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好想和你zuoa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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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繹面無表情地看著門上的紙條,胸口的憋悶讓他忍不住去深呼吸,可惜這么做收效甚微。他有些脫力地轉(zhuǎn)身倚在墻上,冰涼的墻面從身后沁入他的身體里,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抬眼看了下時鐘,差半個鐘頭就是12點了。舒繹不敢想她究竟在凌禾做了什么,不敢想她要是一晚上不回來他該怎么辦。 他覺得自己很懦弱。明知道真相,卻逼著自己不去想;明知道舒余要離開,卻沒有跑出去挽留;明知道她知道了自己隱瞞已久的秘密,卻不敢開誠布公,只得費(fèi)盡心機(jī)地迂回,又是稱病又是裝可憐…… 一陣細(xì)碎的敲門聲打斷了舒繹的自我唾棄。 她回來了?舒繹像被重新點燃了所有的希望,飛奔過去開門,激動中甚至忘記了若是舒余根本不用敲門。 “等好久了吧?”舒余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打開車門上車,“剛才問了會兒路耽擱了些時間。” 祁裕閉著眼睛,像剛才離開時那樣靠在副駕駛座位上,除了襯衫的領(lǐng)口被扯得有些凌亂。 “你想喝什么?常溫的熱飲的我都買了些?!笔嬗鄬⒋舆f到祁裕座位前,正準(zhǔn)備系安全帶,突然意識到他沒半點回應(yīng)。 難道又昏迷了?她剛才還以為他在閉目養(yǎng)神。舒余轉(zhuǎn)過頭,使勁推了推祁裕,依舊沒反應(yīng)。她又探了探額頭,額頭還是很燙,卻比之前在凌禾時好多了。 或許是缺水太久的緣故?她趕緊拿出一瓶水?dāng)Q開喂他,卻不曾想祁裕這時突然猛烈地咳了起來,把舒余嚇得手一抖,半瓶水都撒在了祁裕的臉上和身上。 “呃……”望著祁裕剛醒來有些恍惚的雙眼,舒余不由頓住。 他的臉上帶著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下巴處,滴到鎖骨間,襯衫原是淺白色的,在水的澆灌下已經(jīng)變得半透明,讓肌膚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而原本因藥物泛紅的臉和身體,在水的滋潤下顯得嬌艷欲滴。 幾近午夜,燈光昏暗又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眼前有一個容貌不俗氣質(zhì)干凈的男人,他中著春藥,渾身無力,衣服半露不露,兩只眼睛迷茫而又濕漉漉的望著你——舒余覺得,這種情況下很少有女人會當(dāng)柳下惠。 起碼她就做不到。舒余理直氣壯地饞了,她傾著身子貼近他:“怎么辦?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好誘人,好想和你zuoai?!?/br> 這種直白到赤裸的話語讓祁裕的心猛地一跳,臉更加紅了,心下卻并沒有反感。他看著舒余像蛇一般纏到自己身上,喉頭不自覺地滾了滾。 他曾在宴會上見過她的神采飛揚(yáng),靈動恣意,卻沒見過現(xiàn)在這樣的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總有種說不出的迷魂味兒,她的眼睛看著你時,能讓你,心一窒;不看你時,你又會百爪撓心般的希望她心里眼里都是你。 祁裕想起鶯鶯傳里對尤物的描寫,“不妖于身,必妖于人”。或許真是如此吧,他閉上眼睛沒有回應(yīng)舒余的話,而是直接撞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第一次見到有人索吻帶著的是一臉就義的表情。舒余覺得新鮮,她沒有推拒,而是選擇加深這個吻。 她的舌游刃有余地引導(dǎo)著這位就義者,勾引、嬉戲、糾纏,祁裕第一次知道原來單靠接吻就能如此的‘驚心動魄’,他渾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的邊緣,就在他覺得這已經(jīng)是極致的刺激時,她的手突然滑向了他的腿間。 “別……” 他下意識地出聲制止,又瞬間想起,他是要和她zuoai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