一笑,與她一碰杯之后,張少宇一飲而盡。張少宇此時發(fā)現(xiàn),張莉眼眶微紅,似乎,哭過。 當下看在眼里,并不點破。張莉從廁所回來之后,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絕口不提以前的事情,只與張少宇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擺明了是想灌醉自己。 人如果想灌醉自己,不外乎一個理由,想把自己麻痹。只是可惜啊,借酒澆愁,愁更愁。張莉喝得不少,眼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 抬頭看張少宇時,只見他正端著酒杯,放在嘴前,卻并沒有喝,而是靜靜的看著自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張莉不好意思的笑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下) “好像喝多了些,呵呵?!?/br> “酒不醉人,人自醉。”張少宇回應(yīng)道。張莉拖著身子,倒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張少宇一直注視著她,這個女人,自己以前沒弄明白,現(xiàn)在還是沒有弄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又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這些都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一定跟自己有關(guān)。而所有的關(guān)鍵,就在那個白楊身上。 好在自己已經(jīng)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抽空打一個電話過去,一切都會明白的。 耳邊突然傳來抽泣的聲音,仔細一看,張莉竟然伏在沙發(fā)上,輕聲哭了起來。這下子,倒弄得張少宇不知所措了,女人這個東西啊,說哭就哭,沒有任何預(yù)兆的。 放下酒杯,移步走了過去,看著沙發(fā)上的女人。幾經(jīng)思量,終于還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張莉,你喝醉了?!?/br> 張莉一動不動,仍舊伏在沙發(fā)上,微微聳動著肩膀,哭得很傷心。張少宇致命的弱點,就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淚。這或許是世上男人的通病,沒聽說嗎,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厲害的武器。 暗暗嘆了口氣,張少宇伸出雙手扳過張莉的肩膀,這剛扳起來,突覺一陣香風撲鼻,張莉已經(jīng)整個人抱住了他。張少宇一愣,身上像觸電般抖了一下。 事隔幾年,再度重溫這種感覺,心里竟然那樣的期盼。 張莉的頭靠在張少宇的肩膀上,懷中像抱了個火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張少宇陷入兩難的境地。無奈之后,抽了一支手,像哄小孩子般拍著張莉的背。 “好啦,怎么說著說著就哭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張莉仍舊沒有說話,只顧著在張少宇的肩膀上痛哭。或許,她壓抑得太久了,默默承受了太多的悲苦,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為了張少宇,她付出了那么多,到頭來,卻換得為他人作嫁衣。這是不是有些太殘酷了? 不知道是天熱,還是心熱,張少宇覺得心中躁動不安,腦子里面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暗思還是趕快把這丫頭安頓下來為好。 “張莉,你進屋休息一下,好不好?”張少宇試探著問道?;卮鹚模€是一陣哭聲。 見鬼了,罷了罷了,我就當回苦力吧。一把摟住張莉的小蠻腰,把整個人抱了起來。暈,這丫頭怎么瘦這么多?記得以前讀高中的時候,自己抱她,都感覺有些吃力,現(xiàn)在就抱一只小狗似的。 “少宇?!眲偘阉旁诖采希ヌ嫠_空調(diào),張莉突然叫了起來。 “嗯?”張少宇回過身,看著床上的張莉。只見她面似紅潮,眼波流轉(zhuǎn)。飽滿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看得張少宇腦中一熱,慌忙把目光避開。 “我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睆埨蚶鴱埳儆畹氖?,非常認真的問道。張少宇笑了笑,在床上坐了下來。 “說吧?!?/br> 張莉那一雙眼睛中,綻放出奇異的光芒,靜靜的看著張少宇。后者發(fā)現(xiàn),那眼神之中,充滿了誘惑,像是一片汪洋,要把自己淹沒。 “你心里面,還有沒有對我一絲一毫的牽掛?” 張少宇沉默了,他向來不喜歡說假話,沒有錯,對張莉,他仍舊放不下。盡管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可每當看到張莉,就禁不住回想以前的種種,甚至會幻想著若是回到從前,那該多好。而今天,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但他也不能說真話,女人,對這些事情看得很重。男人隨口一句話,對她們來講,都意味著承諾。而那種責任,不是隨便哪個男人都擔得起的。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睆埳儆罘笱艿溃酒饋硐攵汩_。誰料,張莉突然像是天生神力一般,一把將張少宇拖了回去。 張少宇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跌倒在床上。這一跌,正好壓在張莉身上,兩人面部的距離,不過一拳之遠,已經(jīng)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鼻息。 