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成,不麻煩,職責(zé)的事情!”老王呵呵出去了,說先把車子開到樓下。 吳儀紅帶著馬小樂趕緊也下樓去,先到倉庫把一條帶過濾嘴的大前門塞到馬小樂懷里,“這煙就別露出去了,要說也說你自己買的?!眳莾x紅又裝了一盒在口袋里,然后伸頭看看,老王還沒來到,便又帶著馬小樂出去了,在倉庫旁邊站著。 老王開車來的時候,吳儀紅向他招招手。 “老王,小馬家里有事急需箱酒,里面沒買到,就先用倉庫的吧,等明年讓他補上。”吳儀紅示意馬小樂進屋去搬了箱酒,又從口袋里摸出那盒煙塞給老王,“老王,這事就你知道了,別說出去啊,雖然小馬日后會還上的,可畢竟影響不好?!?/br> “知道知道!”這事老王心知肚明,哪里會說出去,拿了煙就笑呵呵地上車發(fā)動響了。 “吳主任,謝謝了啊,還是剛才所說的,等有機會的啊?!瘪R小樂拉開車門,跨了一條腿進去,又回頭道,“機會多多嘛!” 吳儀紅嘴角露出一絲笑,很隱晦。直到車子拐出大院外,吳儀紅還是樂滋滋地自我陶醉著。 路上積雪太多,車子并不太好走。好在老王經(jīng)驗豐富,還算是順利地到達了小南莊村,不過時間已經(jīng)接近晌午了。 車子停在村中心大街,引來好多人看。 馬小樂覺得臉上很有光,拉開車門走出來時特意朝四周看了看,神氣十足。好一陣子,馬小樂才對老王說:“王師傅,你看時間不早了,喝兩杯再走吧,酒菜都準備好了!” “不了不樂,值班呢,說有事就有事,耽誤不得。”老王是啥眼色,看到馬小樂如此神態(tài),有心成他一回沒事,便走下車來,抱起那箱酒對馬小樂說:“馬秘書,你帶個路吧,我把酒給你送回去,順便認個門兒?!?/br> 馬小樂一看老王的眼神,沒有虛假之意,便不推辭了,昂首走在前面,穿過小巷子把老王領(lǐng)回家中。 村里的干部來個幾個,徐紅旗、高得勝,還有幾個生產(chǎn)隊長,在打撲克呢。范寶發(fā)、劉長喜都還沒來,顧美玉也沒來。 一進院門,馬小樂就從老王手里接過酒箱子,非拉著他等吃午飯不可。老王怎么也不同意,馬小樂見挽留不住,便要馬長根逮了只老母雞,要老王稍回家燉了吃。 老王開始不要,最后也笑呵呵地接過了,提到車屁股后頭放了進去,然后和馬小樂打了個招呼,鉆進車里就一溜煙地走了。 “小樂,官越做越大了啊,來來回回都有小車送了!”好熱鬧的村民上前搭著訕。 馬小樂聽得高興,掏出煙來散了一排,“哪里哪里,順路車呢?!?/br> “啥順路車啊,這冰硬雪厚的,還順路車呢,就是專門送你回來的么!” “就是,小樂你是不是怕咱跟著沾光吶!” …… 七嘴八舌的話,馬小樂聽了心里琢磨開了,娘的,被他們這么一說,以后回家還不好意思騎自行車了呢!看來吳儀紅這個女人還得處好了,回村就得讓她安排車子。 回到家里,牌場還在繼續(xù),不過劉長喜已經(jīng)來了,就缺范寶發(fā)和顧美玉。馬小樂對這兩個人還真是有點感冒:一個仗著女兒擺架子,一個舌頭又長又sao。可是他不能有任何表情啊,得耐著性子,要不顯得肚量太小了。 倒數(shù)第二個來的是顧美玉,穿了個印花的紅襖,馬小樂突然覺得她很俗氣,以前看她在村里是婦女主任,是高在上的,現(xiàn)在低在下了。馬小樂覺得不是因為他到鄉(xiāng)里工作的緣故,而是他更多地看到了顧美玉不上路的另一面。這一點,她比起柳淑英來真的是差很多很多了,一個很好的佐證就是,馬小樂對柳淑英,就是現(xiàn)在看她,還是那么典樸俏麗,沒有喧嘩與浮光,只有那份不變的恬美,永不褪色,靜謐而富有引力,隨時都會被她掠去。 