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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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宇似乎并沒有要跟他較量的意思,笑著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繼續(xù)“咪咪咪,嘛嘛嘛”。旁邊的云南心一看苗頭不對,趕忙閃到一邊去,他可是好孩子,好孩子看到這種陣勢,堅決不要參與。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裝什么大象,閃一邊去吧,最煩這種不懂裝深沉的人?!毖詷繁梢牡目戳藦埳儆钜谎?,準(zhǔn)備走了。 “街舞,英文名字hiphop,最早起源于美國紐約,是爵士舞發(fā)展到90年代的產(chǎn)物,它的動作是由各種走、跑、跳組合而成,極富變化。并通過頭、頸、肩、上肢、軀干等關(guān)節(jié)的屈伸、轉(zhuǎn)動、繞環(huán)、擺振、波浪形扭動等連貫組合而成的。還有什么要問的么?”張少宇突然扭過頭,以極快的速度講完這段話,爾后臉上突然掛起那招牌似的笑容。 言樂聽得呆了呆,雖然他也是學(xué)街舞的,可從來沒去關(guān)注過這些,跳舞就跳舞吧,知道這些有用么?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有本事咱們把音樂放開,尬一場,怎么樣?”言樂這是在下戰(zhàn)書了。 這個時候,原來在大廳里面練習(xí)的選手們開始圍了過來。咱中國人有個毛病,就喜歡看熱鬧。再加上張少宇和言樂都是集訓(xùn)營里面的風(fēng)云人物,剛進來就打上架了,他們兩個只要一碰面,準(zhǔn)有好戲看,哎喲,趕快找根小板凳坐下。 沒有多余的話,自然有人放起了音樂,嘻哈風(fēng)格的樂曲響起,選手們自動閃出一個圓圈,給兩個人騰出了地方。hiphop的音樂,有一個特點,不管會不會跳舞的人,只要聽到這種音樂,都有一種不由自主想扭上一扭的沖動,更何況這班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音樂一起,不少人都跟著搖頭晃腦,目光卻盯著場中間的兩個小伙子,想看看兩虎相爭的好戲。其實這里面很多人心里有數(shù),這次大賽,哪些人是種子選手。正如前文所言,小強杯進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單純選手之間的比賽,變成了各大公司之間的競爭。 怎么樣讓自己公司包裝的選手獲得勝利,這可讓各大娛樂公司們拼足了勁兒,所以嘛,這對手的資料,肯定是少不了的。 言樂微微一笑,俊美的臉龐上充滿了自信,像領(lǐng)袖一般掃視了全場一眼,突然身形一動,跳了起來。從一開始,他的動作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本來他離張少宇就近,這一跳起來,許多動作幾乎要撞到張少宇了。 可張少宇倒好,愣是站在那兒紋絲不動。他自己不著急,趙靜倒有些著急了,不過,沒等她說什么,四周圍觀的人倒先叫了起來。 “少宇,上?。°吨墒裁??” “張少宇,上!給哥們露一手!” 叫的人,大多是張少宇進集訓(xùn)營認識的朋友,一看言樂占了上風(fēng),都替張少宇不服。張少宇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看到那幾個替他助威的朋友,點頭笑了笑,笑容還掛在臉上呢,人跟著動了起來。 他一跳,包括趙靜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在心里叫了一聲:汗…… 言樂是越跳越起勁,倒立,頭轉(zhuǎn),托馬斯旋轉(zhuǎn)全用上了,可張少宇跟那兒不輕不重的扭著,這擺明了就是落在下風(fēng)嘛。 趙靜心里還在罵著,靠,這個小流氓,前些天還給我吹他會跳舞呢,原來就這水平。這個想法在她腦袋里剛出現(xiàn)了沒多久,立馬消失了。 因為她好像看出來點兒什么,不到五分鐘,她笑了。張少宇跳的這種類型,屬于freestyle,不受任何約束,自由發(fā)揮,沒有固定的模式。所謂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這freestyle可不是誰都能跳的,它是將各種舞蹈融合在一起,隨心所欲的發(fā)揮。 漸漸的,隨著音樂越來越勁爆,叫好聲響起來了,張少宇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所有人似乎都受到了感染,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突然,張少宇往后退了一步,撒開雙手往地上一撐,也來了一個托馬斯旋轉(zhuǎn)。 “漂亮!少宇!”趙靜情不自禁的鼓掌大叫,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 張少宇這個動作實在是漂亮,這可得歸功于人家唐奎那天“手黑”,要是這筋沒拉開,你旋轉(zhuǎn)個屁。 