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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聞花收拾行李的動作一滯,就見聞爸走過去拉著聞媽小聲的責怪,說她不會說話。 聞花嘆口氣,再抬頭果然聞媽滿臉尷尬的笑著走過來問她吃點什么,聞花笑笑說不吃了,走了。 關上門的瞬間,聞爸的聲音傳來,“你會不會說話,自己孩子回來住兩天你這么說讓孩子心里怎么想”。 她其實沒什么想法,相比于母親的話本身,她更怕事后圓場的尷尬,彼此虛偽的扯著笑互相體諒,一個假裝沒有脫口而出不適宜的話,一個假裝沒聽到。 果然,下了車聞媽就打電話來沒話找話的問她到了沒,爺爺好不好,硬聊了十分鐘。 在爺爺家住了幾天,老人家也免不了催她結婚,她嘴上答應著,每天也不出去,做做飯收拾收拾屋子,像是回到了中學的時候。 走的前一天爺爺拉著她的手看了半天,慈祥的說,“這手上光禿禿的,我看人家娃娃手上都戒指手鏈的,我給你也買個金戒指你戴著”。 聞花堅持不要,爺爺看著她說,“怎么不要呢,人家孩子都有,你也沒有啊”。 “我有啊,我就是沒戴回來”。 隔天走的時候,爺爺送她到樓下,分別的時候眼淚汪汪的,聞花不忍,但還是上了車。 回去的飛機上,聞花睡著了,夢里回到初一那年,小城里流行MP3,同學們幾乎人手一個,那時候爺爺的工資也就一千,她沒敢開口要,一次放學回家同學借了她MP3,爺爺看到后新奇的研究了半天,第二天就拉著她去商場給她買了一個新的。 可惜只拿了幾天,運動會的時候就丟了,聞花記得自己害怕的哭了好久,父母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哭著求爸爸給她買個新的,怕爺爺知道,爸爸說好,但最終也沒給她買。 坐在旁邊的乘客打開了擋光板,云霄之上陽光極其刺眼,聞花流下淚來。 走出機場她拖著行李徑直去了商場,給自己買了個戒指。 10.不能擁有我便不要了 周一下午四點,會議室的門打開,同事們端著一個生日蛋糕唱著歌走出來,直到走到聞花面前她還沒反應過來。 怎么說呢,身份證上的日子是錯的,聞花作為九十年代初計劃生育政策下躲罰款的二胎,生下來便被送到鄉(xiāng)下奶奶那,戶口也是找關系上的獨立戶口,幫忙辦事的人根本不記得她的出生日子,隨便填了一個。 聞媽后來解釋說年份沒錯,就是月份晚了幾個月,這件事的好處聞花工作以后體會到了,借著身份證上的日子,總能比同齡人年輕個幾個月,她偶爾也想,要是年份也填錯就好了,越年輕越好,這樣跟家里開玩笑的時候,mama總是神色尷尬,笑著說怎么會不記得她的出生年月呢。 看吧,人人都說聞花有趣,但是她的幽默家人是理解不了的,敏感點太多,總是容易踩雷。 接受了公司的祝福,聞花戴著壽星的帽子吹了蠟燭吃了蛋糕,同事們拍了好多照片發(fā)朋友圈,聞花一一點贊感謝。 六點的時候本來要加班,老板大發(fā)慈悲說壽星不用加班了,聞花在同事們嫉妒又羨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人,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了林正則。 算來倆人又是一個多月沒見過了,雖然偶爾微信聊天,但那晚的事倆人再沒提過,林正則也不像上次那樣打趣她。 “怎么在這?”聞花走過去問。 “一起吃個飯吧”,林正則掐滅煙頭跟她說。 沒想到是去他家里,聞花四處打量他家的裝修,客廳的架子上擺著很多動漫的手辦,倒是讓她驚訝。 林正則在廚房忙碌,聞花走過去問他要不要幫忙,他說不用,又給她連上WIFI,聞花坐在料理臺前看他做菜。 他的手指修長白凈,聞花也算手控,一直盯著他的手出神,“你怎么不做外科醫(yī)生呢?” “嗯?為什么要做外科醫(yī)生?”林正則看她,手上熟練的處理著食材,看得出來是常做菜的人。 “你的手拿手術刀的樣子一定好看!”聞花說。 林正則無奈的搖搖頭,“病人可不這么想”。 他準備的壽喜鍋,聞花中午吃得少,現下看的是食欲大振,洗好手出來林正則已經擺好了桌子,聞花搓搓手坐好,屋里空調溫度高,聞花吃得額頭冒汗,脫了外套就穿著件短袖開吃,林正則轉身去臥室拿出來一件自己的襯衫給她套上,她卷著袖子吃得不亦樂乎。 飯后聞花要搶著收拾,林正則說不用,一會兒會有小時工過來收拾,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車子開到一半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他的襯衫,也不能現在回去換,她打開鏡子仔細端詳自己,“嗯...我穿男裝還挺好看的,趕明兒我就去男裝店買衣服了”。 林正則笑笑不說話,一路開到海邊天色已經暗下來,下了車聞花吹著海風愜意的張開雙臂呼吸海水的味道,有點腥,她走過去癱坐在沙子上仰頭看星空,遠處三三兩兩的人說笑著。 砰~安靜的夜空被煙花炸開,聞花睜開眼睛看著火樹銀花的景象,跳起來驚呼,“哇!哪里來的煙花啊~”。 不遠處林正則看她一眼,點燃面前的煙花,聞花開心的跑過去被他一把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