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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葉絮沒有和任何人說,烏天賜像往常一樣和她道別,摸了把葉絮的屁股說:絮絮,明天見啦。 葉絮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個老流氓,道了聲明天見。 教室里的人漸漸散去,留下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輪到坐在烏天賜后面的胡佳華掃地,他開玩笑說:絮絮啊,你今天怎么走那么慢,快走快走,我要掃地了。 奧這下葉絮更加手忙腳亂了。 因為梁嘉泓就坐在那邊,她隱約感覺到他正在看她。 張黃金喊道:絮絮,走不走啊? 葉絮一拍腦袋,背上書包趕緊跑過去和張黃金小聲說:我今晚得和別人在外面吃,對不起啊。 張黃金jian笑起來,是誰? 葉絮背對著梁嘉泓,但一想到他的視線可能在她身上徘徊,她的背脊就熱了起來,她把張黃金推走,晚上再和你說啦。 張黃金:等你好消息哦,加油! 望著張黃金離開的背影,葉絮咽了咽喉嚨,她攏了攏書包帶子,慢騰騰的轉(zhuǎn)身看向教室最后排。 梁嘉泓坐那兒,正和坐前面的劉昊說話。 少年的眉眼烏黑清雋,眼眸流轉(zhuǎn)的光芒意有幾分風流不羈。 而當那漆黑的眼睛看向她時,則變成了一種溫柔。 她想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眼神,他看她的時候總是充滿笑意的,那么溫柔包容。 第8章 兩個人一起出了教學樓,并排走著,卻沒有挨的多近,仿佛眾多放學回家學生中的兩個而已。 天色陰而沉,水泥路面上濕漉漉的,積水的小水坑里倒映著灰色的烏云。 葉絮只敢看著地面,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梁嘉泓看她一眼,淺笑著,沒有去打亂她的忐忑難安,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走出了校門。 路邊種了幾十年的香樟樹搖曳在秋風中,偶爾幾片紅色的葉子緩緩飄落。 梁嘉泓微微朝她靠近,問道:想吃什么? 葉絮呼吸一滯,說:隨便啊。 這真是個世紀難題,梁嘉泓一時沒了主意。 學校外面有一條街,被譽為美食一條街,其實只有那么幾家餐館而已。 走到美食一條街那邊,葉絮想了想,指著那家麻辣燙說,就那家吧。 看起來沒什么人,而且麻辣燙不貴,又比較近,她等會還得上晚自習。 麻辣燙的老板是個年紀較大的伯伯,兩鬢的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笑著歡迎他們,看起來格外和藹可親,只是這親切讓葉絮有點不自然。 也許是伯伯見的多了,看見他們一男一女來吃飯也不覺得有什么,反倒是一直笑盈盈的。 伯伯給葉絮遞了夾子和籃子,說道:隨便挑啊。 意外的是,明明說好了一起吃飯,她正在挑菜,梁嘉泓卻沒有動作。 葉絮緊張道:你不吃嗎? 梁嘉泓站在她身后,溫和道:你吃,我晚點有飯局。 葉絮夾了個牛rou丸,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沒有,你多吃點就好了。 她想著第一次吃飯也不能顯得太無禮,萬一留下個吃相不好的印象怎么辦? 于是葉絮夾了幾個丸子和青菜,再加一塊方便面。 兩個人擇了一張靠窗的位置,梁嘉泓率先坐下,而葉絮樣子有點為難。 她在考慮要坐一起,還是坐他對面,可他坐的那面她已經(jīng)放了書包了啊,照理來說,他應該坐在另外一面。 梁嘉泓倒是很自然拉過她的手腕,葉絮一愣,手腕上的溫度讓她快要窒息,而屁股挨到座位時,梁嘉泓松開了她的手腕,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葉絮看了眼被他握過的手腕,臉紅了一片。 她低下頭,把雙手擱在大腿上,坐的筆直,不像他,懶懶的靠著沙發(fā)背,一手擱在桌面上捏著菜單看。 寬大的玻璃窗外行人匆匆,少年飛馳而去,少女結(jié)伴而走,右邊隔壁的奶茶店人來人往,左邊隔壁的韓式餐館爆滿,唯有這家麻辣燙店沒有人來。 墻上的鐘在走著,清冷的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聲音。 梁嘉泓的目光一直流連在她身上。 葉絮不像烏天賜,是那種僅看一眼就被驚艷的人,她和絕大部分女生一樣,其實只是很普通的長相,但她身上有種氣質(zhì),這讓和她絕大部分女生又不一樣。 打個比方,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一個能把各種衣服撐起的女孩是有氣場和氣質(zhì)的。 這和她本身的羞怯并不矛盾,這只能說明她還是單純的。 她可能不知道,其實在人群中她是引人注目的。 看著她正襟危坐的樣子梁嘉泓輕輕笑出聲,他隨口捏了一個話題,問道:下午班會班主任說的那個學畫畫的事,你學嗎? 學啊,本來也挺喜歡的。葉絮稍稍放松了點,盡量以輕松的口吻去和他說話。 那這個星期天開始就得上課了。 這是學校的決策,幾乎每個學生都要去學藝術,這樣高考好考本科,因為他們文化成績一般,單靠文化成績很難上大學,當然,學校也不□□,給了學生一晚的考慮時間,明天得做好統(tǒng)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