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哎喲,不得了,你請我玩還用公家的錢!”吳儀紅上前走了兩步,伸出一個手指頭點了下馬小樂的腦門,“人小鬼大!” “你是主任,我請你玩不就是陪領(lǐng)導(dǎo)么,這陪領(lǐng)導(dǎo)還倒貼錢,那這買賣可做不得,俺馬小樂從來都不是拍馬屁的人!”馬小樂嘿嘿笑著,“陪領(lǐng)導(dǎo)玩,那就得用公家的錢,名正言順的公干,心里頭不憋屈!” “就數(shù)你能說了?!眳莾x紅又點了下馬小樂的腦門,“反正我講不過你?!?/br> 馬小樂見吳儀紅動手動腳的,再加上剛才柳淑英那話撩撥了他,一時也有些心猿意馬,伸手就朝吳儀紅的腰上捏了一把。吳儀紅怕癢,“啊”地一聲后退半步。 “喲,吳主任,咋反應(yīng)這么大!”馬小樂看了看捏吳儀紅的兩個指頭,又對著搓了下,“呵,瘦是瘦,還蠻有rou的!” 吳儀紅到底是個風(fēng)sao的女人,一聽這話就湊上前來,“啥有rou了,捏了那一下子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吳儀紅是想讓馬小樂再多捏巴捏巴幾下,不過馬小樂忍住了,他覺得在辦公室里瞎胡鬧總歸不好?!皡侵魅?,知不知道以后再說吧,今天是不行的,這辦公室里可是人來人往的地兒?!?/br> 這話提醒了吳儀紅,她眉毛一揚,媚著眼睛說道,“明天可不會在辦公室了吧?!” 說完這話,吳儀紅就一扭一捏地走了,留下一陣sao香。 馬小樂使勁嗅著鼻子,摸了下襠部,“娘的,今天你裝扭捏,明天晚上一過,就讓你裝不扭捏!”這事馬小樂已經(jīng)橫下心來了,明晚肯定要辦那事了。吳儀紅在鄉(xiāng)政府大院都憋了這么久了,離開了大院還不得個痛快?而且他自己也許諾過了,總之一切似乎注定是要在明晚有個歸結(jié)。 吳儀紅也是這么想的,明晚就能一嘗馬小樂的巨大了,每念及此,心里難免忐忑,似乎是在挑戰(zhàn)一個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不過忐忑是忐忑了點,居多的還是興奮和愉悅,不管怎么說,被巨大充實著,總歸會是一種快感。憑心想象,那種充實的快感是她男人所不能給的,馮義善也是不能給的。 帶著興奮入睡是件不容易的事。晚上,吳儀紅在床上翻來覆去,她男人是糧管所的會計,心比較細(xì),問咋還不睡的。吳儀紅扯著幌子說,明天去市里談項目,如果談成了是個好業(yè)績,沒準(zhǔn)還能提拔提拔,所以激動得睡不著。吳儀紅的男人一聽,還信以為真,趕忙起來幫她捏捏肩揉揉背,說緊張啥,成就成不成就算,不過最好是能成。不怪吳儀紅的男人這么說,因為他能到糧管所當(dāng)會計,全是因為吳儀紅的關(guān)系,要不然他可能早在家沒事了,之前他是在窯廠上班的,一個普通的計磚員。如今窯廠早就倒閉了,她男人更覺得吳儀紅用處大了,所以一直很會照顧她。 好不容易才睡著,誰知一覺過了頭。 早晨吳儀紅醒來一骨碌爬下床,梳洗穿戴打扮一番,末了還偷偷從柜子里摸出兩個避孕套放進(jìn)內(nèi)衣的口袋里。 “儀紅你吃點早飯再走唄?” “不吃了不吃了,我們說好到食堂吃的,家里還能省點?!眳莾x紅對她男人擺了擺手,提著皮包飛快地跑離了家屬區(qū),穿過那道拱形院門,來到前院。 司機老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黑色的桑塔納擦得錚亮,要去市里了,總得弄得干干凈凈才好! “吳主任,今個食堂給咱開了小灶,每人兩個雞蛋一根油條,饅頭盡吃,咸菜也不要錢!”