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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卑材炔焕砟赣H的勸和,“你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特別美???” “我美什么?。俊?/br> “美什么你知道,不就因為當初爸媽老說沈城好,你不高興嗎?覺得爸媽厚此薄彼,委屈你們家方哲了。如今我和那混蛋離婚了,你稱心如意看熱鬧了不是?!?/br> “你有病吧?!你這叫妄想癥你知道嗎?” “你才有病呢!你背地里說我是精神病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我有病,我有精神?。∧愫?,你多好啊,在爸媽面前裝的人五人六的,成天跟方哲在我眼皮子地下秀什么恩愛啊?!?/br> “有病你就看病去,別逮誰咬誰,我犯得著在你面前秀恩愛嗎!” “犯得著犯不著你自己心里清楚,以為誰不知道呢!”安娜一臉的不屑。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哼!”安娜發(fā)出一聲嘲諷的哼笑。 “夠了!”安然父親從客廳吼了一嗓子,“你們這是給我過生日啊,還是氣我來了,麻利兒的,都給我走,要吵架,上外邊兒去,讓街坊鄰居看看咱家有多熱鬧!” 安然瞪了安娜一眼,想著就此結束爭吵,安娜卻被點著了似的,這會兒誰說也不管用了,反沖客廳喊了一嗓子:“干嘛!怕我把她和方哲那點兒事兒抖了出來?” “行了!你就別說了,沒看你爸都急了嗎?”安然母親上前扯了安娜的胳膊,一邊把她往廚房外面拉,一邊給她使眼色。 安然太了解她母親了,她這樣子分明就是知道安娜要說什么而攔著不讓說,如此反讓她放不下了,拉了她母親一把道:“您別攔著,讓她說。” “我說什么?說你和方哲兩口子演戲,你倆就是湊合過日子罷了。當初方哲為了他那個死了的女朋友誰也不找,怎么就突然轉性看上你了?你是仙女兒?。坎痪褪且驗樗牙巡〉靡懒藛??這事兒誰不知道?” 安然臉上一閃而過的的震驚被安娜捕捉到,挑著眉梢譏諷:“還是說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多好呢吧?你還看人家笑話,你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你知道嗎?!全世界人都知道,就蒙你一個白癡!以后少他媽在這兒高高在上的給我擺臭臉,你他媽還不如我呢!” “滾!”“安娜!” 父親和母親同時發(fā)出一聲高呵,之后又說了什么,安然全沒聽進去,只聽見安娜砰地一聲摔門而去,母親低聲說了句什么,惹得父親大為惱火,在客廳了吼了幾句。 安然獨立于廚房,因心跳急速而有些想吐,也說不出是因為安娜突然拋給她的這個信息帶給她的震驚,還是當著全家被奚落嘲諷的狼狽,又或者單純是因為過于激烈的爭吵而讓她有些血壓升高。 第2章 最后一晚 “安然,你沒事兒吧?” 母親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安然才意識到自己進來的時間大概有些長了,忙回了一句“沒事兒”,隨手沖了下馬桶。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安然望了一眼鏡子,想讓自己顯得盡量平靜自然,然推開門看見母親關切的神情,還是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目光。母親還想要說什么,安然卻不想再提那個話題,逃去了客廳。 父親沒像往常那樣看他喜歡的體育節(jié)目,從來不進廚房的他對著電視上一檔烹飪節(jié)目半天沒有換臺,一臉的嚴肅。 安然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陪著坐了會兒,沒話找話地跟父親說話。父親偶爾“嗯”的應上一聲,表示他在聽,但始終未看她一眼。大概坐了半個多小時,父親才換了個節(jié)目:“你也回去吧,太晚了一人開車不安全?!?/br> 安然覺得自己應該再說些什么,可她腦子里全是安娜拋給她的那些話,也著實坐不住。 母親裝了兩個飯盒放在袋子里,讓安然給方哲帶回去,出門的時候拉著她胳膊囑咐:“別聽你姐瞎說,回去別跟方哲鬧?!?/br> 安然接過袋子,甚至沒心思說句讓母親放心的話,便匆匆離開了。 從父母家出來,安然努力壓抑的情緒便一下子摟不住了,恨不得馬上開車去方哲公司當面質(zhì)問,雖然知道有些瘋狂,可還是把車開上了環(huán)路。 聽著廣播里男女主持的插科打諢,許多往事便一件件從腦中冒了出來。 她和方哲是高中同校同級,方哲因為長得帥,在高中也算是個風云人物,安然自然認識他,但方哲并不認識她。 她和方哲其實是相親認識的。幾年前安然母親在安娜當護士的醫(yī)院做一個婦科小手術,主治的大夫就是方哲大姨,她母親那會兒天天cao心的就是她的婚事,恨不得見著人就讓給她介紹,和方哲大姨聊天時一拍即合,還沒出院就給她安排了新一輪的相親。 發(fā)現(xiàn)跟自己相親的人居然是方哲,安然還著實震驚了一陣子,她沒想到方哲這樣在高中炙手可熱的高冷男神也會進入相親市場。 那時候她特別遺憾自己高中時沒交一兩個談得來的閨蜜,否則她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八卦:你猜我相親遇到誰了?方哲,我居然跟方哲在相親。如果那樣,對方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這將會是她們聚會時熱聊的話題。 因為對方是方哲,安然初時并未對這個相親報太大的期望,單純就只是好奇。她和方哲說他們是高中同學,方哲倒是很誠實的坦白自己真的不記得她。她并沒因此而失落,畢竟她的高中普通得乏善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