四目相對,兩個昔日的戀人都愣住了。張少宇感覺渾身燥熱,胸口像是堵著什么東西,正蠢蠢欲動。張莉那張美麗的臉龐,此刻就離自己如此的近。多少回,自己和她深情相擁,而今物是人非啊。 “少宇……”張莉低聲叫道。她的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過張少宇,那眼神之中所閃耀著的光芒,明白無誤的傳達著一些訊息。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自己在發(fā)抖,就像沉入了一片火海,酷熱難當。 張少宇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著自己曾經(jīng)為之深愛的女人,當初恨不得拱手河山討她歡笑。以為此生陪著自己的,就是她了,誰想到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或許是天意吧,時至今日,兩人還能在這異地他鄉(xiāng)相聚。 伸出右手,輕輕撫上張莉的臉龐,她真的消瘦了。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艱辛,或者是其他?一時間,千般思緒涌上心頭,以往張莉的種種好處仿佛依稀還在眼前。 俗話說,酒能亂性,這話一點也不假。張少宇正備受著欲望的煎熬,他是個人,而且是個男人,不是圣人,所有他有七情六欲。這些日子以來,一則忙于工作,二則與楊婷瑤分居兩地,早已經(jīng)忘記女人是什么感覺了。 當然,男人跟禽獸只有一線之隔,就看對方是個什么人了?,F(xiàn)在躺在張少宇身下的,不是別人,是他愛過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他現(xiàn)在仍舊愛著的女人。 突然,張少宇俯下身去,不顧一切的吻上了張莉的雙唇。張莉并沒有反抗,雙把抱住張少宇的脖子,四片唇如漆似膠,緊緊糾纏。兩個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正在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鼓動之下,沉淪下去。 張莉沉重的喘息之聲,使得張少宇忘記了一切,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越來越強烈。他的手,開始在張莉身上游走。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張莉身上,像火炭一般guntang。撩起她身上所穿的薄紗外衣,雙手觸及那一片嫩滑的肌膚。 張莉熱烈的回應(yīng)著他,摟著張少宇的手越來越緊,張少宇索性翻身上床,將張莉緊緊的壓在了身下。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之火所吞噬。 滑過平坦的小腹,張少宇的雙手正努力向前邁進。整個房間里面,充滿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郎情妾意,干柴烈火,那是一點就燃啊。 “嗯……”張莉輕輕哼了一聲,因為張少宇的雙手已經(jīng)觸及女兒家胸前禁地。兩人在床上翻滾著,像蛇一般糾纏著身子。yuhuo大熾之下,他們已經(jīng)拋開了一切禁忌,所要的,不過是人最基本的魚水之歡。 真是不巧,就在張少宇準備寬衣解帶之際,那該死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陣鈴聲,仿佛一聲驚雷,重重擊到了張少宇的心上。他猛然驚覺過來,停止了進犯。 張莉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睜開了原來緊閉的眼睛。 “我,我,對不起?!睆埳儆盥燥@驚慌的從張莉的身上爬了起來,趕緊跳下床去。從褲包里面掏出手機,走上了陽臺。 張莉看著他的背影,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貞浧饛埳儆顒偛诺膭幼鳎瑥埨蛲蝗恍α?。自己猜得沒有錯,他不是個薄情寡義的家伙,他的行動,已經(jīng)很好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他的心里面,仍舊有我張莉的位置。 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張莉下了床,經(jīng)過一番激斗,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向陽臺的方向望了望,張莉悄然離開了張少宇的家。她不想讓張少宇感到難堪。 真是活見鬼了,早不打來晚不打來,偏偏這個時候打來。如果是別人,也還就算了,可偏偏打電話來的人,是楊婷瑤! “喂,婷瑤啊?!睆埳儆罱吡ψ屪约浩届o下來之后,接通了電話。 “少宇?你怎么了?好像很累?”楊婷瑤再細心不過了,一聽張少宇的聲音,就發(fā)覺不對。 張少宇聽到這話,頭都大了,腦筋飛快的轉(zhuǎn)著,回答道:“哦,剛才在健身呢。師姐,有什么事情嗎?” “你這沒良心的家伙,我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電話那邊的楊婷瑤佯裝生氣的嬌喝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少宇急忙解釋道。 “算了,逗你的。少宇,恭喜你,拿到小強杯的冠軍。呵呵,我就知道,我們家少宇是最厲害的?!睏铈矛幯陲棽蛔∽约旱呐d奮,剛沒說幾句,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心神定了定,張少宇笑道:“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才是剛開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