樂聲一停,言樂什么也沒有說,扭頭就走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場比試誰勝誰負。言樂是跳得不錯,可張少宇技高一籌,沒辦法呀,牛人當(dāng)前,不服也不行。 廣州今天的天氣那叫一個熱啊,雖然才五月開頭,可那太陽毒,照在人身上生疼。 李丹從他的辦事處鉆出來,瞇著眼睛望了望天空,狠狠罵了一句:“去他媽的鬼天氣!”罵完之后,把脖子一縮,又進屋去吹空調(diào)了。 最近這日子過得不錯,自打和邱b聯(lián)合,開了這家物流公司,也算有個經(jīng)濟來源了。邱b控制著這附近三分之一的貨運,李丹加入之后,他讓出一部分給李丹做。當(dāng)然,這只是極小一部分,嘴上說著兄弟義氣,可義氣歸義氣,人家不可能把自己的飯碗給你吧。這一點,李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坐在電腦前面,翻了翻小強杯的官方網(wǎng)站,這已經(jīng)成為他的一個習(xí)慣,從當(dāng)初在學(xué)校的時候,一直保持至今。 沒什么新的消息,少宇他們估計還在集訓(xùn)。心中一動,想起一個事兒來,他打開百度搜索網(wǎng)站,輸入“廣州,物流”等關(guān)鍵字。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在廣州做物流的還真不少。 正文 第八十六章(下) 往北到湖南,往東到福建,甚至貴州,廣西各條線路都有人在做,競爭激烈啊。邱b主要跑湖南,一來他是湖南人,在那邊地頭熟,有人幫忙。二來,跑湖南比起其他地方路途近,風(fēng)險小。 雖說自己現(xiàn)在也在跑湖南這條線,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得另外想想法子。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的一張地圖上,坐在轉(zhuǎn)椅的李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突然,他把身子一挺,伸出手在那張地圖上劃了一道線。 “廣州—湖南—湖北—重慶—四川” 正當(dāng)他在那兒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進來的小伙子,十八九歲的年紀(jì),穿著一件山花襯衫,紅得那叫一個鮮艷,剃了個光頭,這模樣怎么看怎么像刑滿釋放人員。 “大哥。”小伙子一進來,就一屁股坐在李丹的辦公桌對面,趕緊把襯衫領(lǐng)口打開,嘴里直嚷嚷著這天氣真他媽的熱。 “東莞仔,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李丹的目光仍舊沒有離開顯示器。 東莞仔一聽李丹問起,趕忙從褲包里掏出一沓錢來扔在桌上,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剛收的,最近風(fēng)聲緊,不好辦哪?!?/br> 李丹瞄了一眼,是比上個月少了不少。看歸看,可他卻沒伸手去拿這錢,拋下一句話:“這錢你拿去給弟兄們花,以后這檔子事兒,我們不做了?!?/br> 東莞仔本來一聽這話,心里正高興呢,剛伸出手去拿錢,忽然聽到李丹的后半句,不由得怔了怔,不做這行了?這是為什么呀,這可是無本生意。 正想問原因呢,李丹已經(jīng)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喂,邱哥啊,我丹仔啊?!?/br> “哦,你小子是不是又約老子去腐?。俊彪娫捘穷^,傳來一個粗重的聲音。 “差不多吧,我問問,咱們什么時候去衡陽?”李丹問道。 那頭一陣沉默,然后回答道:“就這兩天吧,怎么,你很急么?” 李丹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說道:“晚上出來,咱們一起吃個飯?!?/br> 晚八時許,珠江帝景酒店。 李丹這次可是下老本了,本來他賺那兩個錢,除了養(yǎng)活手底下一班兄弟之外,所剩無幾,他自己都沒舍得來這大酒店腐敗腐敗,可為了今天的事兒,媽的,豁出去不過了! 五樓一個富麗堂皇的包廂里,李丹帶著兩個親信已經(jīng)早早就位,正吹著空調(diào)。那兩個手下八成從來沒來過這種高級場所,一會兒摸摸那不知道什么材料刷的墻壁,一會兒又把玩把玩自己坐的椅子,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稀奇。、 李丹看不下去了,笑罵道:“我說你們兩個怎么跟土包子進城似的?給我坐好?!?/br> 兩個相視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坐下了身子。別看咱這位大哥年紀(jì)不大,可人仗義,脾氣重,千萬別招惹他。 門裂開了一個縫,守在門外的兄弟叫了一聲:“大哥,邱哥他們來了?!?/br> 李丹立馬站了起來,等候迎接。邱b雖說勢力不算太大,可在湖南幫里面還算有一點兒地位,再加上怎么說也是前輩,得給他做足了面子。 “哈哈,丹仔,想我了哇!”邱b一進來,就給了李丹一個大大的擁抱。