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處子的甬道本就是極狹的縫隙,這男人此番動作明顯是個生手。 指甲死死的扣在掌心,良吟眼眸瞬息萬變。有人在她睡著之后把她送到了不知名男人的床上,慶幸她素來警覺,男人又是第一次,否則若是稀里糊涂就失了身她只怕會羞憤而死。 良吟的雙腿緊緊的并攏,右手悄悄的往上衣下擺的凸出處摸去,在摸到睡覺前被她用睡衣帶子扣在身上的香水瓶身后,良吟才覺得心總算是定了。本來她打算打暈他,既然香水還在,倒不如實驗一下效果。 小手靈活的解開那個結,指甲扣出木穗塞子,良吟悄悄的舀著瓶子放到男人的鼻下一晃后快速收回。男人此刻因為情|欲面色已經狂亂,正挺。。腰努力尋找突破口要進||入那溫暖的洞xue時,突兀的就聞到一股清淡的恍若蘭花一般的香氣。 理智瞬間抽離,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終于擠進了女人的身體,那種緊繃的幾乎令人窒息的包覆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更加大力的擺??臀撞擊起來。 良吟咬牙,雙腿并攏的死緊,男人的硬啊物突然爆發(fā),如疾風驟雨般在她大腿上猛地撞擊。輕喘了口氣,好在那香水果真是生效了。 又過了約莫十分鐘左右,只聽一聲悶哼,男人下。身一陣猛地抽。。|動,灼熱的精華終于迸發(fā),盡數(shù)噴在了良吟的腿上。 男人隨即無力的趴在良吟的身上,良吟毫不遲疑的便推開了男人,由于身高體位的懸殊,男人本來一直在她頭頂,此刻她終于可以看清楚男人的臉了。 男人約莫二十五歲左右,方正的國字臉,眉極黑,鼻子宛若西方人一般高挺。不屬于俊美,卻勝在魁梧。 良吟第一反應就是去看他的眼睛,男人的眸子極黑,宛如點漆。咋一看這雙眼睛與秦墨還有些相似,然而再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秦墨的眼睛幽深似深淵,一眼看不到底,而這男人的眼睛卻過于銳利。不過此刻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霧般,男人神情有些類似孩童,滿足中透著茫然。 良吟知曉他此刻想必還沉浸在方才極度的歡愉中沒有回神。于是也不急著開口,只待男人清醒之后慢慢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又過了幾分鐘之后,才見男人的眼神慢慢恢復清明,普一清醒,他便伸出大手去欖良吟的腰肢、卻被良吟堪堪躲過。男人也不惱,只是緊緊的盯著良吟大腿旁邊的某一點,用近乎于打賞般的口吻道: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如果你以后乖乖聽話,,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br> 良吟順著他的眼神去看,在看見床單上那幾滴殷紅的血跡后,起初還有些茫然,直到手心中傳來的刺痛才讓她回神,低著頭,她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必是她剛才忍耐時指甲劃破了掌心流的血。男人顯然是誤解了,不過她不打算解釋。 “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男人聞言看著她的眼神終于多了一絲異樣。 華久挑眉,即便是再堅韌的女人在清醒時面對著奪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多少會有些羞澀和畏懼吧?可是眼前這小女人卻只是開口淡淡的問了他這么一句話,大大的眼睛看著他,眼眸黑白分明神態(tài)自若的渀佛剛才發(fā)生的,他們那么激烈的歡。。愛全然沒發(fā)生一樣。 有意思,早就知道離島上的女人皆不是凡品,沒想到秦墨隨便送來的一個玩物就如此特別。 本來只是華凌纏著秦墨要來在秦氏中傳的極為神秘的離島上參觀。素來極其寵愛唯一寶貝女兒的父母也不放心,堅持要他也跟著過來。至于為何不放心,不過就是因為秦墨那人因為這些年做的一些事很是得了族中老人冷血無情的評語。 然而華凌卻不管不顧只盯住了他。秦墨對其的態(tài)度是明顯的疏離和敷衍,是以爸媽才會讓他跟來,左右不過就是防著秦墨在被自家女兒煩的不耐之后出手,努力找出退婚的由頭而已。 華氏也是有名的望族,然而在傳承百年家大業(yè)大的秦氏面前也只得彎腰屈膝。本來父母根本就沒有與秦氏聯(lián)姻的打算,奈何秦家現(xiàn)在的家主就相中了華凌做兒媳。 女兒高嫁若是女婿知冷知熱,日子倒也好過。奈何這秦家獨子秦墨早些年就是聲名狼藉的浪蕩子一枚,花名在外?;ㄟ呅侣劧嗖粍贁?shù),荒唐之極。近些年雖說不沾女色,然而整個人卻變得陰翳狠辣,著實是讓華家人放心不下。 本來一路隨行至離島,華久對秦墨的影響已改變許多。這男人絕度不像傳聞中那般荒唐,倒是細看下便知他是個極其自律的人。