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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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搖搖晃晃挪到身旁的那具身體,文運伸手輕輕一推,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體,直直向后摔倒。 “砰!” 這次再也沒有爬起來。 文運低頭看著雪地里那黑色的一團,轉身走了。 小黑豆急得跳腳:“不是吧主人,您就把他這么留在這了?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天寒地凍,文運下手還毫不留情,一個大活人,愣是被她劈成了黑血人。 宋長右流淌的鮮血,在雪白的雪地上,觸目驚心。 小黑豆看著,都忍不住心疼。 “阿暮在這,不會出事的。” 文運瞟也未瞟李遲暮藏身的地方,不多做停留,快步離去。 小黑豆長吁短嘆,半天不語?!岸颊f,最狠婦人心,主人,您一旦心狠起來,也真下得去手。雖然我也知道,您這是為了讓宋長右徹底死心,但是看著他那樣子,真是讓我又揪心心疼,又想給主人您鼓掌?!?/br> 文藍:“老大,你這又是心疼又是高興的,該不會腦袋也不小心被jiejie劈到給劈壞了吧?” 小黑豆:“大人的感情,你小孩子不懂!感情的事情嘛,兩情相悅是喜劇,一廂情愿是悲劇?!?/br> “他這種明知道無果,還勇往無前的精神,還是讓人贊賞心疼的??上麗凵系娜耸侵魅?,注定就是個悲劇,主人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的?!?/br> 文藍:“為什么老大?你在小說中,不是經(jīng)常寫到‘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你不是說愛情是盲目的,未知的,說來就來的。 “以前還如水火不容的人,都會莫名其妙愛上對方,為什么jiejie就不會喜歡上宋長右?” 小黑豆一時語塞。他為什么會這么肯定,主人不可能喜歡上宋長右呢? 小黑豆思索了一會,腦子里還是一團漿糊,沒有頭緒,索性不再理會。 “咱們主人可是要收集碎片回家的人,怎么可能在這里被這些情情愛愛困住呢?再說了,主人連師尊那么優(yōu)質的男人,都沒有瞧上,怎么會瞧上宋長右? “就算要在宇夏國這里,找一個人喜歡,那也應該是李遲暮才對,哪里輪得到他?!?/br> 文藍:“嗯,老大說的對?!?/br> 小黑豆:“我愛的人卻不愛我,還要將我狠狠推離! “下個題材,我們就寫這個虐身虐心的了,主人給了我好多靈感?!?/br> …… 大雪紛紛而下,被留在身后的那一團,身上很快就被遮蓋了一層白。 文運走后許久許久,確定不會再回來時,李遲暮才遲遲地從石頭后面閃出,將一粒丹藥塞進了宋長右的嘴里,撫上他的胸膛。 直到胸腔里傳來穩(wěn)定的心跳聲,李遲暮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李遲暮抬頭望向那個早已失去身影的方向,抿著嘴,清冷的容顏變成與冰雪相同的顏色。 “阿右,這下子你可以死心了吧?!?/br> 你的苦rou計,對于小運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啊。 她下手那么果斷,走得又是那么決然,將宋長右一個人留在這里,沒有一點不舍。 捕風捉影符,將所有畫面都記錄了下來,文運的決絕比冰雪還要冰冷。 文運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如果阿右換成他,文運又會如何處理? 心思一動,就被李遲暮立即壓了下去,波瀾不顯。 李遲暮雙手抱起宋長右,騰空而起,往宋家飛去,一會就沒了蹤影。 兩人走后,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李遲暮剛才消失的地方悄然出現(xiàn),正是早已經(jīng)走遠的文運。 文運走后,又鉆進空間,悄悄地回來了。 宋長右與李遲暮約定商量好了,想使用苦rou計,逼得文運心軟。 只要文運有一點心軟,宋長右就不會放棄。 有一就會有二。心軟次數(shù)多了,說不定文運就將他放在了心上,慢慢地就喜歡上了, 以后的事情誰說的定呢。 宋長右堵上了性命,只為了賭文運那幾不可量的柔軟。 可惜他的一番思量,都在小螞蟻的掌控之中。 文運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不回如了他的愿。 宋長右對自己真狠得下心! 若是文運沒有暗中守護,偷偷將一滴生命之水,裝成雪水,飄到宋長右嘴邊,讓宋長右服下。以宋長右讓李遲暮出來的約定時間,宋長右早已經(jīng)去佛祖那邊報道了。 這又是何必呢! 文運真的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勿成寧死? 在她的眼里,沒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一個人,如果死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了。 死后,縱使得到別人的愛,別人的心痛,又有什么用呢? 宋長右用了過激的方法,文運也狠下了心腸,但好在,還是她贏了,圓滿地解決了宋長右的問題。 今后阿右,應該不會再來纏著她了吧? 也許…… 雪越下越大,掩蓋了長堤里發(fā)生的一切痕跡,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寧靜而又美好。 七天假期,文運回藍山縣城,與黃梅蘭窩了幾天,就匆忙回了學校。 12人準時在校內(nèi)集合。 這是文運自那天以后,第一次看到宋長右。 才七天不見,宋長右就像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文運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他的臉上,還帶著幾條傷痕,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傷痕更是縱橫交錯,猙獰而嚇人。 他就那么坐在教室里,眼里空洞無光,直直地看著前方,對周遭的事情視而不見。 如一具缺少靈魂的空殼。 文運從他身邊走過,他連眼皮也未抬。 授課老師提問,點名讓宋長右回答,宋長右也不理會。 老師怒起,幾個小火球,朝著宋長右砸去,宋長右仍不躲不避。 火球席上他的一瞬間,就將頭發(fā)衣服點燃。 老師已經(jīng)懵了。 見過調(diào)皮的學生無數(shù),還沒從見過這等不會躲閃的杠把子。 不一會的功夫,教室里散發(fā)著燒焦的糊味。 學生們這時才恍過神來,幾個水系靈根的學生,手忙腳亂地凝聚著幾團水球水柱,全部釋放了出去。 教室里瞬間被大水淹沒。 等到門開窗散,水流順著出口流走,滿室人員,除了文運與李遲暮兩人外,皆頭發(fā)滴水,衣衫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