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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我改名了 15瓶;云漫舒 10瓶;戶川不純 5瓶;校牌 2瓶;妮、米拉米亞、魚兒在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6章 岑念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文辭雪愣?。骸盀槭裁??” “能不能站上國際舞臺, 對我來說并不重要?!?/br> “你不喜歡鋼琴嗎?” “……” 喜歡,還是不喜歡?岑念無法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 文辭雪看出她的猶豫,說:“我真的覺得你很有天賦——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我的建議。如果你改變主意了,歡迎你隨時聯(lián)系我。琰珠知道我的聯(lián)絡(luò)方式?!?/br> 文辭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轉(zhuǎn)身走向了不遠處等待她的男人。 男人對她說了什么, 她搖了搖頭, 接著男人詫異地朝岑念看了過來,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文辭雪是中國頂尖的鋼琴教育家兼演奏家, 如果你想在中國找一位鋼琴老師,沒有比她更好的選擇。”岑溪說。 岑念沒說話。 “既然喜歡鋼琴, 為什么還要拒絕?”他問。 “……我喜歡?”岑念抬頭看向岑溪。 岑溪聞言笑了。 他看著岑念露著困惑的雙眼,說:“不喜歡的人, 不會在看見鋼琴時露出那樣的眼神?!?/br> “什么表情?” “你不知道嗎?”岑溪笑著說:“每次看見鋼琴,你都會露出留戀, 又有些悲傷的眼神。” 他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 “你不愿意再彈鋼琴, 是因為你的老師吧?!?/br> 岑念無意識地握緊了雙拳,一股悲傷涌上她的心頭。 她以為她足夠冷漠。 原來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 “……我想家了。”岑念喃喃自語。 晚宴一直進行到接近凌晨才結(jié)束。 喝得酩酊大醉的岑筠連被岑溪扶著走到泳池別墅的車庫時,耍起了酒瘋, 說什么也不上車。 侯婉和岑琰珠在別墅大門口等著上車, 沒有跟過來,車庫了除了喝醉的岑筠連以外,就只有岑溪岑念以及無奈看著岑筠連耍酒瘋的代駕小哥。 “傅顯老王八蛋,和我斗了一輩子, 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傅立誠小王八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和你老子一樣壞!” 岑筠連一腳踢向黑色的布加迪威龍,眼看著就要給光滑亮麗的引擎蓋留下一個大腳印,他一個踉蹌,被一只揪著領(lǐng)子的手給拉了回去。 “夢夢?你是夢夢嗎?”岑筠連抱著岑溪的脖子不撒手,嘴里說著胡言亂語。 岑念佩服他,在岑筠連那張紅通通的臉就快貼到臉頰的情況下依然能面不改色。 “夢夢,別走……”岑筠連扒拉著車門,頑強地不愿離開岑溪的身體。 “好,我不走?!?/br> 岑溪微笑著,一腳把岑筠連余在車外的身體踹了進去。 代駕小哥扭頭,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終于,岑溪成功把爛醉如泥的岑筠連像貨物那般塞進了他自己開來的邁巴赫里。 “去前門接人吧?!贬f。 “好的?!贝{小哥連忙開門上車。 岑念站在車外,看著岑筠連蜷縮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委屈巴巴地喊著“夢夢”,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紅著眼,眼睛到眼眶周圍都是濕漉漉的,看起來有九分蠢,另外一分是可憐。 看著邁巴赫倒車離開后,岑念兩人也坐上了布加迪威龍。 岑溪剛要伸手去拿扶手盒里的濕巾紙,紙就遞到了他手心里。 “……” 他抬頭看了岑念一眼,將濕巾握在手心。 半個小時后,岑念回到了位于東區(qū)的四層別墅里。 岑筠連已經(jīng)被侯婉帶回了臥室,岑琰珠也回去了三樓,岑念在四樓和岑溪告別后,沒有回屋休息,而是走向了走廊盡頭的琴房。 琴房里一如她上次見到的樣子,無論她來或是不來,這架白色的三角鋼琴都立于窗邊,安靜地等待著一個愿意奏響它的人。 岑念走到琴凳前坐了下去。 少女淺金色的裙擺鋪灑在光滑干凈的胡桃色地板上,像一道金色的月光。 上輩子岑念學(xué)琴只是因為母親是世界著名鋼琴家,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人再命令她整天整天埋頭練琴了。 沒有了母親,她還有彈鋼琴的必要嗎? 她將十指放上琴鍵,緩緩按了下去。 李斯特被后人譽為炫技狂魔,寫出了許多膾炙人口的曲子,然而岑念最喜歡的,是這首冷門的《孤獨時神的祝?!贰?/br> 溫柔和緩的琴聲和窗外靜謐的夜色融為一體,琴聲起伏,她的內(nèi)心情感也在隨之起伏。 每個人都有目標,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有夢想。 岑念也是沒有夢想的其中一人。 父親曾說過:“人生的意義在于為自己的夢想拼搏努力,不論成功與否,沒有夢想的人,在臨終之時想起的只有后悔?!?/br> 能夠讓她付出一生去追尋的夢究竟是什么呢? 是鋼琴嗎? “每次看見鋼琴,你都會露出留戀,又有些悲傷的眼神。” 日復(fù)一日的高強度練習(xí)帶來的煩躁和疲憊覆蓋了她最初接觸到鋼琴時的憧憬和喜歡,讓她忘記了,她第一次將手指放于黑白琴鍵上,是因為自己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