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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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聲,盯著戚嬋道:“是,花娘一靠近我就走開了,比不得和戚二姑娘在一起時你又摟又抱也不推開的行為。” 他說著眸色漸暗,“但一群花娘,怎么能和威遠(yuǎn)侯府的金尊玉貴的嫡姑娘比?!彼踔廖⑽⑻羝鹌輯鹊南掳停粗菑堖^分漂亮的臉蛋道,“畢竟戚二姑娘會讓人更舒服?!?/br> 戚嬋神色微微一變,李玄瑾這話幾乎是將她和花娘相提并論了。 李玄瑾看著她有些難看的臉色,心里那股火越燒越旺,他垂下眼簾,對著戚嬋微微笑了下,“有時候戚二姑娘與我親熱,我是不曾推開你,但不是動心,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目光在戚嬋身上轉(zhuǎn)了圈,戚嬋穿著時下最受歡迎的對襟襦裙,夏日的襦裙袒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膚,目光再往下,則是玲瓏的起伏,李玄瑾意味不明地說:“戚二姑娘容貌身段都不凡,我當(dāng)然愿意享受。” 戚嬋的眼神又稍稍變了下。 李玄瑾今日喝了酒,身上的燥意濃郁,他垂下眼眸,望著戚嬋難得有些不占上風(fēng)的神情,李玄瑾吐出口熱氣。戚嬋在他面前再放肆大膽,骨子里還是大家閨秀,做不出更過分的事。 他覺得以前不應(yīng)該推開她,他越是抗拒,她反而越是占據(jù)了主導(dǎo),而如今他一過分些,戚嬋就無力招架了。 想著,李玄瑾松開戚嬋的下巴,他剛才并未控制力道,此刻戚嬋的下顎略微有些泛紅,李玄瑾一邊洗手一邊道:“你出去?!?/br> 洗完手,他走進(jìn)內(nèi)室,解掉腰間的玉帶,扔在一旁的屏風(fēng)上,但這個時候,屋里并未傳來戚嬋離開的腳步聲,他朝戚嬋看了眼,然后便發(fā)現(xiàn)戚嬋身體動了。 可并不是離開,而是朝著他走近了。 李玄瑾眸色一變。 戚嬋進(jìn)來,她臉上又掛起了笑,她的手再次盤上了他的肩,李玄瑾想動,但沒動,他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殿下喜歡我的身體也是喜歡,反正身體也是阿嬋的?!彼郎愒谒亩?,吐氣如蘭地道,說完了,她的唇還輕輕刮過他的耳垂,帶來一陣似有似無的癢意。 李玄瑾一怔,下意識想拉開和戚嬋的距離。 戚嬋察覺到了,她抿著紅唇輕輕一笑:“殿下,你剛剛不是說你愿意享受嗎,那為什么又要推開我。” 她好像看透了他的偽裝,細(xì)白的手指輕輕點(diǎn)著他的胸膛,隔著單薄的夏衣,她指腹上微熱的觸感襲來。 “你明明是不敢,怕自己被誘惑了。”她偏著頭篤定地道。 “你想多了?!崩钚а狼旋X地道。 戚嬋看著他的反應(yīng),紅唇勾著,“那為什么我讓你覺得舒服了,你還在控制你自己欲望。”不等李玄瑾應(yīng)話,戚嬋望著他脖頸處冒出的細(xì)汗,緩緩一笑,“殿下可不要說沒反應(yīng),你的身體我都看在眼底。” 話落,她信心十足地踮起腳,紅唇印上他的唇角,戚嬋發(fā)現(xiàn)男人僵了下,她心里非常滿意。 戚嬋的這個吻去的纏綿,幾瞬之后,她便想撤開。 但這個時候,李玄瑾忽然動了動,戚嬋感覺到腰間一緊,一只大掌牢牢桎梏住了她的腰,將她往前帶了帶,她雖然一開始身體和李玄瑾有些接觸,但都是若有若無的,這只手掌按下去,她全身都緊緊地貼在了男子結(jié)實(shí)的身上。 她眼睛微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唇上微疼,男子肆無忌憚地碾上了她的唇,戚嬋懵了下,然后便見李玄瑾眼尾有些泛紅。 顯然是被她逼急了。 戚嬋醒悟過來后,便目光含笑地望著他,也沒有抗拒,雙手乖乖地圈住他的脖頸,柔順乖巧地回應(yīng)他。 李玄瑾發(fā)覺到了戚嬋的動作,冷笑一聲,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這個動作倒是讓其戚嬋怔了下,瞧見戚嬋眼底一閃而過的愕然,李玄瑾冷著臉大步走到床頭,直接將戚嬋扔到床上,然后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戚二姑娘,我的確對你的身體有反應(yīng),但就算今夜我就算要了你,我也可以不對你負(fù)責(zé)。” 他拽了拽套在身上令他不舒服的夏袍,冷著臉說:“看在你年齡尚淺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反悔的機(jī)會?!?