老王打著飽嗝,對吳儀紅鬼喊著。 “行了,你就別吵吵了?!眳莾x紅說完,急呼呼地朝食堂走去。 馬小樂也在吃飯,他也有心事,老想著柳編項目的事,起晚了。 “今個食堂咋煥然一新了?”吳儀紅一進(jìn)門就問到了香味。 “那還不是我表姐的功勞么!”馬小樂一口吞下剛剝完殼的雞蛋,又塞了一筷頭咸菜疙瘩,大嚼起來,“就昨個一個下午,表姐就把食堂里里外外給理順了,神,神速吶!”說到最后一個字,馬小樂噎住了,伸手拍了拍胸口,端起碗喝了口稀飯,總算是把雞蛋咽了下去。 吳儀紅看了呵呵直笑,“小馬,你可得慢點吃,咱還想去市里頭呢!” “吳主任,你說這話太不厚道了?!瘪R小樂嘿嘿笑著,捏起油條狠狠咬了一口,“那我另一個蛋就不吃了,給你了!” 吳儀紅對此類的話哪有不曉的,剛好柳淑英走了過來,吳儀紅也就沒說什么。 十分鐘后,馬小樂和吳儀紅走出了食堂,進(jìn)了辦公樓準(zhǔn)備了下,出來便鉆進(jìn)桑塔納。 本來馬小樂還巴望著馮義善能像送楷模一樣為他們送行的,可啥都沒有,鄉(xiāng)政府大院一切都平靜的很。馬小樂覺著也是,柳編項目的事在自己看來很重大,可放在政府大院里算個球!再說了,八字還沒一瞥呢。 “走吧老王!”馬小樂坐在副駕駛的位子,遞了根煙,“抽煙開車,沒啥大礙吧?” “有啥礙啊,都二三十年了,就是有礙也不礙了!”老王點上煙,發(fā)動了車子。 “哎呦,這一路,可有的罪受了?!眳莾x紅揮手扇著飄過來的煙霧,“嗆死人嘍!” 老王聽了不支聲,馬小樂卻忍不住,“吳主任你就忍忍吧,也就大半天時間,咋也能撐住了啊。” 黑色的桑塔納鳴了聲喇叭,“呼”地一聲躥出了鄉(xiāng)政府大院門,順著大路向東進(jìn)發(fā),估計快中午的時候能到縣城,到了縣城就可以走省道了,那速度可就快多了。 【139】 足浴城 十一點多鐘,馬小樂又看到了路邊的大牌子“榆寧縣”,前面就是204國道了。馬小樂一下想起了第一次進(jìn)縣城賣菜的事情,坐在三輪車上又冷又顛還又餓,現(xiàn)在不是了,坐的是四輪,不冷不顛,也不太餓,舒服多了。 “吳主任,你看我們是不是隨便吃點?”老王說話了。 “嗯,是得吃點,要不然到了市里,不靠晌不靠晚的,餓著肚子找誰去?!眳莾x紅點頭同意。 老王經(jīng)常跑縣城,對這里熟悉著呢,直接就奔了一個小飯店,三人點了四個菜,也不喝酒,吃了幾碗米飯繼續(xù)趕路。 下午不到三點,馬小樂就望見了遠(yuǎn)處幾座隱隱約約的高樓,“通港市到了么!”吳儀紅也探著身子看。老王來過市里兩次,送莊重信來開會的,算是三人中最有見識的了,“最多十分鐘,就能到市區(qū)!” 馬小樂靠在坐椅背上長長舒了口氣,“哎呀,終于見到城市是啥樣了!” “也沒啥樣,就是高樓多,路也寬敞,還平整,再就是人多?!崩贤跤悬c想賣弄的意味,似乎是見多不怪了。 吳儀紅和馬小樂知道在老王面前沒啥好炫耀的,也不說話,只管睜大了眼睛看,看著市區(qū)越來越近。 平坦闊大馬路上車來車往,馬小樂趴在車窗上看得心直癢癢,“娘的,咋這么多汽車,還都是好車!你看,到底是大城市的,現(xiàn)在都有穿短袖的了,那女的還穿裙子呢!”馬小樂興奮不已,指著路邊的行人比劃著。 “那當(dāng)然,要不還叫城市嘛?!眳莾x紅見馬小樂對自己完全不感興趣,有點掃興,不過好在她好奇心也大,心思大多也都看景了。 老王沒有那么分神,雖然開了二三十年的車了,可都是在鄉(xiāng)下,亂跑慣了,偶爾進(jìn)了市里這么車子,還得小心。 “小馬,我們先別顧著看景了,正事要緊。”吳儀紅提醒說。 