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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離婚之后在線閱讀 - 第299章 起飛

第299章 起飛

    江州市市中心,有一處叫帝景豪庭的高檔小區(qū),里面住的全是身價過億的富豪。

    靠近南邊的人工湖,立著一棟近千平方的龐大豪宅,帶院子和花園,有專門的管家仆人,分三層,恢弘大氣,金碧輝煌。

    我坐在一輛勞斯萊斯的后座,緩緩地駛進(jìn)小區(qū),看著四處嚴(yán)密巡邏的保安,還有小區(qū)周圍歐園式的建筑風(fēng)格,我心里莫名的有點不舒服,不愧是江州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有錢人,白誠之前寫下來的三頁紙里面,清楚的交代了他爸爸叫白千山,五十二歲,之前換過一次沙特的國籍,而且四次結(jié)婚都是在沙特登記的,后來他爸爸無條件捐了五個億給江州市當(dāng)建設(shè)資金,又大量向有關(guān)部門輸送技術(shù)型人才,不僅一躍成為海外的優(yōu)秀人才,還成功恢復(fù)本國國籍,擁有了四個合法老婆。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有錢任性。

    車子停在了大豪宅的門外,來的時候小馬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不愿意上車,我也不管它,反正它可以聞著我的氣味跟上來,所以我坐著沒動,開車的司機就很識趣的下車給我開門,這家伙我見過一次,當(dāng)初在酒吧燒白誠錢的時候,就是他提著兩瓶茅臺過來贖人的,叫王東海,四十出頭,微胖,很典型的地中海,家里排老二,所以被人叫王禿子或者二禿子。

    “少爺,我先去停車,你爸爸在家,不過他估計在忙,你最好在大廳先等一等?!?/br>
    “我干,那老雜毛到底是不是我爸,見個面還得預(yù)約,我草他嗎的。”我裝出憤怒的樣子說。

    “沒辦法,這是老爺?shù)姆愿馈钡刂泻S樞χ卮稹?/br>
    “王禿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狗腿啊,你個大傻幣……行了,你滾吧,晚點安排人給我做飯,老子餓死了快?!蔽液懿凰孽吡艘荒_勞斯萊斯的輪子。

    地中海應(yīng)了一聲就把車開進(jìn)車庫去了,勞斯萊斯是庫里南,suv車型,市價上要六百萬左右吧,確實是世界頂級的豪車,獨一無二的造型設(shè)計,比開法拉利要爽多了。

    我看了看豪宅的周圍,有很多工人正在修剪盆栽,門口也有很多保姆仆人打掃衛(wèi)生,我大搖大擺的走上去,他們立即肅然起敬,紛紛朝我鞠躬問好。

    我隨便的點點頭應(yīng)付過去,畢竟我是冒牌貨,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rèn)識,為了少出錯,最好還是不理會比較好。

    當(dāng)然,老東西的易容術(shù)是通過改變骨骼來進(jìn)行的,不是平常的化妝,就算用醫(yī)療儀器都測不出真假,而且老東西還教我學(xué)習(xí)各種發(fā)音技巧,如今白誠死了,我現(xiàn)在相貌和聲音跟他一模一樣,別說普通人,我相信就連他親爹都認(rèn)不出來。

    進(jìn)了大豪宅,不出意外,里面的裝飾更加富麗堂皇,奢華無比,水晶茶幾琉璃吊燈,真皮沙發(fā)羊毛地毯,每一樣都價值連誠,大廳左邊放著投影儀,播的是很狗血的偶像劇,但是卻沒有人看,只有兩個保姆在旁邊拖地。

    我很不爽的對那兩個保姆說:“我爸爸呢?”

    “少爺,你回來了……老爺在二樓辦公,說讓你先等一等,廚師已經(jīng)在做飯了,我們馬上給你端出來……”

    “不吃了,嗎的,我上去找他?!?/br>
    我罵罵咧咧的準(zhǔn)備往樓上走,兩個保姆立即來攔我,說少爺不行,每天這個時間都是老爺辦公時間,任何人都不許上去……

    “去你嗎!”

