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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苦惱的模樣被吳善“不經(jīng)意”看到,吳善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得知她被短信sao擾后,很氣憤,說一定幫她找出這個人, ?;ê芨兄x吳善,慢慢地和吳善熟絡(luò)起來。 但女生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有第六感的,在和吳善的相處中,?;[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但因為從小長得漂亮而被家長反復(fù)教育防人之心不可無,她潛意識里并沒有完全相信吳善。 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不對勁的地方是哪了。 和吳善單獨相處的時候,吳善總會狀似不經(jīng)意地與她有一些肢體接觸,某些時候看她的眼神也不對勁,這與他口中對那個sao擾人的不齒,和他平日里在大家眼里的紳士人設(shè)不相符。 再后來,受到徐疏野指示的李豹找到了她,告訴她吳善曾經(jīng)性sao擾過一個女生的事,?;R上被點醒了。 脾氣火爆的?;ㄅ瓪鉀_沖的去找吳善,揭穿他的真面目,結(jié)果對方被揭穿后,竟然反而變本加厲,明目張膽地對她動手動腳。 在徐疏野的指示和李豹的幫助下,?;ńo吳善下了個套,把吳善的話錄了音。于是便有了之后的事。 李豹也追過二中?;ê芫?,一直不能得到佳人青睞,這一次的事后,校花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變了,不知道比以前親近了多少! 李豹感激地在電話里說:“野哥,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有先見之明……”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徐疏野不耐煩地掛斷。 墓園里重新歸于寧靜。 然而沒幾秒鐘,剛剛黑下的手機屏幕再次亮起,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徐疏野煩躁地低下頭,正要去拒接,卻在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停住動作。 手指懸在手機屏幕上,停了好幾秒鐘,最終拾起地上的手機,接下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手機里就傳來冉安崩潰的哭聲。 “嗚嗚嗚徐疏野你人在哪啊?” 聽到她哭,徐疏野馬上從地上站起,問:“你怎么了?” 冉安哭得口齒不清:“嗚嗚嗚徐疏野你快來找我,我迷路了,找不到你,我一個人在這害怕嗚嗚嗚嗚……” 徐疏野緊張問:“我馬上過來,你在哪?先別哭,看看周圍有什么標志性建筑?” “嗚嗚嗚我在墓園,”天知道冉安現(xiàn)在有多崩潰:“周圍都是墓地,我哪敢睜眼看啊?!?/br> “墓園?”徐疏野皺起眉,舉著手機邊快步走邊往四處張望,隱隱看見不遠處有一點亮光。 他朝那邊走過去,果然看見蹲在地上蜷成一團的冉安。 冉安去假的鬼屋都怕得不得了,這次來了真的墓地,還是天黑一個人,她壯著膽子進來了,越往里走越害怕。 這會兒更是瑟瑟發(fā)抖,蹲在地上,眼睛都不敢睜開。 隱約聽到一串腳步聲,她更害怕了,對著手機哭:“嗚嗚嗚徐疏野我聽到了腳步聲,怎么辦……” 徐疏野停在她面前,有些好笑地看著抱頭蹲在地上的女生:“是我?!?/br> 冉安整個人一僵,緩緩抬起頭,看到真的是他,邊大哭邊從地上爬起來朝他撲過去,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埋在他頸窩里,哭著埋怨:“徐疏野你大晚上的來什么墓園啊嚇死我了嗚嗚嗚……” 徐疏野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大腿,讓她得以勾住自己的腰,不至于往下滑。 他騰出一只手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又好笑又無奈,問:“你怎么找到這來了?” 冉安扁著嘴說:“我問的司徒?!?/br> 她沒說自己去了他家的事。 徐疏野抱著她要往外走:“我?guī)愠鋈ァ!?/br> 冉安在他頸窩里小幅度搖頭,悶聲說:“來都來了,讓我和你mama打個招呼吧?!?/br> 徐疏野問:“你不怕?” 冉安在他肩膀上蹭掉眼淚,說:“你在這我就不怕了。” 徐疏野低笑了一聲,抱著她走回了他母親的墓前,才把她放下。 冉安對著墓碑拜了三下,聲音里還帶著剛哭過的鼻音:“阿姨好,我是徐疏野的同桌,冉安?!?/br> 徐疏野雙手環(huán)胸站在旁邊,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補充:“同桌兼女朋友,您未來兒媳婦?!?/br> “……喂!” 冉安又羞又惱地去瞪他,看到他左臉上的鮮紅掌印,愣了一下。 她走過去,心疼地看著他的左臉:“疼不疼啊?” “不疼?!?/br> “怎么會不疼?”冉安一點都不信他的話,說:“受了傷,就會很疼?!?/br> 徐疏野扯起唇角,語氣頗不正經(jīng):“那你給我吹吹?” 只是一句玩笑話,女生卻真的搭上他的肩膀,踮起腳,嘟唇湊到他臉邊,輕輕吹氣。 夾著涼意的氣息在臉上輕拂,女生身上特有的甜香在鼻間縈繞。 徐疏野垂下眼,視線落在她嘟起的粉唇上,喉結(jié)上下滑動。 他微微低下頭,輕抿的薄唇緩緩地、悄無聲息地朝那邊一厘一厘地靠近。 然而與此同時,冉安踮得太久的腳有些麻了,腳跟倏地落回地面,近在咫尺的距離被完全拉開。 女生還不自知地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吹了一會兒,應(yīng)該沒那么疼了吧?” “……” 徐疏野撇過頭,無力地說:“這里快關(guān)門了,先出去吧?!?/br>