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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嗎?” 吳靜香認真瞧了瞧,也沒有多差乎? 她一直都是這樣束發(fā),“看在你梳洗地份上,我心情很好,有什么問題就開口?!?/br> 李詩詩咯咯笑道。 “靈兒姐在哪?” 吳靜香耿直地開口。 她話音一落,坐著的李詩詩笑得越發(fā)的張狂,囂張,“你就這個問題,不幫幫外面那位閻羅詢問我白蓮教的內(nèi)部事宜,例如總壇在哪? 還有其他什么人員? 與大齊朝中的哪位大臣勾結(jié)?” 吳靜香緩緩搖頭,“我對白蓮教沒有興趣。” “哈哈哈! 世人都道你是天底下最聰穎的女子,如今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泛泛之輩而已。 人皮!面具.何謂人皮.面具,當然是從人身上剝下來的皮?!?/br> 李詩詩張揚地狂笑道,“人被生撥了臉皮,你說她還能活嗎?” 李詩詩仰頭喧囂地笑著,猖狂的笑意里,眼角不自覺流出淚滴。 “人死了! 她還能去哪兒? 當然在陰朝地府里,你是不是很憤怒,來??! 往我胸口上狠狠捅上一刀,為她報仇??!” “咚!” 握在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死了! 怎么可能死了! 噩耗如重錘一般重重地敲擊在吳靜香的身上,人怎么可能就死了? 她恍然地退步,頹廢地癱坐在地上。 “枉靈兒姐視你為小姐妹,不嫌棄你出身青樓,仍跟你交好。 你怎么忍心殺了她!” 吳靜香指責說道,“我不信,定是你誆騙我,想讓我殺了你了,好讓你解脫?!?/br> “若不用她的皮囊,我能輕易騙你,在你身邊生活兩年?!?/br> 李詩詩面容猙獰可惡,傾國傾城的容貌扭曲,頓時如那地獄惡鬼般猙獰丑陋。 “你可是是大齊公認最為聰慧的女子,在你身邊我不得不處處小心。 她陳靈兒原本只是我的小跟班,隨便我使喚的小丫頭而已。 憑什么再次相見,她反而騎到我頭頂之上,她能與我交好,反而成了她的施舍?!?/br> 李詩詩的眼里盡是不甘、埋怨、憤怒、無數(shù)的負面情緒上涌,眸底是無盡的深淵。 她纖纖玉手撫摸下的梳妝臺,新增了幾道刮痕,滲著血跡。 “憑什么她家落魄,還能遇上貴人東山再起。 我只能強顏歡笑,應(yīng)對那些自詡風流的嫖客。 一雙玉璧萬人枕,一點朱唇千人嘗。 她小時候處處不如我,憑什么她比我好命!” “額…… 你不是也遇到了白蓮教,還成了他們的圣女?!?/br> 吳靜香說道。 罪臣之女,流落青樓,歷盡千辛萬苦,混成邪教圣女,霸氣歸來。 這妥妥的惡毒女二劇本。 白蓮教雖說是邪教,好歹也是大門戶的邪教,敢跟朝廷對著干,永遠處于作死的懸崖邊,偏偏每回都險象橫生,躲了過去,朝廷就是弄不死。 邪教圣女,手底下應(yīng)該有不少資源。 何必跟小時候的一個女伴過意不去。 “哼……” 李詩詩輕哼一聲,“只不過從一個魔窟進到了一個鬼窟,有何區(qū)別?” 吳靜香啞然,你堂堂一代圣女這么詆毀自己的組織真的好嗎? 如果真是個惡鬼地兒,你怎么還混成了圣女。 許是從鏡子的反射里瞧見了吳靜香詫異的模樣,李詩詩施施然,身子半倚著,眸底的不屑溢出,譏諷道,“你還以為那白蓮教真是個好東西? 那不男不女的變態(tài),陰晴不定,本就是一個瘋子?!?/br> “圣母娘娘? 呵呵……” 李詩詩冷笑道。 得知了陳靈兒的死訊之后,吳靜香失落萬分,怎么就死了! 或許是李詩詩一心求死,她的演戲之詞罷了。 吳靜香忽地從梳妝臺上拿起一把剪刀,她揪著李詩詩的頭發(fā),尖銳鋒利的刀尖對著她的胸膛,只要用力一捅,鮮血便噴涌而出。 “捅??! 殺我啊!” “對,只要對著我一用力,你就可以替你的靈兒姐報仇了,不用在活在悔恨自責之中?!?/br> 李詩詩蠱惑道。 吳靜香揪著她的發(fā)髻,把李詩詩整個人臉貼到鏡子之上,剪刀的尖頭對著她的胸口緩緩地畫圈圈,湊到她的耳根悄然說道,“想死? 沒那么容易。 你還是歇著,激將法對我并沒有用。” 吳靜香轉(zhuǎn)動刀尖,輕輕地扎了扎,李詩詩雪白地衣裳上滲出點點血跡,如梅花般盛開,玩弄了一會兒,溫和地說道“詩詩姐,你曾對我說容貌是女人這輩子最好的武器。 如果你這張絕美的臉蛋,多了幾道蜈蚣一樣丑陋的痕跡,你說你以前的那些追求者,還會不會的像以前對你這般趨之若鶩?!?/br> 她手指輕彈李詩詩瞬間驚恐的面容,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嬰兒般細膩柔軟,觸感絲滑柔順,提起手中的剪刀,緊貼著白皙細膩的臉蛋,征詢地問道,“詩詩姐,你說這第一刀,我該劃在哪里? 額頭…… 臉頰…… 鼻翼…… 眼睛周圍?” “??! 你要……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