眼前的顧美玉似乎很自賞,不知是因為地上積雪容易打滑的緣故,還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是眾人的目光所聚,走起路來竟也扭捏起來。 “喲,顧主任來了啊,先屋里坐去!”胡愛英見顧美玉來了,熱情地打著招呼。 “哎喲,這大過年的,要嫂子忙活了!”顧美玉客氣地哈哈著,進了屋子先看馬小樂一眼。這一眼,馬小樂算是明白了她走路為啥扭捏了,心思不正!可能是他早上在村頭的話刺激了她,在想好事呢。馬小樂看著顧美玉,想像著她在吳儀紅面前說他緊張不行的得意樣子,又瞅著她現(xiàn)在走路那假惺惺地扭捏的小樣,真想把她拖進里屋扒光了來一頓不間歇地猛抽。 馬小樂正想得解恨,范寶發(fā)進來了,肩上披著個二大衣,也不伸袖子,還端著個茶杯,跟大領(lǐng)導(dǎo)似的。 “哎呀,范支書,可把你等來了!”馬小樂很不情愿地滿臉帶笑迎上去。 “哎,沒法子,家里有點事,耽誤了會?!狈秾毎l(fā)一副反客為主的口氣,“看看人齊了么,開始吧?” “齊了,就等你范支書了!”劉長喜指揮高得勝與徐紅旗擺好了凳子,招呼著入座。 顧美玉一改往日的官架子,沒有立即上前,而是靠著馬小樂,最后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定了。 【121】 還想用手? 酒席開始,老規(guī)矩,馬小樂舉杯同飲兩盅。接下來就是相互敬酒了,范寶發(fā)穩(wěn)坐釣魚臺,只等著別人端起酒杯敬他。 這一點馬小樂有些看不過,可人家實力擺在那里了,女兒在市報社,未來的親家在市委宣傳部,那可不是一般的實力。就因為這關(guān)系,范寶發(fā)去鄉(xiāng)里開會在馮義善面前都不低頭。 “范支書,來,我敬你三杯,以前在村里多得里照顧了,心里頭感激著呢!”馬小樂不是倔頭子,直到曲意逢迎,人活著不就得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嘛,不能跟自己過去不,看著不順眼的東西,有時就得面帶微笑地去恭維著。 “馬秘書,哪有敬酒敬單數(shù)的,三杯?不行,再來三杯,六六大順,吉利?。 眲㈤L喜好鬧酒,就怕別人喝少。 酒桌上不怕喝多,就怕喝少了。劉長喜的話一出口,立刻引來一陣附和。馬小樂也想把范寶發(fā)灌倒,說行,六杯就六杯。范寶發(fā)在得意的頭上,哪有拒絕的道理,一氣呵成,六杯下肚。 眾人平時也對范寶發(fā)突如其來的目空一切有點兒反感,不就是女兒一下子躥蹦到市里了么,沒必要那么顯擺。所以,范寶發(fā)就成了灌酒的對象,大家找著理由向他敬酒,結(jié)果酒席還沒進行到一半,范寶發(fā)就歪了。 范寶發(fā)一倒,酒桌上立刻掀起了新的高潮,這才算是真正開懷暢飲了。 馬小樂作為主人,自是不能和劉長喜他們一樣,灌倒范寶發(fā)就萬事大吉了,他還得照顧一點,否則是說不過去的。 范寶發(fā)醉得的確太厲害了,臉色蠟黃,手腳冰涼??粗閯?,必須把他送回去上床捂著被子睡一覺。 可誰送呢,大家都喝得面紅耳赤,都不想抽身。馬小樂呵呵笑了,看來范寶發(fā)這老家伙是糊涂了,咋就混到這個地步了呢。為什么說好事會變壞事,范棗妮的事對范寶發(fā)來說是好事,可他沒把握好炫耀的尺度,結(jié)果疏遠了大家伙,成壞事了。 最后,馬小樂自己架著范寶發(fā)送他,顧美玉一看,機會來了,忙說跟著幫幫忙,也隨馬小樂去了。 范寶發(fā)的女人趙臘梅不在家,年初二,閑著沒事出去串門子了。 顧美玉掏了范寶發(fā)褲腰上的鑰匙,開了院門。