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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上方傳來笑聲,葉絮后知后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懷里,她雙手揪著欄桿,低頭抿了抿唇。 一抿唇唇上的酥麻感就更明顯了。 他們其實親的并不用力,只是時間太長,說兩句話就親上了,剛喘口氣又親上了,就這么反復的廝磨了一個下午,剛從江邊離開的時候她整個嘴唇都是沒知覺的。 她也沒和他說,心里想著,他是不是也麻了?也想著,這次未免也太狂野了些吧,像要把她吃了一樣。想著想著,心里卻甜蜜的很,她很樂意被他吃掉呀。 小區(qū)里人不少,進進出出的,老大爺和老奶奶偏多,有的推著寶寶車在散步,有的買菜回來,難免會看上他們幾眼,葉絮被瞧的不好意思,從梁嘉泓胳膊底下鉆了出來。 她小聲的解釋道:那老爺爺在看我們 梁嘉泓嗯了聲,側個面,慵懶的依靠在欄桿上,偏頭看向葉絮,那雙深深淺淺的眸子里盡是溫柔。 葉絮腦海里老是冒出剛才接吻的場景,這會兒被他也看的不好意思,她翻個面,干咳兩聲,繼續(xù)倚在欄桿上上看鯉魚,時不時瞄幾眼梁嘉泓。 葉絮問道:你買的是哪棟???幾層? 梁嘉泓下巴微抬,指向最靠大門右邊的那棟樓說:就那棟,幾層都行吧。 葉絮環(huán)視了一圈,說:這兒這么大,干嘛選靠門口的,不會很吵嗎? 這棟樓出行比較方便吧,出門過了馬路就是學校,不用七拐八繞的,早上還可以多睡會。 葉絮手肘撐在欄桿上,托著下巴,瞳仁亮晶晶的,清脆的說:我覺得這里很漂亮,住這里挺好的。 都差不多吧,反正住不久。 他說的風輕云淡,葉絮卻愣住了,莫名心慌了下,眼里的光一寸寸的暗了下去,她一時不知該說什么,看著水池里的游魚,心里似有千千結。 她食指刮著木質欄桿,又在上面畫圈圈,想問的話到嘴邊卻變了。 你你走的話,走了以后要做什么?她盡量裝作輕松的問。 梁嘉泓默了會,說:按照我爸的說法就是地基已經給你建好了,建什么樓看我自己。 他說的委婉,但葉絮能明白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家里有底,他要只回去繼承家業(yè)就可以了。 她大約也能猜到點,他似乎已經開始學習怎么去建樓了,要不然他正兒八經的在忙什么。 葉絮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干脆沉默起來。 梁嘉泓摸了摸她后腦勺,低聲問道:你以后想考什么學校? 我我不知道就考上海范圍內的學校吧。你以后會在哪兒?會想在哪兒發(fā)展? 在上海吧。 葉絮刮著欄桿的動作停了,有點意想不到的抬頭看他。 那就是說就算他不在學校了,也不會離她很遠。 可她又突然想到陳佳蕾的話,葉絮細眉擰著,似不信道:陳佳蕾說你是江蘇人,你不回江蘇嗎? 江蘇?我不是江蘇人。 ?。磕悄闶悄睦锏模?/br> 梁嘉泓笑了笑,廈門。 葉絮是個連中國省會都背不全的人,最熟悉的就是江浙滬這三個地區(qū),不過她知道廈門,那是個很漂亮的城市。 只是怎么想都沒想到,梁嘉泓是福建廈門的,她腦海里算不出從福建到上海的距離,只隱約覺得,那應該很遠很遠。 葉絮彎了彎嘴角,說:我知道廈門誒,一起來看流星雨就是在那里拍的,靠海,電視里看著真的很美很美,我都沒見過海。 梁嘉泓不知怎么就想起來童年,他說:我家就在海附近,小時候會和朋友拿著螃蟹什么烤,海灘上有那種類似礁石的東西,就放那石頭洞里烤。 能吃嗎? 能啊。 葉絮也想到自己的童年,我小時候會烤番薯什么的,秋天的時候很多大人會把那些地理不好清理又沒用的枯藤堆在一起燒,我們就把番薯扔進去,第二天早上吃的話,熱乎乎的正好。你們那邊有嗎? 沒有,我只有烤螃蟹。 葉絮笑起來,那我比你多一個誒,我還烤過魚,隔壁的哥哥抓了魚,我們就自己堆火烤魚,不過被魚刺卡了,當時年紀小,就一直哭。 梁嘉泓捏了捏她耳垂,看來我們小朋友是個愛哭鬼。 葉絮小聲哼哼,說自己才不是。心情也比剛才好很多,想著即使他在學校待不久,但好歹知道他不會離她很遠,他說上海那就是上海了。 說到廈門,葉絮對他家里開始好奇起來,這是葉絮第一次問起他家里人,也是梁嘉泓第一次和她提起。 他說他還有兩個jiejie,一個已經結婚生孩子,一個還在上大學。 葉絮聽著總覺得再生一個他就是為了繼承家產,不過梁嘉泓說的時候語氣平和,字里行間也能感受到他和兩位jiejie相處的不錯。 葉絮對那位在讀大學的jiejie比較感興趣,問道:在什么大學讀書啊?你jiejie長得漂亮嗎? 廈門大學,她也是學藝術的,你將來選專業(yè)的話應該和她差不多。梁嘉泓勾著嘴角說:至于漂不漂亮,你覺得我敢說她們不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