/br> 戚嬋手撐著床榻直起腰,李玄瑾的床鋪是黑色的,戚嬋今日穿著鵝黃色的襦裙坐在一片漆黑中,越發(fā)顯得她白嫩動人。這時她看著他,紅唇微動:“那我此刻若是不出去呢?” “那你不要后悔?!崩钚獛缀跏菑凝X縫里逼出的幾個字。 “我怎么會后悔呢?”戚嬋偏琥珀色的眼睛盯著他,好奇地問。 李玄瑾的腳想動,但看著坐在他床上的戚嬋,他握緊青筋畢露的拳頭,沒動,他全身散發(fā)著一股燥熱之氣,“戚二姑娘……” 戚嬋打斷了李玄瑾的話,“殿下,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是不愿意做出出格的事,你剛才的享受分明就是騙我的?!边呎f著,她柔笑著從床上起身,“動心了……” 但這話沒說完,戚嬋就再度倒在茶茶床上,因?yàn)樗麎毫松蟻恚苯佣伦×似輯鹊淖?。下一瞬,從沒有男子碰過的飽滿被人捏在掌心,戚嬋身體冒出種奇異的感覺,她略微瞪大眼看著李玄瑾,李玄瑾目光正鎖在戚嬋的身上,看見她這個表情,他心里的火騰騰騰直往上冒。 戚嬋此時真的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了,她覺得身上的男人有股燥意,然后發(fā)現(xiàn)胸口一涼,她抬起眼皮子,但這個時候就見李玄瑾的動作也放慢了,目光正落在她的臉上。那眼底的確有欲望,但也有幾分清醒,和幾分怒意。 戚嬋瞬間下了決定,她柔順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這個動作讓李玄瑾心底的燥意更濃,眼底紅光更濃。他直起身,盯著躺在茶茶床上的戚嬋,他冷冷一笑,然后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袍,扔在床榻之外。 第38章 動心(十五) 他俯下身去,直…… 他俯下身去, 直到兩人肌膚相貼。 他看著她,手伸進(jìn)不該碰觸的地方,她不舒服地扭了扭, 但還是沒有躲,甚至還在他身上蹭了蹭。 這一瞬間, 那股火騰地一下從心里燒了出來,燒得他全身沸騰。 李玄瑾按著床板的手青筋猛跳, 腦子里那瀕臨崩潰的理智提醒他, 不可以。他這樣做, 只是想將戚嬋逼退,想要她以后別在這么膽大妄為了, 提醒她他也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 而不是真的想要占有她。 理智回籠,他喘著粗氣,妄圖和戚嬋拉開一點(diǎn)距離。 戚嬋面頰酡紅,一雙水眸更是霧氣繚繞,見他如此, 她下意識拉了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是裸露的,她拉的那下也并沒有力氣,只是微熱滑嫩的指腹輕輕劃過,就像旺盛的火堆上漫不經(jīng)心地灑了一層油,于是不受控制地就燃了起來,所有的自制力頓時煙消云散。 他眼睛通紅,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 “戚嬋?!?/br> “嗯,殿下?!彼矸褐还勺砣说姆凵涇浀氐?。 天青色的床幔緩緩垂下, 濃重的呼吸間,女人腰背微微弓起,咬著唇叫了聲疼。 這聲疼讓理智全失的男人回過神,他身體一僵,連身下的人都不敢看,猛地下翻身起來,快步逃出房間。 直到驚天動地的推門聲響起,戚嬋眨了眨泛著水光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床上只剩她一個人了。 戚嬋坐起身,身上的熱氣快速消退,然后忍不住嘶了一聲,她低下頭,發(fā)現(xiàn)襦裙不但被撕碎了,飽滿處也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她扭頭朝門口瞥了眼,然后打了個呵欠,重新躺下。 夜已經(jīng)很晚了,李玄瑾不睡,她卻是要睡了。 李玄瑾逃出房間,閃身進(jìn)了書房后,身上的熱意才減了點(diǎn),他閉了閉眼,盡可能將剛才的記憶扔出腦袋。 而與此同時,清風(fēng)看著自家殿下像一陣風(fēng)似的從屋子里閃出來,又飛快地消失不見,他沉默良久,還是忍不住戳了戳清玉的胳膊,八卦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殿下這么失態(tài)?!钡钕轮笓]千軍萬馬的時候沒有失態(tài)過,看著尸骸遍野也能控制情緒,就算兵臨城下也依舊面不改色,他以為失態(tài)這兩個字這輩子不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 清玉頷首,“我也是第一次。” “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有個夫人了?” 清玉朝李玄瑾的房間看了眼,嘆氣道道,“這可不一定。” 