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輕薄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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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清河王和王妃都驚了,連忙問怎么回事。 趙凌波就把事情原原說了一遍,又道:“要不是女兒醒來的早,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怕是現(xiàn)在就是那裴緒陽大張旗鼓、形容親密的把我送回來,到那時我才是名節(jié)盡毀呢!” 清河王大怒:“無恥敗類,他怎么敢!我這就讓人去把他剁成rou醬喂狗!” 趙凌波連忙拉住他,勸道:“父親,為了這么一個人渣,讓人說清河王府橫行霸道、草菅人命不值得。這件事就交給女兒來處理,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名正言順收拾他!” 清河王感動地眼淚都快下來了:“我的凌兒長大了,都知道為父王著想了!” 清河王妃也滿眼欣慰,想起來又道:“既然如此,那就趕緊把五皇子放了吧。王爺,你親自將五皇子送回宮去,再給皇上賠罪,想必皇上也不會太過計較的?!?/br> 清河王連連點頭,抬腳就要走,趙凌波心中一緊,不行,五皇子今天不能回宮! 她連忙拉住父親的衣袖,扯出一抹笑容:“不不不,不能放他走!” 清河王和王妃都詫異了:“為什么不行?你不是說搶人是權(quán)宜之計,是做戲嗎?” 趙凌波總不能說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只能干笑道: “那什么,五皇子長得好看,反正搶都搶回來了,讓女兒多欣賞一天唄,就這么放回去多虧啊!” 清河王、王妃:“……” 趙凌波低著頭繼續(xù)道:“再留一天就好,過了明天就放他走,我也跟著父王去宮里跟皇上請罪。就這么說定了哈!” 說完,她簡直不敢看父母的神色,一溜煙兒就帶著人跑了。 清河王妃:“王爺,凌兒說她不是看上了五皇子,我怎么覺得不像呢?” 清河王:“……我的刀呢?我要去宰了這個敢勾引我女兒的臭小子!”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清河王還是被攔了下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趙凌波并沒有把五皇子安排在自己的院子,而是隨便扔進(jìn)了一個客院,沒有半分癡迷沉醉的跡象,所以才作罷了。 陸離被扔到客院的床上,撞擊令他悠悠轉(zhuǎn)醒。 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趙凌波,又低頭看到身上的繩索,他一下子想起之前的事情,怒道: “趙凌波,你趕緊放開我!要不然的話,除非你真的敢殺了我,否則等我一旦脫身,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趙凌波絲毫不生氣,她知道這是日后威名遠(yuǎn)播、裂土封疆,可以與新帝陸瑾斗的不相上下的殺神靖王,必然孤冷高傲,甚至現(xiàn)在想必也已經(jīng)掌握了不俗的實力,被自己如此算計,生氣是應(yīng)該的。 “五皇子,你聽我解釋,今天把你帶回來,只是不得已而為之?!?/br> 陸離冷笑:“不得已而為之?我怎么不知道,誰還能強迫堂堂衡陽郡主大庭廣眾之下?lián)屇腥耍 ?/br> 趙凌波嘆了口氣。我是為了救你啊大哥!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是需要你在清河王府待一天,后天一早我就把你放走。我對天發(fā)誓,我對你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更沒有羞辱褻瀆你的意思!” 陸離仔細(xì)盯著她的眼睛,確定她不是在說謊之后,神色稍緩。 趙凌波見他放松,也跟著松了一口氣,露出一絲淺笑:“這就對了,只是讓你好吃好喝在這個院子里待一天而已,不會少塊rou的!就這樣吧,那我先走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款款離開。 陸離在她身后怒吼:“你給我滾回來!” 趙凌波頭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起碼滾回來給我把繩子解開!” 趙凌波說到做到,第三天一早就把人放出來,然后就跟著清河王進(jìn)宮請罪了。 趙凌波跪在皇帝面前,低聲道:“就是這樣,臣女當(dāng)時看五皇子被一個國子監(jiān)的普通書生故意打壓欺負(fù),就想著哪怕五皇子平易近人不跟他計較,但是那書生也不該如此狂傲,總該對皇家保有基本的敬畏和尊崇,所以心生不忿就沖上前出頭了。沒想到,沒想到五皇子容貌太盛,竟是臣女平生僅見,讓臣女居然看迷了眼,這才一時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種蠢事,還請皇上降罪!” 她低垂著頭,似乎羞愧地?zé)o以復(fù)加,實際只是不敢抬頭罷了。因為身邊來自陸離的那道帶著熊熊怒意的視線已經(jīng)快把她點著了! “哈哈哈哈哈!”皇帝聽了之后沒有責(zé)怪,反而樂得哈哈大笑,擺擺手說道,“行了,既然你的初衷是為了五皇子出頭,再加上也不是故意的,情有可原,這事兒就算了吧?!?/br> 他說著,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陸離。 說實話,他印象當(dāng)中,這個孩子就像隱形人一樣,幾乎完全沒有影子,今天這還是第一次正眼打量。 “說起來,朕倒是有段時間沒見到離兒了,難道是男大十八變了?抬起頭來給朕瞧瞧,究竟是什么樣的‘容貌太盛’,才會讓衡陽郡主看傻了呀?” 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和不自在,打趣一般地問道。 陸離進(jìn)宮之前就知道自己的一直加以遮掩的容貌藏不住了,因此沒有再故意放下碎發(fā),而是都梳了上去,讓自己的容貌完全展露出來。 此刻聽皇帝這么說,就應(yīng)了一聲,抬起頭來。 皇帝也愣住了,這張臉,的確極美,極盛。 極深地埋在他的腦海深處,已經(jīng)塵封多年。 那個來自異域的絕色女子啊,就是憑借一張跟眼前及其相似但是更柔美、更嫵媚的臉,曾經(jīng)寵冠后宮,風(fēng)頭無兩,后來被皇后母族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為理由,打入冷宮,沒多久就香消玉殞。 原來,她留下的那個孩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嗎? 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復(fù)雜地開口道:“你,長得很像你娘。” 陸離沒有說話,只是重新跪伏下去,以示感恩。 皇帝也沒有再繼續(xù),換了個話頭道:“回頭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六部領(lǐng)個差事做著吧,省的整天無所事事,連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阿貓阿狗都能隨意欺侮了你,也是失了皇家的體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