    我粗魯?shù)陌褍蓚€保姆推開,說連我都敢攔,你們找死不成?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趕緊給我滾。

    我吼得很大聲,兩個保姆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只能唯唯諾諾的走開了,我氣沖沖的跑上樓,其實我心里并不生氣,但我之前觀察了白誠半個月,發(fā)現(xiàn)他就是這么個性格,我只能有樣學(xué)樣。

    二樓很安靜,整體是歐式的設(shè)計風(fēng)格,白誠的老爹住在最里面的大套房,旁邊還并排著四個相同的房間,住的是他的四個老婆,而白誠的房間在三樓,獨一層,可以隨便鬧騰,但唯獨沒有得到允許,不得進(jìn)入二樓的區(qū)域,我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因為白誠沒有跟我說。

    我沿著走廊開始往前走,本來我是打算直接找到白誠他爹的,因為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我得從他爹身上搞點錢花才行,做戲就要做完整,白誠害我吃了那么多苦,現(xiàn)在也該輪到我享他的福了。

    結(jié)果剛拐過一個彎,還沒走幾步呢,我就聽到旁邊的房間里好像有點古怪,房門虛掩著,我透過門縫一看,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椅上躺著一個女人,身子十分纖巧,皮膚雪膩膩的,只裹了一條灰色的羊毛軟毯,云鬢散亂,遮住了半張仙妃似的俏顏,檀口咬唇,臉上全是似痛似愉的神色。

    我站在門口呆呆看著,這個房間按照順序數(shù)出來,剛好是第六個,離最里面的大套房有二十多米遠(yuǎn),房間里的墻壁裝了很多灰色的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白誠在紙上交代過,二樓的房間全都裝著這些東西,具備極強的擴音效果。

    之前我看的時候不明所以,但現(xiàn)在我全都明白了,看著椅上那個女人的臉,我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無名火,用力把門一推就闖進(jìn)了去,那女人起先還沒有留意,完全的沉浸著,等我把門反鎖了她才看見我,俏臉一下就白了,立即起身想跑,并慌張的把毯子往身上披,一副驚嚇莫名的樣子。

    可惜我已經(jīng)兩步近身,以居高臨下之姿,左手鉗住她一邊腿彎,右手掐住她脖子,再將椅上的各種怪東西全部掃落地上,這才臉色猙獰的小聲對她說:“林秀佳,你他嗎的,虧老子以前對你這么好,才一年不見,你就變成這樣了,真是對得起我?”

    前妻的臉由白轉(zhuǎn)紅,有點奇怪的說:“白誠,你瘋了吧?咱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什么時候?qū)ξ液眠^?還有,什么一年沒見……你三個月前不是才剛回過家嗎?”

    我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因為旁邊的桌子上,裝著一個喇叭,就放在擴音板的下面,白誠說過,他爸爸有怪嗜,十幾年前被競爭對手下了毒,落得個半身癱瘓的結(jié)果,雖然后面治回來了,但行、房的能力卻永久喪失,這讓他心里極度扭曲極度變汰,整整十多年來,面對四個老婆,只可以逞手中之能,無論做什么都得依仗器具,尤其喜歡聽聲,于是就在各個房間裝了擴音板,自己呆在大房里,遠(yuǎn)距離聽他的女人們自歡,并以此為樂。

    這種事畢竟丟人,白誠老爹為了防止隱疾傳出去,這才封住了整個二樓,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

    前妻的話讓我吃了一驚,確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誠了,不再是陳歌了,既然如此,那更沒有什么需要顧慮的,我冷笑著對前妻說:“林秀佳,你今天可總算落在我手里了,臭表子,我爸爸的毛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就他那種廢物,你嫁過來只能一輩子守活寡,明明你三十歲都不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前妻咬唇看我,既憤怒又慌張,小聲說:“你爹就在里面呢,要是被他聽到……”

    “我是無所謂啊,反正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總不能把我殺了吧?問題是你林秀佳,你要是想繼續(xù)當(dāng)豪門闊太,你可就得老實的配合……”

    “混賬,袞開……”

