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回:別無他法
誰敢相信,堂堂太辰國的戰(zhàn)神,今日竟輸給了每日游手好閑的黎王。 歐陽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目瞪口呆看著歐陽彥,還沒反應過來。 “三哥,你輸了?!?/br> 他低頭,喃喃自語道:“這……這怎么可能?本王,怎么會輸給你?” “三哥的確是我國的戰(zhàn)神,可沒有人說過,戰(zhàn)神就是天下第一。也沒有人說過,每天游手好閑的人,就一定武功低劣?!彼f著,嗖地一聲收起佩劍。 “既然你已經(jīng)輸給本王,人,本王便帶走了?!?/br> “老七,你……” “三哥,從一開始你決定走這一步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等卿柔清醒后,本王會告訴她實情。要怎么做,全看她自己決定。你好自為之吧!” 他說著,上前將桑卿柔打橫抱在懷里,心疼地看著她。 此時,卿柔已經(jīng)開始有些難受,面色潮紅,在他懷里不安分的扭動著。 這樣下去,只怕情況不妙。 他心疼地安撫著她說道:“乖!我們馬上回家?!?/br> 他的溫柔,頓時讓歐陽朔覺得自愧不如,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走遠了,歐陽朔才反應過來。 “本王……到底都做了些什么?!?/br> 歐陽彥不確定桑卿柔是什么情況,她這個樣子,如果直接送回相府,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歐陽彥斟酌過后,只得先帶她回自己的府邸,再想辦法。 一路上,她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抓著歐陽彥的衣服,歐陽彥皺緊眉頭看著懷里搗蛋的人,真不知該把她怎么辦才好。 到了黎王府,他抱著人馬不停蹄下來,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跑去,吩咐人準備一大桶冷水,再叫大夫過來。 卿柔已經(jīng)漸漸失去理智,吐氣如蘭,扒著歐陽彥不肯放手。 尹浩見了這情況,頓時紅了臉,守在門口,也不敢進去,更不敢隨便看。 歐陽彥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過,更從未見過如此主動的桑卿柔。 她眼神迷離,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主動吻了上來。那時,歐陽彥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這個時候就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這丫頭就地正法了,誰讓她平時也沒個正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面對自己心愛之人送上門,哪個男人能扛得??? 歐陽彥紅著臉,大吼一聲:“大夫人呢?” 尹浩嚇得心驚膽戰(zhàn):“爺,大夫來了。大夫已經(jīng)來了!” 他抬頭一看,歐陽彥的外衫已經(jīng)被桑卿柔褪去,衣服也被扯開了一塊,這簡直就是……女流氓行徑。 什么都不知道的桑卿柔,還因為歐陽彥剛才那一聲吼,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特別難受,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覺,歐陽彥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這種折磨人的滋味,讓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 她不停往歐陽彥懷里拱來拱去,卻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當著尹浩的面,她都急得哭了起來。 “我好難受!歐陽彥,你幫幫我吧!嗚嗚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當時就覺得特別委屈,身體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聽她叫自己的名字,歐陽彥整個人都愣住了。 “卿柔,你知道我是誰?” 她哭著點頭,只想緩解一下自己身上的痛苦。 歐陽彥狠心將卿柔放在冷水里,剛開始那一下還是有些作用的,可是沒過一會,又失去了效果。 大夫過來一瞧這情況,連脈搏都不用把了。 “王爺,看這位姑娘的情況,只怕藥石無用。這姑娘是中了男女歡好的藥,還是特別厲害的,不然,不可能泡在冷水中還有這么大的反應?!?/br> “那該怎么辦?” 那大夫?qū)擂蔚乜人粤藘陕?,曖昧地看了看歐陽彥。 “這毒,說好解,也不好解。若是說不好解,其實也好解?!?/br> 歐陽彥心急如焚,根本沒有耐心聽他念叨這些,大吼道:“你再廢話,本王現(xiàn)在就擰斷你的脖子。說!怎么弄?” “這個……解藥便是王爺了。男女歡好的藥,自然而然,只要與其歡好,便能解毒。只是這樣的話,這姑娘的名節(jié)就……王爺若是愿意成婚,這事倒也好辦?!?/br> 歐陽彥看了看痛苦的桑卿柔,又看看大夫。 “如果不這么做,會怎么樣?” “看這藥效如此猛烈,只怕,這姑娘性命堪憂。下手之人也夠狠毒的,這不知道用了多少藥量。其他法子顯然已經(jīng)沒用了!王爺,只能你自己斟酌好去辦了。” “醒了!本王知道了,都給本王滾。” 這么一說,大家便明白了歐陽彥的意思,一個個趕緊溜了,不敢多做片刻停留。 尹浩走之前,還特地為他關上了門,吩咐下去,誰也不準靠近院子,違令者,殺無赦。 王爺性情陰僻,府中下人聽了這個命令,更是不敢亂來。 尹浩就守在外院門口,連他都不敢靠近。不過,這么一來,尹浩還是為自家王爺感到高興的。 如此,王爺豈不是能稱心如意,光明正大和桑大小姐在一起了嗎? 都不用耽擱時間了,干脆直接把婚事定下,直接成婚。以后,這二人想怎么玩鬧都可以,這可是王爺一直盼著的。 他嘿嘿一笑,突然,天空中電閃雷霆,烏云蔽日,下起了大雨。 尹浩抬頭一看,笑道:“你這太陽,難不成也知道不好意思,先躲起來了?” 歐陽彥從始至終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會傷著卿柔,眼中滿是憐惜。 他不知該慶幸桑曉汐的算計,讓他們的關系有了實質(zhì)性的進展,還是該生氣,因為他們的算計,讓他和卿柔的關系有了跳躍性的改變。 他本想,這種事,應該是美好,且幸福的,而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若非大夫說,別無他法,他絕不會趁人之危。 他只記得,在卿柔迷迷糊糊時,呢喃著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叫他阿彥。 那一刻,他的心都被融化了,只想將她深深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永遠都不分開。 “卿柔,從今以后,我會像愛惜自己的性命一般寵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