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極樂堯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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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怎么可以同時施展這么多符咒,難道不需要咒語的嗎!”彰泰不斷的抵擋。 手中的亢龍锏更是已經(jīng)揮舞出劇烈的風(fēng)聲,白霧明顯跟不上產(chǎn)生的速度了的。 開玩笑,二三十二三十的符咒,或許他可以抵擋住,但是我這可是一沓一沓的扔,每一沓都是上百的符咒。 就算是在來兩個道兵也抵擋不住。 終于彰泰手中的亢龍锏,在我的連番轟炸中斷成了兩截。 剩下的符咒,也直接全都砸向了他的身體。 煙塵四起。 我走到被符咒砸出的大坑里面,伸頭看了一眼。 咦。 看來下手還是有點重了,都快看不出人形了。 “柳微勝!” 隨著我走出了擂臺,道官也宣布我贏了。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入十六強了。 接下來在贏一場就行了。 離開擂臺后,我往天師閣樓那邊走。 因為還不是道兵,這第二界在沒有人帶領(lǐng)的情況下,我是不可以擅自亂走的,所以也只能去天師閣樓。 還沒進入閣樓,身后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柳微天師請留步?!?/br> 我回頭看去,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孩童,他身穿黑色小道袍,頭上扎著一個沖天辮。 “你叫我?”我指著自己說道。 “嗯,這是我們司尊送給你的禮物?!闭f著小道童把盒子遞給了我。 “有緣再見?!焙凶咏o了我之后,他就在直接消失了。 什么呀,就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問呢,這家伙居然就直接走了。 我納悶的抱著盒子走進了天師閣樓。 他剛才說司尊?那豈不是這禮物是道司送的。 我有點興奮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想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我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面。 隨后打了開來。 打開后,里面放著的是一根黑漆漆的骨頭,骨頭拿在手中質(zhì)感很好,盡然有一種金屬感。 “這是……” 我仔細的回想著腦海中的天靈地材。 很快就想到了一樣?xùn)|西。 這好像是龍魚骨。 龍魚,是一種生活在大海的深海魚。 這種魚性格暴虐,具有很強的攻擊性,但是卻躲在海底的狹縫里面。 傳聞中,龍魚一輩子會有一次浮出海面的時間,那就是臨死的時候。 龍魚一旦察覺到自己要死了之后,就會奮力往上游,直到游出海面。 而短暫的停留后,它就會再次扎入海底。 龍魚不同于其他生物,他的骨頭里面有一種極其特殊的礦物質(zhì),十分的堅硬,是打造武器的利器。 但是太很難捕捉了,人想要捉住龍魚,也只有它浮出海面的這一次機會。 這道司為什么送我這么珍貴的東西,普通人不知道這龍魚骨的價值,但是我卻十分的清楚。 算了思前想后,我也不管了,不過既然得到這樣?xùn)|西,那么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做出相對的寶具。 晚上孫柏又約我吃飯了,他告訴,我現(xiàn)在的名氣特別大,屬于天師中比較被看好一類。 “對了,我?guī)愠鋈プ咦甙?,你這幾天一直待在道家應(yīng)該很悶了吧。”孫柏說道。 “嗯,有點吧,但是可以出去嗎?”我說道。 “有我在,放心吧。”孫柏笑著說道。 很快我們就下了山,好久沒出來逛逛了,一時興起,我去了很多燕京的名地。 好好孫柏有車,我們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不過很快在我們經(jīng)過一個小道的時候,一輛車朝我們撞了過來。 “腦袋好痛?!?/br>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終于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只覺得腦袋發(fā)昏,隱約的還有一些疼痛。 我躺一張席夢思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 很快我就從昏沉中清醒了些許。 也恢復(fù)了一些記憶。 是被迎面而來的客車撞擊之下,產(chǎn)生的沖擊給擊昏過去的。 這里是哪? 抬頭看去,我面前的墻壁上寫著極樂堯三個字,旁邊是印著一朵艷麗的牡丹花。 極樂堯,這不是之前在十里營遇到的那個組織嗎? 說什么邪魅的天堂。 我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是一個宅房,樣式有點老。 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土耳其織錦。 四周的架子上也放著一些古董玩物,用于裝飾房間。 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按照我最后的記憶,我應(yīng)該在車禍現(xiàn)場才是,而不是這么一個裝潢典雅的小屋子里面。 雖然渾身都是干干凈凈的,但是我沒有感覺到一絲開心,整個這件事都透著詭異。 房間沒有窗戶,密不透風(fēng),燭臺上的燭光給人的感覺很壓抑。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的背包已經(jīng)不見了,不僅如此。 