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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離婚之后在線閱讀 - 第287章 真相(有紅包)

第287章 真相(有紅包)

    回到酒吧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還沒下車,天上就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點打得人臉上生疼,大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三家酒吧全部關(guān)著門,但是里面燈是亮的,我被雨淋了通透,掙扎著跑到門口,右手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了,整個手掌發(fā)黑發(fā)紫,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太多,已經(jīng)逐漸壞死,只有肚子的刀傷還刺激著大腦的神經(jīng),每走一步都像火燒似的,我來到酒吧門口,使勁的敲門,很快門就開了,是爽泉,他探頭看了我一眼,就有點吃驚,吞吐著說:“二,二哥……”

    我吐了口血水,喘著氣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早就關(guān)門,李龍他們呢?”

    一邊說著,我一邊想推門進(jìn)去,但是爽泉把我攔住,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才緊張的說:“二哥,要不,你快走吧,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你,快走,別回來了……”

    我渾身一僵,我說:“你他媽什么意思,我問你李龍他們呢?”

    我的聲音很大,很快屋子里就傳來了林斌的吼音:“爽泉,不是他媽的讓你別出去嗎,誰在外面?。俊?/br>
    “二哥,快走……”爽泉猛的推了我一把。

    我有點震驚,搞不懂爽泉是什么意思,就站著沒動,很快酒吧的門開了,林斌帶著幾個馬仔走出來,見到我,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整張臉就扭曲了,跑上來揪住我的衣領(lǐng),紅著眼大吼說:“陳歌,你他媽還敢回來,你怎么有臉回來?我草你嗎的,老子替你出生入死,替你擋子弾,你就是這么對我的?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說?。繛槭裁匆@么對我,你個畜生……”

    林斌粗魯?shù)淖プ∥乙骂I(lǐng),把我拖進(jìn)了酒吧里,剛進(jìn)去我就發(fā)現(xiàn),所有手下都在,四五十個,將大廳占得水泄不通,連派去管理農(nóng)家樂的趙志鵬他們都全回來了,李龍坐在沙發(fā)上,狠狠的抽煙,表情十分難看。

    我被林斌一拳打翻在地,我爬起來,心里很憤怒,我對他說:“你他嗎的發(fā)什么瘋?我是你老大,你敢打我?”

    林斌笑了一下,很猙獰,他反問我說:“你他嗎的,我在問你話啊,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說???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弟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我他嗎被白城那個小砸種關(guān)了一整天,手都被廢了,剛回來你就跟我動手,這么久以來,我有虧待過你嗎?要是沒有我,你買得起車子,買得起房子嗎?”我憤怒的沖他大吼著。

    林斌怒極反笑說:“就算你對我有恩,你就可以隨便搞我女朋友了?難怪云彩偷你的設(shè)計圖,你還要把她留在酒吧,原來你打的是這種算盤,畜生!你他嗎要搞她,你還不如把她殺了算了,我草擬嘛的……”

    我聽著整個人都驚呆了,偏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云彩被幾個女服務(wù)員圍著,正在哭,哭得很厲害,頭上打著紗布,脖子也有一條烏黑的勒痕,就連左手的手腕也縫了十幾針。

    “云彩,你給我說清楚點,我什么時候搞你了?我一天沒回來,差點死在外面,你居然還要誣陷我?”我掙扎著爬起來,沖云彩大聲咆哮,但是云彩卻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看我的眼神很怨毒,充滿了仇恨,好像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似的。

    這時候趙志鵬站了出來,表情很痛苦,他對我說:“二哥,事到如今,你抵賴又有什么用?中午的時候你來農(nóng)家樂,說要查賬,然后就進(jìn)辦公室了,后面云彩負(fù)責(zé)送食材過來,你讓她進(jìn)去匯報工作,結(jié)果外面的馬仔突然聽到云彩慘叫,我們帶著人沖進(jìn)去,正好就看到你對云彩……何必呢?你又不是沒有女人,云彩是林斌的馬子,那么多兄弟都看到了,十幾雙眼睛啊,你這樣做讓我們怎么服你?”

