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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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兄弟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一鳴驚人。 “嗯,行了?!睆埳儆铧c(diǎn)了點(diǎn)頭,一反常態(tài)的沖兩個兄弟抱歉的笑了笑。樂聲響起,兩個兄弟一聽,還是以前那首他常彈的《燭光》。曲聲清脆,帶著一絲絲感傷,仿佛回到了十七八歲,那個狂放不羈的年月。高中,留下了他們太多的回憶,太多的憂傷…… “少宇,你唱吧,我喜歡聽你唱?!崩畹ひ慌哉J(rèn)真的聽著。 “三百六十五支燭光,亮在我心上,每一天一支燭光照的我的心慌,我只想擁有凡人的欲望,唯有你是我的陽光,唯有讓能讓我的天空晴朗……三百六十支燭光,亮在我心上,每一天一支燭光都是相同的愿望,你的愛是我期待的天堂,祝你天天年年快樂,也祝福,我們地久天長……” 一曲終了,寢室里一片沉靜。大家都還停留在各自的回憶里。 “啊,時間過得真他媽快,眼看大學(xué)都要畢業(yè)了?!绷哼M(jìn)第一個說話,語調(diào)低沉,似乎頗有感觸。 李丹長長嘆了口氣,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平日的玩世不恭之態(tài)。撐著張少宇的肩膀站了起來,低聲念著:“誰說不是呢,一轉(zhuǎn)眼,都長大了。高中那一段,我這輩子也忘不了?!?/br> 張少宇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兩個兄弟說道:“干什么?都憂郁起來了?人得往前看嘛,過去只是用來回憶,并不是用來參照的。人得往前看,對不對?” 李丹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他不是張少宇,沒有他那么想得開,眼看大學(xué)畢業(yè)在即,好像突然沒有了方向,不知道何去何從,這種感覺,是最讓人害怕的。 入夜了,今天老天爺幫忙,沒有出太陽,還吹著絲絲涼風(fēng),讓人感覺很舒服。學(xué)校cao場左下角的草坪里,向來是情侶們最常來的幽會之地。這里環(huán)境不錯,草坪很厚,而且離cao場較遠(yuǎn),不容易引人注目。 好些沒有回家,想利用假期好好溫存溫存的情侶們早早來到這里搶占地盤,來晚了,可就沒地兒了。八點(diǎn)三十分,正是情話正濃時,情侶們在這里或坐或臥,相依相偎,低低的耳語,吃吃的笑著,一派溫馨的氣氛。 正文 第三十一章(下) 可這種氣氛,卻被七八個男生給打破了。他們高聲說笑著來到這里,在草坪中央一塊兒空地上坐了下來,大聲談?wù)撝裁词虑椋袔讉€還脫掉了鞋襪,拿著襪子在空中不停的揮舞。 這還不算,其中一個長相英俊的小伙子,從提來的口袋里掏出了啤酒,涼菜,大聲笑道:"來來來,這兒環(huán)境不錯,今天晚上哥幾個就在這兒一醉方休啊!”話音一落,其他都放肆的笑了起來。 情侶們都皺起了眉頭,哪兒來的野物,這么不懂情調(diào)。這兒是你們喝酒吃rou的地方嗎?真是破壞風(fēng)景!你喝酒吃rou也就算了,你嚷什么呀?不知道這里是公共場所,禁止喧嘩的嗎?特別是那小白臉帥哥,旁若無人,放聲大笑,時不時還清唱兩句,那歌喉著是不敢恭維,跟鴨子叫似的。 有那血?dú)夥絼偟男』镒樱肷先ソ逃?xùn)一下這幫不開眼的小子。可卻被女友攔住了,沒看見那領(lǐng)頭的帥哥嗎?計(jì)科系的李丹,前些日子才打了一場群架,聽說脾氣臭得很。今天他們又人多勢眾,還喝著酒,要是有人去打麻煩,只怕一頓好打。 最后,終于忍受不住的情侶們紛紛逃離現(xiàn)場,臨走之前,不忘狠狠瞪那幾個哥們一眼,什么東西! "哎,丹仔,走完了。”一個兄弟碰了碰正在大口大口吃著豬頭rou的李丹。李丹四周看了看,還真是沒人了,當(dāng)下嘿嘿一笑,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隨后吩咐兄弟們把地方收拾干凈。 女生宿舍里,楊婷瑤正坐在窗前,出神的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寢室里的姐妹們?nèi)蓟丶胰チ?,只留下了她一個人。孤獨(dú),是她現(xiàn)在心里唯一的感覺。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的日子,并且只屬于她一個人??墒?,到現(xiàn)在為止,她一個電話也沒有接到,甚至連一條短信都沒有。 