馬小樂這才從興奮頭上抹下來,“嗯,不錯,是得辦正事!” 因為經(jīng)貿(mào)委不在市政府大樓,不容易找,車子停了幾次,問了好幾個人,才在解放中路找到了經(jīng)貿(mào)委辦公地點。 “大爺你好,請問袁向軍是在這里工作嗎?”吳儀紅先下了車,和客氣地問門口的值班老頭。 “你找他啥事?”老頭戴著眼鏡在看報紙,翻眼望了下吳儀紅。 “哦,我是他親戚,是有事情找他?!眳莾x紅陪著笑。馬小樂在車?yán)镱^看了,很是別扭,“老王,你說這看門的老頭咋也這牛的?” “嘿嘿,都這樣,你瞧咱鄉(xiāng)政府大院的老孫,對下面來的人不也那個德性么?!边@方面的事老王還真是見得多了。 不一會,吳儀紅走了過來,門衛(wèi)老頭也出了值班室,“嘎嘎”地推開大鐵門,老王把車開了進(jìn)去。 門衛(wèi)老頭說了,袁向軍在口岸辦,副主任。 上了三樓,敲開口岸辦公室,吳儀紅滿臉堆笑,“表叔,我是小紅?。 ?/br> 袁向軍一看,起身熱情相迎,還客氣地和馬小樂、老王一一握手,“坐坐!”袁向軍找了三個茶杯,放了茶葉,吳儀紅趕緊提起水壺倒了。 要說吳儀紅和袁向軍,關(guān)系也不算遠(yuǎn),可也不近,怎么說呢,一句話:袁向軍是吳儀紅二姑姥爺?shù)牡艿艿暮⒆?。小時候吳儀紅去鄰鄉(xiāng)的二姑姥爺家走親戚,還經(jīng)常見面,可后來大了,就沒見過面。 “哎呀,這么多年不經(jīng)?;厝?,見了老家的人就是親切啊。”袁向軍的確是非常熱情的。馬小樂知道,袁向軍的熱情是一種習(xí)慣,在他們農(nóng)村老家,誰家出了有能耐的人,如果老鄉(xiāng)找上門不熱情,那他老家里老老小小可沒面子,所以,他們周圍的鄉(xiāng)鎮(zhèn),凡是在外有點能耐的,見了家鄉(xiāng)人那可是極其熱情的,就怕不熱情落個不好,年關(guān)回老家那可是要挨長輩訓(xùn)斥的。 尤其是袁向軍聽說他們一行又都是鄉(xiāng)政府的,只不過是來取經(jīng)驗的,不添亂,所以熱情的很徹底,以至于讓馬小樂他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反倒來覺著是袁向軍有事求著他們。 在袁向軍的盛情下,幾分鐘后馬小樂就放開了,剛開始的拘謹(jǐn)蹤影全無,“袁主任,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些柳編出口的事情,好讓沙墩鄉(xiāng)的百姓得點實惠。” “好啊,那是好事!”袁向軍呵呵一笑,“作為政府干部,就要味老百姓著想啊。剛好,柳編出口的事情就跟我這部門有關(guān),算你是問對人了!” “哎呀那太好了,袁主任,看來我們今天是來對了!”馬小樂陪著笑,“袁主任,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俺們沙墩鄉(xiāng)要上柳編項目的話,得建個多大的廠子、招多少工人、一年照多少數(shù)目編,還有,主要編那些東西、有啥規(guī)格要求,編好了還要不要搞啥處理?” 袁向軍聽了馬小樂一連串的問話,眨巴了幾下眼睛,咳嗽了一下,“嗯,你問的這些個問題,我還不能回答全了?!痹蜍姾攘丝诓杷?,“我這部門主要是對咱市里的一些個沿海的港口進(jìn)行管理,對具體的項目業(yè)務(wù)要求還真是沒有過多地了解呢?!?/br> “哦,是這樣的啊。”馬小樂雖然是面帶微笑地答著,心里卻是相當(dāng)失落的,如果這些個問題不弄明白,他們這趟就算是白來了。 “不過不要緊,我可以找個行家向你們講講,剛好晚上一起吃個飯!”