尤其是那雙眼眸幽深,其人心思深不可測,讓人根本就探不到底。 對于這樣的人,若是自己兄弟,華久定然是萬分欣賞的,奈何卻不是他理想的好妹婿。 尤其是剛在島上第一晚,他便派人送來了一個用被子裹著的女人到他房里。 起初他如從前一般直覺便想回絕,然而在不經意間掃到被頭露出的那張清艷的宛若春雪的臉頰時,就像是受了蠱惑一般,一松口便把女人給留了下來。 之后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他不過是掀開被子摸了下女人裸露的白嫩肌膚,下腹就串出了一股邪火,讓他下意識的便翻身壓住了女人。早些年因為過于癡迷武道,對女色方便就疏忽得很。二十五歲之后父母因為他性向向左也給他塞了好多女人,可是每每看見那些表情豐富或柔軟或嬌媚或俏麗的臉龐時他便提不起半絲興致,自然就更享受不到兄弟們口中那軟玉溫香的妙處。然而在經歷剛才的那番動作之后他終是明白了那種,**蝕骨的滋味。 “不記得了?我是華久,至于你,則是你們島主特意選來款待我的禮物?!?/br> 島主,那就是秦墨了。只是,當真是秦墨送他過來的?他為何要那樣做?不是說要送的人是徐眉的嗎?” 良吟的眉心微蹙,眼底有火焰騰騰燃起。她忽而抬頭沖男人一笑,笑容就宛如最奢美剔透的水晶,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帥哥,我叫趙良吟。要我跟你走,只怕秦爺回不答應,你還是問過了秦爺再跟我說吧?!?/br> 說完就起身下床,白色的綢質睡裙襯的她宛若出水的清蓮,只那眼角眉梢才露出一絲絲方才的魅態(tài)。 華久眼睜睜看著女子赤足離去,看著那潔白均稱的小腿慢慢的脫離自己的視線,只覺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良吟就那樣鎮(zhèn)定的從房間走出,外面的廊道上都開著燈,視線里一片明亮。只幾眼便分辨出自己是在琳房,白日來日看見的那個室內大水池還在。 自嘲的笑了笑,徐眉倒是有未仆先知的能力,早上說的話轉眼就應驗了。 琳房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不過只是靜靜的打量了她幾眼就讓她離去了。 赤足踩在青草地上,仰頭看著滿頭的星火。子夜的冷風吹在身上打了個激淋,良吟的理智終于回籠。問著空氣中浮漂著的馥郁花香,站在琳房周圍還不時能聽到曖昧的呻吟聲。良吟便知曉是自己想錯了。 半夜?jié)撊胨块g把她送到這里的人必然不是秦墨。很顯然秦墨并不重視剛才的那個華久,否則不會讓他安置在琳房。而且自己在秦墨眼中也算是媚方里拔尖得了。他必然不會舀自己來招待一個不重要的客人。 想到這里,只覺得胸口的郁結慢慢的消去了一些。倘若不是秦墨做的,那在這離島之上,在剛處置了徐家姐妹還敢對她下手的,約莫就是下午出現(xiàn)的那位女人了。 那么她眼睛看到的那一幕,自然也就做不得真! 畢竟秦墨那樣的人,聽覺何其敏銳,若是他,如何會聽不到自己的腳步聲?又如何會甘愿作為女人耀武揚威的武器? 唇角才去彎出笑意,良吟俯身折了一枝藍色的鳶尾,隨即便往主樓走去。 她趙良吟從來都不是慣于忍氣吞聲的主。倒不如現(xiàn)在去秦墨那個問個清楚。若這事不是秦墨做的,依著這男人如今對自己的興趣。呲牙必報什么算什么?他若高興自然會寵著。 若果真是他送她到別人榻上,那么適時的表達一下自己對他剛生出的情意什么的,就算是讓那素日淡漠的男人皺一下眉頭亦是極好的。 打定了主意,良吟的腳步不由的便開始加快。主樓的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室內燈火通明。沿路上了樓梯,行到秦墨門口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輕輕的叩門,不過幾秒鐘門就被從里面打開,只桌四方短褲的男人站在光影里看著她,面無表情,眼神微帶不滿。 是在不滿自己吵了他的美夢么?良吟揚唇一笑,隨即便軟著身子徑直靠在了男人胸前。 一股冷冽的白薔薇香氣傳來,女人的小手宛若無力般攀附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媚態(tài)橫生。 女人似乎是在外面站了許久,皮膚冰涼。呵出的氣息也帶著冷意。 “這么晚你過來做什么?想通了過來投懷送抱么?” 男人的聲音很沙啞,聽在良吟的耳中卻異常的悅耳。把自己的臉頰也湊到男人面上慢慢磨蹭著,說話的聲音低的宛如呢喃: “怎么,我晚上不能來這里么?” 秦墨的回答是猛地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就把她往大床上甩去。吊燈下男人一雙狼眸灼熱異常。既然是自動送上門來的肥rou,哪有不吃的道理。 良吟任由他飛快的翻身壓住自己,也任由那雙大手不規(guī)矩的揉搓著她嬌嫩的乳。只是在男人的大手往下欲扯下她的內褲時,她方動了動唇瓣,勾出的笑容既美又艷: “秦爺,我剛從琳房華久的床上下來?!?/br> 砰的一聲,男人的拳頭狠狠的砸中床緣,方才肢體交纏間生出的綺麗氛圍盡數(shù)退去,一片死寂。