其他人可以不在乎,可是張少宇…… 窗外的大樹,在微風(fēng)中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寢室里更顯冷清。輕輕嘆了口氣,她有種想哭的沖動,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叵肫鹦〉臅r候,每到自己生日,母親總會煮上一桌好吃的,替自己慶祝,而且還會煮兩個雞蛋,一碗長壽面,一直看著她吃完。 "對啊,我應(yīng)該回家的?!睏铈矛幍哪X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現(xiàn)在,哪兒也比不上家里的溫暖,父母慈愛的笑容,一聲聲噓寒問暖的話語…… "對!我要回家!”坐床上站了起來,楊婷瑤不假思索的開始收拾東西,既然這里沒有人關(guān)心自己,那就回家吧,家是永遠(yuǎn)不會離棄自己的。 可為什么心里還是痛呢?難道只有張少宇才能讓自己開心嗎? 放在窗戶前的手機(jī)突然歡快的叫了起來,七彩的燈光閃耀不停,楊婷瑤清清楚楚感覺自己的心跳了一下。會是誰呢?是他嗎? 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拿起手要,先閉上了眼睛,將手機(jī)舉在眼前,然后突然睜開! 哈哈,是他!是他!他記得我的生日!楊婷瑤陷入狂喜之中,立馬打開手機(jī)接聽起來。 張少宇顯得有些焦急,大聲在電話里說道:"楊師姐,你快下來,我有急事兒找你!快啊,我就在女生宿舍門口!” "喂!喂!少宇,少宇,怎么了?”楊婷瑤焦急的喊道,可張少宇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剛剛被抬到九霄云外,現(xiàn)在又突然摔了下來,那種巨大希望之后絕望,最是讓人難受。原來是自己表錯情了,即使如此,但聽剛才他的聲音好像很著急,說不定真是出什么事兒。 想到這里,也管不了那么多,奔出寢室,一路跑了下去。 剛下樓,她腳步慢了下來。那是張少宇么?白色的休閑襯衫,淡色的牛仔褲,已經(jīng)留長的頭發(fā)肯定是去發(fā)廊專門弄過,兩手插在兜里,正站在門口處,背向著她。 慢慢走了過去,試探的叫了一聲:"少宇?”() 那人轉(zhuǎn)過了頭來,果然是張少宇。今天怎么換造型了?還別說,這小子要是收拾起來,還算是一表人才,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嘛。這會兒,他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嘴角,掛著那一抹永遠(yuǎn)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這是要干什么? "少宇,你剛打在電話里說有什么事兒?……”楊婷瑤輕聲問道。張少宇突然伸出一支手在她的面前,楊婷瑤愣了愣,隨即也伸出手去讓他牽著。十指交扣,一股暖意從心底升起,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能跟他在一起也是好的。 張少宇牽著楊婷瑤,慢步向cao場走去。那塊草坪上,早已經(jīng)放好了東西,李丹他們幾個已經(jīng)分整為零,潛入到各個角落里,密切注意cao場上的動向,一旦有人膽敢踏入勢力范圍,嘿嘿…… "少宇,你要帶我去哪兒?”楊婷瑤覺得心跳得厲害,好像有什么事兒要發(fā)生。 張少宇沒有回答她的話,只顧著拉她前行。到來那片草坪,張少宇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目光,是那么溫情脈脈,那么的讓人心醉。 "你一定以為我忘了,對不對?”他的聲音似乎也變得異常溫柔起來,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沙啞,充滿了男性魅力。 楊婷瑤心中的希望之火再度燃燒起來,但仍舊明知故問道:"忘記什么?” 張少宇笑了知,蹲下身去拿過那個口袋,突然又抬起頭來,對楊婷瑤說道:"師姐,閉上眼睛,我叫你睜開的時候,才可以睜開?!辈虏坏剿诟闶裁垂?,楊婷瑤只好依言閉上了眼睛。 黑暗之中,雖然看不到什么,可是依稀可以感覺到有亮光在閃爍,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這是什么所發(fā)出的香味呢?聽見張少宇好像在拿什么東西,好一陣之后,終于聽見他叫自己把眼睛睜開。 那一刻,楊婷瑤驚呆了! 草坪上擺話一個大大的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正隨著微風(fēng)搖曳生姿,蛋糕的表面,紫色的八個大字分外醒目"我心如醉,新月如眉”。