    旁邊的張猛惡狠狠的呸了一下,說沒想到我們跟了個衣冠禽獸,還二哥,二他媽的,老子們替他賣命出生入死,大大小小的架打了無數(shù),還天天被外面的人砸場子,結(jié)果這孫子居然搞自己兄弟的女人,以后我們誰還敢找女朋友?等著被他強(qiáng)嗎?我草。

    李南也說:“是啊,云彩一整個下午,又是上吊又是割腕的,還拿頭撞墻……你說好好的一姑娘,雖然她犯了錯,但是近段時間她勤奮工作,已經(jīng)重新做人了,為什么你還要報復(fù)她?就算要報復(fù),你炒掉她不就行了?犯得著干出這種神憎鬼厭的事情嗎?”

    幾個人是咬著牙說的,很生氣,也很失望,我看著他們,趙志鵬,張猛,周泰,李楠,馬東,五個人都是李龍的部下,也是最早一批跟我的人,之前他們在安保公司守大門,我用盡所有辦法和誠意才把他們留下來,給高薪,給紅利,還讓他們每人管一間農(nóng)家樂,將他們當(dāng)成絕對的心腹來培養(yǎng),但是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們居然會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將我當(dāng)成了罪大惡極的仇人。

    我很傷心,云彩被人搞了,我心里很同情,真的,但這不關(guān)我事,不是我污的她,是那個冒充我的人干的,就像林霜那樣,不過林霜比較幸運,只是未遂,而云彩卻是真正的受到傷害了。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幾十個馬仔,上百只眼睛,看我的目光全是厭惡的,憤怒的,這些全是我一手召集起來的手下,是我辛苦了一年多的成果,是我絕對性的筑基石,是我能夠坐穩(wěn)四大天王的唯一手段。

    可惜,我所建立起來的一切,現(xiàn)在全都背叛我了,身為老大,確實需要以身作則的,一旦犯了錯,尤其是令人不齒的錯,很容易就會讓手下失望,道理我懂,但是我他媽不服,我沒有干過壞事,更沒有玷污云彩,我被人冒充了,我是被陷害的,我不甘心!

    所以,我望向了李龍,望向了這個我唯一抱著希望的漢子,李龍是我絕對性的心腹,雖然他比林斌來得晚,但是他在我心中的分量最重,比林斌還要重,不僅僅是因為他重情重義、可以為兄弟兩肋插刀,最大的原因,是他跟我一樣,是個孝子。

    我站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斷手,發(fā)現(xiàn)整個手掌已經(jīng)變黑了,毫無血色,拖了這么久,就算去醫(yī)院也接不回來了吧?我的設(shè)計師生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引以為豪的倒圖、改圖,一切的一切,全都結(jié)束了,幾天前我還夢想著可以自己開公司,洗脫抄襲的污點,讓周庭那個狗東西身敗名裂,但眨眼之間,什么都沒了,張初語說得沒錯,我斗不過白城那個小砸種,白家太厲害了,我確實惹到了不能惹的角色……但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都是從娘胎出來的,憑什么別人就非得高我一等,憑什么我受欺負(fù)了不能反抗?

    我對李龍說:“兄弟,二哥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幫我一把行不行?趙志鵬他們都是你的舊部下,爽泉也是你帶回來的,林斌跟你關(guān)系好,一直以來我都對你不薄,你勸勸他們,我被冒充了,被一個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人冒充了,是他搞的云彩,不是我,給二哥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我一定會還她一個公道……”

    我一連問了好幾遍,但是李龍都無動于衷,他坐在沙發(fā)上,一遍一遍的抽煙,周圍的手下都在圍觀著,林斌抱著手在冷笑,那個笑容很殘忍,也很譏諷,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小丑似的。

    終于,李龍把煙頭扔地上踩滅,然后抬起頭來看我,他就這么看著,突然,這個剛毅的漢子哭了,哭得毫無征兆,哭得很厲害、很崩潰,他對我說:“二哥,這么久以來,我有沒有拖過你的后腿?”

    我吃驚的看著他,我說:“沒有……”

    “既然我沒有拖你后腿,那你為什么要斷我的絕路?”

    李龍猛的沖上來,揪住我衣領(lǐng),將我用力提了起來,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變得跟其他人一樣,很猙獰,也很瘋狂,他紅著眼沖我大吼:“你也是有mama的人,你對你mama那么好,但是憑什么對別人的mama就那么殘忍,???你說話啊,你告訴我,為什么要斷我的絕路……”

    看著李龍幾乎失去理智的樣子,我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我緊張的說:“你mama怎么了?”