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良吟的一句話戛然而止。 良吟歪著頭看著秦墨,神情并不是特別的難過,反而帶著幾分不解世事的天真: “他說我是秦爺送給他的禮物,秦爺是真的嗎?” 秦墨的回答是迅速的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在床頭雕花的柜子上重重一按,下一秒整座主樓都響起了一道似雷電交加般?鏘的聲音。那聲音委實太過洪亮到讓人刺耳的程度,良吟下意識的捂住耳朵,卻見男人還站在床頭的陰影下,一張冷硬的臉上神情莫測。 宛如軍隊里的突襲集合一樣,不過是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幾乎島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匯聚主樓。 “隨我一起下去吧”。 秦墨站在那里伸出手,良吟只猶豫了一下便把手遞到了他掌心,任由他的大手包覆住自己的小手。他在前走,她小跑著跟上。只是男人的步伐邁的太大,良吟多少有些踉蹌。不想秦墨竟然停下,在她靠近時猛地打橫把她抱在懷里,而后緩步下樓。樓下聚集著眾多的熟悉面孔。 人人皆是滿臉肅穆的盯著看緩緩從木質樓梯走下的兩個人。 斷魂鈴一響,無論在哪里都要第一時間奔撲主樓。這是所有離島人的共識。不想這鈴聲卻是離島有史以來第一次響起。 人人面色緊繃,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秦墨抱著良吟下樓,走道那組白色的沙發(fā)上把她安置在那里,隨后抬頭,一雙陰梟的眼眸淡淡的掃視了眾人一圈,方開口,聲音沙啞的宛如石礫: “說吧,是誰做的?” 眾人疑惑的面面相覷間,站在最右側的秦肅雙膝一彎就跪在了地上: “回爺?shù)脑挘俏??!?/br> “哦,阿肅,說說看,倒是誰給你的膽子?” “爺,沒有人,是我擅作主張?!?/br> 秦肅的面上不見驚慌,一片淡定,好似早就料到秦墨會發(fā)作一樣。 “都散了吧?!?/br> 只這一句,那些莫名而來的眾人因著這一句話也莫名的退散,直到偌大的房中只剩下秦墨,良吟,和跪在地上的秦肅三人。 “你既是老頭子的人,這些年跟在我身邊委屈你了?!?/br> 秦墨的聲音可以算得上是溫和,然而秦肅在聽到這一句后,原本跪的板正的身體都開始發(fā)抖: “爺,您父親也是為了您好,秦氏未來的當家主母怎能是一個玩物?” 玩物,是在說她么? 原本怡然的窩在沙發(fā)上垂頭看戲的良吟勾唇一笑,無比的諷刺。 那秦肅卻是抬頭向她這里看來,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你這樣的女人,哪里配站在爺身邊?” “秦肅!下去吧,自己去刑堂領罰,若是能留下命來就去壩口吧?!?/br> “是,謝謝爺不殺之恩?!?/br> 但見他重重的磕了個頭,隨即便大踏步離去。 “倦了,回去睡吧?!?/br> 再度被男人用大手橫抱著走回他的房間,被平放在那柔軟的大床上。良吟原以為他會有所動作,指尖也捏緊了瓶子,卻不料男人只是埋頭在她旁邊睡下,半絲動作也無。 不敢松懈,她暗自戒備了許久,男人都沒有任何動作,呼吸平穩(wěn)悠長,顯然已經睡著了。 良吟也不知過了她撐了多久,左右后來還是睡著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之后,男人豁的睜開雙眸,那眼眸牢牢的鎖住她的臉頰,眸中似有溫情。然而不多久又被一種熾烈的火焰焚滅。 秦墨的指腹在女人嬌嫩的面頰上輕輕揉捏了一會方松開,口中低聲吐出了一句“可惜”。 可惜。這是他第一次看上眼的東西,卻被別人提前染指。 可惜美人雖好,他卻從來不用別人動過的。本來還曾對這女人有過獨占的心思,現(xiàn)在卻是完全寂滅了。 也罷,趙良吟,做不了供我享樂的女人,就做為我拼殺的棋子吧!明天早上醒來,你會發(fā)現(xiàn)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 38.計劃開始 良吟早晨普一睜開眼,就看見秦墨含笑看著她。 “早。。早上好?!?/br> 好久不曾和男人共處一室,好久未曾醒來時身邊睡著異性,良吟只覺得不習慣,一時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早。” 男人眼中有捉狹的笑意,俯身在她額頭烙下一個吻,隨后便起身去洗漱。良吟從床上爬坐起來,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夜是穿著睡裙過來的,根本就沒有一件衣服可換,只得呆呆的坐在床上。 秦墨洗漱好出來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煩惱著什么,忙探手在她鼻尖處一點,不慌不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