    前妻劇烈的抗拒起來,我看著她臉上那真切的厭惡,就知道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討厭白誠的,奇怪的是,我長著白誠的臉,心里卻十分欣慰,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喇叭,我生氣的說:“臭表子,有本事你就叫,看看到底誰吃虧,瑪?shù)摹?/br>
    說完我就松開了前妻的脖子,改成鉗住她另一半腿彎,說實話整整一年來,每天都經(jīng)受著各種凄慘的非人訓(xùn)練,真的可以完全消滅內(nèi)心的浴望,正因為這樣,我連煙都戒了,但如今回歸了正常的生活,浴望自然也全都恢復(fù),雖然我已經(jīng)跟前妻離婚,但畢竟是一起度過六年多的人,我心里還是把她當(dāng)成是自己東西的,可惜前妻已經(jīng)完全不認(rèn)得我了,她力氣沒我大,被我鉗得無法動彈,瞬間就哭了,既怯又弱,很是梨花帶雨。

    我冷笑了一下,再也不說話,只一味地樁。

    一個小時之后,我從前妻的房里出來,關(guān)門的瞬間,發(fā)現(xiàn)她半躺在沙發(fā)上,臉色很空洞、很迷茫,也有點小小的狐疑,說實話我心里有點虛,畢竟前妻對我很熟悉,我真怕她會認(rèn)出來。

    二樓靜悄悄的,我整了整衣領(lǐng),大搖大擺的走向最里面的房間,把門敲得震天響,很快里面就傳出了一個渾厚的男聲,只有短短的兩個字:“進(jìn)來?!?/br>
    我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不愧是套房,果然夠大,跟教室似的,呈扇形擺著五張大床,遠(yuǎn)處有立地窗,可以眺望外面的人工湖,視野一頂一的好。

    門口正對面擺著書桌,桌后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還挺年輕的,頂多也就四十歲的樣子,長相一般,但是棱角分明,板著臉,身材高大,估計有一米八,氣場很強,看人的視線是呈俯視的,很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裝出一副不爽的樣子,說:“爸爸……”

    “阿誠,你回來了?!?/br>
    白誠他爹點了點頭,把玩著桌上的幾個鍍金喇叭,平靜的說:“之前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已經(jīng)兩個月沒去學(xué)校了,怎么回事?”

    “爸你好意思說,還不是怪你,以前我一個月能花上百萬,現(xiàn)在他嗎的只能花十萬,連請同學(xué)吃飯都不夠,你說我怎么在學(xué)?;??我他媽不讀了,反正明年就大四,你隨便給我整個畢業(yè)證就行?!蔽乙黄ü勺谂赃叺纳嘲l(fā)上,生氣的說。

    “阿誠,你已經(jīng)23歲了,別這么任性,我就你一個兒子,之前限制你消費,是為你好,等你有出息了,爸爸的財產(chǎn)還不全是你的?”

    白誠他爹苦口婆心的勸。

    “行了爸,我回來不是聽你講道理的,王禿子說你以后每個月要給我五百萬零花錢,隨便我花,是不是真的?”

    白誠他爹無奈的點點頭,說:“給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怕你有錢之后,會出去闖禍,現(xiàn)在江州市很亂,到處都有混社會的,什么德叔黑炭頭,一虎二虎的,雖然不入流,但是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只怕……”

    “這個你倒是放心啊爸爸,你兒子今時不同往日了,你以為我這三個月在干什么?我每天都去健身房鍛煉,你看看我這身板……”

    我站起來退后兩步,握起拳頭,繃緊了兩條胳膊,手臂上的肌rou立即腫成了墳包子,將外套撐得滿滿鼓鼓的,極具視覺沖擊。

    “嗯,是比以前結(jié)實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都壯了很多……”白誠他爹欣慰的說。

    “爸爸,我已經(jīng)想好了,只要你不逼我回去讀書,我可以自己出去創(chuàng)業(yè),一年前我不是弄死了個叫陳歌的設(shè)計師嗎,他也是混道子的,本事沒有,但是他人脈廣,手上還拿著兩個客運站,我打算先把客運站搶回來,利用客源做生意,江州現(xiàn)在的服裝設(shè)計非常火爆,游客也多,誰有客源誰就是爹,只要你別限制我用錢,別說一年,半年我就能成立自己的公司賺錢?!?/br>
    白誠他爹皺了皺眉,說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不過你說得對,只有實踐才能成長,爸爸什么都沒有,就是錢多,只要你用在合理的地方上,別說一個月五百萬,五千萬我都給你。

