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入田盯著馬小樂的背影看了半天，喉嚨一動，“***娃，讓你窮得打一輩子光棍！”

    馬小樂來到二愣子家里，二愣子不在，只有柳淑英在拾掇院子。馬小樂望著柳淑英，想到剛才在橋頭上二愣子的話，頭腦里老是浮現(xiàn)著柳淑英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叫喚。他看那省略號書上寫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柳淑英在自慰，沒有男人睡的時候，自己摳摸自己，也很帶勁，而且這個時候只要有男人出現(xiàn)，女人就會十分受用。

    “小樂你想啥呢？”柳淑英停下手中的掃帚，問發(fā)呆的馬小樂。

    “啊，沒想啥，我去找小康了。”說完，馬小樂就跑走了。

    一上午，馬小樂十分賣力地為二愣子逮蝦子。二愣子樂得合不攏嘴，直說馬小樂好。馬小樂對二愣子說，那晚上看電影的時候一起看，二愣子說行。

    每次放電影的時候，放映員都是半下午到，理好了布熒幕，安置好放映機(jī)，然后就去村長家喝酒吃飯，直到天黑時才心滿意足地到電影場開放。

    馬小樂是在期盼中等到了天上黑影。馬小樂知道，每次放電影時柳淑英都會和二愣子在一起，怕他被外村人欺負(fù)，所以他才要二愣子和他一起看，這樣他就可以*近柳淑英了。

    電影開始了，馬小樂如愿以償?shù)刈搅肆缬⑸磉?，他喜歡問柳淑英身上的肥皂香味，她身上的味總是很清爽，不像其她的女人，腋窩里時常會冒出難聞的汗酸味。

    柳淑英看電影很專注，電影放的是《人生》，馬小樂覺得沒啥看頭，老打柳淑英的主意，總盼著停個電或者刮大風(fēng)把熒幕桿子吹斷什么的事情，那樣他就可以趁著混亂摸上幾把。就為這，他甚至放棄了朝外村來看電影的大姑娘堆里鉆的難逢機(jī)遇。

    然而事實讓馬小樂十分失望，啥情況也沒有，直到電影散了，一切秩序都很正常。

    馬小樂在電影廠徘徊了很久才往村南走去，果園里才是他的歸宿。不過馬小樂很想去二愣子家，他想聽聽柳淑英是怎么叫喚的，最好再看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幾眼。

    想法就是想法，不行動永遠(yuǎn)不能變?yōu)楝F(xiàn)實，馬小樂在最終還是一個人回到了果園，帶著十分郁悶的心情頹廢地睡去。

    不過一大清早馬小樂就巨大的吵雜聲被驚醒了，門口的大黃狗更是驚慌失措地亂叫起來。一伙人拿著扁擔(dān)、繩子徑直竄進(jìn)了院子，“把這個強(qiáng)jian犯給綁了！”

    馬小樂迷迷糊糊中就被五花大綁起來，看著眼前兇神惡煞般的人，一時懵了，他看到了村長賴順貴也在其中，還有村里的幾個干部?！按彘L，我咋的了，綁我干嘛？”

    賴順貴一臉的無奈，同時又有點幸災(zāi)落禍的樣子，“小樂，你怎么就不學(xué)好呢，好好的把人家一個大姑娘給糟蹋了。”

    馬小樂一聽更糊涂了，“我糟蹋誰了，我糟蹋誰了，你們冤枉好人！”馬小樂掙扎著，但無濟(jì)于事。

    “把他送到派出所去，這個***娃，無法無天了！”一個陌生絡(luò)腮胡面孔對這馬小樂吼道，“竟然敢強(qiáng)jian我閨女，你吃雄心豹子膽了，你不問問這十里八村的，誰敢在我頭上動土！”

    “我沒強(qiáng)jian你閨女，你胡說！”馬小樂瞪著血紅的眼睛說，他已經(jīng)由迷糊變得憤怒了。

    “還他媽嘴硬！”絡(luò)腮胡一捋袖子，“給我?guī)ё?！我早就向派出所報案了！?/br>
    馬小樂被推搡著離開了果園，這時聞訊趕來的馬長根和胡愛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你們?yōu)槭裁醋ト?，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絡(luò)腮胡一見，問賴順貴：“他們是誰??？”

    “馬小樂的爹媽?！?/br>
    “哦?！苯j(luò)腮胡把臉轉(zhuǎn)向馬長根和胡愛英，“我是山口子村的龐大虎，你們的孩子把我閨女給糟蹋了，現(xiàn)在我抓了他去派出所！”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小樂糟蹋了你的孩子？”

    “證據(jù)？”龐大虎一聲冷笑，“這還需要證據(jù)么？我到村里一問就知道了，你們村就數(shù)你們家孩子不規(guī)矩了，而且我孩子是在村南被糟蹋的，肯定是你們家孩子看完電影回果園時辦的事！”