蛋糕的旁邊,還擺話著一瓶紅酒,兩個玻杯,一切跟自己設(shè)想的一模一樣!就只差音樂了! 火紅的燭光映紅了楊婷瑤的臉,呈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顏色,雙目之中,早已隱隱泛著淚光,在燭光的照耀下,看來是那么的美麗。 被幸福包圍的感覺,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楊婷瑤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激動得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望著一臉笑意的張少宇。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么能比他的笑容更能讓自己開心的了。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生日,可以想像得到,他為此煞費(fèi)苦心,甚至瞞著自己。上午還說什么要加班,叫自己不要去接他,原來全是為了準(zhǔn)備這一切。一個男人可以為自己這樣做,自己還能奢求什么呢?這一生,有他已經(jīng)足夠了。 "少宇……”楊婷瑤的聲音有些哽咽。張少宇豎起手指在嘴邊,輕輕噓了噓,指了指草坪上的蛋糕。楊婷瑤會意,蹲了下去,閉上眼睛,雙手合攏,開始許愿。 "愿今生與少宇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再度睜開眼睛,張少宇已經(jīng)倒好了紅酒,放在她的面前。 "師姐……生日快樂……”張少宇輕輕的說道。再也忍不住了,幸福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楊婷瑤一邊笑著一邊流淚,她真想一把抱住張少宇,永遠(yuǎn)也不要和他分開。 張少宇輕輕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動作那么的溫柔,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來,吹蠟燭吧?!?/br> 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很有默契的一起吹熄了蠟燭。之后,張少宇利索的拿掉蠟燭,遞過一柄塑料刀,握著她的手一起切蛋糕。緊緊靠在他的身邊,感覺著那種令人心猿意馬的男人氣息,雖然未曾喝酒,楊婷瑤已經(jīng)有些醉了。一切來得是這么的突然,在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情況,看到這一切,她直覺得這簡直是場夢。(一起看中文網(wǎng)獨(dú)家) "我張少宇向來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這世上看得起我的人,不多,關(guān)心我的人,更少。而楊師姐,就是其中一個。我再沒有良心,也不會忘記你的生日。”遞過切好的蛋糕,張少宇微笑著說道。 楊婷瑤心里明白,別看他臉上在笑,心里只怕也是辛酸不已。試想一下,一個二十一歲,尚未出生社會的小伙子,和家里鬧翻,一切都要靠自己,又和相戀五年的女友分手,而且又剛剛被學(xué)校處分,換成其他人,只怕早已經(jīng)意志消沉,手足無措了。 也只有張少宇啊,才會看得這么開,對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想到這里,心里涌起陣陣的疼惜,看著張少宇,楊婷瑤認(rèn)真的說道:"少宇,就算全世界都背棄你,姐也會在你身邊支持你。我也不知道,沒有什么事情能把我的少宇打倒,你永遠(yuǎn)是最好的?!?/br> 會心一笑,張少宇端起蛋糕,輕輕咬了一口。 氣氛,溫馨而浪漫,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共度如此美好的夜晚,還有什么奢望呢?或許是上天的巧合,眼前的一切跟自己設(shè)想的竟然是出奇的吻合,這難道也是上天注定的嗎?都說感情靠緣分,以前自己一直不相信,可回想一下,二兩多以前,去車站接新生的時候,自己本來不是負(fù)責(zé)張少宇他們這條路線的,可后來因?yàn)橐恍┰?,被調(diào)去了接他們。 當(dāng)時,張少宇他們兄弟幾個,高聲說笑,旁若無人,那種豪氣,那種傲視一切的目光,讓自己深深的被吸引了。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很難說不是命運(yùn)的安排。 "師姐,想什么呢?來,喝酒?!睆埳儆疃似鹆司票?,彬彬有禮的像個紳士。楊婷瑤抹去臉上的淚痕,也端起了酒杯。 "少宇祝師姐,天天都能像今天這樣的美麗,希望師姐,天天都能有這樣的好心情?!?/br> 不爭氣的眼淚好像又快要掉下來了,楊婷瑤忙背過臉去,強(qiáng)忍住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zhuǎn)的淚水。 張少宇看在眼里,心里不住暗嘆,女人真是太容易被感動了,如此簡陋的生日宴會,竟然也可以讓她哭成這樣。陳叔說得對啊,女人,要求的何其少。(17k原創(chuàng)文學(xué)網(wǎng)) "少宇……姐,謝謝你!”說著,楊婷瑤已經(jīng)靠在了張少宇的肩膀上,淚水終于還是滑落下來。張少宇搖著笑苦笑不已,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呀,哭兩次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安慰道:"好了,我的師姐,生日嘛,高興一些,啊,別哭了?!?/br> 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楊婷瑤不好意思的笑了。 玻杯相碰,發(fā)出清脆而悅耳的響聲,甘醇的紅酒發(fā)出陣陣幽香,輕輕抿上一點(diǎn),滿口芬芳。整個草坪上空無一人,好像變成了他們兩人的私人場所。微風(fēng)徐徐,吹亂了她的頭發(fā),讓她更顯成熟嫵媚。張少宇心中一動,放下酒杯,拉過吉他。 "師姐,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全世界獨(dú)一無二。” 楊婷瑤手捧酒杯,笑顏如花:"哦,是什么?”看著他打開那個箱子,取出吉他,楊婷瑤瞪大了眼睛,原來他真的會音樂,那么"高中全校唯一男文娛委員”這事兒是真的咯? 來不及細(xì)想,吉他聲已經(jīng)響起,楊婷瑤閉上了眼睛,那悅耳的音樂悠然響起,如這杯中的的紅酒一樣,令人著迷。張少宇的歌聲隨之唱響,低沉,略帶一絲鼻音,聽起來是那么舒服。 "……,我心如醉,一睹芳容新月如眉,月光如水,可鑒我心無怨無悔,世間情字,千年萬載幾人懂,多少次驀然回首,只嘆年少時光不停留……” 此時,楊婷瑤心中除了感動外,更多的是震驚。實(shí)在沒有想到,張少宇狂放不羈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如此細(xì)膩的一面。他的歌聲,真的可以觸摸到自己內(nèi)心,聽著他的歌,眼前好像浮現(xiàn)出一幕美妙的景象。 微風(fēng)吹過,天上掛著一彎如眉的新月,一對戀人踏在柔軟的草坪上,悠閑的漫著步。男友情深款款的望著女友,伸手輕輕撩起她耳畔的頭發(fā)…… 隱約之中,楊婷瑤覺得這副場景好像在哪兒見過,竟然是如此的熟悉。張少宇已經(jīng)唱完,可她仍然停留在音樂的意境里,久久不能自拔。用任何文字來形容此時的一切,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如果說聽到張少宇唱這首歌,楊婷瑤是震驚的話,那么,他接下來這句話,足以讓楊婷瑤懷疑這是一個夢。 "師姐,這首歌,是我專門為你而寫的,你是第一個讓我為她寫歌的人?!?/br> 這居然是他自己寫的歌!?楊婷瑤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那個平日里嘻嘻哈哈,玩世不恭,油腔滑調(diào)的少宇,他會作詞作曲?這個看起來,完全和藝術(shù)不沾邊的家伙,居然……居然,真的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難怪雖然覺得歌很好聽,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唱的。自己對流行音樂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凡出名一點(diǎn)的歌曲都聽過,惟獨(dú)這首歌,雖然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想不起來。少宇啊少宇,你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一起看中文網(wǎng)獨(dú)家) 此時,在不遠(yuǎn)處一片草叢里面,幾個家伙正偷偷蹲在地上,賊頭賊腦的望著張少宇他們。 "我靠!少宇還會這一手?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一個兄弟驚奇的叫了起來。 