    聽到我的話,李龍一下就笑了,不過是哭著的笑,他松開我的衣領(lǐng),仿佛整個人都被擊垮了,無力的坐回沙發(fā)上,旁邊的林斌就對我說:“你還在裝什么?你這個畜生,李龍的mama做完顱內(nèi)手術(shù),剛剛度過危險期,你這個人渣居然偷偷跑去醫(yī)院,把他mama的氧氣管拔了……”

    我睜大了眼睛,如遭電擊,林斌的話真的讓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對他說:“別他嗎的胡說,我也是有mama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李龍,你快點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林斌上來踹了我一腳,正好踹在腰側(cè)的傷口上,痛得我當(dāng)場就跪下了,他揪著我的頭發(fā),強(qiáng)行把我的頭掰起來,說你還狡辯什么,醫(yī)院的監(jiān)控錄像都拍到你了,就在下午的兩點鐘,要不要給你看錄像啊?你總不會說那是你的雙胞胎什么的吧,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這個人渣,不就是怕李龍找你借錢嗎?你別忘了,當(dāng)初李龍就是為了給他mama治病,才會跟我們走上這條路的,陳歌你他嗎畜生,你居然連他唯一的親人都不放過,你這種人憑什么還活著,你快點去死啊……

    “就是,你怎么還不去死啊?”

    “呸,還二哥,二他媽的,跟了這種老大真是晦氣。”

    “對自己人都這么惡毒,憑什么服眾?反了吧,我建議讓斌哥當(dāng)新的四大天王!”

    大廳里的馬仔全都?xì)g呼了起來,群情激昂,紛紛擁立著林斌,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替我說話。

    我慘笑了起來,真的,原來這就是身敗名裂,差點強(qiáng)尖林霜,搞了云彩,拔了李龍mama的氧氣管……此時此刻,不管是林雪還是浪哥,抑或是李龍林斌,所有人都背叛我了,跟這些相比,當(dāng)初的公司破產(chǎn),簡直就是兒戲,連過家家都不算。

    白城,白家,真有你們的。

    是我輸了……

    我心如死灰,從此以后,服裝設(shè)計圈子和道上的圈子,已經(jīng)完全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酒吧是浪哥給我經(jīng)營的,產(chǎn)權(quán)不在我手上,他隨時都可以收回去,還有那些農(nóng)家樂和客運站,基本也保不住了,合同我交給了林雪保管,以德叔的手段,他肯定可以找辦法進(jìn)行合法過戶的。

    沒想到才一年過去,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底,一天時間就化為烏有,我又變回了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我無數(shù)次堅信自己可以重新來過,可是殘酷的現(xiàn)實再次給我狠狠的上了一課。

    這世上哪有什么年少輕狂,永遠(yuǎn)都只有勝者為王。

    我摸了摸臉,濕的,不知是血還是淚水,我低頭打量著自己,全身的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到現(xiàn)在的,我站了起來,想離開酒吧,但是林斌在桌子上拿了個螺絲刀在手里,沖上來,二話不說就往我肚子上捅。

    一下,兩下,三下……

    螺絲刀雖然不尖,但是林斌用力很大,每一下都刺進(jìn)了我的肚子里,我抓著他的肩膀,很痛苦,也很心寒,這個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沒想到在我最需要的幫助的時候,狠狠的捅了我刀子。

    一連捅了十幾下,我整個肚子已經(jīng)滿是血窟窿了,可能傷到了內(nèi)臟,我開始拼命的吐血,一口接著一口,但是林斌并沒有放過我,用力的又捅了幾下,才對我說:“陳歌,你害死了李龍的mama,又搞了我馬子,你以為你可以順利離開這里?我承認(rèn)你對我有知遇之恩,但是,我替你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已經(jīng)還清你的情分了,你犯了這么大的罪,要是不以死謝罪,沒有人會服氣的。”

    “兄弟……”

    我漲紅了臉,伸出顫抖的左手,拍了拍林斌的肩膀,我說:“我不怪你,是我不夠謹(jǐn)慎才會搞到今天的地步,但是你坐上我的位置之后,一定要讓李龍輔助你,李龍是真正的人才……”

    “知道了,二哥,你安息吧?!?/br>
    林斌的眼睛紅了一下,抬起手,想把螺絲刀扎進(jìn)我的喉嚨里,但是李龍一步邁上來,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林斌的手,說:“夠了,他受了這么重的傷,已經(jīng)沒救了,讓他走吧。”

    林斌看著我,看了十多秒,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用力的把螺絲刀抽了回去。

    我一下跌倒在地上,痛苦得慘叫起來,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爬了起來,掙扎著出了門口。

    我不想死……

    因為我還有我mama,我媽還在等著我養(yǎng)老送鐘,要是我死了,她孤苦伶仃的,該怎么辦?