袁向軍笑道。 馬小樂一聽又來了精神,“那好那好,剛好我來請客,多向?qū)<艺埥陶埥?!?/br> “你請客?”袁向軍一聽就使勁拉下臉來,“你請啥客???你說咱老家里來了人,我還能讓你們請客?這不是打我的臉么!” “哎呀,表叔,馬秘書不是那個意思!”吳儀紅趕忙插上了話,“馬秘書估計是覺得來麻煩你已經(jīng)夠過意不去了,哪能再讓你破費呢!” “小紅你看你說的,你表叔破費那也是應(yīng)該的?!痹蜍娪中α耍霸僬f今晚我也不破費,讓那專家破費!” “咋回事,向人家請教問題還讓人家出錢?”吳儀紅不明白。 “對啊,那有什么不可以!”袁向軍道,“我找的那個專家是環(huán)球外貿(mào)公司的老總,平時我對他的公司照顧不少,他一直要請我吃飯我還沒答應(yīng)他呢,這次剛好趕上了,到時你們有啥問題盡管問,而且以后出口的事就可以托付他們公司來辦理了!” “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表叔你能耐真是大!”吳儀紅又夸又贊,馬小樂和老王在一旁也都微笑著肯定地連連點頭,讓袁向軍很受用。 請客的地點是銀龍國際酒店,馬小樂進(jìn)去之后把它和榆寧大酒店作了個比較,差距非常大。馬小樂原先以為榆寧大酒店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沒想到,銀龍國際酒店竟然還比它好上許多倍!但說那服務(wù)員小姐就不一樣,個個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 不過馬小樂的注意力還不在于此,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和柳編項目有關(guān)。覺著要是不把這個問題給整好了,干啥都沒勁。 一切算是很順利,環(huán)球外貿(mào)公司的老總穆金國很慷慨,對馬小樂的問題一一解答,還給出不少建議。 酒宴結(jié)束后,馬小樂是徹底放寬了心,因為他對柳編項目算是有個了通透的認(rèn)識,一回去就能寫個報告給馮義善。馬小樂相信,柳編項目會立刻開展起來,這一次,肯定又會是他一個很好的表現(xiàn)機會。 吃喝完畢,穆金國要請客去洗桑拿。袁向軍、老王、吳儀紅都愿意,可馬小樂不愿意,因為他想起那次和金柱在榆寧縣洗澡時,他的大鳥就惹得眾人圍觀,這次到澡堂脫了衣服,那肯定也不會平靜的,萬一再鬧騰出點啥事來可不劃算。 穆金國見馬小樂死活不愿意,又征求袁向軍的意見。袁向軍覺得馬小樂是客,那也不好強求,說不去就不去吧。穆金國想了想,說既然不去桑拿,那就去泡個腳敲敲背吧,坐了一天的車,改給身體放松放松。 這下馬小樂不好拒絕了,只好跟著一起走了,來到了一家“足下情深”的足浴城。 一進(jìn)門,就有服務(wù)員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問是要單間的還是大間的。 袁向軍還是第一次到這家足浴城,不太了解情況,小聲問穆金國這家足浴城后臺硬不硬。穆金國哈哈一笑,說這家足浴城的后臺要是不硬,估計通港市就沒有后臺硬的足浴城了。袁向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行,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要單間的吧,省得大間里相互影響?!?/br> 穆金國會意地一笑,“對,就小間了,互不影響?!?