馬小樂扶著范寶發(fā)進去了,顧美玉跟在后頭,猶豫了下,反身把門關(guān)緊了。 范寶發(fā)被馬小樂仍在床上的時候,跟死豬一樣,只是“呼呼”地喘著粗氣。 “給他脫衣服不?”顧美玉站在床邊,看著馬小樂眨著眼睛說。 “那得脫,起碼得把棉褲棉襖脫了,要不不暖和?!瘪R小樂開始拽范寶發(fā)的鞋子。顧美玉站著沒動,只是瞅著馬小樂忙活。 “顧主任,幫幫忙啊,咋傻愣地站著?!瘪R小樂被范寶發(fā)的臭腳熏得不行,遮著鼻子對顧美玉說。 “我,我怎么伸手,我是女人啊?!鳖櫭烙裱b起了淑賢。 馬小樂不聽倒好,一聽還來氣,你顧美玉不是假正經(jīng)么,是女人不能伸手,可站在旁邊看算啥?抬眼看了下,馬小樂感覺被灼燒了一下,顧美玉正勾勾地看著他,眼里要噴火。馬小樂這才想到那事上,看來顧美玉已經(jīng)是算計好的了,跟過來想美事呢。 馬小樂覺得眼前的顧美玉很可惡,當然,并不是她的sao浪,張秀花也sao浪,可人家張秀花怎么說也是個爽快人,人家想了就會直截了當?shù)卣f出來,成就成,不成就想個法子誘惑,誘惑不成就拉倒,多干脆。而顧美玉在這方面就差得太多了,明明想那種事情,可還遮著掩著,似乎很被動很無辜。 “馬秘書,你,你早上說你不緊張了,真的假的?”顧美玉扭扭捏捏地問。 馬小樂不知道顧美玉的舉止太做作了,做作得讓人極不自在,以前雖然也有點這種苗頭,可現(xiàn)在卻如此強烈。馬小樂想到了動物世界里那些求偶的雌性動物,屁股底下放出sao味來,羞答答地在雄性面前繞著,就等著被爬個半死了。 想到動物,馬小樂心里陡然升騰起一股帶著點歪壞欲望,這股欲望在摻有酒精的血液飛速奔涌,走遍全身。 “顧主任,我看你是發(fā)sao了是不?”馬小樂說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哎呀,馬秘書,你,你說啥啊?!边@話似乎讓顧美玉很受用,竟然兩手搓著,扭了下屁股。 這個舉動讓馬小樂有些受不了,他原以為顧美玉會氣嘟嘟的,可沒想到還這么發(fā)賤?!昂俸?,顧主任,我看你是欠cao了!”馬小樂的膽子更大了,說話更加沒有遮攔。 “你,你看你是咋說的啊?!鳖櫭烙袼坪醣惶魟恿似饋?,像受困的洪流一樣被慢慢挑開發(fā)泄的口子,“咋了,你想cao我?。俊?/br> 馬小樂腦袋一陣懵,嗡嗡作響,他想到了顧美玉下面那又厚又大的那兩片,怪異!怪異的東西弄起來是不是會有另一番滋味呢?想法在頭腦里快速打著轉(zhuǎn)子,一下沖散開了,頓時馬小樂全部的想法就是騎了這個發(fā)sao的顧美玉! “來,顧美玉!”馬小樂直呼其名,伸手拉著顧美玉站到床邊,“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還緊不緊張吧!”說完,把手插進顧美玉的衣服下面,徑直去解她的褲腰帶。 “這,這個地方不行啊?!鳖櫭烙窦贝俚刂噶酥柑稍诖采系姆秾毎l(fā)。 “沒事,他一時半會醒不了?!瘪R小樂手上絲毫沒停下來,顧美玉也沒有任何的阻攔,反而掀起衣服來,讓馬小樂看著解,“瞅好了,別拉成死扣啊?!鳖櫭烙裣笛澴拥难鼛Т虻檬腔罱Y(jié),她怕馬小樂拽錯了頭成了死結(jié),那樣解起來可就要費點事了。不過這種錯誤馬小樂哪里會犯,在張秀花和柳淑英身上都解了多少回了。 解開了。 顧美玉放下了衣服,“馬秘書,其實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不知為啥,一想到你要用那玩意兒,我就不自在了?!?/br> “用手習(xí)慣了,是不是還想用手?”馬小樂想挑逗下,直起腰停了手,看著顧美玉揚了揚手。 