李丹回過頭去白了他一眼:"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少宇高中是我們班的文娛委員,全校惟一一個。” "服,我他媽算是服了!看這少宇貌不驚人,居然還是個才子!牛x,絕對的牛x!” "那是,聽說這凡是才子,都長得不咋樣?!崩畹ふf出這句話,感覺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diǎn)。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小馬終于上線了,寒暄了幾句,張少宇跟他聊起了自己新歌的事兒。小馬一聽張少宇出了新作品,當(dāng)即詢問是什么類型,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他看看。 張少宇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把曲譜和歌詞傳了過去。剛過了不到三分鐘,小馬發(fā)過來一條讓張少宇頗有些吃驚的消息。 "宇少,這歌是你的原創(chuàng)嗎?” 怪了,不是已經(jīng)說了我的歌嗎?他怎么這么問?張少宇當(dāng)即表示,這是自己的原創(chuàng),寫出來還不到五天。是為了因?yàn)榇饝?yīng)過網(wǎng)站的站長,要去他網(wǎng)站首發(fā)作品。小馬好一陣沒有答話,片刻之后,他發(fā)過來一個網(wǎng)址。 張少宇心懷疑惑的進(jìn)入那個網(wǎng)頁,就是中國原創(chuàng)音樂聯(lián)盟的網(wǎng)址。這好像也是一首新歌,作者網(wǎng)名"逍遙浪”,張少宇并不認(rèn)識,看了看歌詞,覺得似曾相識的感覺。當(dāng)時也沒有太多心,點(diǎn)擊試聽按鈕,開始聽了起來。 這一聽之下,不由得大驚失色!這歌……怎么跟自己的《襲月》那么相似?雖然明顯在幾個地方做過修改,但是整體上,和自己的歌如出一轍!世上絕對不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被剽竊了。 "小馬,你相不相信我?”一陣?yán)湫χ?,張少宇發(fā)過去詢問小馬。 小馬倒是很坦誠:"宇少,實(shí)話實(shí)說,咱們認(rèn)識并不久,本來人家先發(fā)出來,無論從哪方面講,都應(yīng)該是別人的原創(chuàng)作品,不過,以我對你有限的了解,我情愿相信這首歌是你的原創(chuàng)。哎,你想想看,除了你我之外,還有誰知道這首歌的。” 張少宇立馬想起了jay,這首歌,他是第一個聽眾。也只有他手里有這首歌的曲譜和歌詞。不會是這哥們吧?但是那作者的網(wǎng)名不是叫"逍遙浪”嗎?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剽竊,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張少宇當(dāng)即便把事情合盤托出,包括以前曾經(jīng)為jay修改歌曲的事情。 "我說嘛,那首歌明顯就不是一種風(fēng)格,一直懷疑有人做了手腳,原來是你幫忙修改的。宇少,這事兒可大可小,不過,你已經(jīng)處在劣勢了。人家比你先發(fā)啊?!?/br> 張少宇搖了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個人,已經(jīng)不足以用無恥來形容了。自己原他修改作品,他非說是自己原創(chuàng),這也就算了?,F(xiàn)在居然來這一手,得了,算是認(rèn)識你了。既然已經(jīng)剽竊了,他手里又有原稿,再去舉報什么的,已經(jīng)沒有多大意義,算自己倒霉吧。 "算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人發(fā)了,我就不再發(fā)了。哎,小馬,談?wù)勀銓@首歌的感覺吧。”氣歸氣,可張少宇心里想的,仍舊是聽聽內(nèi)行對自己作品的看法。以前跟小馬聊過幾次,覺得這哥們的音樂素養(yǎng)不低,很有可能受過這方面專業(yè)訓(xùn)練。 "呵呵,宇少,你是我所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最看得開的一個。好,說說吧,無論是曲子還是歌詞,都算是中等偏上。但是,請?jiān)徫艺f話就是這么直,沒有突出的風(fēng)格,仍然走的是大眾化路線,讓人聽聽感覺還可以,如果要說市場的話,呵呵,就不太好預(yù)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