/br> 領(lǐng)賓小姐一聽,很文雅地半鞠了個躬,“各位男士請到這邊?!?/br> 吳儀紅正愣著,又過來一位領(lǐng)賓小姐,“女士請跟我來?!?/br> 馬小樂沒來過這種地方,跟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一樣,啥都稀奇。老王也一樣,老是探頭探腦地到處瞅。馬小樂一旁看了覺著不雅,戳了戳老王肥腰,“老王,別賊頭賊腦的亂轉(zhuǎn)頭,要大方點。” 馬小樂不說還行,一說老王捂著嘴“咕咕”笑了,“馬秘書你還說我呢,瞧瞧你自己,脖子上跟裝了鋼珠似的,比我轉(zhuǎn)的還快呢!” 一聽這話,馬小樂也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閉口不答。 【140】 捏套 上了二樓,原本還算亮堂的燈光一下變得厚重起來,有些昏暗。 房間挺多的,七拐八拐之后,馬小樂、老王、袁向軍和穆金國分別被領(lǐng)賓小姐送進(jìn)了單間,領(lǐng)賓小姐出門時特意關(guān)照,“等會有服務(wù)員進(jìn)來,如不滿意可以重新調(diào)換?!?/br> 馬小樂進(jìn)了單間不知道該怎么做,不過他想也沒啥,不就洗個腳么,呆會要怎么就怎么得了。馬小樂仔細(xì)看了房間的布置,靠墻一張單人沙發(fā),沙發(fā)旁一個茶幾,上面有一個煙灰缸,還有一個蘋果和一個桔子。沙發(fā)前面有一個屏風(fēng),四扇開,折疊的。屏風(fēng)后面是一張小床,床上只有一條小單被,因為墻上有空調(diào)“呼呼”地吹著熱氣兒,不嫌冷,況且現(xiàn)在也已是春天了。 沒過多會,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端著一個大木盆進(jìn)來了,里面是熱騰騰的水,水霧飄至處,有一股中藥香味。小姑娘將木盆放到沙發(fā)前,“老板,我可以開始嗎?” 馬小樂被叫做老板,心里頭不知是啥滋味,估計城里人習(xí)慣這種稱呼。馬小樂心里琢磨著,雖然是從農(nóng)村里來的,不過不能讓人家看笑話,好像沒什么見識似的?!翱刹豢梢蚤_始還用問我么?”馬小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可是了?!毙」媚锖芑顫姡澳阋强床簧衔耶?dāng)然不能開始了,我得立馬出去換別的姐妹?!?/br> 馬小樂心想這搞啥玩意,不就洗個腳么,還有啥看上看不上。他看看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長得很甜,但具體說哪兒好看,似乎又找不出來,但也找不出來難看的,反正五官搭配在一起就是個甜字,尤其是笑的時候,就跟初中生一樣?!靶辛?,不用換,就你了。”馬小樂盡量裝出老道的樣子。 “那好,您坐吧!”小姑娘指了指沙發(fā)。 馬小樂走了過去,大咧咧地坐下了。小姑娘端了小板凳,在木盆前坐了,彎腰伸手抄起馬小樂的腳,脫了鞋子再脫襪子,輕輕地放進(jìn)木盆里。 水燙燙的,很舒服。馬小樂閉上眼,頭枕在沙發(fā)上背上。不一會,小姑娘開始輕捏起馬小樂的腳脖子,然后慢慢下移,腳跟、腳弓、腳背、腳趾頭,一遍又一遍捏的馬小樂毛孔里都舒服。 輕捏過后,小姑娘力度加重,又是一波接一波,馬小樂有種骨頭被拆散了又重裝上去的感覺,爽得徹底。 洗過之后,小姑娘用毛巾把馬小樂的腳擦干了,又拿來一次性拖鞋,要他到小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