    “我沒有，我沒有！”馬小樂掙著雙臂，眼睛要出血。

    “叫也沒用！”龐大虎一揮手，馬小樂就被架著朝前走。

    馬長根一見著急了，跑到連順貴面前，“村長，我求求你了，別讓他們帶走小樂，小樂是不會做那事的?！?/br>
    賴順貴兩手一攤，“長根，不是我不想幫小樂，可他……這事實在是說不清啊，我也沒辦法，要不到后來我還得吃不了兜著走?！?/br>
    胡愛英眼看沒辦法，上前一把抱住馬小樂，“誰也不能帶走小樂，憑什么說他犯了強(qiáng)jian罪！”

    正在大家吵鬧不止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了警笛聲，大家伙都停住了。

    派出所的王所長帶著兩個民警過來了，“干什么干什么，誰綁的人？”王所長問。

    “我！”龐大虎大聲說，像是在邀功。

    “胡鬧！”王所長一聲吼，“解了，快解了，誰給你們權(quán)力幫人的？”

    “這……”龐大虎一愣，沒了話語。

    “事情還沒搞清楚，怎么能隨便綁人？”王所長道，“做事得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不能隨便抓人。這個事情我們派出所會處理的，你們都給我回去！”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南莊村的人幾乎都來看熱鬧了。

    當(dāng)人群散去的時候，一個說法悄悄傳開了。原來村長的女人張秀花在人群中說那事指定不是馬小樂干的，因為聽說馬小樂那玩意兒不行，軟溜溜的跟面條似的，怎么可能糟蹋人家？那除非是用手，否則不可能。

    兩天后，真正的強(qiáng)jian犯逮著了，是錢入田，他還沒來得及去買媳婦就忍不住了，放電影的當(dāng)天晚上，他蹲伏在村南的橋頭上，等到了一個獨行的大姑娘，結(jié)果上去一捂嘴巴，把人家拖進(jìn)了齊腰高的黃豆地里。

    馬小樂應(yīng)該是平反昭雪了，可是另一個可怕的事情卻愈來愈讓他難以接受，幾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玩意不中用。

    【012】 鉆進(jìn)黃豆地

    馬小樂受到了打擊，干脆躲在果園的屋子里不出來，胡愛英天天給他把飯送到床頭。馬長根也高興不起來，要知道這事傳出去，那馬小樂找媳婦可就難了，誰愿意把女兒嫁給他守活寡呢。

    其實馬小樂這幾天心里都在想一個人，張秀花，就是這個大sao貨把事情給說出去了，弄得他沒臉見人。本來他想把張秀花勾引他的事說出來，但想想這樣可能會誤認(rèn)為是編造故事來報復(fù)張秀花的，會越抹越黑。

    馬長根最后對馬小樂說，人總歸得活著，這樣算個啥，以前的太監(jiān)還賊有出息呢。最后馬長根問之前那玩意兒是不是就不中用。馬小樂說不是，就是前幾天在范寶發(fā)家喝酒受到了范棗妮的驚嚇，之后就不行了。

    馬長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這可就難嘍。”

    胡愛英問有啥難的，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到醫(yī)院看看不就得了。馬長根說那可不行，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治好小樂的病，得需要范棗妮作引子來配合，要她脫光了勾引小樂，興許小樂就能正常起來。

    “得了吧，那范寶發(fā)能讓她閨女那么干??？”胡愛英皺著眉頭說。

    “好像不能?！瘪R長根點了點頭，又對馬小樂說，“小樂，我看過陣子忙完秋收，你還是得出去打工，離開這里一段時間，把這事給忘，沒準(zhǔn)又能行了。”

    “我看也中！”胡愛英使勁點著頭。

    馬小樂六神無主，聽著也有點道理，說那行，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到廣州深圳去，離村里遠(yuǎn)遠(yuǎn)的。馬小樂同意出去打工，但不同意回村里。馬長根和胡愛英沒辦法，只好同意，每天都把飯菜送過來給他。

    馬小樂天天呆在果園里，悶得很，除了二愣子想吃瓜果時會來，別的就再也沒人和他說話了，唯一能和他相伴的就是大黃狗了。馬小樂每天都帶大黃狗在果園附近轉(zhuǎn)悠，果園周圍都是莊稼，就連南面的小山坡上也被種滿了玉米花生和黃豆。

    這天上午，馬小樂又帶著大黃狗出去轉(zhuǎn)悠。天氣很熱，曬得玉米葉子都有點耷拉了，田地里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向上翻滾。這種天氣給莊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兒被拔下或者被鋤頭鏟斷，一會就能被太陽曬死。不過像玉米、花生、黃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長成了，青草已經(jīng)不能影響它們生長了。但是蕓豆還沒長成，地里的草還是要除的。然而這年頭人人都會享受，幾乎沒有人愿意冒著烈日到蕓豆地里除草了。