【122】 辦,正事 “用手?呵呵,用手我還等到現(xiàn)在么!”顧美玉抓了抓棉褲,“馬秘書,還磨蹭啥,不如到我家了,你看這里怪不方便的。”顧美玉指了指鼾睡的范寶發(fā),“指不準趙臘梅一會還回來呢。” “不會?!瘪R小樂嘿嘿笑著,“趙臘梅知道范寶發(fā)喝酒去了,去處串門一時半會回不來的?!?/br> “可我看著范支書在旁邊不舒服啊,雖然他啥也不知道,可我這心里頭還是怪怪的?!鳖櫭烙袷肿ッ扪澆凰墒?,有點焦促。 馬小樂也覺得不是個順暢的事,他范寶發(fā)要是換成女的就好了,就像上次在過院子里,田小娥爬上他的床,柳淑英躲在糧囤后頭,那感覺就不錯?!斑@樣吧,顧美玉,咱到西屋去,省得看見這死老家伙硌心!” “行行!”顧美玉求之不得地點著頭,跟著馬小樂來到了西屋。 西屋是范棗妮住的,收拾的很干凈。馬小樂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清新的味兒,這種味兒他曾經(jīng)在金朵身上聞到過,也許這就是大姑娘的味道,不是女人的味道。馬小樂嘆了口氣,也許今后就聞不到這個味兒了,想她范棗妮今年春節(jié)都到市里對象家過年了,指定是被那男人給騎了,哪還能有這種清新的味兒呢。 “哎呀,馬秘書,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嘆啥氣啊?!鳖櫭烙袼砷_了手,棉花向下滑去,粉紅色的薄襯褲露了出來。 馬小樂的心思還在范棗妮身上,他看了看床前的桌子,上面有很多書,這讓馬小樂心生一陣酸楚,當初自己咋就沒好好上學(xué)呢,他羨慕范棗妮書讀得多。再看看床,是木床,很結(jié)實的那種,還架了一頂淺藍色的蚊帳,蚊帳上方鋪了一層報紙,可以擋住屋頂上落下來的灰塵。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被一個大床單蒙著??梢韵胂螅绻稐椖菰诩疫^年的話,每天晚上都會攤開這帶著香味的被子,赤著小腳,興許腿上也脫得光溜溜的,不穿襯褲,鉆進被窩里一會就能熱乎起來,烘出陣陣純凈的馨香來。 “馬秘書,咋了,出神的?”顧美玉的腿被落下的棉褲拌著,很不方便地走到了床邊坐了,“這咋弄???” “咋弄,就站著弄!”馬小樂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顧美玉,覺著體內(nèi)那股斜勁更強烈了,他覺得眼前的顧美玉不僅僅是顧美玉,是兩個人的合體。 “來!”馬小樂上前一步,把顧美玉拉了起來,又把她推轉(zhuǎn)過身去,“彎腰,兩手撐在床上!” 馬小樂強硬的口氣讓顧美玉感到很刺激,有種被強烈征服的感覺,那是她從未有過的。顧美玉在家里頭像是女皇,因為男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字,沒有那種事,都得看顧美玉的臉色,只有她需要的時候,才會興奮而有些笨拙地爬到顧美玉的身上。此刻,顧美玉被馬小樂命令著,她的確有種異樣的刺激。 “是這樣么?”顧美玉彎下腰兩手按在了床沿上,屁股撅得老高老高,回頭看著馬小樂問。 這個姿態(tài)實在是太放蕩了,放蕩的有些讓馬小樂難以忍受。 “對,就這樣!”馬小樂伸手扒住顧美玉的襯褲,“歘”地一聲,連同粉紅的小褲衩一起拽了下來,顧美玉“哎呀”一聲,用一只按住了屁股,她有些不好意思,還從來未曾拿光屁股這么對著男人呢。 雖然天天在村部里坐辦公室,可顧美玉的屁股并沒有變板,白皙嫩滑不說,還圓溜溜的,手一拍上去滿屁股的rou只哆嗦。 