    江州市待不下去了了,我可以帶我媽回老家,賬戶里還有幾百萬塊錢,要是省著點兒用,還能夠個溫飽……

    這樣想著,我一步一步的朝外面的車子走去,結(jié)果剛走下酒吧的臺階,一條狗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是的,就是一條狗,一條強(qiáng)壯的昆明犬,尖耳,長鼻,胸口和前腿是純黃的毛,但是整個后背和后腿的卻是純黑毛,兩極分化十分明顯,最為亮眼的是它的雙眼,眼圈四周圍的毛居然是銀白色的,看著就像畫了眼影,起碼有四五十斤重,他就這么半蹲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我,一動不動,滿身的疙瘩rou,極具視覺沖擊。

    昆明犬又叫黑背犬,外形跟德牧有八分相似,眼前這條狗估計是有關(guān)部門的警犬,也不知道怎么跑出來的,我沒有理它,默默的繞路,結(jié)果沒走兩步,它居然跟了上來,還是老樣子,半蹲著攔我的路,一連攔了好幾次,我勃然大怒,心想怎么誰都欺負(fù)我,人就算了,現(xiàn)在連條狗都這樣,我草他嗎的……

    我吼了一聲,抬腳就想踢死這畜生,結(jié)果這狗反應(yīng)極快,把頭輕輕一偏就躲開了,然后它退后幾步,非常有節(jié)奏的朝我吠了三下,緊接著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等我回頭,后背一痛,我整個人就被撞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滾,剛好滾到了車的旁邊,我也不知道撞我的是什么東西,透過路燈,只看到它身上全是花紋,跟個牛犢子似的,我覺得我可能是眼花了,這里可是鬧市區(qū)啊,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那種東西……

    我心里怕得很,連滾帶爬的上車,遠(yuǎn)處那個東西掉轉(zhuǎn)頭,猛地又朝我撲了過來,我剛把門關(guān)上,就聽到咚的一聲,整輛車都被撞得搖晃了起來,車門更是被撞得當(dāng)場凹了進(jìn)去。

    “嗎的……”

    我罵了一聲,右腳狂踩油門,車子轟鳴了一聲狂飆出了酒吧范圍,一路上我把速度開得極快,我什么都不管了,全身發(fā)冰發(fā)涼,腦子一抽一抽的痛,我知道我已經(jīng)到極限了,只怕已經(jīng)離死不遠(yuǎn),但是我咬牙堅持著,我什么都不管,我只想在臨死之前,再見一面我媽……

    車子駛出了鬧市區(qū),剛拐過一個彎,突然一輛皮卡車橫著沖了出來,剛好攔在了前面,然后我就看到有個超級壯漢推開門走了下來。

    是泰山……

    “二哥,別跑了,德叔找人把住了所有機(jī)場車站,你走不掉的,老實跟我回去吧?!?/br>
    泰山捋起了袖子,在車的前面朝我喊著。

    我沒有下車,只是把遠(yuǎn)光燈開著,我拼盡全力朝泰山大吼:“回個雞八,回去讓德叔上蟻刑嗎?我啥都沒干,那老東西憑什么對我趕盡殺絕,泰山你讓開,小心我撞死你了!”

    泰山無動于衷,默默的從他的車斗上,提下來一個千斤頂似的東西,塞進(jìn)了我的車底下,然后他用力一撬,我的車頭就整個抬了起來,任我怎么踩油門,車子就是動不了,只能聽到后輪跟地面的瘋狂摩擦聲。

    “二哥,別怪我?!?/br>
    泰山走過來,一拳將車窗給砸碎,然后他伸手揪住我衣領(lǐng),粗魯?shù)陌盐覐能嚧巴狭顺鰜?,狠狠的摔在地上,我知道他能打,十個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沒有反抗,只是連滾帶爬的想離開,結(jié)果泰山幾步走上來,用力踩住我的后背,然后掏出繩子就要來捆我的手,我又罵又吼,讓他放手,但是泰山無動于衷,連我的斷手都不放過,用繩子狠狠的把我綁了個結(jié)實。