此人三十開外,個子不高,站在李丹面前還矮半個頭,可身材結(jié)實,那露在外面的胸膛,兩塊壯碩的肌rou分外明顯。 李丹擁著他的肩膀坐了下來,對守在門口的兄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招呼邱b帶來的兄弟。 客人到了,這酒菜自然就上來了。李丹絕口不提其他事兒,只是一個勁兒的敬邱b的酒。邱b那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李丹有事兒找他,不過他自己不提,自己也沒有必要多問。 果不其然,酒至半酣,一張俊臉喝得通紅的李丹發(fā)話了。 “邱哥,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兒要你幫忙?!?/br> 邱b其實沒醉,這點兒酒,不夠他漱口的。聽李丹這么一說,他假裝醉眼惺忪的望了望李丹,吞吞吐吐的問道:“靠,這叫什么話?我們,我們是兄弟!別整那沒用的,說!” 李丹看了看他,又把椅子挪得近了點兒,靠在他身邊小聲說道:“這次去衡陽,兄弟請你在陳大哥面前說說話,一來,幫我們調(diào)解調(diào)解與另外幾幫兄弟的矛盾,二來嘛……” 講到這里,他停了停,觀察著邱b的臉色,見沒有異常,方才接著說道:“讓陳大哥出面,給其他湖南籍的兄弟聯(lián)合起來,咱們一起做一條線?!?/br> 邱b心里一震,早就看出來李丹這小子不是一般人物,果然,這才爬上來幾天,已經(jīng)琢磨著擴大業(yè)務(wù)了??汕馼知道,憑李丹那點兒力量,想獨立行事,是根本不可能的,到頭來,還得求我們湖南幫幫忙。 邱b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望著天花板,緩緩的吐著酒氣。 李丹見他這般模樣,知道他必是有所顧忌,立馬展開游說:“邱哥你看啊,現(xiàn)在咱們主要是跑湖南,可這條線太近,再加上做的人多,油水實在是少得可憐。我研究了一下,從廣州出發(fā),經(jīng)湖南,湖北,到重慶,然后到四川的成都,咱們弄一條長途,這里面的油水……” 邱b眉頭一動,這條線夠長的啊,可線路一長,風(fēng)險就更高,一家兩家,這業(yè)務(wù)做不下來。再說了,油水多的事兒,你能想到,別人當(dāng)然也能想到,保準(zhǔn)已經(jīng)有人在做了。咱們要是再插一腳進去,那可就是搶人飯碗了。 “丹仔,哥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遲早得起來,可你想過沒有,這條線這么長,風(fēng)險多大咱們先不說,單說怎么把這條線給弄下來,那已經(jīng)是不容易的了?!鼻馼看著李丹,不無擔(dān)憂的說道。 李丹自信的笑了笑,從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拿起香煙,給邱b敬上一支,然后自己點上一支,吐出一個煙圈。 “事在人為,這天底下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兒,我查過了,這條線的貨運絕對繁忙,咱們要是把它控制下來,那可就發(fā)了。” 邱b立馬在心里合計合計,不錯,油水絕對充足,可想要控制下來,還真得幾方勢力聯(lián)合起來才能做。而能夠讓廣州湖南籍的兄弟聯(lián)合起來的人,也就只有咱們湖南的龍頭老大,陳文忠了。 張少宇接到楊婷瑤的電話時,正跟趙靜在外面吃了晚飯回來,集訓(xùn)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組委會給放了半天假,本來好好休息休息,這倒好,人剛倒在床上,趙靜就殺來了,非讓陪著出去逛街不可。 對于這陪女人逛街,張少宇是深惡痛絕,可沒辦法,趙靜這瘋丫頭那是什么脾氣?平常只有他張少宇動手打別人,誰敢先動手打他,可到了趙靜這丫頭這兒,一切都變了,她就敢動手打張少宇,雖說只是玩笑性質(zhì)的,可張少宇什么時候吃過這虧??? 看來啊,真是上輩子欠這丫頭的。 接完電話,張少宇不聲不響的手機揣回包里,什么話也沒有。從他一接電話開始,趙靜就一直注意著他,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甚至是眼神的變化。 “有事兒?”趙靜歪著頭問道。 張少宇輕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趙靜抿嘴一笑,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按常理講,聽見別人嘆氣,張少宇應(yīng)該問問為什么才對,可惜啊,趙靜等了足足兩分鐘,也不見張少宇問起。 “嘿!我說你小子可真是個怪胎啊,聽我嘆氣也不問問為什么?”趙靜又是一巴掌打在張少宇的肩膀上。 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這種野蠻,張少宇不以為意的笑道:“你嘆氣,明顯就是想讓我問你,可就算我不問,你照樣會說,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趙靜一時為之氣結(jié),小流氓啊小流氓,我算是讓你吃透了。 得,也不管張少宇問不問,趙靜自己打開了話匣子:“剛才你接電話的時候,我看見了,你好像有些不高興?” 