我的至邪還有幸運吊墜全都不見了。 其他還好,寶具可不能丟啊。 “有人嗎?”我試著朝周圍喊了一聲。 沒人回答我。 屋子里面靜悄悄的,依舊是一點聲音沒有聲音。 不過我面前的門去在我喊完話后,吱啦一聲打開了。 露出一條漆黑的通道,通道深不見底。 但遠處隱約間有燭光閃爍。 這是要我過去的意思嗎? 我有點猶豫,看向那個燭光的方向。 現(xiàn)在我只有兩個選擇。 一是待在屋子里面,等待有人出現(xiàn)。 二就是踏出房門,走進這條通道。 思前想后,我決定搏一搏,順手抄起一個青銅小鼎,邁腳踏入黑暗的通道。 走過漫長的通道后,來到了光源之處。 映入眼前的依舊是一個昏暗的房間。 房間不大,只有幾平方米。 屋子的中間放著一盞紅燭,和一個插著三只牡丹花的花瓶。 燭光下的牡丹花,異常的妖艷。 而我讓我毛骨悚然的是。 在這昏暗的房間內(nèi),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正坐在梳妝臺前,背對著我梳頭發(fā)。 我進來是有動靜的,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 只是重復(fù)緩慢的梳頭。 “你是誰?這里又是哪?”我鼓足了勇氣小心的問了一句。 女人沒有理我,依舊在梳著頭。 但是我明顯感覺她手上的速度快了很多。 我壯著膽子走了過去,想要看看她的臉。 我每走進她一步,她梳頭發(fā)的速度就快上了些許。 就在走到她面前的時候。 房間的燭火猛然鄒滅了!隨后又再次亮了起來。 原本背對著我梳頭的女人,突然正面對著我!??! 雖然是正面對著我,但是秀長的頭發(fā),遮住了她整個臉龐,我依舊看不清她的樣貌。 最詭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從白衣服化成了鮮紅的長裙??!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后退了幾步。 這太詭異了。 我不由的緊握住青銅小鼎,眼睛朝后方的通道看去,心想只要情況不對,就立刻跑路。 房間本來就不大,這后退幾步,我不由的撞到了桌子上。 疼痛間,我瞟了一下眼桌子。 桌子上面不知何時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信封。 而桌子上面原本三朵鮮艷的牡丹,只剩下了兩朵依舊嬌美。最左邊的一朵已經(jīng)枯死了,好像于是著什么。 怎么會有信封?剛才還沒有的。 猶豫了片刻后。 我毅然的拿起信封。上面印著一朵金色的牡丹花,牡丹花下面寫著幾個字母。 playagame(玩?zhèn)€游戲) 看到這里,我已經(jīng)明白,我之所以出現(xiàn)這,是有人把我送過來的。 雖然我不知道我幕后的主使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要想出去的話,似乎只能按照他說的做了。 進行一場游戲! 我打開信封。 信封里面裝著一把鑰匙,和一張紙。 看到鑰匙后,我本能的以為這是可以打開我手上枷銬的鑰匙。 試了試,并沒有打開。 奇怪了,對方到底想要往什么有意思。 于是我又看了一眼紙張上面的內(nèi)容。 紙張上的內(nèi)容上只有一句話。 想活下來,就不要看眼睛。 “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紙上寫的內(nèi)容,我開始思考上面的意思。 是指讓我不要看這個女人的眼睛嗎? 不過不管如何,我還是先找到逃出去的辦法吧。 鑰匙既然打開我手枷鎖的鑰匙,那就是說明這個房間里面有什么東西,需要鑰匙來打開。 我仔細的掃視著房間。很快我就注意到了女人腳旁邊有一個鑰匙孔。 我看了一眼鑰匙孔的形狀,又看了一眼我手中鑰匙的形狀。 很明顯我手上的這把鑰匙就是投進去這個鎖孔的! 不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邪魅。所以我得小心點。 我試著靠近她。 剛靠近,女人居然輕微的抽泣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壯著膽子,蹲在了她的腳邊。 呼…… 燭光再次熄滅,房間又陷入短暫的漆黑。 而當(dāng)在亮了起來。 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筆直的站了起來。 衣服的顏色也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原本紅色的衣服,變成了墨青色的?。?! “嘿嘿嘿嘿嘿。”她發(fā)出了笑聲! 我克制自己強烈的好奇心,沒有敢抬頭。 桌子上剩下的兩只牡丹花,中間的那只也枯萎了,只剩下最后一只。 我咽了一口唾沫。 轉(zhuǎn)動手的鑰匙,也在輕微的顫抖著。 “咔嚓?!彪S著鑰匙的轉(zhuǎn)動。 面前的墻面開始震動,露出縫隙。 原來年前的這面墻,是一道石門。 石門開始緩慢的升起。 門后面依舊是條通道,只不過這條通道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有著微光。 我蹲在地上靜靜的等待著門開,只要升到一定高度后,我就鉆進去,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 就在此時,燈光再次滅了。 緊接著我就感覺臉上有點癢。 再次亮了起來后,第三朵牡丹也枯萎了?。。?/br> “好癢啊。”有什么東西在刺撓我的臉。 我下意識的扭頭想看看。 一扭頭。女人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把頭彎腳邊。臉朝著我,倒立的看著我!?。?/br> 剛才刺撓我的就是她那一頭黑發(fā)! 我這么一扭頭正好看到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