    馬小樂戴著個斗笠，拿著個蒲扇，和大黃狗沿著地頭的小路漫無目的地走著，不想?yún)s碰到了二愣子，他正歪著頭氣呼呼地往村里走。“二愣子，咋了，誰惹你生氣了？”馬小樂有一句無一句地問。

    “惹了，都惹了！”二愣子腳步根本不停。

    馬小樂閑著沒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誰惹你了？”

    “我娘，還有那該死母狗阿花！”

    “呵呵?！瘪R小樂一樂，“她們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鋤草，我和阿花跟著來了，現(xiàn)在我要回去，娘讓我一個人回，我要帶阿花走，可它嫌熱，躲在玉米地里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倍蹲又活櫝白?，頭也不回。

    馬小樂卻停下來了，想想不錯，二愣子家有塊蕓豆地是在果園東北角那地方，他去過，旁邊就是一大片玉米地，還有黃豆地。馬小樂看著二愣子走遠(yuǎn)了，心里卻琢磨起了壞事，他想偷偷把大黃狗帶過去，讓它爬二愣子家的阿花，看那柳淑英怎么辦。

    “八成是拿鋤頭把阿黃打走?！瘪R小樂尋思著?？刹还茉趺粗?，總得去捉弄下。

    馬小樂帶著大黃狗悄悄想果園東北角走去，邊走邊示意大黃狗不要出聲。馬小樂遠(yuǎn)就看到柳淑英也戴著斗笠在蕓豆地里鋤著草，他看看四周，帶著大黃狗彎腰鉆進(jìn)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斷向柳淑英*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guī)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yuǎn)，馬小樂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發(fā)現(xiàn)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馬小樂趴下來鉆進(jìn)了黃豆地里，濃密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迷幻大網(wǎng)，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里看卻是茫然一片。

    馬小樂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大黃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花。大黃狗“呼”地一聲就躥了出去。馬小樂趕緊剝開黃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沒一會，就到了柳淑英旁邊。此時，大黃狗正在前頭伸著鼻子聞阿花的屁股呢，阿花顯然也是春情大發(fā)，翹著尾巴任由大黃狗嗅著。

    這一切可是在柳淑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舉起鋤頭要趕大黃狗，結(jié)果大黃狗瞪眼盯著她，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把柳淑英給嚇著了，不敢在趕了。

    柳淑英開始還不以為然，可當(dāng)她看到大黃狗肚子底下紅通通的大家伙時，愣了一下，趕忙將臉轉(zhuǎn)了過去，可沒過幾秒鐘時間，竟然又偷偷轉(zhuǎn)過頭看了起來。柳淑英看得很警覺，她往四周看了看，確信附近沒有其他人后，便盯著大黃狗和阿花使勁瞅。

    大黃狗顯然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兩只前爪緊緊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來的大玩意兒，像發(fā)了怒似的的顫抖著。隨著大黃狗屁股的向前推進(jìn)，那大玩意兒也翹著頭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黃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縫子。只見大黃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進(jìn)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嗚”地一聲，似是很舒爽。家伙剛進(jìn)了一半，大黃狗就像痙攣一樣，瘋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聳了起來。

    柳淑英身子動了一下，馬小樂看到她渾圓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聲，一股熱血在體內(nèi)沖撞了起來。

    太陽的光毒辣辣地噴向大地，黃豆地里活脫脫就像一個蒸籠，馬小樂惹得渾身冒汗，但也只好忍著不動。此時柳淑英轉(zhuǎn)了個身子，面對著交配中的大黃狗和阿花蹲了下來……

    【013】 別拿手頂我小肚子

    大黃狗的抽動還在高頻率地進(jìn)行著，不過偶爾會停下來歇息一下。

    蹲下來的柳淑英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繃緊的前胸。馬小樂看得真切，柳淑英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圓又鼓，估計摸上去應(yīng)該比張秀花的要過癮。

    大黃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聳動機(jī)，雖然它的抽動稍微有點減緩，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從阿花身上下來。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大黃狗怎么折騰，它就是不移窩，好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兩條后腿中間。

    馬小樂看到柳淑英的臉漲紅漲紅的，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她還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兩腿中間磨蹭著。

    馬小樂覺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動了動身子，結(jié)果弄得黃豆秧一陣晃動。柳淑英警覺地朝這邊看了看，馬小樂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驚，柳淑英很快就把目光投降了大黃狗。但稍微過了一會，她便站了起來，朝馬小樂藏身的黃豆地旁邊的玉米地里走來。