    “那謝謝了啊爸爸,我一定不讓你失望?!蔽已b出激動的樣子回答。

    “這張卡你拿著,里面有一千萬,算是給你這幾個月的補償?!?/br>
    白誠他爹將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放在桌子上,無奈的說:“阿誠,咱們父子血濃于水,以后有什么事就回家找爸爸傾訴,別悶在心里,我知道你對你弟弟當(dāng)經(jīng)理的事很不滿,但是沒辦法,他從小就懂事,不愛玩,目前看來確實比你穩(wěn)重點……”

    “爸爸,你別跟我說教,白亮就他嗎是個野種,連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他算個屁弟弟,為了霍輕煙那個臭女人,居然把她的侄兒接回來當(dāng)親兒子養(yǎng),爸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紅著眼大吼。

    “混賬!輕煙是你二媽,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在我面前叫她全名!”白誠他爹拍桌而起。

    “我親媽已經(jīng)死了,是爸爸你害死的!剩下的四個……不對,是五個,都只是臭女人,別指望我喊她們媽,反正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嗎的,當(dāng)姐都嫌小,也就你喜歡老牛吃嫩草……”

    我很不爽的走上去,拿走桌上的銀行卡,轉(zhuǎn)身就走。

    白誠他爹漲紅了臉,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臨出門的時候,我對他說:“你看好了爸爸,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不出兩年,我就會超過白亮那個野種,到時候你最好把公司交給我,因為我才是長子,更是你的親兒子!”

    說完我就走了出去,大搖大擺的,然后默默的在心里補充一句:不出兩年,我就會把整個白家搞垮,白千山你這個老銀棍,你給我等著,當(dāng)初就是你親自去把老東西請出山的,我之所以搞得那么慘,一半功勞都是因為你,可惜啊,白誠沒有告訴你老東西會易容,你親兒子現(xiàn)在正躺在水底呢,有句老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說過要你們撲街,你們就一定得撲街,反正時間還多,咱們慢慢玩!

    我十分囂張的走下樓,之前那兩個保姆正在端菜出來,見我要出門,就問少爺你不吃了飯再走嗎?

    我擺了擺手說:“不吃了,家里待著著不舒服……這些菜反正也是浪費,你們自己吃吧,把外面搞衛(wèi)生的也喊進(jìn)來吃。”

    兩個保姆有點受寵若驚,緊張的說:“啊這……這怎么敢哪,我們可都是下人……”

    “草,都什么年代了還下人,你們只是來打工的,不是努隸,更不分什么貴賤,聽我的,把所有保姆叫進(jìn)來吃飯,我爸如果敢瞎逼逼,你們就說是我吩咐的,我就真不信了,老子才是白家未來的繼承人,誰敢不聽我的話?”

    我把銀行卡裝進(jìn)褲兜里,在所有保姆吃驚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口。

    王東海在院子里指揮工人修盆栽,這個地中海是管家,負(fù)責(zé)處理白家的一切外務(wù),我朝他走過去,喊了聲王禿子,把我爸爸的車鑰匙拿過來,王東海就有點驚訝的樣子,說少爺你才回來兩個小時,怎么晚飯都不吃就要走?

    “少特馬廢話,車鑰匙給我,就剛才你接我回來的那輛庫里南,反正也就幾百萬的破車?!蔽液懿凰恼f。

    王東海沉默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把車鑰匙遞給我,但是他擔(dān)心的說:“少爺,你沒事吧,怎么看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可別出去闖禍啊……”

    “滾,我的事你少管……”

    我罵了一句,轉(zhuǎn)身來到車庫,在十幾輛的豪車中找到那輛勞斯萊斯,坐上駕駛座之后,我舒了口氣,然后掏出手機給林斌打電話。

    “給我放消息出去,晚上八點,我白誠要在天堂大酒店擺宴,不管是德叔還是王大浪,所有你們道上混的,通通都要到場,誰敢不來的,后果自負(fù)?!?/br>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把車子發(fā)動,一邊駛出豪宅,一邊望著天際邊潔白的云層,透過后視鏡,我看到自己臉上充滿了暢快的笑容。

    江州市,是時候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