    “浪哥下了死命令,讓我必須把你帶回去?!碧┥嚼淅涞恼f著,剛想扛起我,突然,一個黑色的巨大影子出現(xiàn)在他后面,狠狠的往他臉上打了一拳,泰山三百多斤的雄壯身體,居然被打飛了,一頭撞在旁邊的車門上,撞得車門整個癟了進(jìn)去。

    泰山從地上爬起來,有點懵的樣子,摸了摸臉,全是血,不等他站穩(wěn),那個黑影又朝他撲了上去,泰山又驚又怒,大吼著跟黑影扭打在了一起,我在旁邊看著,有點頭皮發(fā)麻,這是我第一次見泰山在單挑上落了下風(fēng),那個黑影跟他一樣高,兩米多,手臂很長,身體也更加強(qiáng)壯,但是脖子極短,頭頂光溜溜的,好像沒有頭發(fā),由于兩輛車之間很暗,沒有燈光,我愣是沒看清那個人長什么樣,只能聽到泰山憤怒的吼叫,還有兩個人互毆發(fā)出的悶響,不時還撞在車上,咚咚作響,像是隨時都會把車子掀翻。

    我嚇得不行,掉頭就跑,雙手雖然被反綁了,但是雙腳沒事,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打算找路人幫我把繩子解開,結(jié)果才跑了幾十米,突然有一輛面包車猛沖出來,將我撞飛了七八米遠(yuǎn),胸口整個塌了下去,也不知道斷了多少肋骨,但是我居然沒有昏過去,但是也動不了,被幾個男人扛著拖上了面包車的后座,一路開了半個多小時,最后來到了一處昏暗的民房里,很空曠,人也很多,起碼有二十個以上,圍成一個大圈子,在中間的位置,我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男人……

    他正在抽煙,穿著跟我相同的衣服,無論是身高還是站姿,都跟我完全一致,我被扔到地上,旁邊放著幾個玻璃罐子,里面裝滿了黃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我吐著血跪起來,問那個冒充我的人,說:“你是誰?”

    對方把煙頭扔掉,蹲下來,保持跟我一樣的高度,反問我:‘你是誰?’

    我恨得咬牙切齒,說你他媽的,為什么要冒充我,你到底是誰,說,不說我殺了你……

    “你他媽的,為什么要冒充我,你到底是誰,說,不說我殺了你?!泵芭曝浶α诵Γ俅沃貜?fù)著我的話,無論是聲音還是語氣,仍舊跟我一樣,我看著他的臉,有點絕望,真的,太荒謬了,原來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克隆嗎?

    不,不對……

    我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那些整天跟在我身后拍照錄像的狗仔,還有我家里進(jìn)的賊,什么都沒偷,只是把東西翻得一團(tuán)糟……

    想著想著,我心里冒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念頭,對面的冒牌貨好像看到我臉色變了,就有點意外的樣子,說你還挺聰明的嘛,這么快就想到了?沒錯,是老板找人故意偷拍你的,目的就是要收集你的大量照片和視頻,讓我跟著模仿,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對著你這張臉,都快吐了?學(xué)了他嗎的兩個多月啊……還好,我成功了,看來連你都看不出破綻,哈,從今以后,我就是陳歌了,長得是挺帥,難怪可以玩那么多女人,可惜你現(xiàn)在名聲臭了,所有人都背叛了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就是個累贅,嗎的……

    我看著他,心里很憤怒,都是這個人害的,是他搞了云彩,是他害死了李龍的mama,是他差點強(qiáng)了林霜,都是這個王八蛋,嗎的……

    這時候,門口那邊開進(jìn)來了一輛車,四四方方的,居然是勞斯萊斯,副駕的門開了,白城從車上走了下來,嘴上叼著煙,很囂張,后座上有個人探出頭來,喊了一聲:“趕緊完事,讓你的人收拾干凈點,別讓阿sir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知道了爸,真啰嗦……”白城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爸?”

    我奮力的抬起頭,死死的瞪著勞斯萊斯的后座,雖然隔得很遠(yuǎn),我看不到里面的人長什么樣,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心里冒出來的刻骨仇恨。

    原來那輛車?yán)锏模褪前壮堑睦系?,把我害得這么慘,連前妻好像都嫁給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