也許是習(xí)慣了,馬小樂伸手想顧美玉底下摸過去,又大又垂的兩片依舊如故?!榜R秘書,說不用手的,咋還用了?”顧美玉扭過頭看了看馬小樂的襠部,似乎是有點變化,不過她還不確定,于是抬頭用渴望的眼神對馬小樂說,“不會還是緊張著吧?!?/br> “緊張?”馬小樂“啪啪”對著顧美玉的屁股就是兩下,“我是看你有沒有出水的!”說完,開始解褲腰帶,很快就把那跟引以為豪的家伙抽了出來。 顧美玉一看,樂得要暈過去了,心想自己底下那又厚又大的怪東西終于找到對頭了,這次肯定不會嫌短嫌細了。顧美玉因為底下有點特殊,總是嫌棄他男人的話兒不夠粗大,每次都不能讓她盡興。“出了出了,早就出水了,還沒進這個屋子就出了呢!”顧美玉擺動著屁股,迫不及待地等著馬小樂一往直前。 馬小樂也確實沒了啥耐性,眼前的顧美玉讓他有種要瘋狂報復(fù)的沖動,當然也有一種異樣的占有欲?!邦櫭烙衲憧傻谜竞昧耍瑒e撐不住腿??!”馬小樂上前半步,熟練地拱了起來。 “哎呀哎呀,你可得慢點!”顧美玉似乎這才感覺出了馬小樂的巨大,剛才她低估了馬小樂的實力。可是現(xiàn)在馬小樂哪里還聽她的,反正通道滑暢沒有打頓的地方。 范棗妮那結(jié)實的小床開始搖晃起來,愈來愈劇烈。顧美玉撐床的手也變成了肘部,再后來干脆整個上半身都趴了下來。馬小樂嘴里總是重復(fù)著:“叫你還說我緊張、叫你還說我緊張……” 顧美玉在脹痛中不斷積聚著快感,就像熱油鍋里抓鋼镚,疼并快樂著,而且這種快樂的堆積,最終把她拋了起來,“馬秘書,我我完了!”隨著一聲徹叫,顧美玉像掛在屋檐上斷落的冰錐,通體發(fā)硬,只是滑行在空中的剎那,不一會便碎成些揉碎的顆粒,癱亂成一堆了。 有時被征服完全就是種享受不可取代的享受。當顧美玉拖拉著屁股走出范寶發(fā)家院門的時候,心里在感謝小南莊村竟然出了個馬小樂,雖然她下面因遭受他野蠻的入侵而帶來的灼辣感覺并不舒服。 馬小樂隨后也出來了,臨走前還到范寶發(fā)床前給他拉了拉被子,免得凍出毛病來。 馬小樂抽著煙,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顧美玉已經(jīng)在酒桌上活躍開了,頻頻舉杯,結(jié)果搞得劉長喜他們個個都嘴皮麻舌頭硬,磕磕巴巴滿嘴酒氣地說著冒火星子的胡話。尤其是副村長丁建設(shè),因為沒能當上村長的那一肚子的牢sao,都發(fā)了出來。丁建設(shè)發(fā)牢sao,劉長喜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言語間不免也有些沖撞。 “小樂,看看就算了吧?!币恢痹谠钗堇锏鸟R長根見馬小樂進來,趕緊走到院子攔住他說,“都喝成這樣了,不能再喝了,都得送回家去,要不都借著酒勁吵鬧起來,那可不是件好事?!?/br> 馬小樂想想也對,趕緊進屋讓還算清醒的幾個生產(chǎn)隊長攙扶著,把他們各自扶回了家。 顧美玉也走了,歇了這么大一會了,腿腳還是不利落,不過畢竟也算是內(nèi)傷了,不可能恢復(fù)那么快。馬小樂把顧美玉送到院門外,嘿嘿笑著,面色中帶著一絲報復(fù)的快意。顧美玉不在乎,她只在乎剛才馬小樂的粗暴給她帶來的從所未有過的快感。 “馬秘書,我也走了,你回去吧。”顧美玉夾著屁股,一扭一捏地走了,不過這次可不是裝出來的。 送走了酒客,馬小樂心情總體上不錯,和馬長根胡愛英道了別,哼著小調(diào)去果園了。 臨出門前,馬長根喊住了他,說既然那小狗鞭把事情都解決好了,看看啥時也該娶個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