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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駱卻知道已經(jīng)沒有再聽下去的價值了。 項駱站起身, 賈惠忙伸手要抓住項駱:“你……你別走!你……” 項駱人已經(jīng)出去了。賈惠卻仍對著門喊著, 希望項駱不要遷怒他的兒子。 等離開了審訊室, 一名女警過來對他點點頭。 項駱問道:“你們沒有跟她說周興風現(xiàn)在做的嗎?” 項駱也從賈惠的話語中聽出來了,她只以為當年的事情會毀了周興風的好名聲, 卻對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女警道:“她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都不是很好,我們也怕說多了會提醒她什么, 所以暫且只等她慢慢招認, 看能想到什么?!?/br> 項駱點頭:“現(xiàn)在看,六年前的車禍已經(jīng)很明白了。她的丈夫身在外地生死不知。但她自己也承認了。” 女警點頭道:“車禍事情已經(jīng)基本清楚了, 我們也會及時整理好檔案提交法院。只是關(guān)于周興風方面還需要時間, 根據(jù)當前所知, 周興風回來以后是見過賈惠一次的。只是說了什么賈惠交代的很模糊,更說不明白。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最好的心理醫(yī)生對她進行治療。所以審判方面, 可能會多用一些時間?!?/br> 項駱目光冷了些,問道:“那她能判多少年?” 女警猶豫些許,還是搖頭:“說不準。如果她明知道周興風的計劃而幫忙隱瞞, 那是重罪, 至少也有二十年, 但如果沒有這個,單純是從肇事逃逸的從犯來說,即便是現(xiàn)在也最多七年。而且以她當前的精神狀態(tài)來看,最后能進去多久都不好說?!?/br> 女警當然明白項駱身為受害者的這份心, 只是法律就是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 七年,跟祝炎猜想的一樣。 前往祝炎喝茶的地方,見祝炎正在跟人交流熟絡,看見了項駱,挑眉問道:“怎么樣?” 項駱失望的搖一搖頭:“跟瘋子差不多,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只是到底見過了面,也算圓了項駱這些年的執(zhí)念。 項駱回頭問警官:“現(xiàn)在還能請律師嗎?” 警官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刑事案件的話,你們確定?” 祝炎卻笑容加深道:“我是要給那女的請律師?!?/br> 這下警官不吱聲了,他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是要給她辯護。這是少是反向辯護。 隨后項駱又跟警方了解了一下周興風事件的后續(xù)。按理說是不應該向項駱透露的。不過項駱到底是這件事情的知情人,而且周興風是針對他做的事情。 項駱的未來可以說是不可限量,是官方正在扶持的。上面也不想項駱成為周興風事件的受害者。所以只要不是太機密的事情,項駱想要知道,也就給他看了。 周興風其人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從他消失處向外擴張進行地毯式搜索,期間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在大雪之下覆蓋的暗道,可一一查過以后都不見人。 期間只在一條通道里頭找到了一些換下來的繃帶。經(jīng)過DNA檢驗,跟當初周興風被袁朔射傷留下的血跡是一樣的。 當然,安全起見,上面也安排了將這些樣本跟賈惠的樣本進行對比,只要生理上的母子關(guān)系確定,就能確保那喪家之犬曾經(jīng)在哪一條雪道中待過。 只是人到底還是沒有影子。 祝炎就在項駱的旁邊,瞄了一眼文件內(nèi)容,對項駱道:“我記得你們地里好像會蓋一些小房子。” 項駱點頭:“窩棚。尤其是西瓜地一類的,需要看著的,會在地頭搭建一個簡單的居住地。雖說簡單,但也結(jié)實。早些年還會有流浪漢、乞丐,或是欠賭債沒地方住的人在里頭暫住……” 話說完,項駱也明白了祝炎的意思,忙回頭對辦案人員道:“是這個沒錯了!他沒在城市,也沒在農(nóng)村。可現(xiàn)在天寒地凍的,若是沒有個保暖的地方只怕凍也活活凍死了。他回來沒多久,只怕沒有功夫挖地下室藏著。附近也沒有像樣的山,不可能有山洞。除了在雪洞里頭落腳以外,地里頭的窩棚可能也是躲人的地方。” 這是個思路。 辦案人員對視相互看了一眼,對此都是點頭表示贊同。 項駱回頭看了一眼祝炎,心道還是祝炎的腦子管用。至少他是想不到這一點。 祝炎又道:“十里村附近的更要尤其注意。要是有警犬最好用上警犬,總能搜到有用的?!?/br> 對此,警方人員也只能苦笑:“要是有警犬,就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抓到人了。否則就算他再怎么狡猾,也躲不過狗鼻子。這還不是鬧喪尸病毒的時候,警犬跟著外出辦案抓喪尸,大多數(shù)都被感染了,剩下少部分為了保險起見,上面也下令全部……哎,聽說軍隊里還保留幾只??炊麄兓旧隙际怯懈又匾墓ぷ魅プ?,這邊很難申請到?!?/br> 周興風這樣的情況,要是放在末世前怎么也抓到了。性質(zhì)這樣惡劣,帶來的影響又這么大,怎么可能讓他笑到現(xiàn)在? 可環(huán)境的惡劣,以及警犬的缺失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事情還是要等待后續(xù)。 臨走的時候,倒是有人看上了祝炎的頭腦:“小兄弟,你這頭腦挺有辦案潛力的。有沒有考慮過進入警隊?待遇一切從優(yōu),現(xiàn)在考核也沒有過去那么嚴格。” 祝炎卻搖頭:“我不是那塊料?!?/br> 二人又坐著警車回去。 一路上祝炎都是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