    馬小樂摒住呼吸，就怕被柳淑英察覺到?？墒橇缬⒅活櫯ゎ^看著大黃狗，根本沒在意馬小樂這邊。柳淑英探腰進(jìn)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稈下停住了，她放下鋤頭，將斗笠摘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邊上一坐，伸開了雙腿。

    這個角度一點都不耽誤馬小樂看她，而且因為離得近，還更清楚了。柳淑英眼睛還直盯了大黃狗那出出進(jìn)進(jìn)的家伙，忍不住又將手放到了兩腿之間，來回揉磨起來。

    這時的馬小樂，身上就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在加上十足的悶熱，簡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動彈。柳淑英此時完全已經(jīng)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斷加速，嘴里也開始“哼哼唧唧”地發(fā)出了聲音。

    難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馬小樂心頭一顫，這可是個好機(jī)會！可是想想自己那硬不起來的玩意，立刻又蔫巴了。

    柳淑英的頭開始后仰了，眼睛也瞇了起來，叫聲也越來越大，那叫聲就像錐子一樣直鉆馬小樂的耳朵，錐得馬小樂渾身的血要沖了出來?！安恍校蒙先?，哪怕摸摸柳淑英的大奶子也好！”馬小樂不斷對自己說。此時馬小樂已經(jīng)憋住了，再加上黃豆地里蒸籠的效果，馬小樂就像火山爆發(fā)一樣，“呼”地一聲從黃豆地里跳了出來，直撲向玉米地里的柳淑英。

    柳淑英顯然是驚呆了，眼睛直直地望著馬小樂，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馬小樂先開口了，“阿嬸，我……我想摸你！”

    柳淑英回過神來了，一下把手從兩腿中間拿開，“小樂，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剛來一會，我看到你在這里，忍不住就跑過來了?！瘪R小樂支吾著，走到柳淑英身邊蹲了下來，“阿嬸，……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讓我著迷了。”馬小樂說著，伸出手朝柳淑英的胸前摸去。

    “小樂，這可不行，你老實點?！绷缬⑴ぶ碜?，抓住馬小樂的手說。

    “阿嬸，我求求你了，給我摸一下吧，我做夢都想摸你！”馬小樂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柳淑英的奶子上。

    “啊!”柳淑英一聲輕呼，“小樂你……你不學(xué)好……”

    馬小樂哪里聽得進(jìn)去，只顧揉著柳淑英軟中帶著韌勁的奶子。柳淑英似乎失去了勁頭，馬小樂又將另一支手抽了出來，兩手同時捂住了她的兩個大圓球，“阿嬸，你的奶子可真好……”

    柳淑英閉著眼，抿著嘴巴不說話，但呼吸非常急促。馬小樂越摸越起勁，力氣越來越大。柳淑英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兩只胳膊撐在身后。這下馬小樂就更得意了，干脆把柳淑英卷起來的兩腿拉直并攏，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樂……”柳淑英囁嚅著，“親親阿嬸……”

    聲音很輕，但馬小樂卻聽得真切，一下一下解開了柳淑英衣服上的紐扣，看到了粉紅色的奶罩子。馬小樂急呼呼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阿嬸，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還沒下來，柳淑英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開它?！?/br>
    馬小樂慌忙把兩手抄到柳淑英背后，磨蹭著解紐扣。此時馬小樂的嘴巴剛好拱在柳淑英的奶子中間，“阿嬸，你身上的味真好聞?！?/br>
    柳淑英并不答話，見馬小樂半天還沒解開扣子，便探身將馬小樂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來，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紐扣就開了。馬小樂很容易地就將奶罩拉了下來，他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猛地伸頭張開嘴……

    柳淑英啊地一聲，又將兩手撐在了身后。馬小樂就像小野豬進(jìn)了紅薯地，那個一頓好拱，拱得柳淑英不斷甩著頭，咬著嘴唇。

    馬小樂也拱得忘乎所以，渾身的勁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樂，別把手頂在我小肚子上?！绷缬⑻蛄颂蜃齑秸f。

    馬小樂張嘴放開柳淑英，說：“阿嬸，我沒放手啊，都在你身后呢！”說完，兩手拍打了一下柳淑英的滑溜溜的脊背。

    “那是啥玩意兒，硬梆梆的頂著小肚子，頂?shù)梦乙瞿颉！绷缬⒅逼痤^向下看。這一看不要緊，柳淑英“啊”地一聲驚叫，“小……小樂，你那大玩意兒怎么豎起來了？！”

    馬小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低頭一看，也“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同時跌坐了下來，“阿嬸，我……我又行啦，又管用啦！”馬小樂一下解開褲腰帶，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話兒，高興得閉上了雙眼，“我又行啦，又管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