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的他不說話、穿成沖喜小新娘后我成了團寵、神醫(yī)修龍、太子為我馬前奴、我在古代有個崽、重生再嫁:妃本傾城、糧食危機[末世]、穿堂驚掠琵琶聲、嬌妻太神秘,席少,霸上癮!、我家藝人有些萌
她想,以后總會走到這一步的,慢慢來吧。誰知道這一步來的這么快。 后來她時常會回想起這個夜晚,仔細的想過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那時候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冷靜淡然,他的眼神,他捏她耳垂的動作,都透露出細微的緊張忐忑。 不過眼下她察覺不出什么,甚至覺得他的吻那般自然流暢,像個老手一樣,那模樣也是坦坦蕩蕩的。 梁嘉泓感受到懷里的灼灼視線,低頭看她,眼里有打量逗弄的意味。 梁嘉泓眼梢上揚,有點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是草莓味的。 好像是吧葉絮小聲的回應。 她害羞的挪開視線,她看見沿著高墻邊上的是一些光滑的小型鵝卵石,在月光的照耀下似會發(fā)光,像浮在水面的粼粼波光。 什么草莓不草莓的,這個人怎么那么壞。 梁嘉泓笑了起來,葉絮貼著他胸口,他的胸腔因笑而微微起伏震動。 她悶悶道:不許笑了。 梁嘉泓笑意不減半分,他收緊攬著她腰的手,俯身將她抱的更緊,她在懷里的感覺是那么熨帖舒適。 他下巴擱在她腦袋上,有些眷戀的蹭了下。 原來吻一個女孩是這樣的感覺,原來吻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是這樣的感覺。 葉絮安安靜靜依偎在他懷里,他想她是不是也有些意猶未盡? 而葉絮在等待,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她確實意猶未盡。 緊接著沒多久,她聽見頭頂上傳來充滿試探性的,輕佻的聲音,他問:要不要再親一次? 葉絮的心跳開始急促起來,像一個個冒出水面的氣泡。 其實哪里需要問這些,他可以直接親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懷里的姑娘依舊沒什么動靜。 嗯?他貼近她耳畔,發(fā)出一個低沉纏綿的尾音。 一定要個答案嗎?她怎么說的出口那個要字,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他這樣的大笨蛋。 葉絮被氣笑,嬌羞的揮起小拳頭,朝他胸口捶了兩下,喃喃道:不要 邊說她邊推開他,其實只是裝裝樣子,她壓根就不想推開他,可梁嘉泓就這么松開了懷抱。 梁嘉泓以為她是真不要了,而且這巷子時不時就會有人經(jīng)過,她很害羞,確實很不妥。 來日方長,不是嗎? 他溫柔的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頰,攬上她的肩膀,說:那去藥店吧。 葉絮一愣,想著這就完了?不親了嗎? 她又不好把自己的失落都展現(xiàn)在面上,半低著頭嗯了聲,眼珠子又忍不住朝他瞄。 前方隱隱約約的燈火勾勒出他分明的側(cè)臉輪廓,深邃的雙眸比這夜色還沉,像一片寂靜的荒地,可就在這寸草不生的地方,葉絮看到了月光里面悄悄流淌,溫柔的撫摸過里面每一寸地方,而他就用那樣溫柔的目光低頭看她,朝她緩緩一笑,如湖中心漾開的水紋又清亮澄澈。 兩個人都很放松,自在的走在這小巷子里。 葉絮的心莫名軟的一塌糊涂。 這個夜晚還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后來通通不記得了,那個吻已經(jīng)足夠為這個夜晚命名。 紫藤花盛開在四五月,最繁盛的花期是七月與八月,炎熱的炙夏,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它的濃郁香味,而臨近九月底的紫藤花已盡逐漸凋零,簇擁著的嬌嫩紫色變成了枯萎的淡黃色,香味也淡了不少。 學校大門口邊上就是小賣部,而小賣部旁邊是一個長廊,看起來有些年頭,應該是建校時就存在的,斑駁的長廊被勁瘦的花藤枝蔓纏繞,冬天,是一些枯枝條,夏天,是繁花盛開,垂蕩在空中的紫藤花隨風飛舞,那是這個學校唯一的艷麗景色。 秋天的陽光時而明媚如驕陽,時而溫涼似夕陽,只要不下雨,足球場和籃球場上永遠都有少年在奔跑。 第二天的體育課在下午第2節(jié) 課,兩點左右的陽光不激烈不蕭瑟,正正好好。 高中的體育課和初中的不太一樣,初中都是一個個班上的,到了高中就變成男生女生分開上了,所以一般會有兩個班級一起上一節(jié)課。 葉絮他們班和隔壁二班一起,至此,她們也和二班一些女生熟悉起來,即使沒有說過話,但知道有這么個人存在,更何況人之間關(guān)系千絲萬縷,她認識她,她又認識她,一來二去,總會認識的。 負責她們女生的老師是一位男體育老師,姓湯,四十多歲的幽默男人,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讓人覺得親切。 高中的體育課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來例假可以請假不跑步,老師也會在名單上做個標記。 總有些女生性格熱鬧,能很快和老師打成一片,然后吵著鬧著肚子疼不跑步,老師又能拿她們怎么辦?不過是節(jié)體育課而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葉絮剛開始即使來了例假也不會去請假,而是忍著跑完,也不是每節(jié)體育課都正好趕上第一天,她覺得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說來奇怪,她很少有痛經(jīng)的時候,所以表妹痛的臉上煞白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問題,轉(zhuǎn)念一想,她可能天生不是主角,痛也痛不起來,臉蛋紅紅潤潤的,哪里會招人憐惜。 而梁嘉泓總說的手涼,也不過是偶爾情況,穿的少了受凍了,身體自然會涼,其實更多情況下她手掌心可熱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