清風(fēng)皺了皺眉,還想再說話,卻又不知該說什么,約莫過了片刻,就聽見書房里傳來冷漠克制的聲音道,“去取件衣服?!?/br> 清風(fēng)怔了下,在門口回道:“殿下,戚二姑娘沒從你房間出來呢,屬下不好進(jìn)去?!?/br> 書房岑寂微許,清風(fēng)發(fā)現(xiàn)那淡漠的聲音有些不對,“找個婆子去拿?!?/br> 清風(fēng)哦了聲,一刻鐘后,他拿了件黑衣放進(jìn)書房。書房的燭臺被點(diǎn)燃,李玄瑾面色沉沉,他三兩下穿好外袍,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緒,“出去吧?!?/br> 清風(fēng)這個時候也不敢多問,趕緊退了出去。 清風(fēng)離開,李玄瑾便坐在扶手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不知何時,窗縫里透露出來點(diǎn)微光,他起身立開立風(fēng)院。 皇子府的東北角,是一座干凈帶著藥味的小院,此時剛到寅正,天色微涼,小院主人還在沉睡中,他在院里石凳坐了小半個時辰后,正房終于有了響動,兩刻鐘后,一個青年推門而出。 他拍了拍臉,去廚房打水,只才走了兩步,忽然發(fā)現(xiàn)個暗沉沉的人影坐在院子里,他嚇得心口一激靈。 “五殿下?”宰林試探地道。 “是我?!?/br> “你怎么來的這么早?”宰林疑惑地問,因?yàn)橥忸^光線昏暗,他請他進(jìn)房。 宰林打開他擱在多寶閣上的藥柜,取出里面的雪白瓷瓶,拿給坐在扶手椅上的李 玄瑾,“藥給你?!?/br> 李玄瑾伸手接過。 宰林眼尖,指著他脖子道,“你那是什么?” 順著他的視線,李玄瑾下意識上手摸了下,他眼神微微一變,“一點(diǎn)小傷?!?/br> 說完,他便想離開。 “不對,你著不是傷。”宰林瞇了瞇脖子道,“你這是個齒印,看牙齒大小,應(yīng)該還是個姑娘留下的。” 宰林想起住進(jìn)李玄瑾內(nèi)院的那位女郎,神色激動,“你這鐵樹開花了?!?/br> “你想多了?!崩钚站o瓷瓶,聲音淡漠,“我和她不可能的?!?/br> 宰林聽罷,仔細(xì)地看了看李玄瑾,最后長嘆口氣,聲音復(fù)雜,“可能也好,不可能也罷,總之,你及時行樂便好?!?/br> 李玄瑾抿了抿唇,沒有再言,回到立風(fēng)院,剛走到院中,就見他的臥室被人推開,一個穿著他衣裳的女郎從離面走了出來。 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是李玄瑾練劍的時間了,戚嬋準(zhǔn)時醒來,不過她裙子有些衣不蔽體,這個院里還有清風(fēng)清玉,只好打開李玄瑾的樟木柜挑了件外袍。 他的衣裳多是黑色,戚嬋現(xiàn)在裹得也是黑色外袍,他的衣服對她來說有些寬大,穿他的衣裳,她整個人就像是藏在一片黑色中,只露出一張瑩白的小臉來。 李玄瑾看了眼戚嬋,便神色如常地去了后院,準(zhǔn)備練劍。 戚嬋瞇了瞇眼,回到房間,洗漱更衣之后也去了后院。 練劍結(jié)束,李玄瑾沐浴衣后,便去膳廳用早膳。他進(jìn)膳廳時,戚嬋已經(jīng)坐好,見他進(jìn)來,親自給他盛了碗小米粥遞到他手邊,李玄瑾倒也沒拒絕。 戚嬋用了兩口粥,才笑著問:“殿下,我明日就要回寺廟了,你送送我好不好?” 李玄瑾淡淡地應(yīng):“我沒時間。” “可我孤身一人,會不會出意外?” 李玄瑾道:“清玉會安排人送你回去,且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話罷,他如常般用過早膳,抬腳離開,戚嬋卻難得有些心神不寧,因?yàn)槔钚姆磻?yīng)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今日李玄瑾天還未黑便回來了,戚嬋站在廊下盯著他書房門半晌,最后走過去敲了敲門。 房內(nèi)傳來李玄瑾的聲音,“誰?” “是我?!?/br> 李玄瑾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化,“進(jìn)來?!?/br> 戚嬋推開門進(jìn)去,李玄瑾坐在書桌前,盯著面前那幅輿圖,不知在想什么。 戚嬋立在門口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抬腳走過去,在他身邊說,“殿下是想當(dāng)昨夜的事沒發(fā)生過嗎?” 李玄瑾緩慢地抬起頭,盯著戚嬋的眼睛道,“昨夜的事我有錯,戚二姑娘,抱歉?!?/br> “除此之外呢?”戚嬋也直勾勾地望著他。 李玄瑾道,“你也有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