張少宇一聽這話,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子注視著趙靜,似笑非笑的問道:“哦,你倒說說看,我怎么不高興了?” 趙靜神秘的笑了笑,把腳一踮,臉貼近張少宇,輕聲說道:“肯定是你師姐給你說了什么,碰到你的痛處了,對不對?” 此時,趙靜的臉離張少宇不過半個拳頭遠,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息,看著這完美得可怕的臉,張少宇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那天練舞時的尷尬,張少宇記憶猶新。不知道怎么的,每當(dāng)想起那個場景,他心里都有種奇怪的感覺。準(zhǔn)確的說,是,是有些害怕。 這種感覺,讓張少宇很郁悶,因為他搞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怕跟趙靜太親近?還是怕趙靜誤會自己?不得而知。 而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趙靜是這個世界是,唯一一個可以看穿他心事的人。師姐也能看出來,可那是因為常年跟自己相處在一起,對自己太了解了。 然而趙靜不同啊,他跟認識也不過一年的樣子,她是從自己的表情甚至眼神看出端倪來,那種被人看穿的滋味兒,可是很不好受的。 “嗯,我得承認,你的眼神毒。”張少宇不想隱瞞她,大方的承認了。 趙靜一聽自己猜對了,突然高興起來,兩支手不停的甩著,搖頭晃腦的說道:“哈哈,還是我厲害,少宇啊,你這一輩子,也沒別想有什么事兒能瞞得過我?!?/br> 張少宇聞言一怔,這話怎么說的,怎么叫一輩子了? 趙靜似乎沒有察覺到張少宇的詫異,接著往前走了??粗谋秤?,張少宇心里亂極了。 “少宇,來,在這兒坐一會兒。”張少宇正出神之際,趙靜在前面叫道,抬頭一看,趙靜已經(jīng)在街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慢慢的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說吧,怎么回事兒,也許,我能幫你參謀參謀?!壁w靜突然問道。 張少宇沒有馬上回答,抬起頭,看著長沙繁華的街道,此時,華燈初上,夜幕降臨,街上滿是來來往往的車流。各色的燈光,把整條大街裝飾得富麗堂皇,長沙,真是個好地方啊。 夜色,是最容易讓人的心沉靜下來的。張少宇木然的看著這一切,心里卻是打翻了老陳醋一般,不是個滋味兒。剛才在電話里,楊師姐告訴他,她學(xué)校的學(xué)習(xí)就要結(jié)束了,而洪州市委已經(jīng)提前告知她,回到洪州之后,她將升任市委辦公室主任。 不要小看這個職位啊,權(quán)力雖然不大,可卻是一級重要的跳板,多少領(lǐng)導(dǎo)同志,就是從這個職位升遷上去的?,F(xiàn)在的楊婷瑤,前途不可限量,這其中,當(dāng)然是有他父親的因素,可跟她自己的能力是分不開的。 老婆太能干,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兒,有點兒經(jīng)驗的男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中國人向來的觀念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男人在外面打天下,女人在家里cao持家務(wù),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可時代在變,人也在變,這種觀念,已經(jīng)不入潮流了。 張少宇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有些酸。媽的,女朋友大小都當(dāng)上個領(lǐng)導(dǎo)了,可自己呢?還他媽是個跑龍?zhí)椎?!名義上是簽約演員,可《血浴》拍下來,自己演的,不是街邊的小混混,就是他媽的賣花的大學(xué)生,連個正面都沒露。 娘的,我他媽這個男人怎么就當(dāng)?shù)眠@么窩囊!想想當(dāng)初和張莉分手時,她說的那些話,看來是真有些道理,我他媽就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小混混! 趙靜臉上再沒有起先的調(diào)皮之色,她靜靜的看著張少宇,看著這個暴怒的男人,沒有像以前那樣出言譏諷。剛才,自己還猜想他可能是因為楊婷瑤抱怨他不能陪在身邊而煩心,現(xiàn)在看來,倒是自己想錯了。 在這種時候,作為一個男人的朋友,一個異性朋友,當(dāng)然應(yīng)該好言安慰??哨w靜是天生不會安慰人的,想來想去,她“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旁邊的張少宇嚇了一跳,這鬼丫頭怎么一驚一炸的! 而緊接著,趙靜說出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氣得張少宇把椅子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